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昭眼睛繼續盯着白琉煙看,眼神犀利,讓白琉煙忍不住的後退了幾步。
“殿下,這麼禁不起開玩笑嘛?琉煙只不過是想逗一下殿下便是。”白琉煙馬上臉上浮現出笑容來跟雲景昭說道。
“本王一向是不喜歡開玩笑的,所以請小姐今後不要這樣。”雲景昭表情嚴肅的跟白琉煙說道。
“堂堂楚王,名聲早就在外了,今日一見不過日此嘛,沒有想到竟然還懼怕我一個弱女子,難道楚王害怕琉煙吃了你嗎?如果是的話,殿下請自便吧。”白琉煙說完之後,便將頭頭轉向了一邊,
白琉煙的這一席話真正的說道了雲景昭的內心裡面,因爲從小云景昭的性格就是不願意被人看不起的,現在白琉煙這麼說道,明顯是激將法,可惜的是雲景昭偏偏就是吃這一套的。
“小姐說笑了,本王倒是看看白小姐還能跟本王玩出什麼花樣來。”雲景昭說完之後,便急忙的重新坐回到了上面。
白琉煙看到自己的計謀成功了,內心一陣的竊喜。
“這就對了,每日在那個祠堂,多麼的無聊,琉煙不也是想讓殿下輕鬆一下嘛。希望殿下不要誤會纔是。”白琉煙說着話就起身,親自爲雲景昭倒了一杯茶。
“這是本王的使命,無法改變的,小姐,本王倒是很有興趣,爲何你與郡主的房間差別這麼的大呢?”雲景昭倒是想看看白琉煙對這件事情是如何解釋的。
白琉煙沒有意識到雲景昭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自己到底該如何應對呢。
正當白琉煙低頭思索的時候,雲景昭站起來走到了白琉煙的面前,白琉煙擡頭看着雲景昭,不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
“小姐,這是不是都是你的注意呢?”雲景昭低下頭,距離白琉煙很近的距離,然後慢慢的說道。
“不是的殿下,爹已經在後面爲白枳建造閨房了,想必建好之後會比琉煙的房間更加的好的。”這就是白琉煙的解釋了,因爲還在是想不起來更好的藉口了。
“是嗎?那就好,本王還以爲白大人對待兩個女人不公平呢?”雲景昭嘲諷的說道。
其實即便是白琉煙這麼說,但是雲景昭還是知道白家對待白枳是不公平的,那個正在修建的房間,也只不過是因爲白枳被冊封爲郡主之後才建造的吧。
“殿下,琉煙這裡爲殿下備下了一些美酒,不知道殿下是否有興趣品嚐呢?”白琉煙急忙轉變話題,然後跟雲景昭說道。
“本王實在是沒有什麼興趣。還是告辭吧。”雲景昭覺得真的沒有必要跟白琉煙繼續交談下去了。
於是雲景昭想着要離開這裡。
“難道殿下就不想知道白枳的事情嗎?”白琉煙拿起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水,然後慢悠悠的說到。
白琉煙斷定,雲景昭聽到這句話之後,一定會回來的。
果不其然,雲景昭聽到白琉煙的這句話之後,停下了腳步,對於白枳,雲景昭十分的感興趣,也好,能夠多瞭解一下白枳,也是不錯的。
“呵呵,小姐難道很瞭解郡主的事情嗎?”雲景昭回過頭來問道。
“那是自然了,琉煙從小就是和白枳一同長大的,你說琉煙難道不了解嗎?”白琉煙有些諂媚的笑容浮現在臉上,然後看着雲景昭說道。
“那本王倒是想聽聽了。”雲景昭第二次的重新返回到了座位上面。
白琉煙起身,走向了房間的最裡面,那裡已經提前準備好了美酒還有精美的菜餚,這是白琉煙的寂寞。
白琉煙拿起來酒壺,然後從自己的袖子裡面拿出來一包白色的粉末,這個是白琉煙特意爲雲景昭準備的,藥。白琉煙自知憑着自己根本就搶不過白枳的,現在也只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了。興許這個倒是能夠幫助自己。
一切安排好之後,白琉煙便笑盈盈的端着酒菜走了過來。
雲景昭看着白琉煙走進了自己,看來這頓酒自己是真的逃不掉了。
“小姐難道這麼有雅興嗎?”雲景昭跟白琉煙問道。
“難道殿下不喜歡嗎?邊吃邊喝不是正好聊天嗎?”白琉煙笑嘻嘻的爲雲景昭斟上了一杯酒。
雲景昭端起來之後,一飲而盡。
“郡主爲何要離開洛陽城去清河莊知道嗎?”雲景昭輕聲的問道。
這一點在雲景昭的記憶中,一直都是一個謎,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才能讓白持禮下這麼大的決心將自己的女兒趕出白府的。
“這個當年琉煙還小,並不知道里面的事情,只不過聽你娘說起過一些,好像是白枳從小便不服從爹的管理,他娘去世之後,便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沒有辦法,爹才下定決心將白枳送了出去。”白琉煙信口說道。
雲景昭表情凝重的看着白琉煙,對於白琉煙的這個說辭,雲景昭根本就是不相信的,看來白琉煙就是在欺騙自己。
“不過本王所知,郡主並不是這樣的人啊。”雲景昭冷冷的笑了一聲之後問道。
“那是因爲在清河莊生活那幾年的原因,才讓白枳改了過來。”白琉煙說完之後又一次的爲雲景昭斟上了一杯酒。
雲景昭在白琉煙的勸慰之下,一壺酒轉眼間就已經到底了。
雲景昭看着時間也差不多了,自己離開祠堂也有一段時間了,該回去了,但是沒有想到剛剛站起來之後,就感覺到頭十分的眩暈。
雲景昭使勁的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己不應該啊,這點酒自己是根本沒有關係的,雲景昭正在捉摸着,突然就感覺渾身上下十分的。那種感覺很難受。
白琉煙看着雲景昭的樣子,知道藥效已經有作用了,於是將起身,裝作攙扶雲景昭的樣子,卻一下子撲到了雲景昭的懷中。
“哎呀。”白琉煙忍不住的叫了一聲。
白琉煙今日是特意精心打扮過的,身上散發着的香味,雲景昭聞到之後,馬上感覺自己變得有些興奮了。
