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閣被辱

雀閣被辱

經過這件事後後宮又安生了幾天,墨眉正在御膳房拿太后要吃的鱈魚煲,走至半路對面跑來一個宮女,樣子看上去很焦急,看到墨眉的時候纔鬆下一口氣,氣喘吁吁道:“墨眉,傾公主叫你過去。”

“傾公主?”君傾找她能有什麼事?“我知道了,等我把東西交給太后就過去。”以防萬一還是先回去跟夫人說一聲。

“傾公主讓你馬上就過去。”

“可是......”墨眉還在猶豫,君傾找她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很快的,我送完東西馬上就去,不會耽擱的。”

那個宮女接過墨眉手中的鱈魚煲:“這個我幫你送過去,你先去傾公主那裡吧,要是她怪罪下來我可擔當不起。”說着就推着她朝君傾的凌雪宮去。

墨眉踉蹌的走了幾步,最終妥協道:“好吧,你可要確保這個能送到壽康宮,要是太后怪罪下來,我們更加擔待不起。”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那個宮女揮了揮手,讓她去。

墨眉總感覺不對勁,可是現在容不得她說不,只能去凌雪宮找君傾,希望夫人能及時得到消息。

而白梓顏這邊被裴語芙叫去了翡翠宮,春桃附在裴語芙的耳邊輕聲道:“娘娘,長安帶到。”

“嗯。”裴語芙慵懶的伸出手,宮女立刻會意上前攙扶。

白梓顏等在前殿,太后不准她出來,她倒是可以把自己招進去,這次又想玩什麼把戲,看到穿着華服的裴語芙被人攙扶的出來,白梓顏直直的站着,只是說了句:“奴婢參見麗嬪娘娘。”

“大膽,見到麗嬪娘娘不下跪行禮!”春桃將裴語芙攙扶着坐下之後,嚴厲道。

裴語芙坐在上面,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怎麼宮裡的老嬤嬤沒有教你見到主子的時候該怎麼行禮嗎?”

“啓稟麗嬪娘娘,還真的沒有人教過長安。”她都是看着學的。

“既然沒人教過你,那就本宮受累教教你,春桃。”看着她的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就討厭,因爲自己屢次都敗給了她,所以她現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是吧。

“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會有什麼樣的奴才,每天這麼耳濡目染的,春桃也學會了裴語芙拿個雞毛當令箭的架勢:“你們兩個給我按住她。”

上來兩個強壯的太監,分別兩邊一手握着她的肩,一手扼住她的手腕往後扯,要把她往地下按壓,白梓顏不緊不慢道:“麗嬪娘娘真的要動粗嗎?要是奴婢身上青了一塊紫了一塊,被太后看到不知道太后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又會下什麼樣的命令。”

“本宮只不過是教教你宮中的禮儀,太后知道了不會怪罪的。”裴語芙接過一旁宮女遞過來的茶水,優雅的抿着。

“是嗎?娘娘確定只是教教我禮儀,而不會動粗?”鬼才信她的話:“那奴婢就先謝過麗嬪娘娘了,可奴婢皮肉不厚,很容易就傷着的。”

不過就是一個皮糙肉厚的賤人,也有臉說自己的皮肉脆弱:“放心,本宮一定會讓他們小心的。”

“娘娘是小心了,但奴婢不一定能保證自己身上會不會傷着哪裡,所以太后問起來奴婢一定會說是在娘娘這裡學習宮中規矩的時候自己不小心磕碰去的,娘娘不必擔心。”白梓顏微笑道。

“你在威脅我?”在她這裡學規矩磕碰去的,其他妃嬪也就還好,太后也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自己之前已經好幾次因爲長安惹惱了太后,特別是那隻貓的死,估計太后已經不會待見自己,要是長安又在自己這裡受傷,她一定會被太后責罰的。該死的老太婆,總有一天她要把她踩在腳底下!

“奴婢不敢。”說是這麼說,但神情卻是一副心不在焉。

“你放肆!”春桃說着就要揚手打下。

白梓顏揚起臉讓她打。

“住手!本宮讓你打她了嗎?!”裴語芙起身反手就給春桃一個重重的耳光。

“奴婢知錯。”春桃手捂着右半邊的臉,退到一邊,臉上火辣辣的疼。裴語芙將氣都集中在了這個耳光上,自己成了出氣筒,目光含恨的看了一眼裴語芙,而後緊緊的盯着白梓顏,都是她的錯!

“嘖嘖,娘娘下手可真狠啊。”白梓顏含笑的看着春桃的紅腫的臉,感嘆道。

要是春桃打了她,指不定她會去太后那裡怎麼添油加醋的告自己的狀,到時候說也說不清:“本宮哪裡對不起你嗎?你爲何一定要跟本宮做對?!”

