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南來的北往的,走過的路過的咋們可千萬別錯過哈,正兒八經的胸口碎大石來嘍,聽到這兒您可能要問了,爲什麼說你們的是正兒八經,難不成其他的都是假的,嘿嘿,這我就要跟您說道說道了。”
“我們之所以正經,那是因爲我們石頭絕對不是什麼石膏泡沫做的,不信的咋們可以現場檢查,而且各位也看到了吧,這裡只有我一個人賣藝,知道這是爲什麼嗎,那是因爲怕大家以爲我弄虛作假。”
“所以掄錘子的那個人由各位看官效勞,大家想想,這是一個多好的機會啊,既可以看錶演,而且若是各哪位看官中心情不爽,完全可以接着這個機會來出出氣,抒發心中的不滿,大家都來啊,各位南來的北往的,走過的路過的.....”
消失了許久的馬銘遠,穿着破舊的黑色體恤,沉默的臉上寫滿了滄桑,一團黑髮中幾根刺眼的白髮靜立於其上,整個人顯得蒼老了許多。
此刻的他一言不發的躺在了木板上,等待着今天第一個客人的到來,身邊的放着的喇叭則不停的重複着剛纔的話語,從喇叭聲中可以聽出這是一個小男孩兒的聲音。
黃小偉看着馬銘遠目光愈發的寒冷了起來,你他媽的可讓老子好找啊。
在馬銘遠的身旁除了一羣看熱鬧的路人之外,還有三四個不務正業的小混混,其中一個紫毛混混的,嘴裡叼着根菸,一臉混不吝的模樣,拍了拍摞在一旁的大石板,道:“這石頭倒是真的,錘子也夠分量,賣藝的,老子要是萬一把你打壞了,你不會訛我們吧?”
馬銘遠從身下拿出了一個木板,放到了紫毛混混的眼前,紫毛混混看着上面的字,輕聲呢喃道:“論捶者,一錘五十,無論生死,絕不追究,嘿,這有點意思,老三,給他兩百塊錢,老子今兒心情正不爽,先輪他個四錘的。”
馬銘遠收好了錢,拿了一塊紫毛混混之前檢查過的石板,躺回了木板上,緊閉雙脣,一雙大手死死地握住石板。
紫毛混混揮舞了幾下大錘,恩,還不錯,媽的,看招兒,轟的一聲,大錘砸落在了馬銘遠身上的石板,石板當時便裂成了兩半。
而在其下的馬銘遠受到了這股巨大力量的衝擊,臉色漲紅,咬緊嘴脣,好像在極力壓制着什麼。
一錘過後,兩個小混混費勁的又拿了一塊新的石板放在了馬銘遠的身上,紫毛毫不客氣又是一錘下去,這一次,馬銘遠再也壓制不住,登時就是一口殷紅的鮮血從口中噴出,四周圍觀的羣衆一聲驚呼。
“我去,真吐血了,這哥們兒爲了掙錢玩命了。”
“尼瑪,今兒算是開眼了,原以爲這傢伙也是個騙子,什麼吐血說不定也是噱頭,但現在.......媽的,這要是假的,還能有真的嗎?”
四周幾個混混見馬銘遠吐血了,也是嚇得不輕,一個混混顫顫盈盈道:“老大,要不然咋們還是別玩了,就算他說什麼無論生死,絕不追究,可你要是真打死人,警察哪會管這些啊。”
紫毛也是有點害怕了,退後了幾步道:“對,對啊,媽的,老子不玩了。”
紫毛剛想丟下錘就跑,結果一米九高的馬銘遠站起身,蹭的一下就把他抓在了手中,馬銘遠擦去了嘴角的鮮血道:“我說過了,無論生死,絕不追究,今天你必須給我打完。”
紫毛這都要哭了,“大哥,那一百塊錢我不要了還不行啊,我真不想蹲號子啊,昨兒纔剛出來啊。”
馬銘遠不管不顧的把錘放到了他的手裡,自己重新拿了一塊石板躺了回去。
紫毛也是個狠角色,撿起了錘子,衝着四周的羣衆嚷嚷道:“各位都聽見他說什麼了吧,這可是他強迫我打的,警察要是來了,你們可得給我當個見證。”
“好好好,你趕緊的吧,我們還等着看呢。”
紫毛話雖然那麼說,但還是有那麼點緊張,來到了馬銘遠面前,雙目一閉,掄起了手中的大錘狠狠砸了下去。
噗地一聲,一口暗紅色的鮮血從馬銘遠的口中直入天際,暗紅色的血珠在碧藍色天空的襯托下,顯得是那般的耀眼,正如那血腥的戰場一般。
........
