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找茬

賢妃找茬

白梓顏時不時的就給太后送些小吃,精緻的養生的點心,還有花茶,深得太后喜愛,她每次做小點心一旁幾個嬤嬤公公也會有的,對她讚不絕口,慢慢的她也從自己那個小宮苑搬到了壽康宮,專門的陪太后,給她製作可口養生的點心。

白梓顏幫太后敲着背,周嬤嬤上前道:“太后,皇上來了。”

“嗯。”慵懶的應着,並不打算讓白梓顏停下按摩。

“兒臣給母后請安。”皇帝看見一旁的白梓顏,有些奇怪,她怎麼會在這裡?

“嗯,皇兒今日怎的有閒心來母后這裡?”假寐着,懶懶道。

“這位姑娘......”皇帝轉移話題,看着出現在太后宮中的白梓顏有些奇怪,自從那次之後自己忙於前朝之事好像就沒有再看過她。

“她失憶了無處可去,現在喚作長安,過來陪哀家解解悶。”太后一句話算是交代了白梓顏爲什麼出現在壽康宮的原因。

皇帝對此並不在意,太后自有她的想法。

“皇兒來這裡並不只是爲了給母后請安吧。”太后輕輕瞭然一笑。

“母后英明,什麼事都瞞不過母后的眼睛。”皇帝也豁然一笑。

“你呀。”每次後宮嬪妃挑出事端,打壓對方時,她的兒子就會跑過來躲避這些無聊的事:“這次又是哪個嬪妃挑事端啊?”

“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事,不說也罷,倒是朝廷上的事,兒子是躲也躲不掉。”皇帝嘆氣,也就只有在自己母親這裡他才能放鬆抱怨一下。

“朝廷上的事,母后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辛苦皇兒了。”朝廷也好,後宮也罷,都是無休止的爭鬥,太后坐起身,微微擡手讓白梓顏停下:“長安吶,去做點拿手的點心來給皇上嚐嚐,再沏一壺花茶來。”

“是,太后。”白梓顏福身退下去準備。

一盞茶的功夫就回來了:“皇兒你嚐嚐長安的手藝,雖然她失憶了但是廚藝可沒忘,哀家可是喜歡的不得了呢。”說着就往自己嘴裡放一塊糕點。

“哦~竟能得母后如此稱讚,兒臣倒要好好嚐嚐。”也隨之咬了一口,咀嚼幾下,讚道:“好,的確是好啊!看來要不是兒臣來看望母后,母后是打算把人私藏了供自己享用了是嗎?”

“這麼心靈手巧的人,哀家自然要私藏起來,免得人家搶去。”太后拉着白梓顏的手,在手背輕輕拍着,她是越來越中意白梓顏了,可惜身份低下,又是孤兒,也不知道之前她發生過什麼事,不然定讓皇兒納爲妃子。

“朕聽聞長安是焱兒側妃的妹妹,怎麼沒有去找你姐姐反倒來服侍太后?”皇帝語氣平平淡淡,彷彿拉家常一般,眯了眯眼甚是享受的喝着花茶,茶不錯!

‘自古帝王多疑’這說的真沒錯:“皇上要恕奴婢無罪奴婢纔敢說。”

“說吧,朕恕你無罪。”皇帝甩袖,隨意道。

“焱王說他的側妃是奴婢的姐姐,說她很疼愛我,可是奴婢見了並不覺得這個姐姐是多麼疼愛奴婢,反倒感覺討厭奴婢,既然討厭奴婢就不想去焱王府堵姐姐的心,彧王又說我跟姐姐關係水火不容這才離家出走,而且其他皇子總是來找奴婢,不相信逼着奴婢承認自己是裝的,其實並沒有失憶,可是奴婢真的失憶了,奴婢害怕拂了皇子們的意要受懲罰,又剛好得知太后失眠,這纔想辦法讓太后將奴婢在壽康宮。”淚水嘩嘩的往下掉,帶着哭腔:“奴婢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應該相信誰,才跑到太后這裡來的,並沒有其他的惡意,請皇上明鑑。”

