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曉夢則是遲遲沒有出現,她又開始玩失蹤了,然後鬧一個突然出現,震驚一下別人的眼球。這女人就這麼一點愛好,宋逸晨也沒有多阻止她這樣,雖然小聖賢莊是在山上,但是道路還是很平坦的,讓其他人先行,自顧自的開着卡宴跟在後面,他實在不習慣這時代的馬車,避震設施太差了,容易暈車。看到宋逸晨這個鐵皮疙瘩,古代這些土著倒是沒有多大震驚,他們已經習慣了,無論是公輸家還是墨家都有這種神器的存在,宋逸晨宋大客卿弄出這麼一些東西來,也是大家可以理解的。
只是宋逸晨將酷拽的卡宴停下,拉開車門下車的時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比扶蘇還要吸引眼球,宋逸晨在師門上是曉夢的師弟,輩分上算的上跟荀況是同輩,哪怕是儒家掌門伏念,在地位上還要比他第一輩,論實力,單槍匹馬闖進咸陽,殺了羅網的人,愣是讓嬴政妥協下來,硬是封他作了秦國大客卿。劍術當世絕頂,曾以木劍打敗墨家前任鉅子燕丹,連蓋聶都承認在劍道造詣上不如他,前不久更是以一己之力力戰陰陽家三大高手,並且讓星魂主動認栽,據說他還懂得機關術和煉丹術,這樣一個人,雖然橫空出世僅僅幾個月,卻已經爲天下所有有識之士所瞭解。
“這便是宋先生吧?我是名家的公孫玲瓏。”胖大媽看見宋逸晨眼睛一亮立馬湊了過來。
宋逸晨看到公孫玲瓏那一個肉團的時候,強忍住嘔吐的衝動,微笑道:“我自然聽說過公孫大家,如今一見,果然跟張三先生是絕配。”
秦國這一方的人都愣逼了,你這怎麼看出來的?!我們的確是來踩小聖賢莊臉的,但是你是不是有點狠了?可憐的小張良。
儒家子弟議論紛紛,前段時間公孫玲瓏不斷來找三師公的事情他們也是知道的,沒想到果然是有姦情啊!紛紛打量張良。可憐的三師公那麼小的身板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張良臉色略微一變,咳嗽了一下,對宋逸晨行了一禮:“儒家張良見過先生。”
宋逸晨點點頭:“你很不錯,當今天下沒有人比你還要聰明,有沒有興趣到咱們道家來。保證你身份地位比現在高,如果認我做師兄,你都能跟荀況同輩。”
所有人都黑線了,雖然早知道這人不靠譜,但是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當着儒家的人挖牆腳,這真的好嗎?
張良一笑,再又行了一禮“宋先生說笑了,張良不過是儒家弟子中最爲普通的一名,怎麼能夠當得起先生如此誇獎。”張良覺得宋逸晨這是在捧殺,要是讓宋逸晨的話傳出去,自己恐怕要麻煩不斷,天下間聰明的人不知道多少。這分明是在給自己拉仇恨。
宋逸晨又走到荀況面前:“孔曰成仁孟曰取義,荀子當的起這儒家第三人,晨亦拜讀過先生的勸學,的確是千古佳作。”
荀況有些受寵若驚了,大哥你要坑人別來坑我啊,我老了,受不了你坑,雖然我也覺得我不比孟子差,但是你也別說出來。同時他了解到宋逸晨似乎對儒家文化很瞭解,隨口就將兩位先聖的語錄總結了,連自己的勸學都有所瞭解,只是他不知道,這些東西在宋逸晨高中的時候被逼得背的不要不要的。
荀況回禮道:“況當不起先生如此誇獎。”
李斯看到宋逸晨一來就不斷的給儒家挖坑,那叫一個讚歎啊,不愧是如今道家的領袖之一,隨便說幾句話就能將人坑的不要不要的,適時的出來補刀道:“老師過謙了。”
荀況無奈了,你好歹是我的學生好麼?雖然你跑到法家去了,但是儒家的內斂你怎麼不學學啊?!
宋逸晨微微一笑,也不再看荀子,對於荀夫子宋逸晨還是很有好感的,他的言論很多都已經接近天地至理了,比孔子這個空談理想的人要好的多,隨後轉頭轉向伏念:“伏念先生。”
伏念立馬行了一禮,儒家講究禮儀輩分,宋逸晨比自己高一輩這是實打實的“前輩有禮了。”
宋逸晨點點頭,這伏念也算不上什麼叛亂分子,他完全是個被坑的貨,他只是想安安穩穩的保住儒家,卻被身邊的人不斷的坑,師弟坑他,師叔也坑他,雖然不知道後來焚書坑奴怎麼樣?但是伏念估計跑不了。如是真的這樣解決的話,宋逸晨會跟政哥商量一下,要不太阿也給我吧!!
互相介紹了一番之後,荀子便離去了,大家也不怎麼惱,他說的的確是實話,這傢伙已經老胳膊老腿了,老站着的確不好,不過他卻瞞不過宋逸晨的眼睛荀子的內力不下於自己,甚至可能更高。
雖然宋逸晨的拉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但是扶蘇還是這裡的主角,宋逸晨雖然地位挺高的,不是一般的客卿,但是扶蘇畢竟還是公子。隨後儒家弟子又對扶蘇表演了六佾之舞,宋逸晨不知道現代這些東西是否還流傳着,但是這的確過於繁瑣,儒家有不少優秀的言論,卻也主張了鋪張浪費,比如喝酒方面,孔子的子孫孔融就犯過錯誤。建安年間,因天災和戰爭造成糧食短缺,曹操“表制酒禁”,而孔融反對禁酒,“頻書爭之”。他竟然說曹操利民的行爲是亡國行爲,雖然有他自己作死的成分,他的祖先孔子也說過類似相應的話,禮在一些地方上的確好,但是過於繁瑣的禮儀,會成爲人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