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僕反擊

帶你回家 主僕反擊,動身夙月島

“應該是有人陷害白姑娘的吧。”藍夫人頂着紅綠兩位夫人惡狠狠的視線,弱弱的小聲道。

“當然是有人想陷害我。”也是因爲狼木嗎?

“哦~是誰要陷害你?”狼木故意問道,不就是安夫人嗎,還能有誰啊。

“先保密。”俏皮一笑:“好了,這件事到此爲止我累了,要休息了。”

“白姑娘,你還分不清自己處於一個什麼境地嗎?你要休息,那毒害安姐姐這件事怎麼辦?”橙夫人義正言辭道。

“你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與我無關。”她記得明天是安倩的生辰,希望她猛爬起來。

“白姑娘這可是性命關天的事豈容你如此兒戲!”紅夫人此刻變得非常的有正義感。

“性命真的關天嗎?我覺得老天沒有功夫來理這些小事。”性命關天,呵,說的比唱的好聽。

“好了今日之事就此作罷,都回去吧。”顏兒自有她的打算。

“宮主……”

衆人驚訝不已,就這麼算了?因爲她的一句話,其他夫人也就算了可中毒的是安夫人啊,宮主平日裡不是最寵她,最在乎她的嗎?而如今她被人下毒,兇手就在眼前,卻算了!他是有多喜歡這個剛來沒幾天的女人!

“怎麼我說的沒聽到嗎?”狼木又加重了語氣,顯示他的不悅。

“是。”衆人齊聲稱是,宮主的怒火不是他們所能承受的起的。

一時間鳥獸盡散,幾位夫人頻頻回頭看白梓顏,不甘有之,憤怒有之,狠毒有之,深邃有之……

“你打算怎麼做?”狼木看着離去的衆人平淡的問道。

“自然是照計劃行事。”白梓顏詭譎一笑。

“我去看看安倩。”狼木瀟灑甩袖而去。

“你還要在這裡留多久?還是說你打算留在這裡?”夙尊平靜的讓人看不出喜怒哀樂。

“不留了,等這件事完了,咱們就離開。”是時候動身去找了塵了轉身對墨眉道:“墨眉你幫我去辦點事。”悄悄附在耳邊輕聲道。

墨眉眼神一閃,遲疑道:“這樣好嗎?”

“你就放心去吧。”

翌日,安倩及時吃了王天配置的解藥,已經無恙,只不過身子有些虛弱,但還是出現在了大庭廣衆之下,這也是狼木爲她安排的生辰,宮中上下也就只有她有這個福氣,說什麼也要出來彰顯彰顯自己的威嚴。

歌舞表演之中,安倩突然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嘴脣泛紫,是中毒跡象,狼木微微蹙眉,昨天中毒今天又中,她這是中頭彩的節奏嗎?“還不快去叫王天。”

白梓顏端着茶,心情甚好的品着。

王天很快就趕來了,把了脈,沉重道:“安夫人又中毒了。”

“能解嗎?”

“老夫無能爲力,恐怕只有神醫夙尊才能解。”王天搖搖頭輕嘆。

得,這個時期要夙尊救人,根本不可能,今年夙尊三個月的醫期已經過去了,除非安倩能熬到明天:“沒救了?”

王天還是搖頭。

“是誰下的毒?”狼木抱着安倩厲聲問道。

“我看見今日藍夫人去過安夫人的院落,拿着食盒好像是撒了些什麼,小坐了片刻,然後她們就一起來了。”墨眉忽而出聲道。

“藍兒,她說的是不是真的?”狼木鳳眼冷掃,看的藍夫人渾身打顫。

“我是和安姐姐一起來的,可是我並沒有下毒害安姐姐。”藍夫人莫名其妙的被點名,莫名其妙的被責問。

“宮主,藍姐姐是我們之中性格最寡淡的一個,應該不會有什麼下毒害人的心思。”穿紫衣的夫人道。

“是啊宮主,沒準是安姐姐吃了這裡某樣被下毒的東西才中毒的,她跟藍妹妹來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沒事啊。”青衣夫人道。

“或許啊,是有人心有不滿,見昨日加害不得今日又故技重施。”紅夫人眼神故意向白梓顏那邊飄去。

“宮主何不叫她上前來對質。”黃衣夫人道,不管除掉誰,對她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顏兒......”這是唱哪出?