她還真好意思說,到底是誰先無故找茬的,是誰先每次陷害都要至她與死地的:“這話應該是奴婢問麗嬪娘娘你纔對吧,不知長安到底哪裡做錯了害的娘娘、焱王妃、傾公主等屢次三番的陷害奴婢,奴婢勤勤懇懇的伺候太后真的不知道是哪裡惹到了娘娘們。”裝傻誰不會。

“明明是你故意三番四次的陷害我,如今我被太后禁足是誰的錯!”

“娘娘這樣說可真是冤枉了,奴婢什麼都沒有做,至於娘娘爲什麼會被太后禁足,自己心裡應該清楚吧。”她都還沒有說什麼呢,裴語芙倒好先埋怨起她來了,真是讓人無語。

“你......”氣結。

“那你要是沒事,奴婢就先告退了,壽康宮還有很多事等着奴婢去做呢。”她今天叫自己來倒是是幹嘛來的?

屆時一個太監小碎步跑進來,直徑的快步走到裴語芙身旁,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着些什麼。

裴語芙點點頭,本來被白梓顏氣的馬上猙獰的臉,在小太監說了幾句之後,恢復了平靜,動了動身子正襟危坐,道:“以後要是在敢跟本宮做對,本宮絕對不會放過你,好了你退下吧!”

“是......”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跟她做對已經不可能了,除非她不是裴家的人。只不過裴語芙叫自己來到底是想幹什麼?找氣受?目光瞟了一眼那個小太監,事情怕是沒那麼簡單。

白梓顏回到壽康宮,傍晚回到房間,一天都沒有看見墨眉了,她去哪裡了?房間裡也沒人。

“小朱你看到海藍了嗎?”白梓顏出了房間,逮到一個就問。

“沒有,沒看見。”小朱搖搖頭。

“小翠你今天看見海藍了嗎?”又抓到一個急切的問道。

“沒有啊。”小翠也搖頭。

白梓顏接着找了幾個都說沒有看見,白梓顏碰到一個宮女,急忙上前抓住她的手:“清風你看見海藍了嗎?”墨眉一定出事了。

“海藍今天去御膳房給太后拿鱈魚煲到現在都沒回來,我也在找她呢。”清風想了想道。“我先走了,長安你看到海藍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找她有事。”

“嗯,知道了。”

越來越感覺不對勁,裴語芙今天又沒事的把自己叫過去,這件事一定跟她脫不了關係!但她不可能去問裴語芙,沒有證據她是不會說出來的,不然也不會把自己拖住暗中進行。叫君焱去查一個宮女是不可能的,這樣也許會暴露墨眉的身份,現在只能靠君彧了,看看他能不能查到些什麼,清風是君彧的人,剛纔給她的一張紙條她應該看到了,希望她快點見到君彧。

皇宮之外,黑夜降臨更顯的街道繁華,酒肆攤販、樓閣霓虹,燈火闌珊的樣子絕不輸於現代。

東炎皇城最大的樓閣——雀閣,一個個姿色豔麗,衣着甚少,若隱若現,凸顯的苗條身材,渾身充斥着脂粉味,風情萬種的姑娘站在門口向街道的過客招手,當然僅限於男性,男性中的有錢人,白嫩嫩的藕臂,光是看上去就是滑溜溜的,更別提撫上去了。

而雀閣裡面的某處,媽媽正帶着打手,惡狠狠的看着躺在地上手腳盡被綁住的還昏睡着的女人,媽媽揚了揚下巴:“叫醒她!”

“是。”一個面向兇惡的大漢將手中早就倒好的冷水盡數潑了下去。

地上的女人被冷水一刺激,一個機靈的想從地上站起來,可是手腳都被束縛住了,又很快的倒了下去,警惕的看着這周圍的一切,沉聲冷道:“這是哪裡?!”

