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這種人就不能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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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她可是知道之前於家來她家提親的事。
一想到萬一自己爹答應了於家,讓她給於家那個傻子做老婆,她寧願去死。
關明夕也明白,這何嘗不是她爹對她的一種保護呢。
而且,今晚當關明夕第一次見到李子霄時,也被李子霄高大俊朗的外表所吸引。
饒是平日裡蘭心蕙性的關明夕,看着李子霄的談吐舉止,也不禁羞紅了粉臉。
不得不說,看臉這種事,不僅僅發生在後世,就算是在古代,古人對於外貌也是非常在意的。
想想三國時期的‘鳳雛’龐統,雖然有才華,卻其醜無比,便不招人待見。
而不得不說,李子霄確實長着一副好皮囊,面容俊朗,身材高大威猛,絕對稱得上是儀表堂堂,一表人才。
有時候,李子霄自己在心裡想着,如果非要說穿越到明末,最讓他滿意的一件東西,那就是他這身好皮囊了。
現在關明夕看到自己的父親這麼殷勤的,攜着全家設宴款待這位李將軍,就是爲了將自己送給對方做妾。
古代妾室的地位很低,也不會像娶妻那樣,八擡大轎,明媒正娶,更像是一種買賣。
按說關家好歹也是揚州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李子霄三品武將的身份也並不怎麼尊貴,還不至於讓關家將最自己的千金小姐,送給李子霄做妾。
但一切蓋因爲,此時關家在揚州日薄西山,於家和萬家已經露出了獠牙,對其虎視眈眈,關道文急着給關家找個靠山。
正巧在這個時候,李子霄進入到了關道文的眼簾,這好事就稀裡糊塗落到了李子霄的頭上。
再怎麼聰慧大方的女孩子,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婚姻,誰還能裝成若無其事。
現在的關明夕的粉臉,就已經羞得象一塊染紅的大紅布了。
爲了掩飾臉上的羞意,她藏在桌下的兩隻小手,幾乎把手裡的小手絹都攪爛了。
但是更讓關明夕又羞又氣的,是前面的這位李將軍,彷彿是缺了根弦似地,對父親這麼明顯的暗示,卻絲毫沒有反應。
反而若無其事的,在一旁和父親及大哥,推杯換盞喝得不亦樂乎,這樣怎能不讓她在羞澀之餘,又滿懷怨氣呢!
又喝了幾杯酒,關道文的醉意彷彿更濃了,他大着舌頭說道:“賢侄啊,老夫大着膽子說一句。
賢侄已經身爲將軍,身邊也不能沒個照顧的人,不知賢侄看小女如何?”
“好,令千金才色雙絕,李某剛到揚州城就已經聽說了。”李子霄藉着酒勁,說道。
關道文指了指坐在自己旁邊的關明夕,說道:“小女明夕今年十七,沒有將軍說的那麼好,但品貌倒倒也過得去,至今尚未許配人家。
若是賢侄不嫌棄,老夫欲將明夕送與將軍做妾,照顧賢侄的起居,不知賢侄意下如何?”
此話一出,四周皆驚,一時間廳堂裡靜得落針可聞,所有人都陷入了呆滯狀態。
李子霄手中的筷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掉在了地上。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關明夕,她迅速站了起來,羞澀得連一句話都不敢說,像只正被老虎追趕的小兔子般,飛快的竄出了廳堂。
第二個反應過來的是李子霄,他剛一聽到這話先是一驚,隨即酒意立刻就醒了大半。
他的眼睛一下就掃了過去,除了已經逃竄的當事人關小姐外,在座的所有人都在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眼神看着他。
但關道文臉上看不出任何異色,在古代一個男人沒有娶妻之前,是可以納妾的,將正妻的位置留出來,留給門當戶對的女子。
李子霄來之前,雖然對於關家今晚在內宅宴請他的目的有所懷疑,但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納妾?好沒好的詞啊!