“來來,起來吧,真是難爲你了。”太后使了個眼神讓周嬤嬤將跪在地上的淚人扶起來:“皇兒也難怪長安想找個躲避的地方,一個這樣說,另一個又那樣說,每個人對她說自己的套路,這讓她相信誰去,沒事還威逼一個姑娘這是身爲皇子該做的事嗎?皇上你也該管管了!”太后微怒,她並不生氣白梓顏利用自己來拜託其他人,後宮之中哪個接近自己不是帶着目的的,只不過是大小的問題,她真正生氣的是自己這幫孫兒,不將心思用在有用的地方,卻沒事找事全都圍着一個女人,真的是太閒了!

“母后教訓的是,兒臣一定好好管教他們。”他倒是也有聽說,的確自己幾個兒子跑去找人的次數多的有些過分,而是焱兒跟彧兒兩個的事,他也一清二楚,同情的看了一眼還在抽泣的人:“母后兒臣還有奏摺要批,就先告退了。”

“嗯。”皇帝走後,太后忽然對着白梓顏道:“長安,你去做個三花枕給皇帝送去。”每日周旋於後宮跟前朝,想必也不會舒心,這個三花枕倒是挺有用處的。

“是,奴婢這就去做。”

白梓顏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一個,也花了一天的時間,又做了個小香囊裡面材質是一樣的,做好便急忙送去,剛到了御書房就被攔下:“皇上跟衆皇子大臣商議重要之事,誰不得打擾!”

“是。”拖着東西一旁等候,不知過了多久御書房的大門終於打開了,皇子朝臣接二連三的出來,最後出來的是君焱跟君彧。

君彧看到她率先友好的打招呼,也就只有他自己認爲是友好的,說起的話語跟調戲良家婦女一般:“白梓顏聽說你去太后那裡當了個婢女可還習慣?”

那裡挺習慣的但是聽他的說就很不習慣:“回彧王,奴婢叫長安不是白梓顏。”

“長安,長安好啊,但願你真的可以一世長安。”語氣略帶諷刺,又有些嚮往。

長安這兩個字對於他來說是一種無盡的奢望,自從他選擇活下去,決定要將那些曾經看輕自己的都踩在腳下之後,他就只能進!不管前面等待他的是什麼,不能退!只要他一退其他人就會撕扯自己,只怕連個全屍也沒有,所以從那刻起他就徹徹底底的遠離了長安兩字。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君焱注意到了她手上的東西,不解的問道。

“回焱王是三花枕跟香囊,是太后叫奴婢送來給皇上的。”回答恭敬。

“白...長安,想不想聽聽你以前的事?”

君彧還想說下去就被君焱打斷了:“趕緊送進去吧。”

白梓顏並沒有立即進去,而是看着君彧,一個王爺要她走另一個王爺沒有發話,她夾在中間很難做人的。

君璃似乎是看出了白梓顏的爲難:“進去吧。”

白梓顏遲鈍一會兒,見君彧也沒什麼表示,還是人少服從人多的好,狐疑的看了他們一眼,轉身進去了:“是。”

“二哥這是做什麼?怎麼還有二哥怕被人知道的事嗎?”君彧嘴角的諷刺愈來愈大。

“九弟這是在胡說什麼,要是無事二哥就先行一步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二哥你說弟弟新學的這句話說的好不好?”又突然話鋒一轉:“二哥請。”大方的讓路。

看來君彧知道的不少,眼中閃過一絲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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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裡:“這是什麼?”三花枕真的新奇的東西。

