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娶五

求娶(五)

“你能給我什麼?”夙尊反問道。

“......”她好像是什麼都給不了他啊,要是能給的也只有“我自己。”有着一絲的玩耍的心態。

“我想要你什麼時候都可以,不需要你給我。”夙尊掃視一圈最終停留在白梓顏的臉上淡淡道。

“......”再一次的被逼的無語,他要是想要她的確什麼時候都可以,當然也不需要問她願不願,上次就......就差那麼一點,自己就交代給他了,從那以後她又一次深深的意識到自己對這個男人來說是多麼的渺小,多麼的伸手可得“那你到底想要什麼?”真是的,她什麼也給不了,他也什麼都不缺擺明找茬嘛。

“現在就告訴我一切關於你的事。”只有對此他比較執着與好奇。

“....那你還是把我扔在這裡吧。”沒達到目的之前她是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說的,而且告訴夙尊知道的已經夠多了,她不可能再說一星半點兒。

“女人你爲何如此的固執?”夙尊也沒有怎麼樣,似是早就知道會得到這個答案,而他也只是順口一說。

“爺你爲何如此的好奇?”她也毫不示弱的反問道。

“白姑娘......”邪雷大聲喊道,緊握手中刀劍戒備甚之的注視着夙尊,語氣中有些擔心站在夙尊旁邊的白梓顏,在他眼裡夙尊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惡人,是一個十惡不赦該碎屍萬段的惡魔,白梓顏雖然不是什麼善類,但終究沒做過什麼傷害他人的事,又是一副纖弱的身子,像是風再大一點就會把她吹走,在這混戰之中身旁又有一個殺人魔,此情此景都不禁會使男人升起自己的保護欲,只是他好像忽略了白梓顏是自己跑到那個殺人魔身旁的。

“他在叫你。”夙尊漠然的看向那個發聲源,無情無慾道。

“我聽到了。”白梓顏亦聞聲看去。

邪雷見她回首又好心提醒道“白姑娘你快過來,那裡很危險,夙尊隨時會殺了你的。”

邪雷說出這話時,雪兒和千羽玥皆是同時在心底嘀咕:殺了她纔好呢。

白梓顏輕嘆氣“邪公子謝謝你方纔護我,白梓顏感激不盡,要是以後有什麼能幫忙的儘管說就是。”她選擇忽略他的話。

“白姑娘這只是邪某該做的,只是你現在太危險了,夙尊可能隨時對你出手,你有可能會像那個男人一樣。”指了指倒在地上被劈成兩半死不瞑目的男子。

“謝邪公子的關心,我自有分寸。”邪雷人好只是太過榆木,正義過了頭,而她並不喜歡這樣的正義,這樣用眼睛去看世界的正義,有些人有些事不去接觸永遠都不知其好壞,或許是感知到邪雷還想說些什麼,“夙尊是怎樣的人我不清楚,他是一個謎或許我永遠都無法看透他、揣摩他,但那又如何?與你們滿口爲民,伸張道義的正派人士相比我更願意信任於他,依賴於他......”她不緊不慢的道。

衆人皆是震驚,皆是不解一個個長大嘴不知道該做何表情,驚訝甚之。但他們有着一個相同的想法,這個女人腦子不正常,絕對的不正常!邪雷更加的不敢置信。有人居然寧願相信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殺手,而不願意相信爲民除害的正義之士,這如何能不叫他震驚。

古滄亦是被驚訝到了,但隨即嘴角的弧度揚的更加完美,夙尊雖知白梓顏不喜更正派的人打交道,但聽她說出這些話時還是有些小驚訝的,低首望了望站在前面的黑衣女人,興趣有些增濃。

白梓顏似乎還覺得不夠,又道“夙尊他們這些人殺人你們說他是滿手血腥的惡人,那你們手裡又染了多少人的鮮血?爲什麼你們就是除暴安良的好人?同爲殺人爲何還有這等區分,是歧視嗎?你們又憑什麼,又以什麼樣的資格和身份來這樣區分。”說着說着竟有些激動,似乎是爲夙尊,爲被視爲惡人的邪派出氣“每條出生在這世上的生命,誰對無法,也沒有權利去剝奪他人的生命,對於牲畜也是一樣的,我們誰都沒有資格去奪取,每個人都都有他自身的價值所在...”白梓顏忽而一笑,仿若嘲諷自己說的話,他們怎麼可能聽得進去自己現代那邊的‘衆生平等’這一理論,根本是在對牛彈琴,罷了,不跟他們瞎扯淡了。

