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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叫罵聲,馮少傑和冷偉紅轉頭看到不遠處有一隊衣衫襤褸的的人被繩索拴成一串,大概有二三十人。一個個餓的皮包着骨頭,叫罵的人穿着牛皮的勁裝,手裡持着鋼刀和皮鞭。大概有五六十人。原來是奴隸販子趕着奴隸的隊伍。
走在奴隸隊伍最後是三名獸人,接近兩米的身高,肩寬背厚,目光兇狠,額頭寬大,鼻子也寬大,脖子上竟然還有厚厚的一圈鬃毛,整個頭顱像及了藏獒。
“他們是獒人。草原上天狼人的死對頭。”陳雷快步走了過來給馮少傑介紹。
“獒人?它們本領如何?”馮少傑問。
“要說這獒人可是草原上的一霸,獒人布論是弓馬還是拳腳都比天狼人強,一般一個獒人可以輕鬆擊敗三到四個天狼人。”
“那爲什麼獒人沒什麼名氣,還讓天狼人統一了大草原呢。”馮少傑非常的不解。
“這獒人數量少,還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認死理,忠誠,一般有錢的大戶人家都願意找獒人做保鏢,只要這獒人同意了,他便一輩子跟隨的着你,不管是風裡雨裡都無怨無悔。獒人心誠,天狼人狡詐,所以獒人在和天狼人的戰鬥中漸漸的落敗,現在聽說只有極少數的獒人還在大草原上漂泊了。很多獒人都死了。”陳雷小聲的在馮少傑耳邊介紹說。
“走,少傑,咱們去看看,這三個獸人很厲害,我都感覺到了。看樣子不一般。”冷偉紅說。
“好,咱們過去看看。聽說奴隸市場在西城門外。離這裡不遠。”一行六人跟着押運奴隸的隊伍向西門外奴隸市場走去。
萊陽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因爲今天人多,奴隸隊伍走的比較慢,差不多走了半個小時纔來到西門外 奴隸市場。
奴隸市場在一片小樹林那裡,沒有固定房舍,只有幾個高臺和草棚。草棚是奴隸主休息的地方,高臺是展示奴隸的地方。經常有各色的奴隸販賣隊伍來這裡買賣奴隸,奴隸們在旅途中受盡鞭打和折磨,爲了避免奴隸們有力氣反抗或逃跑,奴隸主每天只給奴隸幾碗稀飯喝。所以不少的奴隸來到奴隸市場後就病倒了或者不行了。奴隸販子們也就不醫治了,直接把生病的奴隸往奴隸市場西邊不遠處的小山崗一丟,長此以往,那裡就形成了一個亂墳崗子,一般膽小的人太陽一片西就不敢出西城門來奴隸市場附近了。
現在鄰近元宵節燈會了,各地的商人來的都比較多,所以奴隸販子也來湊熱鬧,奴隸市場上聚集着上百的奴隸,一個個木然的站在高臺上面,等着下面需要購買奴隸人多 挑選。
剛剛的那隊奴隸販子在這裡也有固定的草棚和高臺,他們這次就帶來了三十名奴隸,都是強壯的人類奴隸和三名獒人奴隸。
一個獒人奴隸在上高臺的時候走的慢了點,旁邊的一個壯漢掄起牛皮鞭啪的一下就打到了獒人的臉上。
