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9 初冬 散步 繼承
5.89 初冬 散步 繼承
秋收,冬藏。(.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
新石器時代是相對蠻荒的時代。這個時代茹毛飲血。
華氏沒有,周邊的野人、蠻人都被抓光成了奴隸,接受教化。
附近小的部落部族不是被打報就是被壓服,當然,在巫委會長老會裡他們不是這麼看的。
以德服人,長白的高風亮節。
以樂服人,華氏強大的文化。
雖然軍管會不承認,他們還是覺得長白說的,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更實在,雖然他們不懂長白說的槍桿子,不是投槍,政權是什麼,他們更不懂。
秋收之後,農田上的事不多,幫忙的戰士們又回到了駐地。
領導們也開始忙了起來,主要是因爲新分了不少奴隸,而且都是婦人。
可以預見,在明年的初秋,華氏可能會迎來一波嬰兒潮。
與以往只給領導們分配女奴不同的是。今年由於女奴真的很多。給有軍功的軍官和特別軍功的戰士們也分了女奴。
在這個時代,多分些婦人給戰士們,才能真正的保證遺傳優勢。至少戰士們強壯。
當然,可以肯定的是,大多數軍官和戰士,認領了女奴之後,絕對不會讓她們回去從事勞動生產,更多的還會在人的生產方面多花點心思。
華小白也不例外。
家裡已經有四個老婆了,等着長白去寵幸的還有很多。這次又分了十個女奴回來。
在這個時代,就是長白的老婆也要上班,生了兒子又能怎麼樣,多個勞力而已。
這個時代沒有重男輕女之分。所以那些女奴分過來之後,自我定位很好,就是奴隸,過來就是要白天在主人的田地裡庭院裡做事,晚上還要在主人的房間裡牀上做事。
長白家的奴隸永遠是吃的最好穿的最好的。雖然巫委會奴管會接到過多次投訴,但沒辦法,長白就是長白,他不習慣奴隸們穿的悽悽慘慘的,也不習慣吃的把牙都磨平了。大不了,不放那些奴隸出門。
這一年來,長白都是外面度過。
家裡孩子又增加了兩個。華小白已經沒了生第一二個孩子時的喜悅。沒辦法,這個時代這個部落裡,生孩子有兩層意義,一個是對家庭而言,一個是對部落而言。
長白現在是個英明的領導人,要求別人多生,總聽到別人多生,自己現在終於在這點上溶入到了這個社會這個時代,開始多生了。
再說了,長白這麼好的基因,憑什麼不多遺傳一下,憑什麼不多爲部落品種改良多作些貢獻。
而且除了先前的四個老婆之外,華小白也弄不清楚現在到底上過多少女奴了,但不管怎麼說,還是四個老婆關係最親密。
他本人原先嚴守着女人不到二十不上的規矩,後來發現,到了二十的女奴可能都生過好幾個了,這個時代性成熟的早呀。
(很有意思的,古代中國,特別是在戰爭年代,似乎生兒子的多,男女成熟的早)
於是,他把年限下到了十七。而且把十七定爲規矩,這次分配也是十七以上的。
大婦,華陶氏,此人醉心於繪畫和陶器製作,最新的小窯出的瓷器很多,怎麼玩瓷器,成了她最大的興趣。她對於晚上服侍長白下班後帶孩子興趣不大。
二婦,華巢氏,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事實上,她帶着五個孩子,兩個她的,兩個是大婦的,一是老三的,她最簡單,白天圍着孩子轉,晚上能服侍夫白,是她最大的樂趣。
三婦,華蟲氏,也會去玩玩絲織和繪畫,但大多數時間還是喜歡到處走走看看,尤其喜歡在夫白有空的時候,陪在夫白身邊。白天晚上都很樂意服侍夫白。至於孩子嘛,還小,目前是她的玩具,主要交給二姐管。
二姐,這是長白定下的稱呼,按進門先後順序叫。
四婦,華蟲氏,算了,這個還在上學,還沒開包。
以上四人,長白最爲親近,也曾經花過心思去調理一下。接下來的,那就是取樂和生殖了。
