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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時間,僅僅只有一天的時間,被法國將軍阿爾方斯#朱安吹噓得神乎其神的防線,就被馮玉祥指揮的部隊全線突破,7萬多法伊士兵成爲了龍軍的俘虜。
當晚19時20分,陳濟棠接到了馮玉祥發動第二輪總攻的命令,命令他們攻佔戰略要地舒爾加茨,打通通往克爾曼的通道,伊朗東部戰役的主動權,這時候已經牢牢把握在了馮玉祥手裡,整個伊朗東部的法軍精銳,被馮玉祥指揮的龍軍消滅得幾乎乾乾淨淨。
克爾曼,法軍指揮部。現在,這個套院裡已經清靜了下來,幾部電臺已經拆除,準備轉移。屋子裡只有幾個參謀在收摘牆上的軍用地圖,整理各種報表和文件,地圖上標滿了紅藍箭頭。朱安將軍披着一件斗篷,獨自坐在地圖桌前,那樣子好像還在主持軍事會議,只是他的面前已經空無一人。
驕傲的朱安到現在也不得不承認,伊東戰役是打敗了,從吉蘭、摩蘇萊開始,一直到巴姆作戰,自己的部隊顯得是如此不堪一擊,在龍軍面前甚至毫無抵抗能力,就像是一個剛會走路的孩子與成年人對戰一樣不可思議。究竟是什麼原因會造成這樣無法想象的結果?他實在想不明白。難道僅僅因爲對手是馮玉祥,難道僅僅因爲對方真的是中國精銳的“鐵軍”?
朱安苦笑着搖了搖頭,百餘公里的防線,數萬精銳的法國士兵,在幾天裡就葬送得乾乾淨淨,這場戰爭再這麼下去,自己的軍事政治生涯肯定就從此斷送了,阿爾方斯#朱安不敗的神話將會從此被顛覆!
正當朱安胡思亂想的時候,一位值班參謀急匆匆的跑進來報告說:“根據最新情報,中國穿插部隊約有幾十輛戰車,正繞過巴姆,向克爾曼後方高速度前進,預計今天晚上就可以對克爾曼構成合圍之勢,將軍,我們還是趕快行動吧!”
朱安遲疑着站起身來,也許是坐得太久的緣故,粗壯的身體居然晃動了一下,身邊那位參謀想上去攙扶,卻被他一把推到一邊。他跌跌撞撞的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最後掃視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指揮部。就在幾天之前,他對記者們發表的那通關於這場戰爭的預測猶在耳畔,現在卻要逃離這座即將陷落的城市,拋棄掉自己身處多日的指揮部,踏上逃亡的路程。
朱安長嘆一聲,轉身快步走出屋門。
在他離開不到兩個小時後,陳濟棠的坦克部隊就開到了克爾曼城下。在失去了指揮中樞之後,克爾曼幾乎沒有什麼像樣的抵抗,法伊軍隊胡亂向城外的坦克放了幾槍就一鬨而散。坦克部隊大搖大擺的開進了克爾曼,城裡的伊朗居民悄悄從門縫裡探看一輛輛奇怪的鋼鐵怪獸。
陳濟棠坐在自己的指揮坦克車裡,看着空蕩蕩的街道,心裡有些鬱悶,好容易一路殺到了克爾曼,卻一點抵抗也沒有遇到。在他的預想中,應該讓法國人好好嚐嚐虎式坦克的威力,然後耀武揚威的開進克爾曼,把那個愛吹牛的法國將軍抓到自己面前,親口聽他承認自己的失敗,這口惡氣纔算出來。現在這種情況,就好象自己卯足了勁兒打出一記重拳,最後卻打在了棉花團上,毫無借力之處。
“所有坦克把守住城門,不許放一個人出城,允許使用機槍、大炮在內的所有武器對強行出城者進行鎮壓!”陳濟棠在無線電裡發佈了進城後他的第一條命令:“另外,在步兵兄弟沒有到達之前,嚴禁克爾曼一切居民出門。”
可能是被龍軍的坦克嚇壞了,伊朗居民倒真的非常配合,一步也沒有跨出家門,有的膽小者甚至還捂住了哭泣的孩子的嘴。
到了第二天下午,後續趕到的龍軍步兵陸續開進了克爾曼,總司令馮玉祥也駕車趕到。居住在克爾曼的法國人都被龍軍叫了出來,向他們詢問朱安的下落,可惜沒有人知道,只有一個法國商人說在城破前看到朱安將軍在士兵的保護下逃出了克爾曼。
馮玉祥告訴這些法國人,中國的部隊只會對敵人的士兵開槍,不會爲難無辜的平民,但是這些法國人必須在一個月內離開伊朗。
“將軍閣下,希望您可以給我半個小時,哦,不,哪怕十分鐘的時間也行。”那個女記者布呂尼不知道又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
陳濟棠一看又是她,氣就不打一處來,正要發作,忽然看到不遠處的馮玉祥向他點了點頭,這才勉強接受了布呂尼的採訪。
“我想我應該先向您祝賀勝利。”布呂尼得到了中國將軍的允許後大喜過望,激動的說道:“真是不可思議,短短的幾天,法伊軍隊就遭到了近乎恥辱性的失敗,朱安將軍的威名也在一夜之間一掃而光,請問您靠的是什麼製造了這樣的奇蹟?”