李子霄剛纔也看過那位關家小姐了,姿色絕對沒的說。
以那位關小姐的姿色若,放在後世的大學裡,絕對是校花級別的美女。
即便是,比起前幾天自己一見鍾情的林婉兒,也只是略遜一籌而已。
再加上關家四小姐在揚州還是出名的才女,李子霄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攤上這樣的好事。
“沒想到關家情況已經如此不妙了。”
但這個時候,李子霄在心裡卻想到了更多。
因爲,昨天他就收到了情報司收集揚州各大家族的情況,關家的情況近些年來,越發不好。
他們的生意一直遭受於家,萬家的侵蝕,丟失了大量老主顧,但胳膊扭不過大腿,對此關家也只有忍氣吞聲。
甚至他還聽到傳言,於家老爺爲自己的傻子向關家提親,關道文沒答應。
李子霄估計關道文不僅是沒打算,估計都罵娘了。
而此時關道爲不惜將自己女兒送給自己做妾室,也看出了關道文的無奈。
但說到底,此時關道文在揚州,依舊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未來李子霄還打算繼續和關家合作。
現在關道文不惜將自己女兒,送給他做妾,他若是還拒絕,關家的面子估計就要丟盡了,說起來關道文也是拼了。
此時關道文和關盛傑桌子下面的雙手,都緊緊的攥着,看着李子霄。
這種事情,是個男人能拒絕嗎?
李子霄相信肯定是有的,但那種人不是已經絕種了,就是在精神病醫院裡呆着。
至於爲此,李子霄會不會得罪所謂的揚州大家族於家和萬家,他根本就不在乎,未來他是要和關家合作的。
那麼關家就是他的合作伙伴了,如果那什麼萬家不長眼的來惹他,那也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李子霄此時早已經不是二十一世紀那個大學生李子霄了,這段時間他見的死人,比他前世幾輩子見的都多。
揚州巨無霸再牛氣又如何,他既然敢殺光一個縣城的所有地主大戶,屠滅的揚州大家族也算不了什麼。
放過關明夕的姿色,才氣不說,但就說,李子霄如果真接納關明夕爲妾,對他有利無害。
“這會不會委屈令千金呢?”
“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小女能伺候將軍,是她的福氣。”
關道文看到李子霄臉上有喜色,就知道這事可成,笑着說道。
接着,李子霄離開了座位,來到關道文跟前推金山倒玉柱般,單膝跪了下來抱拳道:“岳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原本還略微緊張的關道文,一聽聽到李子霄的話語,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而且對於李子霄竟然叫他岳父,甚至對他行如此大禮,也是被嚇了一跳。
因爲,在古代小妾的父母算不上男主人的岳父岳母,畢竟納妾更像是一樁買賣,但多少會讓兩家人有了聯繫。
“賢侄,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請起,你這一聲岳父,老夫可不敢當啊!”
“當的,當的。今後我李子霄絕不將明夕當妾室看到,他就是我的女人。”
“好好,老夫今後就將明夕交給將軍了。”
李子霄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個‘老婆’,就這樣定了下來,不需要下聘禮,不需要婚禮,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隨意。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風俗,李子霄也只能入鄉隨俗了。
不過,一想起剛纔關明夕的樣子,李子霄心裡還是一陣心動。
接下來幾日,李子霄就一直住在關家,甚至第二天晚上關家人就將關明夕送過來,這是要陪睡的節奏啊!
但李子霄不想讓關明夕覺得自己的婚事如此草率,哪怕是不能有婚禮,至少也要見過李子霄的父母再圓房。
所以,李子霄沒有動關明夕,而是答應關家人,在離開揚州,前往老家金陵的時候,會帶上她。
等她見到了李母之後,再圓房。
於是,李子霄那一夜就淨和關明夕談天說地去了。
看着眼前坐着一個嬌豔欲滴的美人,卻不能動,李子霄又有些恨自己了。
但李子霄可沒精蟲上腦,這點自持力他還是有的,否則日後如何做大事,這個時候他更要顧及關明夕的感受。
通過和關明夕的談話,李子霄發現,此女子當真是個才女啊,出口成章,引經據典,博古通今。
也幸好李子霄比她多出三百多年見識,論古籍他看到沒關明夕多,什麼程朱理學一類的懂不多。
但他懂得科學,道理多,多出了三百年的知識,這足以讓李子霄彌補上自己的缺陷,和關明夕總算是有話可說。
很快關明夕就被李子霄講得天地奇談,科學思想等,深深吸引住,她發現自己未來的夫君,不是一個只知道打殺的將軍。
反而是一個學識淵博,懂的好多天文地理的雜學家。
