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章 妹紙騎狼記(求月票嗷)
悲催的芒並非是想要跟吳熙月來一場激情,他不過是因爲頭一回單獨跟心愛的女人相處內心滂湃到不能讓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全部消散。手輕輕搭放在吳熙月的腰側,摟着軟綿到好像是水一樣的身子,芒輕輕地嘆口氣,整個胸膛裡都揚溢着滿足。
“月,我只想抱抱你沒有別的想法。知道狼王太狠了,我哪裡還敢再對你怎麼樣啊。”溫柔如水的聲音在山洞裡緩緩溢開,許是因爲有火的溫暖,聲音裡都染了上了層讓人心裡很窩心的暖意。
吳熙月閉着眼睛嘴角已經淺淺彎了起來,“抱吧,抱吧,等你回到格里部落不知道要隔多久才能見面了呢。要我說的話,你還不如留在我們蒼措部落算了。”好似想到了什麼,吳熙月轉個身,臉對着芒,目光落在他清濯下巴上,輕聲問起,“你難道沒有想過乾脆讓兩個部落都居住在一起嗎?既然蒼措,格里以前是同一個部落,無論是啼帶着族人到你們部落裡,或是你帶着格里族人到我們部落裡,結果不都是一樣嗎?”
“不一樣……,月,這是不一樣的。”芒沉呤了一會,才繼續說道,“是蒼措部落的祖先帶着追從他的族人離開格里的,要回來也只能是啼帶着族人回到我們的部落裡來。”看到女人小嘴張了張欲要說些什麼,芒提前堵住她的話,俊顏裡有難道的肅穆,“這是關係到一個部落的尊嚴,我們格里部落雖然並不是很強大,但還沒有弱到去投奔比自己部落還要小的蒼措部落。”
黑眸裡的眸色暗了暗,吳熙月抿着嘴道:“你的意思是因爲蒼措部落現在太弱,沒有足夠的能力帶領格里部落族人過上好的生活嗎?”
“這是我擔心的一部份,還有更重要的是我們格里的祖先一直想讓離開部落的族人重新迴歸,每一任首領都會記住祖先們的願意。當時,老首領送我到老巫師身邊就是因爲這個原因。老巫師是蒼措部落的巫師,他把我,啼一直養到最後……”說到這裡芒眯了眯眼睛,他是明白老巫師的目地是什麼了,都是一樣想讓兩個部落重新合併。
不過的是,老巫師是想讓格里部落回到蒼措部落裡來。
“老巫師也是希望我們倆個部落會成爲一個大部落,但他想得更多的是讓蒼措部落成爲莫河一帶最強部落。月,我跟啼關係雖然很好,但是我們都有各自責任不能因爲關係不錯就要捨棄自己的責任。當然,如果有一天蒼措部落成了莫河一帶最強部落,我想,到那時候我的族人會很高興成爲蒼措部落族人。”芒說得極慢,一字一字表達自己的意思;口氣裡的謹慎讓吳熙月開始重新審視兩個部落之間的關係來。
歸根到底還是因爲蒼措部落不夠強大呢。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必須要繼續這個話題了,啼的意思她也很明白,身邊首領的啼同樣不願意歸屬到格里部落去。當兩個傲氣首領相對峙誰也不想退後一步,堅持着自己的原則。
“行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提了。我只希望我們倆個部落不要發生爭奪,不要發生戰亂,最好是和平相處能共同抵禦外敵。”這纔是吳熙月最終的目地,兩個部落既然沒有辦法合併那麼就和平相處吧,誰也不打誰,誰也不攻擊誰。
再說了,兩個部落離得也有些遠呢,怎麼也不會有食物問題牽扯吧。原始部落之間的紛爭都數是因爲食物原因引起矛盾。