陳濟棠一翻白眼,心說這女記者肯定有病,自己國家的軍隊敗得那麼慘,她倒好像很高興,於是冷冷的說:“靠的是中國軍人的威武,靠的是中華民族所爆發出來的巨大能量。帝國皇帝陛下,帝國陸軍總參謀長正在北京看着我們,這是我們不斷前進的動力。伊朗政府蔑視華人的行徑更激起了我們奮勇殺敵的決心。”
“假如朱安將軍現在就站在您面前,您會對他說什麼?”布呂尼對這位中國將軍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了。
陳濟棠心說,這個問題問得給勁兒,笑了一下說道:“我會告訴他,打仗不是用嘴吹出來的,強大的龍軍已經給他上了一節畢生難忘的教育課,現在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宣佈法軍無條件投降,我們保證不會虐待戰俘,並會根據法國戰俘的官級給予他們適當的待遇。不然的話,我沒法保證我的炮彈能不能分清哪個是將軍,哪個是士兵。”
他的話讓布呂尼笑出了聲:“那麼您認爲中國在奪取了伊朗之後,下一步的目標是哪裡呢?”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陳濟棠的表情嚴肅了起來:“這是帝國皇帝決定的事,我們是軍人,只要履行好軍人的職責就行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馮玉祥的西征軍在伊朗東部地區勢如破竹,而逃到德黑蘭南部重鎮庫姆的朱安再也無法組織起什麼像樣的抵抗,士兵中瀰漫着消極畏戰的情緒,他們抱怨爲什麼要在這裡作戰,在伊朗問題上政府的決策出現了重大失誤。
馮玉祥揮兵西進,已經*近了庫姆,並且朱安也接到了最後通牒,如果他和他的部隊不立即無條件投降,那麼將被毫不留情的殲滅。
9月8日,庫姆城外出現了龍軍的坦克,黑黝黝的炮口對準了城頭,城裡的法軍士兵無心戀戰,他們現在想的是到哪去找一個安全的隱蔽點,好躲過中國人可怕的炮擊。
可就在這個時候,對於鬱悶的朱安來說,事情卻突然發生了轉機!西班牙政府派出爲數三萬人的先遣部隊在裡海漂流了18天之後,終於抵達了伊朗沿海城市薩里。登陸之後,迅速分成三股力量,一股在薩里就地駐紮,等待接應後續趕到的第二批西班牙援軍,第二股奔赴德黑蘭,加強伊朗首都的防禦,第三股緊急奔赴庫姆前線,支援那裡的法伊軍隊。
接到這個消息後,馮玉祥馬上進行了部署,命令陳誠帶領旗下一個軍的兵力,在庫姆河沿岸一帶組織布防,對即將趕到的西班牙軍隊進行伏擊。
這支西班牙軍隊由八千四百人組成,是從薩里出發,以急行軍的速度很快開赴到了庫姆河以西30公里的地帶。行進在最前頭的,是一輛西班牙輕裝甲偵察車,跟着這輛車後面,還有一隊西班牙偵察兵。擔任先頭部隊的西班牙偵察兵在山區緩緩推進,可是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在山頭上正有一雙雙眼睛在關注着他們。
一塊貌似石頭的帳篷下面,北路軍司令陳誠和參謀長馬法五,正用高倍望遠鏡盯住從盤山公路上開過的西班牙車隊。
“注意!敵人正在靠近!距離15000米,各單位做好戰鬥準備!注意,儘量不要發出聲音!”馬法五冷靜的向龍軍下達了命令。
西班牙偵察車向前開了一段路,過了一個山路拐彎處,西班牙偵察兵卻猛然看到前方的山路邊上停着一輛法國戰鬥吉普車,這是法國一種最新式的吉普車,特別適合在山區地帶作戰。一名“法軍”士兵躺在車底,還有兩名“法軍”士兵正在車邊上忙碌着。這些“法軍”士兵看到西班牙偵察車過來,其中一個“法國士兵”上前用英語喊道:“喂!西班牙戰友!過來幫我們一個忙,我們的車壞了。”
西班牙偵察車在“法軍”吉普車邊上停了下來,車上的三名西班牙士兵下了車。這個地形,剛好是山路拐彎處,後面的一小隊徒步的西班牙步兵還沒有跟上,他們的視野被山崖擋住,根本就看不到這裡有什麼情況。偵察車上的西班牙士兵下了車,當他們靠近那些“法國大兵”之後,才發現這些“法國人”長得根本不是歐洲人的樣子,而是似乎長了一副亞洲人的面孔!亞洲人戴着頭盔和防沙眼鏡,西班牙人從遠處看當然看不出法國人和亞洲人的區別。可是距離近了,他們才發現不妙,但爲時已晚。
爲首的那個士兵按住一個西班牙偵察兵,兔起鶻落之間就扭斷了他的脖子。另外兩名西班牙偵察兵也被令兩個士兵按住,他們的嘴巴被捂住,噗的一聲,鋒利的匕首刺入他們的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