“三花枕就是用蕎麥、玫瑰花、百合、葛花製作而成,蕎麥殼清腦、明目,對失眠、多夢、頭暈、耳鳴等疾具適當效果,玫瑰花屬寒性,有解壓功效;百合除煩悶鎮定安神;葛花有頭暈,憎寒,壯熱,嘔血,消熱之效,太后知道皇上國事繁忙,要要憂心天下之事,食不能寐便叫奴婢送來這三花枕,以便讓皇上能感到片刻的安適。”白梓顏答得從容不迫:“這個是香囊裡面也是放了同樣的材料,方便攜帶。”

“嗯,母后費心了,你去告訴母后說朕很喜歡。”忽然想起什麼事來,放下摺子:“對了,你救了朕一命,朕還沒有好好賞賜你,你又對太后如此盡心,說吧你想要什麼。”

“奴婢沒有什麼所求,只求皇上能在奴婢沒有恢復記憶之前收留奴婢在宮裡。”

“你就只有這個要求?不要其他什麼賞賜了?”

“沒有了。”

“那好吧,朕就准許你留在宮裡。”

“謝皇上隆恩,皇上太后還等着奴婢回去覆命。”

“去吧。”

白梓顏退下關好門,一旁的大太監才緩緩道:“皇上,奴才聽說這個三花枕是那位姑娘想出來的,太后多日失眠也是這樣治好的。”

“哦~”皇帝眼中精光微閃,不居功,不討賞,全部說成是母親對自己兒子的關愛,倒是個乖巧伶俐的丫頭。

白梓顏沒有耽擱很快就回到了壽康宮,一進去就看到有其他人坐着,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側妃姐姐孟婉柔,太后見白梓顏回來了:“怎麼樣?皇上可還喜歡?”

“回太后,皇上很喜歡,一個勁的說太后疼愛他這個兒子。”

“這都是你的功勞,對了焱側妃來找你,有話想跟你說。”太后往後一仰,說到了正事。

“不知姐姐找我何事?”白梓顏轉身面向孟婉柔。

“我是來接妹妹你回去的。”孟婉柔下來執起她的手,親切的道。

“姐姐,我就不回去了,這裡太后周嬤嬤對我都很好,我只想留在這裡報答太后的恩典。”白梓顏推離她的手,向後退了兩步。

“可是你這樣會勞煩太后的,還是跟我回焱王府吧。”短短几天就贏得了太后的歡心,白梓顏她真的是失憶了嗎?

“姐姐還是自己回去吧,妹妹一定不會勞煩太后的,妹妹會安分守己的。”

“可是......”

“好了,她既然不肯跟你回去,就讓她留在壽康宮吧,長安她懂事乖巧,有她在陪哀家解悶,也不錯,焱側妃還是自己回去吧。”太后不耐道,頗有打發的意味。

這個焱側妃之前目無尊卑,不懂禮法,出言不遜,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居然還跟皇帝稱兄道弟,實在是無法無天,要是她能有長安一半的乖巧伶俐就好了。

“既然太后這麼說,那婉柔就先回去了。”臨走之前,又拉着白梓顏輕聲在耳邊囑咐道:“你可不要給太后添麻煩,你自己也就算了,可不要連累我,連累我們焱王府,不然有你好看的!”

“是。”她這個姐姐還真是不喜歡她呢。

送走孟婉柔之後,太后問道:“怎麼還是對她的心存懷疑?”

太后是何許人一眼就洞察了她不願跟孟婉柔回去的原因:“回太后,是的,奴婢沒有恢復記憶,而且每個認識我的都有自己的說辭,奴婢不敢輕信,不管以前我如何,但是現在奴婢安安分分的服侍太后一人就好,沒有其他紛爭,也樂得逍遙自在。”

“好一個自在逍遙,你就留下來專門服侍哀家便好,其他人哀家會幫你打發的。”太后躺上美人榻:“長安過來給哀家捏捏肩。”

“是。”