芒拍拍她後背,許下自己的承諾,“你放心,只要我不是格里部落首領就永遠不會跟蒼措部落族人發生衝突。我的格里族人都是很好相處,可沒有布阿族人那麼野蠻專橫。等大雪溶化後我帶帶你去格里部落,讓他們也見見莫河一帶唯一的女巫師有多厲害。”
他笑了起來,好似想到帶吳熙月回部落的那幕,肯定是幸福到讓他整天都會笑咧嘴。
吳熙月也笑了笑沒有再說話,現在以目前相處的情況來看確實是關係很不錯,但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啊。巫師這一身份她必須得好好利用起來才行,讓莫河一帶周圍的部落都要知道蒼措部落是得到神靈庇佑,任何部落都不能隨便傷害蒼措部落族人。
這次談話也算是和諧了,最後還有一點和諧就是芒的兄弟頂到吳熙月的腰部實在是難受,最後妹紙一個兇猛直接伸出手放在芒的兄弟上面,接下來……又是幹起妹紙估摸以後都要常乾的重口味事情。
到了天亮啼他們還沒有回來,族人開始有些按耐不住了,好在大雪已停,等到天大亮時竟然還出起了太陽。這可是件好事情!受傷族人經過近十天的休整傷勢復元得非常好,在惡鬥中只不過輕度皮肉傷的族人早在幾天前在雪地裡活蹦亂跳起來。
吳熙月擡頭掩掩陽光,雪日後的天空雖然說不上天藍如碧洗但也沒有陰霾雪雲遮蓋,天藍地白風景不需修飾渾出天然美不景收。幾個男人就站在她身後你推我,我推你沒有一個人敢上來說些。
“你們別吵了,啼說過了三天後他沒有回來就讓芒去尋找他,現在是第二天如果明天中午啼他們沒有回來,我會讓芒帶着族人去尋找他們。”吳熙月淡淡地解釋爲毛到現在也沒有族人們出去,這是啼的想法,而她的想法……卻不是如此。
讓芒去尋找,丫的,還不如她去尋找呢。
但願狼王處理完狼族的事情能早一點回來,有狼王的幫助她更有信心在茫茫雪地裡找到啼他們。
族人一聽原來首領啼都有了安排,爲首巴哈爾嘿嘿的憨笑幾聲,在同伴們的推搡下搓着手掌走到吳熙月身邊,小心翼翼地商量着問道,“巫師月,你看我們幾個男人的傷口都早了,能不能放我們到叢林裡狩獵啊。”
男人是真的閒不住,他們喜歡到叢林裡放肆奔跑,追趕獵物尋求自己在部落裡存在的重要性。
吳熙月是不想讓他們出去打獵的,現在天氣倒是不錯只要不走遠應該是可以,遂是擡手一揮,很有女王氣沉聲道:“狩獵是可以,但你們不能離開山洞太遠。要知道啼他們還沒有回來,如果你們再有什麼測,到時候我可沒有族人派出去尋找啼了。”
“一定,一定!哈哈哈,我們不會走太遠的!大清早我們都聽到有狗獾的叫聲,鼬子的叫聲,這附近肯定有許多小動物出來覓食,我們力氣有的時在等他們啼來也順便打些小東西回來。好幾天沒有喝血了,需要補充體力才行。”巴哈爾一聽到她同意讓男人們去打獵,舉手一掄高興到整張臉都是神采飛揚起來,面後的男人都嗷嗷叫吼着顯然是對對吳熙月的同意表示感謝。
任何一個原始部落都知道血的重要性,男人消耗量大更要及時補充動物血才行。
吳熙月眉目裡都透着笑容,有這一樣羣勤勞團結的族人在,她的蒼措部落一定會更加強大富足。
打獵光靠石刀,石斧,長木棍是不行的,最好是有些可以遠離開射殺野獸,還讓能族人不要涉險的工具纔對。男人們哈哈大笑離開,吳熙月自己也是折回山洞裡開始琢磨起來。石器的產生在一定程度下改善部落生活,也標誌着一個部落開始進入文明時代。
既然芒認爲蒼措部落還足具有讓格里族人心服口服的能力,那麼……她就努力一把讓所有部落的族人,首領都知道從此以後蒼措部落不在是強大部落首領嘴裡的弱小部落,而是在一點一點強大,很快可以獨領一方的大部落。
從最大山洞裡出來,吳熙月朝是剋剋巫山洞的方向看了一會兒。巫師的山洞……會是什麼樣子呢?丫的!尼瑪有沒有一些可以幫助到蒼措部落的好東西?
