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居然是丞相的義子!”慕容煙雨也說不清自己怎麼會突然對這個赫連澈生出一種莫名的感覺,她甚至迫切地想要認識他。
“皇上,那些選拔賽的舞女已經在宮外等候,只等着這慶功宴開始了。”此時,太監又來上報。
慕容晟見狀看了看這時辰,覺得也差不多了,於是這才起身道:“大家靜一靜,朕有話要說。今日是慶功宴,主要是爲了慶祝西南水患得以治理成功,對此朕會對有功之臣進行封賞,當然對於那些玩忽職守的朕也會加以懲治。”
“皇上英明!”看到慕容晟頓住,衆人不覺讚道。
“下面我就對這次水患治理的功臣進行封賞,首先是季開赴季大人,這次他作爲水患治理的首要大臣,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也徹底圓滿地完成了朕交代的任務,所以加官一品,賜黃金千兩,布帛百匹。”
“謝皇上隆恩!”季大人聽罷趕忙跪倒在地,感恩戴德。
“其次是太子殿下慕容軒,雖然以前他在一些事情上讓朕極爲不滿,但是此次西南之行他徹底洗心革面,讓朕不由刮目相看,鑑於此朕特賜太子汗血寶馬一匹,黃金百兩,另外贈送古劍一把。”
“謝父皇隆恩!”太子慕容軒不覺跪地謝恩,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渴望能擁有一匹汗血寶馬,沒想到竟然能夠如願,不覺大快人心。
“其他人,按照功勞大小依次封賞,分別……”慕容晟一一說道,最後說完以後,這才命令衆宮女給文武百官進酒,隨即衆人皆端起酒杯齊聲祝賀,一時外殿人聲鼎沸,響徹雲霄。
“上菜吧。”喝罷酒以後,慕容晟吩咐道,見狀宮人依次輪流上菜,慶功宴就此開場。
“有酒有菜怎能沒有舞蹈,想必大家也對這四年一度的舞女選拔賽很感興趣吧。”慕容晟不由說道。
“皇上所言極是,微臣還打算從這批舞女中爲自己的兒子挑選出色者作爲媳婦,以興家業。”有人進言道。
“吳大人真是好大的口氣,這些舞女一旦被選拔入宮,那可都是宮裡的人,你這麼說,難道是在和宮裡搶人嗎?”有人直言道。
“是微臣該死,微臣說錯了話。”見狀,那個吳大人趕忙向皇上請罪,只怕自己的無心之言卻引來無端的殺身之禍。
“勿怪,吳侍郎也是無心之言,朕不會放在心上的。”慕容晟不覺一笑,隨即讓他落座,見狀那個吳大人這才心有餘悸地坐下,但是再也不敢借着酒意亂說話了。
“聽說,今日的慶功宴和四年一度的舞女選拔賽安排在一起,這麼說來我們可以有幸看到這西燕國絕世的舞蹈,我倒要看看這西燕國的舞蹈和我們拓跋 一族的舞蹈有何不同!”耶律蘇說到這的時候,兩眼不由放光。
“你小子,在拓跋就是跳舞的能者,怎麼,也想上去跳跳!”拓跋野挑眉道。
“那怎麼可能,這裡又不是我們拓跋一族,手下怎麼敢隨便造次,特使你
說笑了。”耶律蘇說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
正說話間,外殿的下面已經搭起了舞臺,想來這選拔賽也即將開始,衆人飲酒作樂的同時,眼睛都不由地撇向下面,好奇這舞女選拔賽到底會是怎樣的一個場面。
“讓那些舞女開始吧!”慕容晟看到舞臺已經搭建得差不多,於是不由吩咐下去,見狀宮人趕忙下去安排。
話說這些舞女在宮外已經等候多時,她們不僅有來自鳴翠坊的,還有來自全國各地的舞女,全都想憑藉這次選拔賽拔得頭籌,然後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所以衆舞女也都十分緊張,唯恐自己稍不小心錯過這次機會。
“月梅,你緊張嗎?”秦蓮生此時臉色有些緋紅,她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舞女,心裡頭不由發緊。
“還好吧。”想來蘇月梅以前在大學中就經常參加各種比賽,對於這種類似的場面早已司空見慣,所以並不緊張。
“我有點小緊張,我害怕自己會一不小心跳錯了舞步,這樣可就不好了。”秦蓮生不由擔心道。
“放鬆點,沒什麼的,你就當做和平時練習一樣,不要太過緊張。”蘇月梅忍不住安慰道。
“恩,好吧。”秦蓮生點了點頭。
邱蘭香此時也在舞女中,她看到來自全國各地的舞女,這才發現自己一直都是井底之蛙而已。原本以爲自己的對手是這蘇月梅,現在看來是自己眼光太過狹隘。
想來全國這麼多的舞女,舞藝高高在上者又何止一個,而那些舞女姿色上乘者,也不在少數,由此邱蘭香也有些不自信起來。