奉了太后的命,白梓顏時不時的給皇帝送些可口小點心,美味的花茶,皇帝讚不絕口,常常往太后的壽康宮跑,漸漸的便惹來了其他人的注意。

君彧也一反常態的往太后那裡跑,還是君焱也時不時的來,就連嬪妃也是,說是喜歡太后身邊奴婢長安的手藝,但實際上是爲了什麼幾個人精心裡都很清楚。

這不今日他們又來了:“孫兒給太后請安。”

“臣妾給太后請安。”

“長安啊,託你的福哀家這壽康宮可是好久沒這麼熱鬧了。”太后慈愛歡喜的笑着,其實話中有話:“都起來吧。”

“謝太后。”太后言下之意他們都聽的懂,分明是在指責他們整日吃飽撐的沒事幹,把心思都集在一個小宮女身上,成何體統!

“祖母,你也知道孫兒嘴饞。”君彧開始賣萌。

“是啊太后,長安這手藝當真是不錯,一天不吃都悶得慌。”

“長安又只爲太后您一人做,臣妾們也只能跟着太后您沾沾光,嘗幾口。”

真的只是來吃長安做的東西嗎?呵!太后輕微的冷哼:“長安去把東西拿出來給他們解解饞吧。”既然要吃就給她們吃。

“是。”

端上來之後又嬪妃又開始誇讚了:“長安這手藝真是好的沒話說,又好看又好吃。”

“我要是能有這麼一個婢女真是有口福了。”

“誰要是能娶到長安,真是三輩子的福分啊。”君彧說這話時不停的看着白梓顏。

“是呢,真是好福氣。”幾個妃嬪很樂意給白梓顏添堵,本來她們來就是找茬的。

白梓顏不由暗中叫苦,君彧這是在誇她呢還是在害她呢。果然太后有些不悅道:“長安的確是有一雙好手藝,但三世的福氣未免太過了。”

“彧王,娘娘還是不要調侃奴婢了,奴婢可受不起。”故意找茬的是吧。

“雖然孟側妃說長安是她的妹妹,又得太后賞識,但說到底只不過是個來歷不明的野丫頭,衆位妹妹如此擡舉只怕是會折了她的福。”賢妃嘲諷道,皇上和太后老是惦念着她做的東西,誇她,不過就是個野丫頭難登大雅之堂,真不要臉。

“賢妃娘娘說的是。”白梓顏低眉順目的應承着。

“雖然是野丫頭,也沒有什麼姿色,更沒有什麼家族背景,但也難保她不會成爲我們衆多姐妹之中的一員,如此乖巧的丫頭,一定很得皇上喜歡吧,對吧賢妃姐姐。”一個目前比較得寵的妃嬪,嘴角露出挑釁的弧度,明目張膽的跟賢妃對着幹。

“皇上可是很喜歡長安的手藝,沒準就收了呢?我也聽喜歡長安的,乖巧又順從。”其他人也紛紛開始離間挑撥。

賢妃挑眉,這是說她太盛氣凌人了是嗎?得不到皇上的歡心嗎?沒有一個宮女來的順從嗎?

賢妃剛要開口說,便聽到君彧道:“父皇要是知道各位娘娘爲了一個宮女而爭風吃醋,不知道父皇會怎麼想?”

“哼!一幫妃子半點規矩都不懂!在哀家面前如此冷嘲熱諷,宮裡的規矩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嗎,需不需要哀家重新叫人教導啊?!”太后生氣怒道。

太后怒了,妃子們也就沒了氣焰,戰戰兢兢的低着頭,拉攏着腦袋,像條被主人責罵的狗一般。

“太后息怒!都是長安的錯。”白梓顏上前輕撫太后的背,把責任都攬到自己的身上。

“你的錯?!你有什麼錯!長安去給皇上送東西都是哀家吩咐的,她有沒有去勾引皇上哀家難道還不清楚嗎?!用得着你們每天往哀家的壽康宮跑,對着長安雞蛋裡挑骨頭,搬弄是非嗎?!”太后年紀大了,說幾句氣話就氣喘吁吁:“這麼有閒心怎麼不想想用什麼辦法讓皇帝寵幸你們,讓自己的肚皮爭點氣爲我皇家開枝散葉!”

