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幫你寫個慘吧。”等一護託着傷病之軀離開,杜蘭慢悠悠地來到了倒地仰望天空的戀次面前。
戀次失血過多,已經沒有體力了,一護最後一劍怎麼也得有隊長級別的威勢了。現在戀次只希望一護能救出露琪亞,至於其他敵人就由他來阻擋。
戀次決定了,等養好傷後他就要和一護一樣爲守護露琪亞而戰。不過沒想到四番隊的醫生還沒來,杜蘭卻先一步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想要幹什麼?”戀次一驚,屍魂界內唯一不能看清的死神,也是最危險的人,好死不死卻在現在出現,杜蘭難道想要殺死自己麼?
“我只是看看到底什麼樣的男人才能讓其他男人去救自己暗戀的女人,現在我看清楚了就是長成你這種衰樣的男人,大開眼界。”杜蘭還拍起手來,簡直是要氣死戀次。
戀次臉色蒼白,雙目噴火,然而傷口的疼痛讓他的氣勢提不起來,果然是很衰。
“好在露琪亞不是一護喜歡的類型啊,一護喜歡胸大的,要是露琪亞的身材再好一點的話,估計你就沒有機會了。”杜蘭說道。
噗,戀次口吐鮮血,杜蘭這些話太難聽了,不過他心裡也是咯噔一下,想到如果露琪亞和其他男生走在一起,他的心好痛,劍傷加情傷,一時間血流如注,眼看就要死了。
杜蘭心說不好,玩笑開大了一點,這傢伙對露琪亞用情很深,沒想到因爲自己兩句話就要死要活了。伸出手讓戀次這個傢伙活過來,天地之間的靈子變爲靈壓源源不斷輸入戀次體內,讓他的傷口迅速復原,同時恢復精力。
戀次活過來了,而且是全血滿狀態地跳了起來,不可思議就算是四番隊卯之花烈隊長也沒有這麼強的治療能力吧,這個杜蘭果然神秘莫測。
“你不用客氣。”
戀次心說自己什麼都沒說呢,“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爲什麼要救我?”難道是想要利用自己麼?
“其實是這樣的,我和朽木白哉已經商量好要對總隊長髮難,到時候我們三番隊六番隊一起衝入中央四十六室,將四十六位賢者全部軟禁起來逼他們修改屍魂界律法,做到有法可依。重新審判朽木露琪亞的案子。”
“隊長他?”那個撲克臉隊長?戀次想到聽到自己義妹判了死刑也面無表情的無情男人,根本不相信他會和杜蘭合作救人:“隊長根本不是那種人。
”
“是,他不是那種破壞規矩的人,特別是這種規矩還是維護他們貴族的時候。不過他還是被我說服了,你太不瞭解自己的隊長了。”“朽木白哉他是個傲嬌啊。”
“是什麼?”戀次表示不太理解這個詞彙,“傲嬌是什麼?”
“就是‘蹭得累’,是一種十分神奇的萌屬性。”
搖頭:“不懂。”
“外冷內熱,現在懂了吧。”杜蘭心說屍魂界需要進行二次元文化的普及啊。
外冷內熱就外冷內熱好了,什麼傲嬌什麼蹭得累,戀次表示能不能好好說人話,額,是好好說鬼話,這年頭人話還沒有鬼話清楚,說人話沒說鬼話的有信用。
“總之白哉老弟是同意我的計劃了,現在你也下定決心了吧,那麼到時候有你帶領六番隊和三番隊合作。”
“我需要見我們隊長。”戀次還是不太相信自己隊長會做如此叛逆的事情,在他眼裡朽木白哉簡直就是完美的代名詞,不管是外貌衣着身份地位舉止行爲,無一不是屍魂界的榜樣,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公然違抗中央四十六室。
“都是真的。”卻是朽木白哉從戀次身後走了出來,他已經研究了所有案卷,確實如杜蘭說說這幾年來中央四十六室判案比以前重了很多,必須搞清楚一切的原因,不能讓中央四十六室落在壞人之手。所以之前朽木白哉就決定和杜蘭合作了,只是中間藍染死了,他們還沒有行動而已。
“白哉老弟,你準備好直面總隊長了麼?”
“這是不得不面對的。”朽木白哉知道,他們只要對中央四十六室有所行動,作爲護庭十三隊的總隊長,山本重國絕對會對他們出手,那是屍魂界最強的男人,同時也是護庭十三隊的創始人,真央靈術學院的的第一位校長,光是名字就能讓屍魂界所有靈魂爲之敬仰的死神隊長。
但既然做出了決定,朽木白哉就不會退縮,就算現在他的行爲違背了家族的利益。其實這個決定很困難,搞不好朽木家族都會因爲自己的莽撞而落幕,不過白哉還是做出了決定,理由一是爲了小姨子,二是因爲和他合作的是杜蘭,他相信杜蘭一定能成功,到時候他們家族的地位也不會被動搖。
“副隊長。”朽木白哉看向戀次。
那是什麼眼神?戀次第一次見到隊長如此認真的眼神,以前隊長雖然也總是板着臉,但那只是面無表情,但現在雙眸中露出的慎重卻讓隊長整個人都變強了:“你回去召集人手,和六番隊的人一起圍住中央四十六室,等到我和杜蘭隊長的命令。”
“是!”戀次領命而去。
看着戀次的背影,白哉看向杜蘭:“現在你應該展現一下自己真正的實力了,總隊長可不是市丸銀可比的強者。”
杜蘭笑了:“如你所願。”來到屍魂界挑戰一下屍魂界的自強者,也算是到此一遊了:“現在我們再商量一下細節,等到我們打敗總隊長,控制中央四十六室後,我們如此這般……”
真的是很自信,希望杜蘭的實力和他的自信一樣:“好,我們就在行刑的那一天動手。”最後他們商議好動手細節,便散開各自忙碌去了。
不過在動手之前,卻還有意外,就是藍染的副隊長雛森桃,她控大叔已經控的失去理智了,竟然埋伏在杜蘭回三番隊的必進之路上,對杜蘭進行伏擊。
不過埋伏也沒有埋伏的樣子,少女直接站在了杜蘭的面前,拔出刀,表情猙獰顯然對杜蘭恨之入骨。那樣子是如喪考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杜蘭奪走了她的貞·操,殺了她全家呢。
杜蘭只想問對方一個問題:智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