不一會兒工夫大家就整裝待、準備妥當了。所有人選擇的都是揹包那兩把軍刀則分別由南宮鳳和宋浩南所保管。在司馬文的帶領下大家向着地圖向的圓心方向出了。由於胖子三叔的腿傷和王斌這個小孩子的緣故加上所行之路都是山路按照地圖上的比例從出地點到圓心所在處短短的三公里路程竟然到了天黑時分纔到達。這一路上和大家預料的一樣並沒有生什麼奇特的事情。
趙拓站在司馬文的旁邊無奈的搖了搖頭問到“司馬你確定就是這樣了嗎?”
司馬文反問了一句“如果不是這裡那你認爲應該是哪裡?”
這時呈現在各人面前的是一座樣式古老的村寨!
在穿過了九座完全由石頭所構建的牌樓之後大家來到了大門敞開的村寨前面。在穿過第一座牌樓的時候宋浩南就驚歎了一句“歙縣青石料!”在大家的追問之下宋浩南才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牌樓的歷史。原來牌樓跟大家平時所瞭解的牌坊並不完全一樣但是牌坊、牌樓的祖宗:“衡門”至遲在春秋中葉即已出現(衡門是以兩根柱子架一根橫樑的結構存在的)。其實牌坊與牌樓是有顯著區別的牌坊沒有“樓“的構造即沒有斗拱和屋頂而牌樓有屋頂它有更大的烘托氣氛。但是由於它們都是我國古代用於表彰、紀念、裝飾、標識和導向的一種建築物而且又多建於宮苑、寺觀、陵墓、祠堂、衙署和街道路口等地方。而歙縣青石則是一種質地優良的石材。
九座牌樓沿着鋪着青石條的山路從山腳下面一直向上延伸到村寨門口。沿着氣勢宏偉的牌樓拾級而上衆人在這途中似乎已經忘記了此行的目的反倒是更象一個真正的旅遊團在觀光一般。
只是到了村寨門口的時候大家才現自己仍然是在一個未知的區域裡面。
南宮鳳這時悄悄的走到隊伍的前面對趙拓說到“這裡‘大部分’是我們的村寨除了山路上面的牌樓和這外面的石牆。呃當然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也不完全一樣”
石牆?如果這高達六米的由巨石築成建築的只能稱之爲牆的話那華國古代很多的城牆都該拆掉了。而且見鬼的是以村寨一座最高的建築的頂爲圓心一個橙黃色的巨大半球型的光罩把整個村寨罩了起來。光罩內可謂是燈火光亮除了沒有人氣之外倒也和一座小城鎮並無二異。光罩之外則是黑燈瞎火離光罩再遠一點的距離更是伸手不見五指般的黑暗。
就在這時從大門後轉出一個身穿瑤族民族服裝的白老者微笑看着衆人說到“既然來了就進來吧。”說完揹着手走了開去意似引路。
趙拓淡淡的笑了笑低聲說到“是啊既然來了就進去吧。”然後率先走進了光罩裡。
南宮鳳則唸了一句“南宮零他居然是南宮零”然後跟着趙拓也走了進村寨。其餘的人也跟着魚貫而入。
剛走兩步衆人聽到後面傳來一聲木棍落地的聲音。回頭看去卻看見胖子司機單腿站在地上那條原本骨折了的腿正在半空中做着快的屈伸動作。看到大家詫異的目光胖子司機哈哈一笑說到“我的腿好了!我的腿好了!”之前在跟毒販的搏鬥中受了傷的幾個人下意識的摸了摸傷處跟着臉上也顯現出驚喜的神情。不用說身上的傷勢也都是不治而愈了。
一行人步行了大概十分鐘的樣子來到了村寨中央位置的那座建築物之前。大門上的橫匾用類似甲骨文的文字寫着四個金色大字。
這時白老者回頭看了看正在打量橫匾上的字的衆人笑了笑說到“那四個字是‘開天闢地’。”然後輕推開兩扇大門走了進去。
衆人知道進了這“開天闢地”之後估計就會知道這一連串的事情真相了。
外邊看起來象是佛塔的九級建築物內裡卻是完全中空的。而從外面估計的一百平方米的廳堂實際面積卻竟似比BJ市的廣場還要大大有一眼望不到邊的氣勢。更吸引人的是廳堂裡面不再是外面那種橙黃色柔和的光線給人感覺反倒象是進入了浩瀚的星空一般。
頭頂上是繁星閃爍衆人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請坐。”白老者微笑着揮了揮手在衆人身後出現了十四張圍成半圓弧狀的樣式古樸的太師椅。待到各人坦然入座之後各人面前又出現了一張小巧的八仙桌。
“先自我介紹一下你們可以叫我南宮零或者是烏達謬斯。現在如果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吧。”白老者安然坐在虛空之中微笑着說到。
衆人七嘴八舌的問了一大堆問題然後突然很有默契的停了下來一起看向默不做聲的趙拓。
看到大家的目光趙拓笑了笑然後說到“要不這樣吧從我這開始按照順時針方向每個人輪流問一個問題。”大家聽了之後自是沒有異議。白老者則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那我的問題是:你是什麼?”趙拓淡淡的看着前面的白老者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恩我是什麼?這個問題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你”烏達謬斯沉吟了片刻又繼續說到“關於文明你們的理解是什麼?”末了烏達謬斯又補充了一句“這是關於第一個問題的討論大家可以自由言。”
衛玲兒舉了舉自己的手看到大家都輕輕的點了點頭便說到“我認爲文明就是建立在對工具的明、研究之上的一種展。從最早期的石器到青銅、冷武器再到現在的熱武器甚至到航天科技應用正是見證了人類文明的展。”
大家似乎想不到衛玲兒會說出這樣一番頗有見地的言論一時間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說法。
這時趙拓舉了舉手然後一字一頓、似乎在斟酌用詞說到“我覺得文明就是一種精神一種傳承也可以說是探索、征服”
趙拓的獨特言論讓衆人更是一度陷入了沉靜當中。
烏達謬斯笑了笑說到“那我們先不討論這個’文明‘的話題。這樣說吧如果我說我可以輕易的把地球上現存的任何一個文明任意一個國家毀滅掉。那你們會稱呼我爲什麼?”
司馬文低聲的說了一個字全場更是陷入了落針可聞的安靜之中。司馬文說的那個字是“神”
“你說的是‘現存’難道說”趙拓擡起頭來靜靜的看着烏達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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