子嗣算是戳到了衆妃子的痛楚,她們又何嘗不想,只是後宮競爭如此激烈,皇帝的兒子加上年幼的君晚也就只有七位,剩餘的都是公主,懷上龍種到順利成長宮中能做到的不過幾人爾,而且都是母家背景夠硬的人,賢妃便是其中一個。

衆妃子誠惶誠恐道:“太后息怒,臣妾知錯了。”

“罷了罷了,你們都下去吧!沒事不要往哀家這裡跑了,看着就心煩!”太后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是。”嬪妃花枝亂顫的被宮人攙扶着回去了。

“祖母不要爲了這小事生氣了,孫兒最近聽到一件有趣的事,”君彧上前討好。

“好,你且說說。”孫子跟嬪妃可是不一樣的,太后再怒,老人愛惜自己子孫的心是不變的。

“奴婢做了一個新的點心,去拿來給太后彧王嚐嚐。”白梓顏自覺的告退,讓他們祖孫兩談話,可是終究還是夾雜着目的的,帝王家便是這樣,做任何事都是帶有一定的目的性。

翌日白梓顏正在挑水,洗衣服,一個身着粉底橘夾的宮女,匆匆而來,她就是跟自己同一個房間睡覺的室友,琉璃:“長安,賢妃娘娘找你。”

“哦,我馬上就去。”

“要不要跟太后說一聲?”賢妃主動找長安怕是沒什麼好事。

“不用了,我去去就回。”放下手中的水桶,匆匆趕去賢妃的長春宮,不知道賢妃找她到底有什麼事,不過估計沒什麼好事。

“娘娘,長安到了。”貼身婢女帶着白梓顏進去,輕聲道。

話音剛落,白梓顏就上前行禮:“奴婢參見娘娘,娘娘金安。”

“嗯,起來吧。”賢妃坐着軟塌上,其他宮女爲她塗着蔻丹,旁邊還坐着一個衣着華麗的女人,姿容比賢妃不知勝過多少,當然也比賢妃更爲年輕。

“不知娘娘找奴婢......”

話說了一半,賢妃厲聲而道:“白梓顏你該當何罪!”

“娘娘?”她一直安分守己沒有幹什麼事啊,也沒有招惹賢妃,怎的她這麼大的怒火?“娘娘奴婢不知犯了何事?讓娘娘如此動怒?”

“你假裝失憶,混入宮中,欺上瞞下該當何罪?!”賢妃用另一隻還沒有塗蔻丹的手重重的拍着茶几。

“娘娘您在說什麼?奴婢確實是失憶了。”白梓顏跪坐在地上。

“你不要再裝了白梓顏,你進入皇宮到底有什麼目的?”一旁的女人聲音如黃鸝動聽,比棉絮還輕柔。

“這位是?”不解的看着,在宮中並沒有見過這個人。

“本王妃是焱王妃!”裴語嫣說的自豪,活像一隻抖擻着自己羽毛高傲的孔雀。

“奴婢見過焱王妃。”急忙的低頭問安,某方面還真的跟孟婉柔很像。

“白梓顏你消失了兩年如今還回來做什麼?”裴語嫣語氣不是很好:“母妃就是她,焱王一直掛念的女人,比她姐姐孟婉柔還要下賤,她還跟着江湖上有名的殺手夙尊,兩個人形影不離如膠似漆,夙尊跟她都消失了一年,現在她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回心轉意要來勾引焱王。”焱王不說並不代表她不知道,之前還以爲是喜歡孟婉柔,後來才發現不是,她消失了兩年君焱一直就念念不忘,原來她白梓顏纔是自己最大的敵人!她早就該察覺到了!

“焱王妃你在說什麼奴婢完全聽不懂啊。”還是堅持着自己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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