趁着現在還有時間,吳熙月朝剋剋巫的山洞裡跑去。沒有告訴族人是一個人離開山洞踩着白雪“吱咯吱咯”走得有些熊樣……,丫的!真是難走!剋剋巫的山洞也離族人們居住的山洞比較遠,她一個來回估計得花費一個小時才行。
從來沒有來過剋剋巫的山洞,啼跟族人更加不會過來。巫師的山洞一直是神秘的,所有東西都不能隨便亂碰如果讓神靈知道他們有碰過巫師用的東西,就會遭到災難。
這一點當初在老巫師的山洞裡納雅碰碰老巫師用過的面具,吳熙月心裡就以明白。嚇得歸阿接着納雅對着面具跪拜,當時搞得她還是一頭霧水呢。
值得一提的是正是因爲巫師們把自己弄得神神秘秘,讓所有族人都畏懼他們背後大靠山——神靈,也才讓她這種冒牌神棍這麼快就得到族人的認可與敬畏。說到底,是應前了一句話:前人植樹,後人乘涼。
現在,她的大靠山也是神靈,哪怕有一天因爲一些事情不得不離開部落,相信也會有部落接留她滴。
剋剋巫的山洞完全是背陽,甫一走進去吳熙月還真感到了陰風陣陣,一股涼氣就從腳底板嗖嗖直冒了下來,狠地打了個激靈吳熙月琢磨着還是要生堆火才行。鑽木取火什麼的還別說……,她真沒有試過呢。
巫師的山洞是什麼東西都有的,木柴,獸皮這些最基本的東西隨處可見,足可以看出來曾經的布阿部落有多富足的。找出木柴,鑽了好半天的木頭才把火星給迸濺出來,沒有過多久吳熙月總算是生起來到原始部落裡的第一堆火。
坐在火堆邊先把身子暖和暖和才仔細打量起山油裡,這是一個之字形的山洞,最裡面是什麼還沒有去看過,估摸着應該是剋剋巫休息的地方;她要找的是看看這裡有沒有一些適合用來做弓箭的原材料。
部落族人外出打獵見到最多的就是木製的簡陋長矛,在遇到比較兇猛的野獸是直接撿石頭,擲長柔。這種方式應該說是整個原始部落最常用的狩獵方式,她需要把改良狩獵方式才行。也許,現在只用於狩獵以後卻是說不定了。
直接投擲的方式侷限於人的臂力和臂長,投擲的準確性也不是高。而弓箭則不一樣,弓箭是屬於彈性式投擲武器。如是要她能找到可以製造弓箭出來的原材料,吳熙月就這麼一想都有些小激動。
有了弓箭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護族人們的生命,她一定要做這件事情做好才行!
苦逼的是……,她對弓箭這玩意還真不太熟悉。老四,老二的箭術是相當不錯,只不過當時她不願意學便選擇的劍術。現在想想,丫的!當時學點毛皮也能瞭解一點弓箭發展史啊!
一邊在剋剋巫的山洞裡東摸西摸,最後吳熙月把目光定格在掛在山洞石壁邊的一根動物韌筋。眼睛微微眯了下,吳熙月拍拍自己的額頭,丫的……,原材料早就出現在她眼前只是自己一直沒有留意過呢!
把韌筋拿了下來,吳熙月用力扯了扯,發生這是一根鹿筋,處理得非常好彈性十分充足。這一樣來弦是解決了,接下來只要找落葉松還有榆木就可以。這兩個在木材是外興安嶺鄂倫春人常用來造制弓體,她完全可以借用過來呢。
取了鹿筋吳熙月沒有再動這些是剋剋巫的東西,裡面是什麼也沒有再走進去看,陰森森的山洞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計還是早離開爲妙。
把鹿筋捲起便離開山洞,族人們大概也沒有發現她有離開,四周安安靜靜……沒有一點動靜,萬物皆靜有時候覺得很舒服,但面對崇山峻嶺,四面環山不知外面是何的深山老林,太過安靜反而有些讓人心生不安了。
吳熙月在山洞口腳步微頓才走進去,芒還沒有回來只有一堆柴火在閃爍着微肉火光。吳熙月重新生起柴火拿出石斧開始打磨起來,需要拿石斧砍棵落葉松或是榆木!
外面突地傳來幾聲芒跟幾個男人怒吼,聲音裡有着巨大驚謊在裡面。
吳熙月心神一冽操起隨放在身邊石斧掀起簾子就走出去,外面陽光白雪的刺得眼睛有瞬間不適應,眯起眼似乎看到有好幾團黑影從雪地裡幾個跳下跳下很快閃入叢林裡面。
呃……,是猴子嗎?這速度也是賊快啊。不會是餓到慌出來偷東西吃吧。
另一邊芒與幾個男人飛快跑了過來,芒似乎很慌張,最後一個斜坡他竟然是直接一路滾了下來。吳熙月眼皮子彈了彈……,這傢伙在是想當**雪人啊。生怕他會撞到埋在雪裡的石頭,大聲道:“快停下來!腦袋會磕到石頭上的。”
心裡急得後背冒汗的芒哪裡聽得進,他一滾跟着下來的男人們乾脆是一屁股坐在雪上面呼呼呼一路滑下來。看得吳熙月是好囧囧有神,丫的,這麼一滑下來……屁股都要凍到長瘡吧。
看着全身沾着雪的男人,吳熙月心裡是又急又氣,跑過來用手連忙拍去他臉上,身上的雪,“都是成年人了怎麼還玩這種小孩子事情,萬一沒有滾好讓雪給糊住看你怎麼呼吸!雪下面還有許多石頭,也不想想要把腦袋磕到石頭上面後果有多嚴。”
“月,你剛纔看到什麼了沒有?”芒不顧自己鼻邊還有雪糊着,玉一樣通透的眸子緊緊盯着女人生怕自己會錯過什麼般,“在山洞裡,月,你剛纔有沒有看到什麼?”他着急的重複着問起。
“沒有看到什麼啊?我剛從剋剋巫山洞裡回來,順走了他一些東西正在山洞裡折騰着呢,山洞口掛着獸皮我沒有留心看,怎麼,有什麼問題嗎?”吳熙月拍打男人身上的雪,由其是兩邊肩膀,雪積得最多。
拍了幾下察覺他口氣有些不太一樣,擡眸看上去只需一眼看出芒眼裡的凝重,吳熙月心裡一沉,掂起腳把他鼻子下面的雪擦乾淨,看到了他額前盡是汗水。聲音斂起輕聲問:“出什麼事情了?你們看到了什麼?”