而這個時候,白琉煙的秀髮恰好就在雲景昭的面前,讓雲景昭有些心動不已。
“郡主,郡主是你嗎?”雲景昭眼神迷離的白琉煙說道。
雲景昭已經產生了幻覺了,早就已經把白琉煙當做是白枳了。
“殿下。”白琉煙輕輕的叫了一聲。
這個時候雲景昭把自己當做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只要是能夠讓今日之事做成熟飯,那就打到自己的目的了。
雲景昭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本就喜歡白枳,加上現在藥的作用,簡直已經到了的地步了。
雲景昭一把就將白琉煙抱在了自己的懷中,然後就往牀邊走去。
白琉菸害羞的將頭埋在雲景昭的懷中,對於這一切,白琉煙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了,今日過後,自己就成了雲景昭的女人了,那麼很簡單,雲景昭想要推辭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雲景昭猴急的將白琉煙一下子就扔在了,然後撲了過去,白琉煙假意的躲閃了一下,便再也不掙扎了。
雲景昭起身了自己的外衣,然後一個縱身就上了牀,但是突然雲景昭的手狠狠的被紮了一下,雲景昭驚聲的尖叫了一下,然後急忙拿出自己的手,看到獻血已經從手上留了下倆,
“殿下,殿下你怎麼了?”白琉煙有點着急的問道,因爲自己忘記了繡花針還在扔着。
雲景昭扭過頭去看旁邊的女人,嚇了一跳,怎麼是白琉煙。
雲景昭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然後快速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大膽,竟敢在本王的酒中。”雲景昭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一定是剛剛自己喝的酒中,被人下了藥了。
萬萬沒有想到,白琉煙還有這樣歹毒的計謀,實在是讓雲景昭出乎意料了。
“殿下怎麼這麼說呢,琉煙什麼都沒做,殿下就衝了過來。”白琉煙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的事情了,但是還是心裡面比較遺憾,不是那根繡花針的話,自己現在恐怕成了雲景昭的女人了。
“做過什麼事情,你心裡面十分的清楚,好在什麼都沒有發生,本王不想跟你計較這個事情。”雲景昭知道這件事情是萬萬不能聲張的,畢竟這是在爲太后監督祈福,怎麼能夠出現這樣的事情呢?
白琉煙沒有說話,畢竟自己的計謀已經被徹底的打破了。日後在想接近雲景昭的話,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雲景昭什麼都沒有說,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轉身便離開了。
白琉煙眼睜睜的看着雲景昭就這麼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白枳生氣的將的繡花針一下子就扔到了地上。
若不是這個可惡的繡花針,這個時候自己早就成功了,真是千算萬算卻沒有留意這個細節問題,白琉煙從走了下來,然後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衣服剛剛已經被雲景昭揭開了釦子了。
白琉煙知道自己不會再有任何的機會了,這一次雖然雲景昭不會追究這件事情,但是畢竟自己和雲靜好早也是心知肚明的。
哎,白琉煙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楚王這個人,自己從今往後就不會再惦記了,只能尋找別的出路了。、
離開白琉煙房間之後,雲景昭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自己一生的清白,剛剛差點就毀在了這個女子手中,雲景昭實在是太輕敵了。
雲景昭重新的走進了祠堂,自己這一走,竟然不知不覺的就要天黑了。這個時候,白枳扔在跪在那裡,虔誠的爲太后祈福。
“殿下回來了?”白枳有點嘲諷的問道。
白枳知道,雲景昭這段時間肯定是跟白琉煙在一起的,但是做了什麼白枳並不知道。但是白枳也並不擔心,因爲畢竟自己現在跟雲景昭沒有任何關係,並且深知雲景昭是有多麼的厭惡白琉煙。
“這個白琉煙真是陰魂不散,一直纏着本王,今日總算是說清楚了,以後就不會跟白琉煙有任何的瓜葛了。”雲景昭還擔心白枳多想呢,於是急忙的解釋道。
白枳默不作聲的把頭重新轉了過去。
“今日時間已經不早了,郡主可以結束了,這是最後一日爲太后祈福了。”雲景昭走過去,將跪在墊子上面的白枳拉了起來之後說道。
結束了?白枳還不知道,因爲還沒有感覺自己祈福有幾日,這麼快就結束了。
“已經幾日了?”白枳起身之後,看着雲景昭問道。
“七日了,按照的說辭,就是祈福沐浴七日便可以了,只需要明日隨本王進宮見過太后便是了。本王先行告辭了。”雲景昭內心比較焦慮,因爲這個時候自己還沉浸在剛纔的事情之中,總感覺自己有些對不起白枳的。
所以雲景昭便着急想要離開這裡,今晚好好的讓自己的平靜一下才好。
看着雲景昭着急的離開,白枳感覺到十分的奇怪,以往的時候,雲景昭都是磨蹭着不肯離開,今日這是怎麼了?況且還是兩人相處的最後一日,爲何就要這麼匆忙的離去呢?
雖然白枳心有疑問,但是並沒有想得太多,看到雲景昭離開之後,便轉身回去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