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圍獵

穿越之步步爲營 三月圍獵 夙顏 都市

靜茗很的將信送給了裴二夫人,這是其實是一封血書,信上大致寫着他被人灌醉,然後被人關在一個地方,然後有人將自己救了出去,但又被抓了回來,然後被人虐待,抓自己的人很像是裴峰,最後他就絕筆了,跟這世界拜拜了。讀蕶蕶尐說網

裴二夫人將血書放在裡自己的枕頭之下,她之所以沒有立刻跟裴響去說,是因爲就算他知道了裴響也不會怎麼責罰裴峰,自己的兒子死了裴峰就是他唯一的孫子,又是嫡親,他只會責罰裴峰幾下,不過關關禁閉,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她要的是給自己的兒子報仇!她要的是裴峰的命!

裴家發現裴成的失蹤,裴二夫人臥病了幾天,人也消瘦了不少,在裴家裝飾豪華的書房裡,裴響覆手在背眼望窗外,此時有人推門進入:“參見相爺。”

“怎麼樣找到沒有?”裴響冷冷道。

“還沒有......”報信的侍衛結結巴巴道,說完之後直接低下了頭,似乎是裴響責罰。

“......”裴響似乎是明白裴成去了哪裡,那天火祭房子裡的人應該就是自己的孫子裴成,手下的五指緊緊握着,他應該在裴成失蹤的第一時間就想到的,只不過就是不相信一個小小的宮女又這樣的膽子敢動他的人,還是自己的孫子,不過又覺得很正常,她陷害的哪個不是跟自己有關係的。他一定會讓她後悔的!

幾日之後,白梓顏偷偷摸摸的從皇后的鳳溪宮出來,爲了裝模作樣,跑到某個地方像是要和什麼人匯合,的確她是要和什麼人匯合,跑到了目的地,正在四處張望,突然口鼻被捂住,整個人被往後拖去被帶到更加隱蔽的地方:“唔唔......”

“噓,是我。”背後的人說到。

聽到了熟悉,白梓顏放棄了掙扎,君焱跟君彧一樣都喜歡這調調,掰下君焱的手,她不喜歡他碰自己。

“東西拿到了嗎?”君焱問道。

“拿到了。”白梓顏氣喘吁吁的將信封拿出來,顯得很緊張。

君焱拿起信一目十行,嘲諷的笑道:“君彧以爲這樣就可以阻止我了嗎?”

“信上寫了什麼?”白梓顏還真的沒有看過君彧寫的這封信裡面是什麼內容。她只不過就是把信拿到手,然後假裝從皇后那裡偷出來。

“沒什麼,你拿回去吧,時間久了會被人發現的。”君焱將信原封不動的摺疊好,塞回信封。

“嗯,好。”白梓顏接過信:“那我走了。”君焱擺明就是不想讓自己看,但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信裡的內容,他對自己的戒心還是起了,也許是自己動作太過頻繁了吧。

“你小心點。”君焱淡淡道。

白梓顏點點頭消失在他的視線裡,就在他離開的同時假山裡閃出一個人,依舊是白衣勝雪,語調溫柔:“你在懷疑白梓顏?”

“裴成失蹤了,裴響卻一動不動似乎早就知道了裴成去哪裡,你沒注意到今天裴響在遠處看到白梓顏的神情嗎?”僅僅只是一瞬但他看到了,那恨不得將白梓顏剝皮的狠厲,裴成失蹤十有八九跟她有關。

“信裡寫着什麼?”君璃問道。

“是西暮皇帝西凌煌給君彧的回信,大致就是他讓君彧爭取出兵征討,他會準備好軍隊幫他一奪江山。”

“你覺得可信嗎?”

“二八吧。”兩分信,八分懷疑,這件事不管是真是假總要防範着點,若是真的那可就不好辦了,西暮近幾年日益強大,隱有超越之勢,而且據探子回報西凌煌在招兵買馬,不得不防。

白梓顏原路返回,去到皇后的書房,剛把門關上就聽到:“事情辦好了?”