“我倒是相信墨眉的話,糕點總沒全部吃完吧,去拿來看一下不就知道了。”白梓顏不以爲意道。

“來人去安夫人院子裡將那盤糕點拿來。”

下人把糕點拿來之後交由王天檢查,王天說就是這個毒,是慢性毒,到了一定時候纔會發作。

“藍兒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狼木冷冷道。

“宮主真的不是我!”藍夫人大聲喊冤。

“宮主我也不相信是藍妹妹做的。”

“定是有人嫁禍給藍妹妹的。”看着白梓顏意有所指。

藍夫人是衆位夫人之中性情最淡泊,也是最無能,最容易被欺壓的草包,說出來她會下毒,借她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啊,所以他們不是很相信。

“還是先救安夫人吧,不然就真的死了。”白梓顏佯裝好心道:“藍夫人把解藥拿出來吧。”

“不是我下的毒,我沒有解藥!”藍夫人怨憤的看着白梓顏:“白姑娘你何爲要陷害我,我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啊,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沒有啊,我一直坐在這裡都沒有動過,怎麼害你啊?”故意裝無辜:“藍夫人還是先把解藥拿出來吧,安夫人有救了,才能知道兇手是誰不是嗎?”

她當然知道安倩救活了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她雖然是去安倩那裡,也帶了吃的,可她真的沒有下毒:“我沒有下毒,何來的解藥!”

“讓人搜身吧。”白梓顏對着狼木道。

狼木點點頭,兩個丫環上去搜,可是沒有搜到:“回宮主,藍夫人身上沒有解藥。”

“或許在藍夫人的房間裡。”

“去。”

看着白梓顏眼角微彎,藍夫人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不一會兒就有人回來,手裡還拿着一個瓷瓶,恭敬的上遞給狼木,狼木看到瓷瓶,失望道:“本來我也不相信是你乾的,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藍夫人看着那憑空出現的解藥,沒有了往日的平靜,急忙道:“宮主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相信我!是白姑娘陷害我的!”

白梓顏悠然的喝着茶,看着好戲:“我爲什麼要陷害你?你一直都在幫我說話,我幹嘛要陷害你?我要陷害也是陷害紅夫人她們,怎麼會選你呢。”

藍夫人是一直爲白梓顏說話她們也是有目共睹的,白梓顏也說的對,要陷害也是陷害其他夫人,怎麼會選藍夫人,沒有這麼恩將仇報吧,可是藍夫人也不是這樣的人,衆人疑惑了。

“一定是你記恨翠兒說出墨眉下毒害安姐姐的事,所以用同樣的招數來報復我。”藍夫人眼珠一轉,想起一個理由道。

“那不是也應該是陷害翠兒嗎?爲了一個丫環我至於陷害處處幫着我說話的主人嗎?”白梓顏輕挑柳眉,眼角彎彎道:“莫不是你授意讓翠兒說這番子虛烏有的話吧,藍夫人?”

“我沒有!”藍夫人隨即而道。

“既然沒有我就沒有陷害你的理由,那就是你自己要毒害安夫人,而碰巧被墨眉撞上,計劃敗露咯。”白梓顏挖着指甲,一副散彈。

“宮主,我沒有,藍兒真的沒有啊,宮主!”藍夫人不明白白梓顏爲什麼要針對自己,她沒有露出馬腳纔對啊。

“來人把藍夫人拉下去。”狼木揮袖道。

“宮主!宮主且慢!”紅夫人像是想到什麼匆忙道。

狼木使個眼色,先讓侍衛在一旁等待:“你想說什麼?”

“先不說今日之事,是不是藍妹妹做的,昨日之事還沒有完呢,若是藍妹妹要受責罰,那白姑娘也難逃干係。”她非要拉下白梓顏。

“是啊宮主,你不能因爲白姑娘是客就差別待遇。”綠夫人附和着。

“宮主只治藍姐姐的罪,而放過其他人,這恐怕難以服衆。”紫夫人也看不爽白梓顏,她的事自己也略有耳聞,不盡快除之,後果不堪設想,至於她的藍姐姐別開看是乖巧順從,其實啊心思指不定有多歹毒呢。

“服衆?”狼木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我寵她,縱她那又如何?還要給你們一個交代不成?”