不過好在她根底不錯,相貌和那些舞女比起來並沒有差哪裡去,就憑着這兩樣,想來即便拿不到頭籌,要留在這宮裡也不是什麼難事。
“衆舞女聽令,現在大家抽牌子,按照牌號的大小大家依次跳舞,每組的主舞作爲代表來進行抽籤。”有太監下令道。
見狀衆人不覺都按照組選出一名去抽籤,輪到鳴翠坊的時候,邱蘭香一把推開了蘇月梅,然後趾高氣揚地走出去,毛遂自薦地作爲代表抽了籤。
“邱蘭香,你是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月梅纔是主舞?”秦蓮生看到邱蘭香竟然這麼沒有規矩,於是不覺又要生氣。
“蓮生,不要!”蘇月梅拉住了她,隨即小聲說道:“這裡是宮廷,如果你不想我們這一組被刷下去,還是忍一忍吧。”
聽到蘇月梅這麼一說,秦蓮生這才壓下怒火,不再言語,倒是邱蘭香瞥了她們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有點小得意的感覺。
“既然各組已經抽好籤,那麼按照老奴喊號,依次展現舞藝,不得隨意進場。”太監又吩咐道。
“是!”衆人見狀不覺答應。
“一號,進場!”隨着吩咐聲下去,那個抽到一號的一組趕忙慌亂地整理一番,匆匆便進了會場,見狀,抽到二號的那組也開始緊張準備着。
“蘭香姐姐,你抽到
的是多少號?”鳴翠坊的舞女不覺好奇地問道。
“你們猜!”邱蘭香在這緊要的關頭,居然還和大家打啞謎,衆人也是無語,但是無奈她平時都壓着大家,對此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
“蘭香姐姐,你還是告訴我們這些姐妹吧,我們可猜不出來。”有人說道,見狀這個邱蘭香才悠然說道:“二十號。”
“啊,總共也就二十個組,蘭香姐姐抽到了二十號,那豈不是代表我們鳴翠坊是最後一組進場的。”有人驚訝道。
“可不是!”
“哎,話說第一個進場的和最後一個進場的是最最倒黴的,也不知道我們鳴翠坊這次命運會如何?”有舞女不覺擔心。
“既來之則安之,有什麼好擔心的。”邱蘭香不覺白了一眼那個舞女。
“話雖這樣說,可是爲了這個選拔賽,姐妹們也是廢寢忘食,怎麼可能不擔心。”有舞女不覺說道。
“大家都安靜,不要再議論紛紛,不然就給本監察滾出去。”宮裡的監察者看到這裡亂糟糟的不覺訓斥道,見狀衆人也都不敢再吭聲,只得暗自祈禱。
話說這邊,第一組乃是來自安樂坊的舞女,她們因爲是第一個上場,明顯有些準備不足,不過上場後很快就適應過來,跳得舞蹈雖然談不上多麼驚人,但是卻也賞心悅目,衆人看罷,不覺拍手稱讚。
“皇上,你看這組領舞的,怎麼樣?”有宮人問道。
“一般般,下一組吧。”慕容晟也是見慣了各色舞蹈,對於安樂坊的編舞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於是不覺下了此種判定。
“是!”宮人見狀,隨即吩咐下一組上場。
中間幾組跳得都還不錯,那些舞女長得不僅漂亮,那舞姿更是讓人讚不絕口,那些文武百官也算是見識什麼叫做舞蹈,不覺對着這些舞女品頭論足起來。
“這一組不錯,留下吧。”當紅樂坊的舞女出現,慕容晟覺得很不錯,特別是那個一身的火紅主舞,,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火玫瑰,吸引了在場每位的眼球。
“哼,想不到這西燕國的舞蹈也不過如此。”連看了好幾組的舞蹈,耶律蘇不覺下了結論,他看了看拓跋野道:“就說剛纔那個一身火紅的主舞,要是和我們拓跋一族比起來,那可是差遠了。”
“噓,小聲點,你以爲這是在拓跋一族嗎,說話竟這麼隨便!”拓跋野看到耶律蘇如此放肆,不覺訓斥道。
“是,特使,是手下失禮了。”耶律蘇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對,於是很快閉了嘴,不再說話。
“煙雨,你覺得這些舞女跳得怎麼樣呀?”慕容晟看到一向嘰嘰喳喳的慕容煙雨居然半天都沒有說話,於是不由地問道。
誰知道慕容晟的這句話問下去,慕容煙雨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慕容晟不覺詫異地望向慕容煙雨,只見她雙眼目不轉睛地緊緊盯着不遠處的某個地方,於是慕容晟下意識地也跟着瞧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