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麗淑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拖延時間是她唯一能做的。
換做以前的她,不等章甜甜派人侮辱,她寧願選擇一死以保清白。
自從有了孩子,她沒想過死,來到2018年這短短一天,她更想好好活着。
許陽擁有財富、聲望、權利地位,可他仍舊是個可憐人。
林麗淑害怕自己真的死了的話,這世界上沒人真心待許陽,他留在這繁華世界該是多孤獨、多無助。
章甜甜親自用針管把迷情藥往林麗淑嘴裡灌。
林麗淑緊緊咬着嘴脣,一股血腥味直衝鼻腔,即便這樣,她也沒有鬆口。
她現在不是一個人,肚子裡還有孩子,她和許陽的孩子,林麗淑絕不會讓章甜甜得逞,她得想辦法保全自己和孩子。
章甜甜恨恨地把注射器摔在地上。
“哼,小賤人,人賤骨頭也賤,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章甜甜手下用力,把鋒利的水果刀紮在林麗淑的手背上。
鑽心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她痛的面目猙獰,渾身冷汗。
即使是這樣,林麗淑也沒有張開嘴。
“我媽說,賤人都是鴨子嘴,果然沒錯。你不張嘴,我有的是辦法。”
章甜甜拆開一個全新的注射器,灌滿催情藥水之後,重新來到牀前。
林麗淑轉過頭,忍着疼痛,細長的針尖觸到她胳膊上的皮膚。
“據說注射入體內的催情藥,效果更好呢!”
針尖狠狠扎入林麗淑的皮膚,她絕望地睜大眼睛,她不能眼睜睜看着章甜甜往她體內注藥,藥物會影響寶寶發育。
林麗淑忍着劇痛,用可憐的語氣,斷斷續續地說:“你沒有談過戀愛吧?”
林麗淑開口了,章甜甜很意外。
她停下手上的動作,瘋狂地笑着:“放眼整個上層社會,能配得上我的,只有許陽哥,只要你消失了,許陽哥就可能會喜歡我。”
林麗淑癡癡一笑,潔白整齊的牙齒上沾滿了鮮血:“怪不得你會有這麼幼稚的手段對付我,你以爲你這麼做了之後,許陽會更恨你還是會更恨我?”
“男人最喜歡冰清玉潔的女人,如果一個女人人盡可夫,她再漂亮也不能贏得一個男人的真心。”這是媽媽灌輸給章甜甜的人生真理。
章甜甜的爸爸花心得很,外面的女人不計其數,她媽媽卻從來不放心心上。
因爲那些女人歸根到底不乾淨,玩玩可以,娶回家絕對不行。
林麗淑氣若游絲,因爲疼痛,呼吸有些沉重:“你說的不錯……你把視頻拿給許陽看,他可能會傷心,會恨我,但他更會心痛,因爲他知道我是被逼迫的,他也許不會怪我,反而會更心疼我。”
章甜甜擡手就是一巴掌,落在林麗淑臉上,發出響亮的聲音:“我永遠不會讓許陽哥知道,這些事情是我做的,我只需把視頻拿給他,讓他知道你個放蕩無恥的婊子,這就夠了。至於你,荒山拋屍或者扔進海里餵魚……”
林麗淑劇烈地咳嗽着,牽引着手背傷口,疼得撕心裂肺。
她吐了一口鮮血:“就算是這樣,許陽也會一輩子記得我,我會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也會是他心口的硃砂痣,他忘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