“這裡是雀閣姑娘。”媽媽說話似乎都有胭脂水粉掉下來。

“雀閣是什麼地方?”墨眉有種不好的預感。

“樓閣,皇城最大的樓閣。”一道男聲響起,挺拔修長的身軀從黑暗中漸漸走出。

“是你!”裴峰怎麼會在這裡?!自己明明是在皇宮啊,怎麼會到了皇宮外面?慢着她被君傾叫去然後被迫無奈喝了杯茶,然後就不醒人事了,運了運功卻發現凝聚不起。

“別白費力氣了你已經吃了軟骨散。”裴峰居高臨下挑眉看着墨眉,一個宮女居然會有武功,這真是沒有想到,她到底是什麼來頭:“你跟長安的關係很好?”並不是疑問句:“看的出來長安那個賤女人很在乎你。”

“將軍想多了,奴婢跟長安不過就是一起服侍太后的,關係一般。”墨眉矢口否認道。

當他是傻子嗎?那天看的出來長安是很維護她的:“你不用騙我,我有眼睛自己看得出來。”

“那你現在想做什麼?!”墨眉也不再打圈圈,直接問道,大費周章的將她從皇宮弄出,又抓到樓閣裡來,接下來的事她心裡也有些明瞭,只不過她很抗拒,不想讓自己清白的身子就這麼被玷污了,只要不是很那啥的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玷污。

“做什麼?很快你就知道了。”裴峰慢慢的蹲下,用食指跟大拇指恰捏着墨眉尖細的下巴,不懷好意道。

“你......長安不會放過你的。”墨眉冰冷道,只要不是碰上夙尊跟白梓顏的事很少能讓她冰冷的表情有出現裂縫的。

他不信她心裡就真的就一點也不在乎:“當然只要你答應幫我們對付長安,我馬上派人把你送回皇宮,你也不用失了自己清白的身子,怎麼樣?”

“不可能!”墨眉想都不想一口回絕,見裴峰還想說些什麼,直接打斷:“我不會幫你做對不起她的事,你們想怎麼就怎麼樣吧。”說完閉上眼,不再打算再跟他廢話。

墨眉滿不在乎的樣子觸怒了裴峰,本來以爲能看到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爲了不被玷污毫無形象沒有尊嚴的求着自己放過她,可是她卻一點也不在乎,一副就是你來就來,她不在乎的態度:“好既然這樣,是你自己找的!媽媽把她帶下去好好教教她!”

“聽到沒有!帶下去!”媽媽吩咐道。這個女人長的不錯,冰冷清秀的樣子可不是自己這裡有的,要是她好好配合自己就把她捧成花魁。

媽媽打着如意算盤。

“是。”一個魁梧的男人將墨眉扛在肩上,帶了出去。

“媽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裴峰吩咐道。

“裴將軍放心,媽媽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媽媽甩了甩滿是脂粉的帕子,風情萬種道。

“嗯。”裴峰後退一大步,避免自己被媽媽手帕上脂粉撒到,這味道真夠刺鼻的。

墨眉被帶到一間房裡,繩子已經被解開了,運不起功的她跟一個普通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沒什麼兩樣,狠狠的就被甩在了牀上,頭重重的跟牀來了個親吻,有些頭暈目眩。

“你們好好教教這位姑娘怎麼取悅男人。”媽媽出現在門口,雙手環胸,一扭一扭的走進來。

“媽媽放心,我們兩個的功夫你還不清楚嗎?保證給你一個乖順的姑娘。”其中一個拍拍自己滿是胸毛的胸脯,很自滿道。

“那就好,我先去前面招呼客人,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墨眉往裡縮了縮,自己的身子無論如何都是保不住了,看着越來越近的兩個男人還是會害怕,不斷的往裡面縮,直到碰到了牆,已經縮不進去了:“不要過來。”

“姑娘你不要怕,這滋味可是很飄飄欲仙的,待會兒你就會求着我們兩個要你的。”男人猥瑣的笑着。

“不要過來!”墨眉還是一直重複着那句話。

“不要怕。”兩雙手伸向躲在裡面的墨眉,一人一隻手把她抓了出來,他們把墨眉按到在牀上,一個人按壓住墨眉的手讓她動彈不得,另一個從懷裡掏出一包藥,掰開她的嘴將粉末都到了進去。

他們放手了,可是很快又上來了,因爲藥效很快就起了,於是就俯身而上,墨眉沒有再掙扎,死了心,閉上眼,晶瑩的液體從眼皮的縫中流出,溼了枕頭。

“海藍還沒有找到嗎?”太后坐在上面,並不是很在乎的問道。

“回太后,還沒有找到。”白梓顏平淡無奇的回答着,墨眉已經失蹤了三天了,君彧也一直沒什麼消息傳來,到底會去哪裡?!