“恩。”白梓顏將信放置在桌上,坐下點點頭。

“你覺得他會相信嗎?”

“八成不信。”她能感覺到君焱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

“那我們該怎麼做?”

“告訴君彧讓他按着自己的計劃行事,還有讓他去通知一下焱王府的蘇雲薇,她知道該怎麼做的。”既然不相信那就讓他相信不就好了。

“恩我這就命人去辦。”皇后匆匆離去。

君彧很就通知了蘇雲薇,焱王府也展開了戰爭,女人之間的爭鬥,隨着裴語嫣的肚子一天天的變大,其他姬妾心中的那根刺也越長越大,特別是身爲側妃的孟婉柔,自己失去了孩子但現在看着敵人的孩子越來越成熟,心中難免燥鬱煩悶,其實她也下過手想打掉裴語嫣的孩子,但被她靈巧的躲過了,之後就一直防備着自己,想要找到下手的機會很難。

“側妃蘇夫人來了。”丫鬟儘量輕聲柔語道,不想打擾側妃想事情。

她來幹什麼?“請她進來吧。”

“見過側妃。”蘇雲薇自覺地行禮數。

“免禮。”孟婉柔越來越有貴婦人的架子了:“無事不登三寶殿,妹妹來找本側妃有什麼事嗎?”

“側妃英明,妾身今日來確實有事想跟側妃說。”蘇雲薇也不打算拐彎抹角,挑明道。

“哦,有什麼事就說吧。”

俯下身靠近孟婉柔的耳邊:“是關於那日側妃小產之事......”邊說邊用眼神掃視了一下屋子裡的丫鬟小斯。

關於她流產的事?“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本側妃的吩咐任何人都不準進來,否則後果自負聽到沒有?!”

“是!”側妃的威嚴誰敢挑戰,起碼他們是不敢的,速的撤退。

見人都退了個乾淨,孟婉柔板着張臉:“說吧。”

“側妃你小產之後可有抓住兇手?”蘇雲薇自己也坐了下來、

孟婉柔看着她並沒有回答,兇手當然沒有抓住,要是抓住了她一定剝了他的皮,喝了他額血!“你到底想說什麼?”隱約覺得蘇雲薇好像知道事情的經過,知道是何人所爲。

“側妃你想想當時是誰最想看你小產,最有理由動手,你小產之後又是誰最爲得意?”蘇雲薇就差沒有說出裴語嫣這三個字。

“你是說我小產是......”孟婉柔啪的拍下桌下,騰的站起來,一臉驚訝但又感覺在預料之中。

蘇雲薇急忙的用手捂住孟婉柔大叫的嘴,小聲道:“噓,輕點兒!小心隔牆有耳!”

孟婉柔很平靜下來,不再那麼激動,但說話的聲音還在抖,不知被氣的還是怎麼地:“你的意思是說是裴語嫣下毒害我小產的?!”但她並不蠢:“你怎麼知道是裴語嫣下的毒,當時你又不在現場。”是她自己看着裴語嫣的肚子一天一天的變大受不了了吧,所以想借着自己的手除去裴語嫣吧。

“側妃應該知道王爺待我是特殊的,我跟王爺與其說是夫妻倒不如說是無話不談的好友,不然像我這樣不受寵的女人怎麼能在衆多的姬妾之中佔有一席之地?”蘇雲薇說到這個頗爲自豪。

孟婉柔沒有辯解因爲住在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她知道蘇雲薇在府中的地位,她雖然不受寵但君焱從來都不會忘記她,就算是再怎麼寵愛新人其他姬妾也許一個月都見不到他的人,但蘇雲薇不會,君焱會有幾天的時間去她那裡陪着她,所以蘇雲薇的地位不高但跟君焱的關係足以讓人警惕。