另外一個長着黃色鬃毛的獒人惡狠狠的瞪了那個壯漢一眼。
“你媽的,瞪什麼?”壯漢氣急敗壞,皮鞭照着黃色鬃毛的獒人抽了過去。
獒人雙手被鎖到一塊,但是可以上下活動,雙手往上一迎,一下子抓住了鞭稍,使勁一扯,壯漢不防備,一下摔了狗啃屎。
奴隸販子的護衛隊看到同夥吃虧,立刻擁上來十幾個人,圍住那個獒人,打了起來。那獒人雙手上有繩索,腳下有腳鐐,但是依然不慌不忙,一側身躲過迎面踢來的一腳兩手抓住那條腿狠狠一帶,那人慘叫一聲,摔到了地上,顯然腿受了傷。另外一名獒人看到兩名同夥收到了毆打立刻也加入了團戰。不過三名獒人身上有繩索,再加上好多天沒吃過飽飯了,很快就落敗了。只有那個長着黃色鬃毛的獒人在激烈的反抗,但是已經被三個奴隸護衛壓到身子下面,其他的幾個護衛用刀柄狠狠的打了這獒人的幾下,如果不是考慮賣錢早一刀把獒人給殺了。這獒人嘴角流血,但是依舊滿臉的不服輸。
終於一場小小的騷亂平息了,三十名奴隸走上了高臺.一個尖嘴猴腮的人拿着一個銅鑼在旁邊站立着,看着臺下看客來了不少,用布錘一敲銅鑼,尖聲高叫:“有買奴隸的嗎,快來買了。明天就是元宵節,東家說要着急把貨處理了,明天好看花燈,今天便宜了賣了。強壯的奴隸才五兩銀子啊。”
這人剛剛喊完,下面一個財主家丁模樣的人大罵:“你當別人傻啊,人家賣三兩銀子,你賣五兩銀子,你怎麼不去搶啊。”
尖嘴猴腮的人不生氣,來到一個人類奴隸身邊,用手撕開他襤褸的上衣,漏出了裡面結實的腱子肉,只見這人肩膀上面有不少的傷疤。是箭傷,馮少傑怎麼也打過了幾次仗,自然知道着傷口的結疤的樣子。這些人居然是戰場上的俘虜,不知道是從哪裡搞來的。
“大家看看,這些人可都是一身好本領的人,要不是餓了他們幾天我們的護衛隊根本就收拾不了他們。五兩銀子一點都不貴,你買回去,好好對待他們,讓他給你看家護院或者幹苦力什麼的,比牲口強多了。你瞅瞅這些奴隸的體格,可是少見的稀罕貨,誰嫌貴別買啊。”尖嘴猴腮的人在臺上邊敲鑼邊忽悠。
不一會而,果然有人幾個有錢人派下人到臺上挑選了奴隸。這些奴隸的體格還真沒的說,五兩銀子不過纔是一頭馬匹的錢,不一會兒二十幾個人類奴隸已經賣掉了。只剩下了三個獒人奴隸,不是沒人想要他們,二是奴隸主開價太貴,一張嘴就是二十兩銀子一個,還不讓還價。二十兩銀子買十多歲的小孩子能買一羣了。誰願意做這個冤大頭啊,而且剛剛這三個獒人打架好多人都看到了,獒人雖然忠誠可同樣也有着獸人的桀驁不馴,如果花高價買回去不能收爲己用反而浪費了錢。
尖嘴猴腮的人生氣沒人買這三個獒人的奴隸,皮鞭不斷的抽打三個獒人。獒人們只是咬牙堅持着,一點不叫出聲來。
馮少傑和冷偉紅商量了一下,感覺這三個獒人真的很壯,隨便一個都有陳雷的體格,買回去不吃虧。馮少傑給陳雷使了個眼神,陳雷會意,大踏步走到了臺上。
“猴子,別打了,這三個獒人我家莊主要了。”陳雷瞪了尖嘴猴腮的人一臉。
“你叫我什麼?”