倏地間,腦海裡閃過她剛一出山洞發現的幾個黑影。
“月,可能真有野人出現。”芒說着張開握緊的手,一團紅褐色的毛髮出現在吳熙月的眼前,“這是野人們身上的毛髮,我昨晚想了下清早帶着幾個族人到林子裡觀察了一圈,前晚下了雪把足跡都蓋住,這綹毛髮就是從一處刺灌木上面發生。”
他停下來,突地伸出一下子抱住了吳熙月,口氣裡盡是後怕過後的幸慶,“就是剛纔,我們看到幾個黑影站在山洞口似乎要進去。發現並不是我們部落的族人身影我我們立馬吼叫起來,月……害怕嗎?如是害怕你可以低下頭看看腳下磁……。”
吳熙月心裡收緊了下低下了頭,她的雙足正好踩在一巨大足印裡,兩邊還有足印多餘出來。長度也是非常的高,目測大約有45釐米以前,是一個相當巨大的足印。
後知後覺的吳熙月驚出聲冷汗出來,臥勒個去啊!還真是有野人存在了!
未知的變成已知妹紙反倒是放心了許多。她擔心的是布阿部落族人而非野人,雖然說野人也佔了個“人”字,但畢竟不是人類,頭腦智慧是比不上人類的。相對,對付起來也容易。
“有什麼好害怕,他們估計是餓慌了被我山洞裡的烤肉香吸引過來的吧。”心裡雖然有些害怕,神態,語色並露半分端倪,“你就是因爲發現有野人在山洞邊張望這纔不顧一切滾下來?”
“這種事情幹一次就足了知道不?野人都已經跑開了你還慌張什麼啊。”丫的……,她去琢磨弓箭入神了還真沒有留心山洞外面。傳說中的野人啊……,蛋疼的!她貌似錯過了。
不過,那動作真是夠快的!從芒他們怒吼,到她出來前後不過幾十秒功夫,幾個野人就已經跑出幾百米距離遠……。
野人冒出來,呃……不會又會發生什麼流血事件吧。吐血!尼瑪能不能先消停一會啊!纔跟布阿部落惡戰完,難不成又得跟野人開戰了?
似是看出來她擔憂,芒擡手拂順她額前碎髮,笑容溫柔,“野人是不會輕易出現在部落裡面,他們也不會主動攻擊族人,只不過會偶爾跳出來搗蛋。不會有別的大問題出現,我現在擔心的是啼能不能追上哈達他們,野人雖然不會主動攻擊我們,但報復心也是很強,如果看到同伴被殺死一定會衝出來爲同伴報仇。”
剛纔那一刻他真是嚇到全身血液都停止流動了一樣,他還以那幾個野人是從山洞時出來了……,當看到女人從山洞裡走出來芒從來沒有那麼感謝過神靈,感謝神靈選中女人成爲巫師,感謝神靈對女人的庇佑與照顧。
聞言,吳熙月心神一冽,“你留在山洞裡,我出去尋找哈達他們。放心,我有狼王在,就算他沒有辦法趕回來我會讓野狼們幫忙帶我去哈達他們。”
“不行,讓你一個女人出去而我們這些男人留在山洞裡,月,這件事情我不同意。再說,部落裡還有受傷族人需要你在照顧,我可以帶族人追上啼再去尋找哈達他們幾個。”芒想也不多想直接拒絕吳熙月,他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女人去涉險呢?就算不是他的女人,也不會同意這樣的要求。
吳熙月臉上似笑非笑看着他,淡淡地道:“狼在雪地裡是最善長跑奔的動物,速度之快哪怕是十個芒也未必能追得上狼。有它們的幫助我才能儘快找到哈里,如果運氣不錯,也許我還會比啼他們要提前找到哈達他們。”
狼也善長氣味追蹤,讓它們嗅出哈里幾個男人的氣味不怕追不上他們。而且芒也說了野人們的速度迅捷,哈達他們未必能在短時間內追得上他們,只要搶在殺戮沒有發生,一切都還能來得急。
只要哈達他們不頭腦發熱爲了得到所謂的一次幸運去殺死野人,應該暫時是不會遇到什麼麻煩事情。
面對女人有些犀利的話,芒後腦勺是一抽一抽的。他不得不承認女人的話很正確,也不得不認爲由野狼去尋找哈達他們是最好的辦法。但是,他過不了自己心裡的坎,竟然讓女人去面對雪地裡隨時會出現的危險。
如果這種事情要是在以前只要他決定的族人是一定支持,然後……芒很悲催地發現女人想事情往往更想得全面,細緻。如果說,他把自己的說出族人們聽,男人肯定是同意由他帶人去尋找啼。
然而只要月站出來再這麼一說,他是絕對地相信族人是支持月的話。
真是……深深感到挫折,在月面前他跟啼的一些決定都是存在一定的問題,雖然說部落許多事情都是他跟啼做決定,但真正下決定的還是月。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月的話越來越被他跟啼還有族人接受,認同。
沉呤片刻,芒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堅持,但還是提出自己的要求,“月,你的理由說服了我。確實,現在只有野狼們幫助纔會搶在哈達面前阻止他們去殺害野人。不過,我要跟過去才行。你要是不答應讓我一起過去,我……我就不同意你去!”