“所以我知道一些你們都不知道的事,比如是誰害的側妃你小產,王爺爲何又要欺騙你。”

“爲什麼之前不跟我說?”而現在卻又特意跑過來跟她說,蘇雲薇心裡到底打着什麼算盤。

“本以爲你一下子就會想到自己小產跟裴語嫣脫不了關係,誰知你沒有,這樣也就罷了,可你怎麼會眼睜睜看着裴語嫣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而不採取行動?”蘇雲薇站了起來,繞着孟婉柔走:“你難道不知道一旦裴語嫣生下孩子女孩兒也就罷了,若是男孩兒你這輩子都別想扶正了。真可惜本來你生下的孩子應該是長子,現在......”

孟婉柔想起自己那未出世就被人害死的孩子,手中的指甲都嵌入肉了,無作鎮定道:“你無非是想看着我們河蚌相爭,自己從中得利吧,我是......”

話還沒有說完,蘇雲薇就打斷,輕蔑的嘲笑着:“河蚌相爭?孟婉柔你是太擡舉自己呢,還是故意貶低裴語嫣呢?”

“你什麼意思?!”看着她那冷笑,心裡很不爽,不過就是一個小妾居然敢嘲笑自己!殊不知她自己也是一個妾,只不過名頭上好聽一點。

“裴語嫣乃是裴相的嫡親孫女,你算個什麼東西,跟她爭王妃的寶座,河蚌還能平等的相爭一下,你根本就不能跟裴語嫣放在同一個位置相提並論。”蘇雲薇毫不留情的嘲笑着、

“你......”孟婉柔很氣很想罵人,但找不出什麼話語能反擊。

蘇雲薇似乎由覺不夠,接着諷刺道:“先不說你的手段比不上裴語嫣吧,就憑着她是裴相的孫女這一條王爺就不會廢了她而讓你這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小乞丐當王妃。也可想而知你想給自己那可憐的未出世的孩子報仇也更加不可能了。”

孟婉柔身子氣的直髮抖,現在除了說‘你’再也蹦不出其他字眼。

“所以只有你我聯手才能扳倒裴語嫣。”蘇雲薇定定的看着她。

“你只不過是想利用我去對付裴語嫣。”孟婉柔心裡已經奔騰翻涌,深呼吸,表面還是想保持冷靜。

“同時你也可以利用我去對付裴語嫣,我們是相互利用的,光靠我們一己之力根本就扳不倒裴語嫣,只有合作纔有機會。”這裡的人都知道這個道理:“難道你想看着裴語嫣的孩子生下來,又是王爺第一個孩子,王爺一定會倍加寵愛,對裴語嫣也會更加的好,到時候他們共享天倫之樂,而你卻只能在這裡獨守空閨?這一切本來應該是屬於你的,現在被人奪走了,難道你真的咽的下這口氣嗎?想想裴語嫣當初對你和你的孩子下手的時候可有一絲一毫的猶豫?”說完觀察着孟婉柔的反應。

沒錯這一切本來應該是屬於她的,是裴語嫣將本該屬於她的奪走了,還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本來生下長子的人應該是自己!臉色陰沉的可怕,緊握的拳頭指甲都泛白了。“你要我怎麼做?”

蘇雲薇淺淺一笑,魚兒上鉤了。

這幾日外族攻打的越來越厲害了,皇帝頭疼不已,有意選擇一個皇子率領兵將去鎮壓,而君彧看似什麼都不管但實則對皇帝大獻殷勤,獻殷勤的還不怎麼讓人看得出,可謂厲害,獻殷勤的同時還將對手一一剷除,讓皇帝的人選逐一減少,神不知鬼不覺,但別人不太看得出並不代表君焱看不出,而他也要爭取這個名額,他不能讓君彧領兵打仗,兩個人相互使絆子,不相上下的兩個人讓皇帝很難抉擇。

皇帝端着一杯花茶,細細的品着,稱讚道:“長安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

“謝皇上誇獎。”

皇帝在壽康宮的笑容維持不了不久就變得愁眉苦臉,太后知道自己的兒子在煩惱什麼:“還在爲派誰去煩惱嗎?”