楚國,城父邑外,原本景色秀麗的曠野,因爲戰爭的到來,徹底變成了人間煉獄。
身披黑色戰甲的秦軍與暗紅色戰甲的楚軍在這片曠野之上無休止的廝殺着,到處充斥着士卒臨死前的哀嚎,和戰馬失去主人的嘶鳴,綠茵的大地也因爲戰火與鮮血的洗禮化爲了暗紅色。
每一片土地都被秦楚雙方士兵的鮮血所染紅,遍地的屍體,數不清的殘軀,與一柄柄燃燒的秦字王旗,鋪滿了整片曠野。
濃煙滾滾的戰場上,宇文成都胯下一匹黑色寶馬,揮舞着手中的鳳翅鎏金鏜,不斷地收割着秦軍將士的生命,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擋住這匹下山的猛虎。
在遠處更是有一個身材瘦小的怪物,拿着兩柄碩大的銅錘彷彿戰神般在千軍萬馬中橫衝直撞。
“哈哈哈,我乃天寶大將宇文成都,還有何人敢與我一戰!”宇文成都將一名秦軍副將的力劈成了兩半,立身於戰馬之上放肆的大笑着。
“王猛來也,賊將受死!”
秦軍副將王猛,自從戰局一開便廝殺於第一線,粗略估計,現在爲止已有數十楚軍死在了他的刀下。
可當他看到自己的好友死在了宇文成都的手中,這名堅強的漢子也不由一聲哭嚎,即便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他毅然決然的驅動着戰馬朝着宇文成都殺去。
可僅僅只用了一招,這位副將便被宇文成都的鳳翅鎏金鏜刺穿了胸部,無力地從戰馬上跌落了下去.......
這種情況無時無刻不發生在戰場的每一個角落。
“吾乃紫面天王熊闊海是也,秦軍受死!”
豹頭虎眼,手持兩柄板斧的熊闊海,一斧一個,將敢於像他發起衝鋒的秦軍,全都化爲了斧下亡魂。
“金刀殿帥左天成,八馬將新文禮再此,賊將拿命來!”
隨着隋唐十八好漢的加入,戰爭幾乎是從一開始便進入了碾壓階段,秦軍中雖不乏猛將,但這些猛將一開始........就全都死在了李元霸和宇文成都的手中。
剩下的人更是遭到了魏文通左天成等人的圍攻,一個個落得慘死。
亂軍之中,李信臉色蒼白且鐵青,不斷地指揮着身旁的將士迎敵,他很想上前廝殺,但現在的他.......已經成了一個獨臂人.......
李信望着眼前不斷倒下的秦軍,虎目含淚,他敗了,他今日徹底敗了,原本已率兵拿下了楚國王城,準備繼續率軍攻克楚地,徹底滅亡楚國的他,自信的認爲這一戰他贏了,楚軍主力被他打得望風而逃,就連王城都被他攻了下來,現在的楚國已是苟延殘喘,滅亡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可當今日,他率大軍來到城父邑,按照約定在此與蒙恬匯合,到時兩軍合併,直搗楚國腹地,可萬沒有想到,他沒等來蒙恬,卻等來了二十五萬楚軍。
十萬打二十五萬,再加上李元霸宇文成都等人,交戰不到兩個時辰,他麾下的大軍便傷亡了三分之一,而現在.......只怕連一半都沒有了.......
這時一名秦軍將校,滿臉的血污,連滾帶爬的來到了李信面前,滿臉淚水道:“將軍,去探查蒙恬將軍方位的斥候回來了。”
李信一聽大喜道:“蒙恬來了,好好好,他終於來了,傳我將令,立刻讓蒙恬率軍從後方掩殺,我帶大軍正面攻擊,如此我軍定能.......”看着這幅模樣,將校一聲嘶吼:“將軍,蒙將軍不會來了!!”
李信渾身一震,抓住了這名將校的身體大吼道:“怎麼可能,蒙恬手下還有十萬大軍,要是他現在和我裡應外合,定能打楚軍一個措手不及,我軍就能有反敗爲勝的希望。”
年輕將校的臉上掛滿了淚水,低聲啜泣道:“將軍,據回來的兄弟說,他們在城父邑三百里的地方,沒看到蒙將軍的大軍,只看到了滿地的屍體。”
將校哭嚎着繼續道:“從活下的士兵口中得知,蒙將軍的大軍剛剛到達城父邑三百里的地方,便遭到了楚軍的的攻擊,至少有二十萬楚軍埋伏在哪裡,大軍後退被圍,蒙恬將軍只能率兵迎戰,雙方鏖戰兩個時辰後.......”
“到底怎麼樣了,你倒是說啊!”李信咆哮道,希望能從他的口中聽到那期待已久的好消息,但......
將校低聲輕顫道:“雙方鏖戰兩個時辰後,我軍傷亡慘重,蒙恬將軍.......生死不明........”
“將軍,我們不會再有援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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