“既然如此就不用找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太后揮手滿不在乎。

“是。”怎麼可能不找。

“哀家乏了你們都退下吧。”

“奴婢告退。”白梓顏跟其他的宮女太監悉數退下。

“長安。”清風跑過來:“你幫我個忙好嗎?我把針線掉了可以借你的用一下嗎?”轉而又輕聲道,用只有她們兩個才能聽見的聲音:“老地方見。”

“好啊,我待會兒就給你送過去。”君彧終於有消息了。

白梓顏偷偷的跟君彧碰面:“怎麼樣是墨眉有消息了嗎?”白梓顏急切的問道。

“我想你有必要跟我出宮一趟。”君彧難得的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色。

“發生了什麼事?!”白梓顏本來的心急如火漸漸變成了冰冷似水。

“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去找皇后。”讓皇后給自己打掩護,方便她消失幾個時辰。

“不用了,我已經派人去找皇后了,你跟我走吧。”君彧轉身穿進密道。

白梓顏也跟着進去,走了一會兒便到了皇宮外面,圍了披風遮住面目,坐上馬車直往彧王府去。君彧帶着她來到一間房間:“你們都下去吧。”

“是。”福了福身都有序的退下,順便也關好了門。

看着牀上在大熱天的用厚厚的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的人,髮絲遮住整個臉蛋,白梓顏不確信的道:“墨眉?”

“夫人......”墨眉的聲音有些沙啞,表情卻比以前更加的冰冷。

“我在外面。”君彧不願打擾,出去給她們留了空間。

“沒事了。”白梓顏上前環抱着墨眉,墨眉沒有其他的過激的舉動,只是緊緊的抱着自己,還有濃重的黑眼圈。她大概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委屈你了,我一定會讓她們付出代價的!”本來應該是衝自己來的,害的身邊的墨眉遭受如此大的屈辱,她絕對會讓她們嚐到代價的滋味:“已經沒事了,想哭就哭吧,這裡沒別人。”白梓顏輕撫着她的背。

“我沒事......”墨眉倔強的不想哭。

“你這是何苦......”微微心疼,墨眉這性子有時候也很倔強。

其實墨眉的年紀還是自己大,這些年的相處,她早就把她當成了妹妹看待,要不是想讓墨眉進宮幫自己,不然她也不會遭受這個,悔不當初。

“我真的沒事......”

“嗯。”她不是很會安慰人,所以現在能做的就是陪在她的身邊,讓她知道自己不會離開她。

很久很久,墨眉也許這幾天她都沒有休息好,現在她來了,心安了,也就累了,沉沉的睡過去,白梓顏輕輕的將她扶下,幫她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推門出去,屋檐的外面開始飄起細細的小雨,柔柔的輕輕點點的可是白梓顏伸手去觸碰卻感覺如此的冰冷。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白梓顏冷漠的口吻就像是冬天的冰柱,寒冷堅硬。

“裴語芙用計拖住你,君傾趁機把墨眉叫過去用迷藥灌暈,再交給裴語芙,裴語芙再交給裴峰,這些都是裴峰的主意,他就是想要打擊你,給你一個教訓。”君彧淡淡道。墨眉不是他的人,白梓顏的感情他也不在乎,所以這些事他都沒有感覺,只不過裴峰做的這些事更加會刺激白梓顏,白梓顏會更加的打擊報復,這樣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

原來裴語芙讓自己走的時候,墨眉就已經在她們的手上了,水袖子下面的手早已經緊握成了拳,裴峰!她會讓他付出代價的,狠道:“把你知道裴家的訊息都告訴我。”

看着白梓顏目光漸漸染上黑色的火焰,君彧嘴角微彎,道:“我知道的不多,不過聽說裴語嫣好像懷孕了。”

“裴語嫣懷孕了?”這倒是個好消息。

君彧接着道:“裴峰在雀閣有個紅顏知己,叫靜茗,他跟二房生的兒子裴成關係不好,你也知道裴相的嫡子跟他的妻子早就死了,所以裴家有一部分落入了二房的手中,而二房詩裴峰三姐弟爲眼中釘,奈何裴相還在自己動不得手,至於裴語芙她人已經入宮在你的掌控之中。”頓了頓又道:“最近有祭祀活動,就在這幾天。”

“祭祀要出宮嗎?”

“自然,我那個父皇會帶着他的兒子、女人、大臣等一起去祈福,地點在相國寺。”

祭祀出宮,是個好機會又是一個危險的時候,計劃的好就除去了眼中釘,而有人也是該特別防禦的時候。但這次機會對於自己來說不管怎樣都是一個機會。

“墨眉就呆在彧王府吧,反正太后也不在乎宮裡多了一個宮女或者是少了一個。”

“你要自己一個去跟她們鬥?”

“你也可以再派個人來幫我,或者不派也可以。”反正墨眉她是不打算再讓她進宮受苦了,每天都要過着提心吊膽的生活。而且君彧的眼線棋子衆多,也告訴了自己也不怕自己孤軍奮戰,有時候也許是一匹孤狼在絕境裡才能更加的兇狠與殘忍,因爲沒有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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