五、六、七、八、九、十等,還有很多。長白也搞不清楚已經開了多少個了。
反正老大不管,老二也不說,唯一有點意見的就是老三。
老三有意見,一般也不會說,只會在兩人辦事的時候表現出自己的不滿,但是,若這小三都搞不定,那長白在這個時代也就白混了。要知道,他可是已經被公認爲神級的人物了。
還有一點很重要,在這個時代,好象華氏進入了父系社會了,在家裡,男人說了算。尤其象長白這樣的家庭,長老會和巫委會會更多的干涉長白的家庭生活,比如多分幾個婦人,長白多播種。
送到長白這裡的,現在又處女爲主,十七以上的處女真是不多呀。
所以,以處女爲主,說是處女爲主,其實也就一個。另外九個都不是處女,十七以上的處女真不多呀。
天冷了好呀,晚上鑽被窩,幹壞事。
天熱了也好呀,白天穿不多,幹壞事方便呀。
在這個沒有暖氣只有火炕的年代,長白家有火炕,哈哈,這是華小白還是陶淘的時候,在東北當兵看到學到的。
雖然炕建的不好,但能用就行,哈哈,形似,管用就行,這年代人工不缺,有的是奴隸。
奴隸主加部落酋長的幸福生活。
晚上宣淫,想幾個一起弄就幾個一起弄,只要長白體力夠用,只要長白想。反正只要和軍隊在一起,長白就發現,他比不上他的手下。
而且身體明顯不如他的丘窯丘牧等人,在這方面好象比長白還強些。
最可惡的是丘窯,婦清經常在長白麪前抱怨,丘窯大人喜歡白日宣淫,長白也喜歡白日宣淫,但長白是在自已家裡玩,丘窯卻時不時的在工作場所玩,公私不分。
這已經算不錯了,長白還記得,他還是丘小白的時候,丘氏平民白天在路邊田裡姦淫女奴的事時有發生,現在丘窯知道在室內幹,已經算是進步了。
大清早,晨鐘沒有,沒那麼多銅去鑄鐘,但晨鼓還是慣例。
鼓響之後,一家之長之長白起牀了。
在此前一個小時,奴隸們都已經起來幹活了,一部分是操持家務,另一部分已經到長白的院子裡收拾收拾花草菜之類,還有相當的一部分奴隸,已經出城了,到田裡去幹活,長白也是有自留地的。
前晚兩個蠻婦侍寢,男女之事,已經沒啥花樣了,這麼多侍寢的,想玩的花樣已經都玩的差不多了。
起來後,有奴準備好了牙刷洗臉的毛巾之類。
溫度還行,沒燙着。
接下來要去院子裡打上一路軍體拳。入冬了。天不是涼是冷了,早上的風冷嗖嗖的。
一起陪着打的還有長白家的體力奴和當值的近衛軍,負責保鏢工作的男奴一般只在家裡和丘城周邊,不會跟着長白出遠門。近衛軍是部落撥來是部落財政負擔的。
同時一起陪着練的還有長白家的幾位公子哥,華仔華山。
練完之後,再去冷水擦個身子,然後再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一大桌人。
大小老婆,只要被長白臨幸過的都有資格一起坐下來吃。
農民出身的長白還就是喜歡熱鬧。
吃完了飯,大小老婆們各自散去,老大老三兩人又去討論顏色和圖案的問題,老四老實的去學校讀書。老二在家*。長白決定出去走走。
大早有霧,霧散了之後一定是個大晴天呀。
要不要陪老婆出去走,還是帶孩子們出去走走,還是一人出去走走。
說句實在話,孩子就兩三個的時候,真是當個寶,現在有五個,家裡還有六個挺個大肚子,有養,變成帶,再生就是拖了。
今天不是週末,孩子們得上學,哈哈哈。
要麼,去和內城的族老們坐坐,曬曬太陽,吹吹牛,打打屁。
說實在話,與那些老同志在一起真沒啥意思呀。特別是很多新引歸順的部落的老人們,長白在與他們溝通時,語言上有點障礙。
要麼,獵狐回來了,讓他領着一幫人去打個獵。還是不要了,分了婦人,紅狐估計晚上有的忙,獵狐分到兩人。
長白昨天沒有規劃好,今天上午一人坐着發了回呆。這種現象不常見。
家裡的女人都已經散開了,做事的都去做事了, 沒幾個閒人。
長白有時總是很忙,有時又與別人不同,會宅家圍着家裡的婦人和孩子轉。
一人發呆的時候還是常有。