知道自己說不過女人,芒乾脆耍起了賴。不過,月怎麼跟着野狼們走啊,這些傢伙在雪地上面跑起來是沒有人能追得上,月……咳,月連走在雪地裡都不能把腳撥出來又怎麼跟它們走啊。
吳熙月是築定他會鬆口的,芒是一個有見識能聽得見建議的首領,把話說清楚讓他一個人想清楚自然會同意她的說話。不過麼,至於他說要一起跟過去,咳……就是不知道野狼們願不願意馱着他呢?
目光笑盈盈將男人由頭至腳細細打量幾眼,調侃道:“你的要求我是沒有意見,但是……我得去哪裡找比你體格還要大的公狼出來馱着你走呢?就算真找出來了,我想它們未必願意馱你走啊。”
嘎嘎嘎,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這點道理公狼們也是懂滴。
“那可不行,如果它們不馱我,月……你可是沒有辦法走哦。”耍賴不是芒的強項,吳熙月倒沒有什麼他自己已經很不習慣起來,連帶着耳根子都紅起來。皮膚本是天生白皙他這麼一紅耳根子,瑰麗的緋色在一點點朝如玉俊顏漫延,映得顏如美玉,豔如朝霞。
吳熙月看着他現在這種又羞又不敢羞的表情,頓時是哈哈大笑起來,“行,只要你能爬得到上野狼們的背,你能跟着對我來說也不錯啊。走,跟我去尋找野狼們,我會選出一隻比較強壯的公狼給你。就看你自己能不能讓公狼同意馱你走了嘍。”
哦哦哦……,真是個美男子啊,面子也是薄的,更重要咋就這麼這麼的純啊……,耍個賴倒把自己給坑進去羞到臉都紅了。如此純情的男人,傷不起的顏控妹怎能不喜歡上呢。
其實,女人跟男人一樣都是花心的,只不過女人的花心具略天時,地利,人和才行。而她現在恰好是正盡一切,想不花心……都對不起天朝的姑娘們吶。
妹紙到現在不沒有發現她的性子比以前要明亮多了,以前是因爲家庭,職業的原故養成她冷漠待人的性子,而蒼措部落的族人以自己的善良一點一點軟化了她包裹在心外殼的堅硬,漸漸露出柔和一面。
從羞赧中脫身出來的芒猛地發覺身邊的女人……說了是讓野狼馱着她走?會吃人的野狼馱着月?他不會是聽錯了吧?閃個神,吳熙月已經率先走出小山洞,她要去告訴族人才行。
族人知道巫師月要親自去尋找啼,哈達他們後自然也是站出來反對,激憤一點的直接就嗷叫到,“哪有讓女人在外面冒險男人躺在山洞裡烤火吃肉的事情!沒有一個部落裡的男人會這麼種,真有這種男人就是孬種!”
這種男人就是很典開的大男人思想,吳熙月拍拍芒的肩膀,笑眯眯道:“看來,你只能留下來安慰自尊心受到傷害的族人了。芒,如果我跟你走走了……山洞裡就沒有一個領頭,既然附近有野人出現難保不會再有野人冒出來,我可不自己前院,後院都失火呢。”
“你啊,還是乖乖留下來安慰男人們嘍,我走了。你別擔心,什麼時候我都是準備了了,吃的,穿的都不用擔心。有野狼們在我是不會餓肚子,更不會迷路找不到回山洞的方向。”
在激情憤憤的叫吼聲裡,吳熙月先遁走。
麻痹的!男人們呱噪起來殺傷力也是蠻重的,她現在耳膜都被震“嗡嗡”做響在這裡。揉揉耳朵,快步走出山洞完全是不給男人反應過來的機會。
“吼什麼!沒有看到月都走了嗎?”對面鬧哄哄的場面,饒是脾氣溫和的芒也不由撥高聲音喝責起,“這是巫師月決定的事情,你們能讓巫師改變注意嗎?”看到男人們都漸漸低下頭不再言語,芒的聲音也立馬恢復到平時的溫和,“我知道你們都擔心巫師月的安全,我也很擔心!你們要這麼吵鬧讓我怎麼放心跟着月一起出去?”
