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飛燕小姐就在隔壁,你看我們要不要……”明安不由地問道。
“不用,她的心又不在本王的身上,何況她父親上官厝那隻老狐狸明顯是站在太子的一邊,你我就不要自討沒趣了。”慕容霸說着喝了一杯茶,眼神很是不悅。
“是,殿下!”
“對啦,我讓你派人去通知二殿下到此一敘,怎麼到現在他還怎麼還沒有過來?”慕容霸突然想起這檔子事。
“回殿下,手下剛剛忘了告訴你,二殿下說得了風疹,估計個把月不能出門了。”明安回道。
“什麼?風疹?”慕容霸不覺奇怪,隨即又怒道:“這個時候又不是春天,怎麼會得風疹,他慕容恪就算不想來,能不能找個像樣一點的藉口?”
“殿下,手下覺得這個時候二殿下病了,而且一病還是個把月,很有可能是暗中跟蹤太子去了西南!”明安平時這腦子不夠用,可是關鍵時候卻總能別出心裁。
慕容霸也是氣糊塗了,居然沒有想到這一層,經過明安這麼一提醒,他不覺有些開悟。
想來這慕容恪做事滴水不漏,此次他極有可能也去了西南,可是他去西南幹什麼呢,這讓慕容霸覺得又有些不太可能。
“那個,你派人調查一下,看看二殿下到底在不在府中,如果不在,就說明他可能去了西南,那麼我們就不能坐以待斃。”
“怎麼說,殿下?”明安問道。
“那麼我就要懇請父皇,以皇子身份前去西南賑災,爲西燕國貢獻一分光一份熱。”慕容霸不覺說道。
“是,殿下英明。”
這邊,上官飛燕不覺更是開心,剛纔她還猶豫着要不要聽如畫地,把蘋果扔下去,此刻看到太子殿下接到蘋果,還開心地吃起來,不由覺得自己這個蘋果是扔對了。
“小姐,話說剛纔你扔的不是蘋果,而是繡球的話,那太子殿下接了是不是代表就是我們上官家的姑爺了呢?”如畫嬉皮笑臉地問道。
“如畫,你害不害臊?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上官飛燕不覺臉發燙,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那有什麼的,昨天在椒房殿,皇后娘娘的意思好像就是要選小姐當太子妃,以後太子和小姐保不準就是一對人人羨慕的鴛鴦。”
“如畫,不要亂說,八字沒一撇的事呢,這要是被有心的人聽去,可就不好了。”上官飛燕趕忙制止道。
“哦,知道了,小姐!”見狀,如畫下意識地閉了嘴。
看如畫不再說話,上官飛燕這才重新望了過去,卻發現太子一隊人馬已經走遠,遠處的城門也早已打開,士兵們嚴陣以待。
“太子殿下,一路平安,飛燕會等着你安全回來的!”上官飛燕不由地在心底默默祝福。
此時翠煙閣,赫連澈靜靜地看着太子離開的身影,剛剛上官飛燕扔蘋果的那一幕他也看在眼裡。
“堂主,看來那個上官飛燕對這個太子殿下感情可不一般,她送得蘋果,蘋果代表的是平
平安安,定然是希望太子此次西南之行平安無事。”欣姌不由說道。
“是的,平平安安,太子這次西南之行當然要平平安安地回來,不然本堂主的計劃該如何實施呢?”赫連澈不由冷笑一聲,他望向慕容軒的眼光也變得異常犀利。
“堂主的意思?”欣姌以爲堂主會派人暗中刺殺太子殿下,但沒有想到堂主會是這種想法,這讓她不禁有些猜不透堂主的心思。
“欣姌,你派人暗中保護太子,此次西南之行萬不可讓太子出事,可知?”赫連澈吩咐道。
“是,堂主,可是堂主……”
“你照我說得去辦就行,至於爲什麼,你知道了太多對你沒有好處。”赫連澈看了一眼欣姌,告誡道。
“是,堂主!”欣姌知道赫連澈向來行事機密,他不願意說得肯定有不願意說得道理。
“開城門!”此時太子一行行至城門,守城將領見狀不禁命令守衛及時打開城門, 頓時堅固的城門轟然被打開,前方的吊橋也被瞬間拉起。
“過!”只聽一聲令下,季大人爲首的馬車第一個率先出了城門,緊接着就是太子一行跟在後面,整支隊伍浩浩蕩蕩地朝着城外走去。
直到他們走了很遠,守城將領這才大聲喝令:“收吊橋,關城門!”於是隨着一聲巨響,吊橋被收起,城門也緊接着牢牢關死。
“真是好氣派!”拓跋野和耶律蘇混在人羣中,他們看到這一幕不覺爲止震撼。
想來這西燕國屬於城邦之地,和他們塞外草原的遼闊是不可相提並論的,不過這高築牆的政治策略卻不失爲一種治國安邦的好方法,至少只要城在,便可以保證城裡的居民安居樂業。
