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蘭坐在樓頂上,俯瞰着整個城市,這樣的感覺不錯。在這裡,他能看到巴拉蒂餐廳正在接受改造,海上餐廳將變成超高規格的海上移動島嶼,可以同時招待上千人。
紗織和羅賓管理着整個新聯合政府,形勢喜人。杜蘭覺得自己能交出這樣的好女兒,是自己的出色才能教育出這樣的女兒的。
當然了爲了自己女兒的國家更加繁榮,杜楠也要做出貢獻才行。所以杜楠決定在這裡建立一個最大的全職獵人博物館,吸引更多的人來到這裡。
當然了配合獵人博物館的一系列基建工程也是不能少的,到時候新聯合的知名度就會跟上一層樓的。
“路飛已經通過全職獵人考試了。”迪妮莎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杜蘭,打斷了杜蘭規劃這個城市的遐想。
杜蘭倒是有些驚訝,“路飛那小子這不錯啊!”
“路飛雖然平時有些馬馬虎虎,可是關鍵的時候還是很有能力的。”迪妮莎一直很看好路飛。作爲熱血主角,路飛是非常執着和努力的,從小訓練的時候就表現出來了。爲了完成某些訓練可以不吃飯不睡覺。
“那我們應該慶祝一下,叫上紗織她們一起!”杜蘭說道,“舉行一場盛大的慶祝活動。”
“紗織和羅賓可能沒有時間,因爲她們還在爲阿拉巴斯坦的事情而心煩呢。最近有軍隊攻破了阿拉巴斯坦的王都,阿拉巴斯坦的王族竟然向新聯合提出了避難申請,並且表示接受君主立憲制的提議。”
杜蘭無語,那些王族還真是無恥。當然了事實和杜蘭的想象的有些出入,國王提出避難申請是真的,但後半部分是一些貴族瞞住國王私自加進去的。只要國王能享受優待,那麼那些貴族也能多多少少沾些光。
“不過阿拉巴斯坦的國王還真不中用啊,王城都被攻破了,太丟人了吧。”杜蘭回憶了一下,自己還見過國王幾面,看上去也不像是昏君啊,“世事多變啊。”
“是有人請動了七武海之一的沙鱷魚。不然城市也不會這麼簡單被攻破的。”
“原來是那個沙沙果實啊,怪不得!”王城的四周全是沙子,天時地利全都在沙鱷魚那一邊,想不攻破都難。
“那羅賓願意接受那些貴族麼?”杜蘭問道。
“當然接受了。”
國王他們已經在王城被攻破的那時候坐飛艇逃了出來。
現在王城的飛艇站已經完全癱瘓了,所有航班都取消了。
在獵人角鬥場的觀衆們也已經亂成粥了。
“王城到底怎麼了?”薇薇公主擠在人羣裡向飛艇的工作人員問道。
“王城被軍隊攻破了,所有的航班都取消了,有消息的話,我們會通知你們的。大家稍安勿躁,保持冷靜,獵人公會會安排大家的食宿的,最新消息請去看電視!”工作人員聲嘶力竭地喊着。
“怎麼會?”薇薇公主一下子不能接受,竟然就要倒下去,好在她的身邊還有其他人。
角鬥場周圍的旅館全部免費開放,路飛他們也找到了房間,把薇薇公主給擡了進去。
喬巴給公主看了一下,“只是因爲太激動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薇薇小姐真是太可憐了,她一定是在擔心她的父親。”山治發癡地看着薇薇的臉蛋。
“薇薇,到底是怎麼了?”路飛神經大條地問道,他還沒有搞清楚。
“就是說薇薇的國家在打仗,現在國家的首都都被攻破了!”娜美解釋道。
不過路飛感覺還是似懂非懂的樣子。
“真可憐,明明似乎一個公主,現在卻連自己的國家都沒有了,對了,打開電視看看有什麼消息吧。”這些人中,還是娜美正常一點。
房間裡就有電視,打開之後,幾乎所有的臺都在播放這爆炸性的新聞。
“這是自新聯合政府建立以後,最爲重大的新聞。”電視裡一邊放着主持人的播報,一邊小屏幕上播放這王城被攻破的一幕。
遮天蔽日的沙城暴席捲而過,整個王城都被沙子掩蓋了。
“具前線記者報道,發起進攻的人被懷疑是七武海之一的沙鱷魚沙·克洛克達爾。沙·克洛克達爾是沙沙果實能力者,也是巴洛克工作社的社長,是一個窮兇極惡的罪犯。”
記者之所以知道這麼事情,那是因爲阿拉巴斯坦的電視臺也是在全職獵人名下的單位,裡面又不少獵人,所以能夠得到海軍的信息。
如此完善的新聞體質也只有這裡纔有,全職獵人公會的建立給阿拉巴斯坦帶來了非常多的變化。
“現在元阿拉巴斯坦王國的國王已經向新聯合提出了避難申請, 並且已經進入了新聯合的境內。新聯合主席羅賓女士表示,堅持和平統一,對那些軍閥手段提出抗議。”新聞還在繼續。
“是羅賓!”路飛叫道,“那我師父也在這裡咯。”
“那個女人可是生命新聯合政府的主席,可是大官啊!”娜美說道,“不過這個國家好奇怪啊,怎麼七零八落的。不僅有薇薇公主的王國,還有什麼新聯合,還有叛軍。”
“對啊,娜美小姐不僅是有美貌,連智慧都是如此出衆,啊,我越來越着迷了。”山治誇張地說道。
不過回答山治的,還是娜美的鐵拳。
新聞繼續,“原阿拉巴斯坦王國貴族某某某公爵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表示已經接受新聯合政府之前的君主立憲制的提議,並且請求新聯合政府對叛軍進行武力干涉,促進國家的統一。”
不能離開的觀衆都看到了這些新聞,一石激起千層浪。有人大聲叫好,也有人大罵那些貴族沒有節操,沒有節操。
阿拉巴斯坦雖然是王國,可是也有不少愛國人士,現在那些貴族就把王國給賣了,怎麼能讓他們不罵娘。
有些觀衆更是失聲痛哭,因爲新聞裡使用了原阿拉巴斯坦的稱謂,也就是說他們的王國已經不復存在了。這個消息讓他們難以接受,就在昨天他們還是阿拉巴斯坦的子民,而現在他們已經失去了祖國,變成了歷史裡無依無靠的蚍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