她的話有一次的震驚到了所有人,他們靜靜的聽着,無人打岔。

“邪公子怕是有不少人命交代在你手上吧。”雖然沒有夙尊多吧“你和殺人魔又有什麼區別,只不過你們正派人士喜歡殺人之前打着正義的旗號,整些噱頭出來所以就變成了爲民除害,令人仰慕的英雄豪傑了,你們殺那些惡人其實有一部分是爲了滿足你們自己的私慾吧。”好聽的名聲,殺人的快意.....都是他們心底深藏的私慾。

邪雷似是被說中了一部分,頓時俊臉一紅,羞赧難當,卻又不敢將其顯露,他喜歡當英雄,喜歡被人仰慕的感覺,喜歡殺人時的快意......就像白梓顏所說的每個所謂的正義人士都有不爲人知的黑暗的一面。

黑衣人中不少人竊竊私語“就是,憑什麼我們殺人要被人到處追殺,他們殺人就不要。”

“就是,都是殺人憑什麼?!”顯得有些義憤填膺,他們的心紛紛力挺白梓顏,因爲她說到他們心坎裡去了。

“還有就是.....”故意拖長音,諸人紛紛吊起了自己好奇的心,好奇她還會說些什麼令人驚訝無比的話,各個豎起耳朵靜靜的等待她說下去。

古滄和夙尊也不由得想聽聽從她口中還會蹦出什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白梓顏慢慢又道“自古成王敗寇,只有勝者才能定義何爲正,何爲邪。上古時期衆神擊敗妖魔,將他們定義爲邪魔,神是正,魔爲邪;朝堂之上皇子逆臣篡位得逞,將忠義之士定義爲亂臣賊子,皇子逆臣是正,忠義之士爲邪......江湖上所謂的正邪兩派可有大戰一場分出勝負?若是沒有......tmd哪個王八羔子規定的哪方是正,哪派是邪你叫他出來!”說到最後激動的直接爆粗口。

“噗......”聽到白梓顏最後一句話古滄肩膀微微抽動,強忍着笑意。

古苓邪雷等人皆是哭笑不得,雖是歪理但又無從辯駁,就算有地方能反駁相信她也會將那個反駁她的人,從頭到腳淋漓盡致的給‘粉刷’一下,而且她最後一句實在很有‘殺傷力’。

黑衣人對白梓顏的好感度頓時成直線上升“姑娘你走吧,我們絕不會傷害你的。”她說出了他們一直想要說的話,真的沒人維護他們啊,白梓顏是爲數不多的一個。

“就是姑娘,我們不會再傷害你了,你可以離開,也可以選擇在這裡觀看,我們不會傷到你的。”一衆黑衣人紛紛承諾。

現在輪到白梓顏自己有些吃驚了,沒想到這一番話竟然博得他們的好感,保住了自己的性命,雖然她自己到後面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了吧,雖然從夙尊出現的那刻起自己就早已沒有什麼生命危機了吧.....這個收穫實在意外。

“白梓顏你腦子裡到底還裝了些什麼東西啊?”夙尊有些好笑的問道。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啊,要是邪派爲自己一類人說話也就算了,可她偏偏是一個平民百姓居然這般的維護自己,維護邪派,不墜入邪魔歪教當真是可惜了呢。就像邪雷只適合做正義之士,而白梓顏似乎比較合適當邪派小人。

“腦子裡當然裝着腦漿咯。”一副你白癡的神情看着夙尊“你走吧,反正我不會有危險了。”那個春風得意的欠揍樣子,還有些‘過河拆橋’的味道。

白梓顏根本就沒意識到對其他人都是面癱狀的自己,在面對夙尊時自己臉上會多了些色彩,更像是一個人該有的樣子。

“你膽子真的越發的大了。”夙尊的語氣中聽不出喜怒哀樂。

“素來便大。”不大,怎麼跟你談交易啊;不大,只怕見到你這個人時兩腿就發顫了“古滄苓兒我先回去了,你們自己慢慢解決。”淡然說道,言罷白梓顏又狠狠的掃視一下那兩個嘴皮子想要開啓的女人,語氣陡然沉降至極點,像北海深處的水冰冷且陰寒,面色也變成那副不死不活的樣子“不要沒事找事,犯賤也得有個限度!”

“你說誰犯賤呢?!你這個小賤人!你信不信我把你丟到樓閣裡去!”千羽玥一聽這話頓時不幹了,指着白梓顏的鼻子罵道。

“......”雪兒似乎還要給自己在衆人面前留些臉面,雖然一肚子火但還是聰明的沒有說話。

“千羽堡主令妹已到了出嫁的年紀了,你總是把她藏着掖着對她可不好,早點找戶人家嫁了吧,讓她懂得一些做人該有的禮貌,也免得出來總是丟你的臉,苓兒若是嫁到你家不會受令妹的欺負吧?”

“當然不會,長嫂如母,玥兒不會如此的沒有分寸的。”千羽剎不緊不慢道。

“那自是最好。”白梓顏話裡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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