原來芒也是要跟着過去的啊……,不早說,這一樣來倒是讓他們放心很多。
“首領芒,你快追上去!月都走了。你放心,我們保證都會安份呆在山洞裡哪裡也不去等着你們回來。就算是真有野人出來我們肯定不會去追殺他們,哈達他們是傻透了!好不容易纔讓部落安靜一點又要去招惹野人們。哈哈哈,等他們回來我們肯定會好好照顧照顧他們!”照顧兩字咬字頗重,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照顧。,
突地,外面傳來格外清揚的狼嘯,而聲音正是男人所熟悉的聲凌晨。在聽到吳熙月清揚悠長的狼嘯聲先是一愣,就是一窩朝山洞外面涌出去。巫師月懂得跟野狼說話……,他們還是從密索部落霍加他們嘴裡得知的!
一直沒有見識過,現在機會來了……誰不想見識見識啊。
幾個傷口還沒有完全康復的男人是急到在獸皮墊裡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這些渾蛋!跑出去就不知道把我們幾個也揹出去啊!沒良心的渾蛋,有什麼好事就知道忘記我們!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山洞裡就是他們幾個人捶胸咒罵的聲音,別的男人要多遠是跑多遠去了。
並沒有讓他們見識到巫師月的別一面強慢,哪怕是跑到最前面的芒也沒有見到她跟野狼是怎麼說話,快要衝到林子裡就只見幾道快如閃電的身影從林子裡嗖嗖飛奔出來,是野狼,是好幾頭野狼。
吳熙月看到族人站在不遠處目光眺眺的看着她,坐在狼背上面,她對芒揚聲而道:“芒,部落交給你了!我會盡快帶來消息。如果我沒有回來也會讓野狼給你帶回消息!記住,無論怎麼樣你都不能再離開山洞!”
男人們虎目睜得大大的露出不可置信,巫師月……竟然,竟然……都能坐到狼背上面,神靈啊!從來沒有見過族人可以跟狼這麼好的相處……。瞪大虎目看着吳熙月,眼裡的震驚不足說明他們心裡面到底有多震撼。
這樣的情況簡直就是從來沒有見過,也從來沒有聽說過!
芒站在最面前,玉色眸子直直的看着吳熙月,心裡早已是驚濤駭浪;他的女人,蒼措部落的巫師月……是一個可以坐到狼背上面的厲害女人!十指攥成拳頭越收越緊,緊到骨節突顯,手筋隱現也沒有鬆開。
月,這樣厲害的女人……,他要怎樣努力才能追得上她呢?
她坐在體形高大的公狼身上,背脊挺直眉目秀麗如畫,清寒寒的眸子注視着她的族人,嘴角邊悠然而笑,對他們揮揮手俯身到狼背上面輕地一聲低嘯,野狼們四肢飛疾,四濺的雪花在它們高速奔跑裡揚成雪沫,成形一陣陣雪霧迷芒了男人們的眼裡。
很多年以後,這些男人已經老了,忘記了許多事情但依舊能記得那一天,白茫茫的雪地裡,一個女人身姿冷傲眉目如畫坐在野狼的背上,散發的氣息凜然威懾不敢讓他們直視過去。忽而女人朝他們展顏一笑,那一笑便永遠的定格在了他們的心底,到死前都不能忘記。
野狼們的速度是相當快,吳熙月給他們嗅了下哈達睡過的獸皮墊後不用她說什麼就嗷嗷呼嘯朝一個方向奔跑了過去。她穿的是熊獸皮,身上又披了件獸皮刺骨雪風還是刮進了皮膚裡涼意陣陣。
咬咬牙不得不把哈達睡過的獸皮披在身上,頂着雪風一直朝遠方奔跑過去。
都說下雪不冷,化雪冷,哪怕是頭頂上暖暖冬陽也沒有辦法驅散開寒意,幾塊獸皮包着身子吳熙月抓住公狼厚實皮毛的手吹到通紅通紅,等她從狼背上面下來身子竟然是僵直僵直一個倒栽頭摔了下來。
公狼們看着她用自己的犬牙拖着苦逼妹紙到樹邊上靠着,大約是看出來她是凍到,都伸出舌頭到她臉上,手上舔動,一下一下的很有力道。等到手溫和過來,苦逼妹紙拍拍四頭公狼們的狼首說了聲謝謝。