“外族的侵犯愈加厲害,也更加的兇猛彪悍,一個裴峰根本不足以鎮壓。”皇帝嘆氣道。

裴峰終究還是年輕氣盛了一點,在很多事情面前會考慮不周,若這次只是讓他去保不準他會因爲是曾經的手下敗將而自負輕視,自己吃了虧也就罷了,但全軍的性命都會因爲主帥的無能而流逝,兵力的損失時任何一個皇帝都不想看到的,所以他必須要挑選一個很勝任此大任,也必須能贏得這場勝利的人去,徹徹底底的征服外族,永絕後患。

“哀家覺得焱兒,彧兒都不錯,都能擔此大任,皇上隨便派一個去便是了,何苦如此糾結。”

的確自己的那兩個兒子都能勝任,可是選誰好呢,總不能隨機的選一個,這樣的話另一個一定會有所不滿,要是耍出什麼花招,這可就麻煩了。

白梓顏自然知道皇帝在顧慮什麼,輕聲道:“既然皇上決定不了不如就讓老天爺決定誰去誰留。”

“此話何解?”皇帝頗有興趣的看着白梓顏。

“到三月圍獵了,皇上可以宣佈誰的獵物更多就命誰爲大將軍出兵征討外族,通過比賽無論輸贏如何相信都沒有會有異議。”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太后點點頭,表示贊同。

皇帝思忖片刻,也覺得可行,這樣誰都不會說自己偏心,也能封了他們的口。

皇帝走後,白梓顏趁着休息的時候去見了君彧:“皇帝打算在三月圍獵的時候決定你們兩個誰去誰留,收穫獵物多的人封將軍去攻打外族。”

“我會盡我所能的多打獵物的。”君彧笑道,因爲只有他全力以赴,君焱纔會緊追不捨。

“對了你查到那個幫助外族進攻東炎的人了嗎?”她一直好奇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不過這個人倒是幫了自己一個忙,可以讓她加步伐復仇,把君焱調離東炎,他的人他的勢力就可以剷除了,這樣他離皇位就遠了。

君彧眼眸微閃,有些不自然,但瞬間又恢復本來的面色:“沒有,這個人很小心,我追查到了一定的人物,但線索突然被掐斷了,怎麼也找不到了,不過你要我查這個人做什麼?”

“只不過好奇罷了,怎麼你對那個人不感興趣嗎?”這樣厲害的人物,不知能否認識一下。

“沒興趣,爺只對女人有興趣。”

白梓顏毫不保留的白了他一眼。

時間過的慢但也很就到了圍獵的時候,在狩獵場上,皇帝的妻妾女兒各個光鮮亮麗,大臣也攜帶着家眷來見見世面,感受皇恩浩蕩,順便來把女兒展示一下,希望有哪個皇子看上,那樣就飛黃騰達了。各位年輕的兒子們都摩拳擦掌站在自己的良駒前,整理自己的着裝,英氣逼人,

而皇帝要在此狩獵比賽中挑選一個出兵征討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傳到了最後就變成皇帝不僅要選出一個適合擔任將帥的人選,同時也是選拔太子候選的一次比試,所以熱情高漲,激情高昂。

而這個傳言的始作俑者正面帶微笑的跟皇帝最小的兒子君晚一起玩耍。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能缺少她呢,所以作爲照顧君晚飲食的保姆一起出席了,這件事就全權交給君彧了,而她另有事要做。