巢果不知夫白在想啥。她很滿意現在的狀況。自己有孩子帶,大的去學堂,小的由她帶着。一拖三。
老三奶水不多,而果自己的孩子還在哺乳期,所以兩個小的她一併奶着。
她的奶水不是一般的多,以至於,夫白還要幫着解決到一些,從這點上講,長白還是很樂意幹這事的。
巢果也很樂意,往往吃着吃着,就從椅子上吃到了牀上,這下又爲巢果創造了更多的機會。事實證明,巢果現在又小腹隆起了。
“有霧,散了之後太陽不錯。”巢果說道。
“是呀。帶孩子出去曬曬太陽吧。”長白應了聲。
巢果聽了很高興,馬上吩咐了下去,這下子一隊奴隸開始忙了起來。
長白要帶着三個還很小的孩子出去散步,孩子不能凍着,但又有曬到太陽。
家裡已經有小車了,這可是長白的重要發明,這個發明讓長白賺了不少,家裡現在還有個小作坊,製作木車,放在部落的商店裡寄賣,生意不錯,有點頭面的人家的孩子都坐那車。
長白一家人出行。
這種事情常有,但並不是你常能碰到,這個社會,大家都在忙,都有事在做,街上沒多少閒人。
部落裡的領導人除外,但這段時間,新分了批女奴,很多領導人又忙了起來。上午大多在睡或是在自家院子裡曬太陽。
長白一家人出行,浩浩蕩蕩二三十人,出了內城,往城外走。
入冬,又是霧天,這會太陽已經出來,霧散開了。
丘城裡很多老人出來曬太陽。注意,一般普通人家的老人還是要幹活的,但有一種老人不需要幹活,那就是跨入領導層的那些,還有被榮養起來的前部落首領們。
自從穴氏兩巫大搞鬼神崇拜和個人崇拜之後,長白已經成了個半神的存在。若不是長白制止,可能每回在路上,奴隸見到長白時不只是要讓路,還要趴跪在一邊。田間勞作的奴隸看到長白時,也要停下趴到地上行禮。
路上的行人會向長白問好,而那些有資格曬太陽的老人們,這會看到長白,也爭着過來打個招呼。誰讓長白現在總是騎馬外出,騎在馬上,又有人簇擁着,那些蹲坐在牆角曬太陽的老人們,還沒起身,長白就已經遠去了。
今日不同,長白抱着孩子在路上走。這些老人們有機會了。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特別是在這新石器時代,當然還有個前提就是糧食夠吃,若糧食不夠吃,這些老人會最先被殺掉,還好這種事情沒有在華氏發生過。
領着,還沒走到城門口,很多老人湊了過來。
先是行禮,問安,這都是穴巫玩出來的花樣。
再接下來就是掏出懷裡的吃食去逗孩子。
不時的誇長白的孩子天生神相,長命富貴。
神相是看不出。但富貴這兩字真不容易。
富,那可不只是有田的問題,現在的富已經田,或是家裡有牲畜,或是家裡有錢,這時真的有錢了,貝錢,哈哈。
貴,就更不容易了,那目前只有巫師這個職業能做到,因爲巫師幾乎是世襲的。
長白的孩子能富貴,那就意味着,現在長白家多錢,而且這些錢能傳給孩子,目前還是真的私有制,錢財能傳。可貴,就不同了,長白家的孩子會自動成爲部落的領導嗎,或是以後能成爲領導成員之一。
既然是寶貴了,那就必然的會有世襲,會有世襲的貴族出現。
長白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他以爲是自然的,憑着他對孩子的教育,一定能讓孩子比同齡人勝出一籌。
而且在這個時代,長白很自然的就想到了,他死了之後,這個位置要傳給他兒子。
從丘城的內城走到外城。在一幫人的恭維中。長白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他生在紅旗下,成長有社會主義國家,已經沒了貴族,沒有世襲的領袖。但有太子黨,有官二代,還有富二代。
看來,華小白很有必要把這個華氏部落,打造成一個王國,而他將是國王,他的孩子將繼承這個位置。
這可是個大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