白梓顏輕笑出聲,衆人恍如雷劈敢情這些事,在宮主面前根本就是她們像個傻子一般在唱獨角戲,原來自己所做的根本就微不足道,撼動不了白梓顏在他心中的地位半分,原來都是她們在自導自演。

藍夫人也笑出聲,笑的蒼白無力:“原來我們所做的一切在你們兩個眼裡盡是笑話。

“巫蠱之物是你放進花瓶裡的是嗎?”白梓顏肯定的說着,而不是問句,墨眉那天跟她說,藍夫人拿着安神的百合花來拜訪過她只不過那時候她不在,藍夫人就小坐了片刻離開了,估計是那時候出的岔子。

衆人從一個震驚跳到另一個吃驚,他們不太相信是藍夫人做的,都豎起耳朵認真傾聽。

“是你的丫環跟你說的吧。”藍夫人也不再遮掩:“沒錯是我叫翠兒去放的,趁你丫環不注意將藏在百合花中的巫蠱之物放進花瓶裡。”

“墨眉去了廚房被翠兒撞見也是你嫁禍的吧,你跟安倩連手,她除掉墨眉你旨在我,是吧。”她跟墨眉聊到天亮,墨眉怎麼可能會去廚房下藥,除非她有分身之術。

“是!”藍夫人現在毫無顧忌,狼木無論自己或者其他人做多少都抵不上白梓顏一根毫髮,還像個小丑一樣在那裡唱獨角戲:“今日這齣戲是你搞的鬼吧。”

白梓顏看着跪在地上,失意的藍夫人:“是,是我讓墨眉乾的。”

“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藍夫人自嘲一笑:“你昨天就可以讓宮主除掉我們,爲什麼要等到今天?”

“這還不是爲了多待一天嘛,你們又剛好撞上來正好給了我一個藉口。”白梓顏聳肩,不過今天她是非走不可的了。

“你......”藍夫人氣結,自己和安倩處心積慮的計劃,卻給她多留一天的藉口,真的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可是你還是要走,就不能再多留幾天嗎?”狼木不捨道。

“我也想啊,可是你知道不行的。”白梓顏無奈攤手,真的該去找了塵了,不然他又要跑了。

可狼木卻不滿的哼了一聲:“你離不開夙尊就直說,不要老拿了塵當藉口!”很不滿意白梓顏的選擇,在他看來就是自己跟夙尊她選擇了夙尊。

“你胡說什麼呢。”不過這樣的他別有一番風味,像個小姑娘,嬌噠噠,哈哈:“對了,你把那個安倩交給我,我丫環跟她有點私人恩怨要解決。”

“好。”

“白姑娘......”墨眉眼中竟有些感激之意,這是白梓顏始料未及的:“謝白姑娘。”

“事情處理完了,要去要留隨你。”夙尊不想再待在這裡,不想看到狼木的嘴臉,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想再待,大步離去。

“喂,等等我!”白梓顏朝夙尊離去的背影大喊:“那個狼木我先走了,等找到了塵我再來,餵你等等我!”

夙尊在白梓顏跟過來的那一刻,心情突然又變好了,面上卻什麼也沒有表露出來,四人又出發了,狼木帶着其他人相送,就在岸邊夙尊剛擡腳要踏上船時,一道低沉的男聲用密語傳入夙尊耳裡:“你要是敢對她怎麼樣,我會不惜一切加倍奉還!”

夙尊腳落在船板上,回眸看着狼木,又看了看激動而不捨的跟狼木揮手的白梓顏,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狼木居然要爲她拼盡一切。

“狼木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啊!”白梓顏雙手呈喇叭狀,用力的喊着。

“你也是不要凍着餓着,需要什麼跟夙尊講,他要是不給你,你就回來找我!”狼木也大聲的喊着。

“......”白梓顏徹底沒話了,夙尊嘴角抽搐,墨染墨眉強忍着笑意。

兩個人隔水告別了很久,直到聲音再也傳不到那裡,才停止,直到再也見不到對方的身影,纔回頭坐着。

“你要是後悔,捨不得現在還能回去。”夙尊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從頭上飄搖而下。

白梓顏搖搖頭,雖然她很想跟狼木一起,但是還是尋找了塵來的重要些:“還是夙月島吧,我們去找了塵。”說道了塵,雪狼說過在夙月島會有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想起這個既興奮又害怕,心情複雜而沉重,只是沉重之感不知從何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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