“猴子,沒聽到啊。怎麼,你有意見啊。”陳雷看這人就不爽,因爲原來賣藝的時候沒少受這種小人的氣。
“沒,哪裡敢有意見啊。好,成交了,總共是六十兩銀子。”他不過是賣東西的夥計而已,不管哪裡客戶都是上帝,叫他聲猴子算是客氣的了,再說他本來長的就像猴子。
“給這是六十兩銀子,快點把文書拿來。”陳雷丟給猴子六十兩銀子,然後讓猴子把三個獒人的奴隸身份的文書拿了過,有了這個東西就相當於**,也就是說這三個奴隸是正規渠道買的。
“你們三跟我走。”胖子轉身對三個獒人說了一聲,轉頭就走了。
三個獒人,也知道做奴隸的規矩,被人買走了最少要比在奴隸販子那裡強好多,自然也不會不願意走,緊跟着陳雷下了高臺。
“這是我家莊主,也就是你們將來的主人。”陳雷向三個獒人介紹馮少傑。
三個獒人並不買賬,只是默默的看着馮少傑也不說話,尤其那個張着金黃色鬃毛的獒人,態度及其傲慢,剛剛被打的嘴角還在流血,不過一點兒也不在乎。
陳雷見這三個獒人非常傲慢無禮非常生氣,要知道馮少傑可是他心中最偉大的人,不緊緊讓他吃飽穿暖,還讓他當上了營長,掌管着好多的軍隊。陳雷大拳頭論起來照着領頭的那個獒人就要打。
“算了陳雷,解開他們的手銬腳鐐。”馮少傑喝止了陳雷。
陳雷放下拳頭,讓其他的三個親衛一起上來把獒人的手銬腳鐐通通的解開了。三個獒人也是莫名其妙,搞不明白馮少傑要幹嘛,要知道買奴隸除非已經馴服了,很少會直接解開手銬腳鐐的。
馮少傑銳利的眼神掃過三個獒人,說道:“跟我們走。”
馮少傑和冷偉紅當先走在前面,然後是陳雷等四個親衛,最後是三個獒人。現在沒人盯着他們,他們完全可以跑的,但是三個獒人都很好奇,不知道這個莊主要帶着自己去哪裡。
不一會而,馮少傑帶着衆人來到了一處小吃攤子前面,這是一處羊雜麪館。就是些羊心羊肺啥的整到一起,煮大碗的麪條,小攤沒有房子,但是老闆用草搭了挺大的棚子,棚子裡面點着了幾盆火炭,倒也不顯得冷。
夥計看來了九個人,立刻堆笑上來:“幾位爺,吃麪啊,幾碗。”
“多少錢一碗?”馮少傑問。
“咱這裡都是公價,三個銅錢一大碗麪。”
“好,上吧,吃多少碗你上多少碗。”
“好嘞,這就上來了。”
馮少傑冷偉紅陳雷等六人圍着火盆坐了一桌。三個獒人坐了一桌,不過也沒人過去和他們說話,現在倒是感覺不爽了。
三個獒人聞着噴香的羊雜麪的氣味,深深的吸鼻子,好久沒吃到這麼好的東西了。金色獒人還想極力掩飾自己的飢餓,可是肚子不爭氣的一直在叫,咕嚕咕嚕,叫的好響。
“難道他們想用食物誘惑我讓我認他做主人?要是真的那樣,我死也不吃。”金色獒人坐在那裡想着。不過馮少傑始終沒說,想吃麪嗎,想吃麪就認我做主人。
很快面上來了,羊雜麪,最普通的麪條,上面無非漂着幾塊羊雜,但在此刻像世間最美味的東西一樣誘惑着三個獒人。吃還是不吃?三個獒人相互看了一眼,他們又看了看馮少傑。
馮少傑根本沒看他們,自顧和冷偉紅陳雷等六人吃起來了。
這面味道還行,鹹淡適中,只是這老闆摳了點,羊雜放的少,淨是羊油。馮少傑有筷子挑起面,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好吃,滿不錯。”陳雷邊吃邊把隨身攜帶的辣椒粉往碗裡倒了些。
看着這邊吃的熱火朝天,三個獒人再也忍不住了,管他呢,反正他們又沒說吃了這面就要認他做主人,吃,金色獒人一帶頭,其他兩個獒人也跟着吃了起來。
一大碗麪其實不少,一般人只吃上一兩碗就飽了。馮少傑和冷偉紅每人吃了一碗,感覺差不多也就不吃了。陳雷等四人每人吃了兩碗,也都吃飽了。
獒人那裡吃的晚,但是麪碗早就空了。馮少傑安排過夥計,吃多少上多少。所以夥計又給獒人上了三碗,吃一碗是吃,吃三碗也是吃。獒人們不在猶豫,大口大口的吃起來了。這一吃就收不住了,三個獒人一共吃了二十四碗。吃的做面的師傅手都酸了。本來還正在聊天馮少傑和冷偉紅也不禁驚訝的往獒人這邊看來,太驚訝了,真是太能吃了。
其實獒人雖然能吃但是也不至於那麼能吃,只是在奴隸販子手中,已經有一個月沒吃過飽飯了。吃完飯衆人又烤了會火,陳雷這才起身結帳。
馮少傑冷偉紅等幾人在前面走,絲毫不往後看三個獒人,這樣弄的三個獒人想逃走都不好意思了。金色獒人忍不住了,快步走了馮少傑面前問道:“你剛剛解開了我們手銬腳鐐不怕對付不了我們嗎?”