還是缺乏煅煉啊,像男人身上只披一層獸皮就可以衝進雪林裡去狩獵,而她七七八八裹了三四層的獸皮還是不能抵抗得住寒風。揉揉膝蓋站起來,把身上層層獸皮紮緊一點再次爬上另一頭公狼的後背。
“再跑快一點,一定要追上有着這樣氣味的傢伙才行。”把哈達的獸皮給它也聞了下,拍拍公狼後背重新出發。這回,吳熙月學乘了沒有像騎馬一仰首挺胸坐着,而是整個人都趴在公狼的背上,這一樣來最少不用傻巴巴的正風颳北風了。
野狼如此之快的速度也沒有追上哈達他們,等到天一黑下來以野狼的野外生存能力很快找到可以避開寒風的地方。吳熙月這一回就神速多了,後背雖然冰冰的前胸可是暖和暖和,手也沒有以前那麼僵硬手心還暖着呢。
“你們去看看外面有沒有什麼動靜,我先把火生起來。別怕,有我在火是不會燒到你們身上。”窩這個天然而成的山洞裡,吳熙月吩咐公狼們幾聲後到外面拿石斧刨開厚雪,一直露了褐色地表面。
下面的雪結成了整塊整塊又硬又厚冰塊,而埋在冰塊下面的枯葉除了上面一層有些潮溼,下面的可是當時乾躁。公狼是不會連這點事情也會過來幫助,它們的智商還不足具備到吳熙月想幹毛,它們就能猜想出來。
撬開一大片冰塊拾出一大把枯葉,叢林裡是不缺枯樹的,吳熙月拖了兩根跟她手臂粗的枯樹到山洞裡,沒有一回兒陰寒寒的山洞裡便有了火光。在附近巡邏回來的幾頭野狼一見到山洞裡冒出火光,渾身皮毛蓬鬆,綠瑩瑩的狼目兇光畢露,齜牙裂齒害怕了這些火光。
聽到它們示警性的狼嘯,吳熙月急忙跑出來,“是我在裡面,你們想進來就進來,不想進來就到外面守着。”頓了下,想到外面這麼冷它們皮毛再厚實也不能呆一個晚上,又折回山洞把石斧拿出來,黑麻麻的也看不出那棵松樹針葉很茂密只能是隨便挑一顆砍起來。
一下一下子伐木聲在靜靜雪夜格里突兀。
在另一頭十個左右的陌生男人腳步拖沉在雪地裡走得很慢,很慢;他們是來自莫河外面亞莫部落的族人,在這片叢林裡已經走了很久很久的路再不找到可以躲寒風的地方怕是沒有辦法見到下個太陽升起了。
“桑賽,還要走多久才行?罕依多腳上的傷再不處理,他這條腿就要廢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粗粗地吼起來,聲音裡有一股蠻氣可以聽出來這並不是一個脾氣很好的男人。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停下來,“如果你願意到這裡睡覺我不介意現在就停下來,沒有把巫醫帶回去,誰也沒有辦法返回部落!”
“巫醫,巫醫!誰知道布阿部落在哪裡!那個臭女人不過是來過一次莫河一帶說得好像她在這裡居了好久一樣,連哪個部落有巫醫都知道!”又有一個男人低聲抱怨了起來,誰也不想再走動了,真是想直接在這裡休息會再走。
桑賽是這十來個男人中的頭領,濃眉皺起斥責起同伴來,“小心說話!”帶着濃濃的警告讓抱怨着的男人們都噤聲下來,揹着腿部受傷的族人罕依多跟上步伐繼續朝前走。
他們離吳熙月的山洞還很遠時,幾頭野狼便聽出了異響,除了兩頭一下子跑到吳熙月身邊皮毛蓬鬆目光兇狼盯着前面,另外三頭公狼一下子消失雪夜裡對着前面嗷嗷高嘯起來。
吳熙月心裡一緊,丫的!這樣的天氣里尼瑪還有誰跟她一樣跑出來?如果是野獸的話狼是不會這樣直接警告,而是會悄悄包抄上咬死食物飽吃一餐。
連已經砍倒的松樹也顧不上,吳熙月跑回山洞立馬把火給熄滅以免引起來人的主意,真是苦逼的!她好不容易生起的火連地都沒有烘熱就糗了!
