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學藝不精!一年了,還未將我的病治癒!”
“我能把你治癒,是你自己不配合我!”我仰頭,迎着他的帥臉指責,“我說了,需要給你鍼灸,穴道什麼的亞維將軍和阿木都有教我,是你自己不信我啊!”
“我要藥!不准你碰我的身!”
我哼了哼:“本來就是,你脫光了讓我給你扎兩針,保證比吃藥管用。”
我懸在外頭,沒有半點畏懼,甚至加大籌碼的調戲他:“沈大侍衛的身子最嬌貴了,給我們看一看都不捨得,是有什麼說不出的隱疾?還是……你的身材太好,不捨得給我看?”
“段紅錦!!!”
他最生氣的時候,不會恭恭敬敬喊小郡主,在音閣,他隨時都能對着我放肆,同樣,他對我的厚顏無恥沒轍兒!
軟硬不吃,尤其不會像別的女孩子在兩腳懸空的時候會哭着抱他的手臂,更不會嚶嚶求饒大喊“大俠饒命”。
我只會用迫切又欠扁的眼神等着他發狠蹂躪!
打啊……不是氣得要死麼?
有本事打過來試試?
阿木站在一旁笑,一年前,他看到我們針鋒相對,至少還會意思一下過來勸勸,但是……一年中,這樣的好戲幾乎每天都在上演,看着沈雲獨每次被我惹毛,再對着我發狠,最後無奈的放開我。一年後,阿木習慣了,他淡然站在旁邊,權當看好戲——多多益善,王府的生活纔不會枯燥乏味。
半晌,沈雲獨又收回了自己的野蠻,把我從樓外拽上來,再惡狠狠補一句:
“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何止不要臉,還不怕死,還小人得志。
沈雲獨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我站在原地,猛拍自己的胸口——
阿木納悶,他過來摸了摸樓欄外頭:“很髒嗎?沒有啊,每天都是侍女過來打掃。”
我繼續拍我的小抹胸,看着上頭嬌豔的繡花,穎妃姐姐送來的,還是她親自繡的——所謂的長嫂如母,穎妃絕對能擔得起,不像別的女人,敏夫人那羣女人,只會花枝招展的跑來音閣,叫嚷着“郡主,送你的XX喜歡麼?你要記得告訴王爺,這是我送你的哦!”
哦——哦你妹哦!
你們討好我也就是藉機討好王爺哥哥,好讓我拿你們東西手軟,吃你們東西嘴軟,幫你們說說好話!
阿木見我還在拍:“難道……真是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