而且還如此貼切,竟然會爲他一個小妾着想,使得關明夕心裡最後一絲怨念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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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李子霄在關家府邸,從一個花園出口正要回房。
突然從前面走來了幾個人,爲首的是關道文和一個穿着青色儒衫的中年男子。
在他們的後面是關盛傑,和另一名穿着白色儒衫的年輕人,以及旁邊跟着一個傻里傻氣的青年。
關道文向走在前面,不斷和那名青衣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解釋着什麼,但那人卻是明顯不給面子,臉色很是難看。
雙方很快就碰了面,各自停下了腳步。
當關文看到李子霄時,趕忙介紹道:“於大人,兩位於公子,這位就是剛剛納小女爲妾的李將軍。
賢婿,這位就是剛剛致仕的於世明於大人,和他的大公子於伯仁、二公子於伯義,你快來給於大人見禮。”
關道文此話一出口,衆人的目光都盯到了他身上。
李子霄此時也看向,對面的於家父子客觀的說於世明三父子的賣相很好,至少比起李子霄來至少在相貌上也不差。
那位於世明大人的很是清瘦,頜下三綹微髯都梳得整整齊齊,文人氣息很濃。
而他的大公子於伯仁有種中性美,但是李子霄總覺得他們兩人的眼裡,都有股陰翳的味道,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至於於家的二公子,也是揚州城出名的傻公子。
於世明之前做到過翰林院侍讀學士,正四品官銜,比起李子霄此時從三品的官銜來說,其實還要低一級。
不過,此時文官地位依舊遠高於武將,哪怕是近些年朝廷對武將越發重視,但依舊無法輕易改變這種觀念。
在這些文官的眼裡,是很看不起這些粗鄙的武將的,甚至官銜高的武將,見了比自己官銜還低的文官,行禮也是很平常的事。
這時,看到李子霄後,那位已經致仕的原翰林院侍讀學士於世明,開口了。
他撫了撫頜下三綹鬍鬚,不動聲色的問道:“沒想到關老爺竟將令千金送給一個粗鄙的武將,真是牛嚼牡丹,可惜了令千金一身的才華。”
“靠,尼瑪的,你這老東西會說話嘛!老子相貌堂堂,智商一百加,難道還不如你那個傻兒子。你tm這是在罵老子啊!”
李子霄心裡暗罵。
李子霄可不是什麼善茬,別人打了他一巴掌,他怎麼可能不還手,這種人就不能慣着。
越想心裡愈發不爽的李子霄,一臉鄙夷的說道:“聽聞於家有位二公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整個揚州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正是因爲如此,關老爺纔不敢將明夕嫁給於二公子,否則明天整個揚州城都會說關家高攀了呢!”
“你……”
於世明被李子霄這一段話,差點氣岔了氣,這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老臉啊!
整個揚州城誰人不知於家二公子是個傻兒子,可是這會兒讓李子霄這麼一說,明白就是拐着彎罵人呢!
衆人一聽都有些愣住了,這位於世明可是從翰林院侍讀學士,從四品官職上致仕下來的。
在其他人眼裡已經算是很大的官了,但是李子霄卻根本不屑一顧。
翰林院侍讀學士,是個什麼玩意,職責爲文史修撰,編修與檢討,其上爲掌院學士。
說白了,這就是一種有職無權的閒官。
不過,翰林院這三個字的名頭,還是很唬人的。
翰林院的設立始於唐朝,初時爲供職具有藝能人士的機構。
晚唐以後,翰林學士院演變成了專門起草機密詔制的重要機構,有“天子私人”之稱。
宋朝後成爲正式官職,與科舉接軌。明以後被內閣等代替,成爲養才儲望之所,地位清貴,是成爲閣老重臣以至地方官員的踏腳石。
在華夏古代一直以來,翰林學士始終是社會中,地位最高的士人羣體。
唐朝的李白、杜甫、張九齡、白居易,宋朝的蘇軾、歐陽修、王安石、司馬光,明朝的宋濂、方孝孺、張居正,晚清的曾國藩、李鴻章等等,皆是翰林中人。
入選翰林院,被稱爲“點翰林”,是非常榮耀的事情。
翰林學士不僅致力於文化學術事業的傳承,更踊躍參與政治,議論朝政。
由科舉至翰林,由翰林而朝臣,是科舉時代士大夫的人生理想,是所謂“達則兼濟天下”的表現。
然而,成爲翰林學士的輝煌前景,也使得大量知識分子投身科舉,造成了社會的人才浪費。
華夏古代社會重文士輕技工,拖緩了科學技術的發展。
說不好聽的,人人都想當官發達,想着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一心內鬥去了。
正是因爲如此,別看此時於世明只是一個致仕的翰林院侍讀學士。
但在他眼裡,依舊看不起此時身爲從三品武官的李子霄。
要不然,也不會一來,就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