前行的陌生男人聽到狼嘯聲個個皆是臉色一冽,本是開得比較鬆散的隊伍一下子都聚攏一起,臉上露出緊張盯着黑暗中。聽到有人在輕輕的咽動口水,“桑寒,我們怕是遇到晚上覓食的野狼們了。”
“聽聲音離我們還有很遠,先把別了神……,再聽聽看。如果沒有再近,我們立馬離開這裡……”年長經驗豐富的桑寒低聲說道,在外面由其是晚上最怕的是會遇到狼羣,一旦遇上沒有族人可以活着從狼嘴裡逃脫。
三頭髮出警告嘯吼的公狼們也沒有再朝前面追過去,對面前方再次嘯吼幾句在吳熙月的呼喚下跑到了山洞裡。
“發出一次警告就夠了,如果是人類就會立馬離開這裡。別再開口了知道不,萬一對方人多,你們再厲害也是不人類的對手。”吳熙月沉沉的低嗚起來,雖然她的聲音遠不夠狼的宏厚,但能讓野狼深受到她是沒有惡意的。
亞莫部落的男人們聽到狼嘯聲遠了許多再也不敢停留立馬離開這片叢林,朝另外一個方向急急走去。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吳熙月纔敢再次生起火來,五隻野狼還是不敢靠近火堆,窩在吳熙月拖到山洞口的兩樹松樹葉下面,上面妹紙還把蓋了兩塊獸皮給它們遮風擋寒。
肉乾拿埋到紅通通的柴火裡悶熟,眼睛看着跳躍柴火秀眉微擰,剛纔過去的是哪個部落的族人?沿在這個方向一直朝前跑會是到什麼地方去?她呆的叢林又是哪個部落的領地呢?
如果剛纔是放哨巡邏的外族男人倒也還好,他們聽到有野狼叫嘯也不會容易出來,誰都知道野狼是很懂得報復,由其是羣狼。這樣的羣狼沒有部落敢容易出手對付。
到現在吳熙月才發覺自己真不能總呆在蒼措部落領地上面,必須要到走出來到外面走走纔對。瞭解哪個部落在哪個方向,領地有多大……這些她應該都要很清楚纔對。
就是因爲不清楚搞得她現在心裡七上八下連生個火都忐忑不安。
等開春後她正好可以一邊尋找小麥苗,一邊繪出整個莫河一帶的地圖出來,到那時候她一圖在手就能準確知道自己身處哪一個地方。肉香很快從柴火裡鑽飄出來,吳熙月沒有先自己吃,而是先分給了忠心保護她野狼,“有些少你們就塞塞牙縫吧,等明天天亮你們自己再去找點吃的。”
野狼們先是嗅了嗅……,鼻子聳動這下對她遞過來的熟肉乾完全不敢興趣,狼首重新催前肢邊,眯着眼睛閉目養神起來。
被嫌棄了……,吳熙月嘴角抽了抽自己咬着肉乾回到山洞裡,等到吃飽點獸皮一卷直接睡覺。丫的!她還特意烤肉了給它們吃,竟然嫌棄,太傷心了。
在野狼們在吳熙月是放放心心睡了過去,她不用放心會有什麼兇猛野獸過來,也不用擔心會有外族人闖過來。野狼們的機警是比家狗,狼狗還要厲害,它們不會允許在自己的範圍裡出現異響。
到了半夜吳熙月中途醒過來一次,火快熄了在火堆裡添了早就劈好的枯柴再次睡了過去。第二天是在狼舌頭醒過來,火早就熄了難怪它們敢到山洞裡來。換了抱狼首吳熙月用雪洗了把臉,嘴裡含了口雪直到溶水再吐出來。
“走吧夥記們!今天天黑前一定要追上才行啊。”再次坐到公狼背上,拍拍狼首很快就眨消失在山洞前面。不得不說哈達他們跑得也是夠快啊,追了一天都沒有追上,但願今天可以找到他們。
從山上一路往下衝去,吳熙月經過亞莫部落族人暫時休息的避風所。
一個男人繫着獸皮羣解決完一急,還沒有等他擡起頭眼前突地有雪濺到眼裡,驟然間的冰冷讓他不由閉了下眼睛,耳朵更是響起“通通通”在雪地上面奔跑的聲音。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數道黑影從他頭頂上面飛嘯而過。
因爲男人是在山坡側,騎着狼的吳熙月是在山脊上所以沒有留意到側邊還有人呆着。
五狼一人很快從男人眼前閃過,濺起的雪霧將他視線暫時間迷糊住,再定眼往下一看,男人的嘴脣張到可以塞入一個野雉蛋進去。揉揉眼睛……,他是不是還沒有睡醒看花了?
怎麼好像看到一個人從在一頭狼身上呢?
呃!狼!神靈啊!剛纔有狼側着他身子飛奔過去啊……,男人臉色一白嚇得從坡下面爬上來又往另一邊下坡地方慌里慌張跑開。
“桑賽,桑賽!我們快走!有狼,有狼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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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複製成104章的內容,修改過來
汗,真想偷懶不取章節,筒子們的建議不錯,我試試看……。
小孩已經放假,白天全部陪着,只要晚上熬夜碼字,筒子們的留言不能一一回復了,見諒。
月底了,票子甩啊甩啊……,給點激情嗷。都快從月票榜上甩下來了,筒子們,不能這麼狠心吶……,抹把辛酸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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