“特使,我看我們不如去松鶴樓上面一坐,聽說這松鶴樓在京城可是有名的酒家,那裡的菜餚更是全京城獨一無二的。”耶律蘇記得上次有人和他說起過這個松鶴樓 ,於是不由建議道。
“你小子,別的懂得不多,對着西燕國吃得喝得倒是一點就通,本特使還真是服了你了。走,去看看,本特使倒要見識下這松鶴樓怎麼個有名!”拓跋野說完不由邁開大步。
“兩位客官,裡面請!”小二一看這兩位打扮比較特別,看着衣飾也不像是一般地商販,於是不覺十分客氣。
“我們喜歡清淨的地方,你幫我好好安排下!”耶律蘇吩咐道。
“好賴,客官請隨我來!”看來今日來得幾位客人可都是有錢的主,不是挑着雅室就是清淨的地方,這店小二見狀也不敢怠慢。
“小姐,太子殿下都走遠了,你還要看嗎?”看到上官飛燕還盯着城門樓的方向張望着,這如畫不由地打趣道。
“死丫頭,說什麼呢?誰說我是在看太子殿下了,我是看着那城門樓的風景實在是好,所以不覺多望了幾眼。”上官飛燕忍不住想要掩飾。
“恩,那城門樓除了守城的將士們,哪裡有什麼風景,小姐可是在說笑話?”如畫偏要戳穿小姐的心理,存心讓她下不來臺。
“如畫,你少說兩句會死呀!”上官飛燕不由瞪了她一眼,隨即打算轉身離開。
如畫一看上官飛燕說走就走,再看看桌子上還沒怎麼動的水果和點心,她不免覺得有些可惜,於是趕忙說道:“小姐,這些點心我們都還沒有吃呢?”
“帶回府裡慢慢吃!”上官飛燕頭也不回地回道。
“咦,原來是上官小姐,幸會幸會!”拓跋野和耶律蘇一上來就碰到了剛想下樓的上官飛燕,於是不由客氣地說道。
“你們是……”上官飛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她看着這兩個人有些面熟,又看着他們身上塞外的裝飾,突然想起那日在宮中和公主鬥嘴的那兩位。
“原來是你們,真巧!”說着上官飛燕不覺微微一笑。
“是的,我們正好想嚐嚐這松鶴樓的菜餚,不想碰到姑娘,不如一起吃了東西再走!”拓跋野不由建議。
“不了,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二位雅興了。”上官飛燕說着就要離開,此時隔壁的房門突然打開,裡面走出一個身穿黑色錦衣的男子,他玉樹臨風,身上自帶一種霸氣。
“呵,真巧,想不到本殿下難得來一回松鶴樓,竟然碰到了不止一位熟人,也好,今日本殿下做東,大家都要賞臉,不然就不給我慕容霸面子!”慕容霸此時赫然站在衆人面前,突然說道。
“東郡王也在呀,真是巧!”拓跋野見狀不由一笑,而上官飛燕沒有想到在此能碰到慕容霸,於是趕忙行禮道:“飛燕拜見東郡王!”
“都屋裡請吧。”慕容霸看了看不由說道。
“好,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既然這麼巧能和東郡王相遇,那麼本特使也就不客氣了。”拓跋野也不是那種拘束的人,腳步一擡就走了進去。
倒是上官飛燕有點踟躇,她看到衆人皆是男子,自己一個女兒家這麼貿然地和這些男子待在一起,恐怕會被人說閒話,於是上官飛燕當下便推辭道:“東郡王,飛燕還有急事要處理,還請殿下莫要怪罪。”
慕容霸瞅了一眼上官飛燕,他知道她一個女兒家和他們這些大男人在一起是有些彆扭,於是也不勉強:“也好 ,上官姑娘既然有急事要處理,那麼以後有機會大家再聚,恕本殿下不送!”
然後又衝着一旁的店小二道:“這位姑娘的賬單記在本殿下的頭上,還有,把你們松鶴樓最好的酒和招牌菜上來,要快一點!”
“是是!”那店小二一聽到慕容霸口中自稱什麼殿下,自然知道他身份了得,趕忙匆匆去準備。
“多謝殿下!”上官飛燕說完這才下了樓,見狀如畫也趕忙跟着跑下樓。
“小二,結賬!”上官飛燕下了樓,直接走向結賬臺。
“小姐,剛剛東郡王不是說賬單都算在他的頭上嗎,你這是幹什麼?”如畫 有些不理解。
“如畫,拿人的手短,再說我也不想欠東郡王什麼人情,畢竟不是所有的人情都那麼好還的!”上官飛燕說着不由掏出荷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