雖然在玩,但她餘光將這整個狩獵場的情況都看了一遍,孟婉柔跟裴語嫣雙雙出席,王妃側妃感情甚好,交談甚歡,裴峰裴語芙也都在,總之這次狩獵重要的人物都在。

皇帝在上面東講西講,一大段開場白,衆人都聽膩了但還是畢恭畢敬的在那裡聽,誰讓他是皇帝呢,在別人腳都要站麻痹的時候,皇帝終於宣佈開始狩獵。

一宣佈開始,本來沒有精氣神的人頓時意氣風發,速上馬,身背弓弩,策馬揚鞭,爭相恐後的往林子裡跑,揚起了一大片塵土,等塵土散盡他們早就不知去了哪裡。

等着也是無聊,其他人不狩獵的人就開始自己的社交活動。孟婉柔來了白梓顏自然是要過去打聲招呼的:“姐姐,多日不見,近來可好?”

“我很好,你呢,在宮裡有沒有受到什麼委屈,要是誰欺負你一定要告訴姐姐。”孟婉柔情真意切的講着。

裴語嫣被裴語芙攙扶着走了過來,白梓顏行禮道:“見過焱王妃,見過麗嬪娘娘。”

“免禮。”

“起來吧。”

裴語嫣因爲懷着身孕,整個人不像之前那般清廋,珠圓玉潤整個人容光煥發,眉宇間透露着爲人母的幸福光輝,這樣的她多了成熟的魅力。而這樣的她時時刻刻都在刺激着孟婉柔,都在提醒着本來她也可以有一個孩子,她和君焱的孩子,怨毒的盯着她裴語嫣的肚子。

裴語嫣之前因爲孟婉柔和蘇雲薇聯手吃了虧,看到她怨毒的盯着自己的肚子,感覺通體生涼,孩子是她現在最重要的籌碼,千萬不能有事,有意識的用披風將肚子圍起來,阻擋孟婉柔的視線。

“長安怎麼都不來王府多走走,你姐姐可是整日的唸叨着你呢。”

“長安也想多來看看姐姐奈何宮中事務繁忙抽不得空。”

“是很忙的,忙着如何算計別人。”裴語芙插嘴道:“你說我那個庶弟是不是被你害死了?到現在都找不到。”

裴成失蹤,二夫人以爲是她們跟裴峰動的手腳緊追着不放,在各方面都打壓他們,她們兩個嫁出去的還好,裴峰在家裡的日子就不怎麼好過了,那個老女人的心機重手段狠,裴峰吃了不少的虧,爺爺也念在那個老女人失去兒子心情不好,睜一隻眼閉一隻,她居然還來宮裡挑釁,以長輩的身份指責她真是氣死她了。

“麗嬪娘娘誤會奴婢了,奴婢都沒有見過您的庶弟裴成少爺,就算他站在奴婢的面前奴婢也不認識啊。”白梓顏面不改色道。

“連我都沒有見過裴成的樣子,她整天呆在宮裡怎麼會見到,麗嬪是否對我妹妹有什麼偏見呢?”孟婉柔看着她們兩姐妹就煩,不由自主的想找麻煩,裴語嫣現在動不得,但氣氣裴語芙還是可以的。

“我要是對她有偏見你又想怎麼樣?!別忘了君臣之禮,我再怎麼樣也是嬪,你這樣跟我說話是不是有點不符合禮數啊?”裴語芙怒道:“哼,區區一個側妃也敢在我面前囂張。”

“你……不過就是一個嬪,有什麼了不起的,有本事你爬上妃位啊。”孟婉柔也反擊着:“別以爲當上了一個嬪就天地唯你獨大了,區區的一個嬪就可以冤枉好人嗎?你什麼事都針對我妹妹別以爲我不知道!”

的確裴成從不入宮,白梓顏出宮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都是一路直奔焱王府實在是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她認識裴成,就連孟婉柔也不一定會認識裴成,語芙這麼說實在是牽強。

裴語嫣用手肘頂了裴語芙一下,讓她不要再說了:“妹妹不要動氣,語芙也是心直口,沒什麼別的意思,她也是擔心弟弟的安危,所以才口無遮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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