馮少傑搖了搖頭:“我問什麼要對付你啊?”
“那你請我們吃過飯,我們吃飽了就有力氣了,你不怕我們逃跑嗎?”
“如果你們要逃跑,就算我日夜不睡覺看着你們,你們也會處心積慮的逃跑,我哪裡有那個功夫整天看着你們啊。”
“你雖然買了我們,我們可以給你幹活,可是我們獒人是不會輕易認人做主人的。”
“我不用讓你認我做主人。你們沒看到嗎,我也不是他們的主人,我只是他們的莊主。”馮少傑用手指了指陳雷等四人。
“好,我明白了。不過我有一個不請之請,我的兄弟們還在一個地方受苦,我要救他們出來,如果成功我一定帶着他們回到你的莊上爲你幹活做工。”
“叫我莊主,我帶你去救他們出來,你們只有三個人,不行的。”馮少傑搖了搖頭。
“剛剛請我吃了一頓飯我很感激你,不過你們真的很弱。而且去的地方很危險,我不想帶你們去。”
聽到金色獒人說馮少傑弱,陳雷火往上冒:“來,比試比試。”
馮少傑也明白不給這三個獒人點顏色看看他們是不會服氣的,幾人來到了一片左右無人的小樹林面,拉開了架勢。
陳雷帶過來的三個親衛也都是身手不錯的人,自然不會讓陳雷第一個出守,一個親衛首先對上了一獒人,這獒人當胸抱拳:“我叫森格豹,留神了。”
說着這個叫做森格豹的獒人一貓腰,兩米來的身高突然縮小了,猛的攻了過去,親衛雙拳出擊,堪堪擋住。這親衛都是陳雷訓練的,時間尚短。獒人剛剛吃飽力氣很大,不一會而就落敗了。
陳雷面色無光,喝止了又一個要上前的親衛,自己上去了。陳雷研習了多年的拳腳,功夫不凡,森格豹雖然力氣大,可是依然不是陳雷的對手,幾十招一過,陳雷把森格豹來了個過肩摔。摔的很重,森格豹半天才爬起來。接着上來的是一個叫做森格虎的獒人,這人的攻擊迅猛,拳法精良,陳雷打起精神來,運用馮少傑最新教的岳家拳,費了半天力氣纔打敗了森格虎。不過陳雷已經累的汗如雨下了。
那個金色的獒人很得意,他以爲馮少傑他們已經沒有人可以打了,唯一能打的一個陳雷已經累壞了,要知道森格虎、森格豹雖然剛剛吃了一頓飽飯可也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了的,陳雷能對付兩個累垮是很自然的事情。
馮少傑眼神淡淡了看了金色獒人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森格獅,是他們兩人的哥哥。”
“好,記住了,我叫馮少傑,以後要叫我莊主。”馮少傑話音剛落,一拳帶着旋風擊向森格獅的面頰。
森格獅久經考驗,毫不示弱,右手格擋。很快森格獅發現自己犯了一生中最大的錯誤,那就是錯誤的估計了人類的力氣。森格獅只感覺馮少傑手上的力氣如同排山倒海一樣襲擊過來,自己根本躲無可躲,胳膊一擋,雖然這一拳沒有擊中面頰可是擊中了胸膛,森格獅感覺如同遭受了最強壯的犀牛的攻擊,整個身體飛了好幾米才落地。
還好,這下馮少傑只用了三分力氣,森格獅久經戰陣,自然知道如何保護自己,只是在地上摔了一下,很快又爬了起來,臉上的桀驁不馴絲毫都不存在了。獒人就是這樣,你只要能讓他們服你,一切都好說,否則一切免談。
“莊主好身手,森格獅服了。如果能救出在下的兄弟們,我森格一族,全部拜莊主爲主人,一生一世守護主人,知道我們死去。”
“好,就這麼定了。來現在說說,你要去哪裡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