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我們一定足!”
“是啊,要多少有多少……”
衆獸激動得連連點頭。
誠意要是能換來物資,他們天天跪在這裡供奉獸神都願意。
衆獸緊張的捏緊了手,滿懷期待的看向狐嬌嬌,想親眼看看她如何請來獸神賜福。
狐嬌嬌不再言語,轉身朝着天空的方向行了幾個祭祀的禮。
當然是她瞎掰的。
裝神弄鬼的做了幾套動作之後。
又走到最前端的一個倉庫門前,將倉庫大門關上,雙手輕輕的貼在大門上,粉脣一張一合,唸叨着聽不懂的咒語。
其實就是嘰裡呱啦扯幾句鳥語。
反正獸人也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衆獸目光灼灼:
“她好厲害!她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
“那是跟獸神對話,豈是你我這種蠢笨獸人能聽懂的!”
“有道理,要是我們能聽懂的話,那豈不是誰都可以跟獸神對話了……”
衆獸眼裡滿是崇拜,對狐嬌嬌和部落的崇敬又多了幾分。
狐嬌嬌就這樣神神叨叨的把五個倉庫的大門都摸了一遍,趁機把空間裡的物資放進倉庫。
做完這些再次雙手合十,向天空拜了三下。
做足了戲。
她心中暗暗道:獸神,再借用一次您的名號,以後一定多給您燒香供奉,只求您別揭穿我就行!
隨着狐嬌嬌起身,衆獸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目不轉睛的看着她身後的倉庫。
他們剛剛都親眼看見了。
倉庫裡面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這是要憑空變出物資來嗎?
要不是獸神顯靈,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啊!
“請獸神賜福!”狐嬌嬌面向倉庫,清脆的聲音猶如泉水叮咚,悠長而響亮。
在獸人心中掀起一陣陣驚濤駭浪。
她話音剛落。
五個倉庫上忽的撒下了瑩瑩的白光,落在倉庫之上,宛如天宮降福。
此時天色已經暗沉下來,倉庫四周也都被夜色籠罩,這突如其來的白色熒光彷彿是天上的星星被碾成粉末撒了下來,讓五個倉庫一時都亮起晶瑩的微光。
這光並不刺眼,反而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衆獸看呆了,睜大眼睛,嘴巴更是張成了圓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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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真是獸神顯靈了!”
“獸神是在迴應我們,獸神迴應我們了!”
哪有倉庫會突然發光的。
除了獸神顯靈,他們想不到第二中可能。
不知哪個獸人先跪了下來,擡起雙手匍匐在地面上,大叫了一聲:
“謝獸神賜福!!”
四周的獸人像是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似的,齊刷刷的向四周散開,也都虔誠的朝着倉庫的方向跪拜下來。
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謝獸神賜福!”
衆獸異口同聲,聲音飽含欣喜和感激。
此時此刻,他們更加認定了這個部落就是他們最好的歸宿。
這就是他們的部落!
他們要努力讓部落越來越好!
獸人羣中只有幼崽懵懵懂懂,只覺得新奇又熱鬧,好奇的看着亮閃閃的倉庫。
旁邊的雌性趕緊拉着他們跪下:
“快低頭,不準對獸神不敬!”
狐嬌嬌家的幾個崽崽也都在其中。
龍堯個子矮,別人根本看不見他擡頭。
“奇怪……”他雙眸疑惑的看向四周,“爹爹怎麼不見了?”
“剛剛爹爹還和孃親在一起的。”
緊挨着龍堯的龍秀目光深沉的看着倉庫的熒光,蒙上一層白霧的眼睛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不信什麼獸神。
他只信他無所不能的孃親。
龍秀按着龍堯的腦袋,讓他低下頭,剛好錯過了天邊雲層中劃過的一條黑色巨大龍尾。
狐嬌嬌站在倉庫前,渾身像是籠罩了一層銀白的光芒,一頭如墨般的長髮隨意披下,襯托得她膚白若雪,眉目如畫。
獬蠻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心臟彷彿停止了跳動。
她像是綻放在花海之中最嬌豔的一朵鮮花,一眼便定格了獬蠻的目光,讓他忍不住想要將她摘回家,仔細珍藏。
下一刻。
狐嬌嬌推開倉庫的大門。
獸人們聽到聲音,驀然擡頭,發出一陣陣不可思議的驚呼聲。
徹底打斷了獬蠻的遐想。
“物資!是物資!”
“五個倉庫里居然塞滿了物資,我的天啊……”
“我眼睛沒花吧,這麼多物資,真的是獸神賜予我們的!”
“太好了,這個冬季不用愁沒有吃的了。”
衆獸歡聲雀語,激動的聲音猶如海浪,一陣高過一陣,正猶如他們此時的心情。
族長更是熱淚盈眶,上前從倉庫裡拿起一個鮮紅的果子,雙手都止不住的顫抖。
“真的是獸神賜福……”
他喃喃自語,抹了把酸澀的眼睛,轉頭看向狐嬌嬌:
“嬌嬌,辛苦你了,部落多虧了你,才度過一道又一道難關。”
狐嬌嬌笑着搖了搖頭,“族長,您先把物資清點一下,分配給大家吧。”
除了食物,她還放了一些其他東西,正好趁這個機會,把空間的東西拿出來。
以後也好接機使用,倒是兩全其美。
“好,好。”族長連連點頭,叫上狐青山等人來清點倉庫裡物資。
倉庫裡幾乎屯滿了物資,獸人一份一份的將物資搬出來清點,不一會兒就擺滿了空地,看得衆獸心情澎湃,激動不已。
“嬌嬌姐姐好厲害呀,居然和獸神說了幾句話,就變出了這麼多物資!”小石頭站在幾個崽崽旁邊,滿臉崇拜道。
“仙女姐姐最厲害了。”凰天和小石頭並肩站着。
他的腿已經好了。
兩人都認得龍堯,過來找龍堯玩兒。
其他幼崽見狀,也都圍了過來,羨慕的和龍堯幾個崽崽說話。
“龍堯,你們孃親好厲害,長得也好漂亮,說話還那麼溫柔。”
“好羨慕你們有這麼好的孃親呀!”
“聽說你們孃親還會做很多好吃的食物,下次能不能也讓我們嘗一嘗……”
圍過來的都是從蒼狼部落帶回來的幼崽。
龍堯幾人從未有過這樣的待遇。
他們在部落裡從來都是不受幼崽們待見,就算是孃親變好了之後,那些幼崽也都對他們避之不及。
以前是欺負他們。
現在是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