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青青和鈺瑩悠悠醒來時,只見她們已經被關在了一個陰暗潮溼的石室,這個石室與剛剛她們見到的石室不同,就是這個石室只有小窗戶沒有門,青青本想揉揉眼睛,這時才發現雙手和雙腿都被捆着根本就動不了。
“喂,都怪你,要不是你和那個變態男人有一腿怎麼能連累我也被抓了來。”鈺瑩剛醒來就對青青毫不客氣地喊道。
此時青青也是氣急,看也不看鈺瑩一眼不耐煩地回道:“我要是真的和他有一腿,我就會讓他把你的嘴縫上,免得聽你說話心煩。”
鈺瑩一聽也是覺得自己理虧,也許是真的怕青青加害於她,她不再言語,嚶嚶地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哭,要是哭有用的話,你快點兒把他們倆哭死,那麼說不定我們馬上就可以出去了。”青青睨了一眼鈺瑩,不冷不熱地說道。
她最瞧不起這樣的人,沒事兒時瞎咋呼,等有事兒時就知道哭,什麼主意都沒有了,只知道耗子扛槍窩裡橫,這樣的人就應該多吃些苦頭兒,讓她吸取點兒教訓。
柳青青此時也懶得理她,她知道遇到東啓道一她就是倒黴的開始,東啓道一以後就改爲東啓倒一好了,倒黴第一,柳青青此時在心裡已經把東啓道一的祖宗八輩兒都問候了一遍了,柳青青現在急着找自救的方法,可沒時間和鈺瑩鬥那沒用的氣。
貌似除了窗戶根本就沒有可看到外面的地方,不過這窗戶只適合鳥類飛過,她們倆還是省省吧,想都不用想,體重過二十就飛不出去,哪個成年人體重能在二十斤之下啊,那絕對是幽靈。
她看了看自己手腳上的繩索,還好不是水手結,繩子也不是特別粗,捆她的人一定是不想弄傷她,所以捆得不是特別結實,還有那麼一點點兒空隙。
“你的手過來!”青青朝着鈺瑩不客氣地說道。
“你,你要做什麼?”鈺瑩睨了一眼兇巴巴的柳青青,有些戰戰兢兢地問道。
“你不是膽子挺大的嘛,怎麼現在知道怕了?”柳青青學着北冥焰說她時的語氣,嘲諷着鈺瑩。
鈺瑩看了看青青,一點一點兒挪了過去,青青用牙齒一點一點將鈺瑩手上的繩索解開,脣角已經磨出了血,幾點血沾在嘴角上,像是剛偷吃了雞的狐狸,樣子滑稽極了。
鈺瑩見了噗嗤!笑出了聲,她立即解開自己腳上的繩子,然後幫青青解開手腳上的繩子。
“我們該怎麼辦?這裡貌似出不去?”鈺瑩巡視了一圈又看向青青,有些傷感地說道。
青青睨了一圈石壁,僅有兩個小窗戶和鴿子籠似的,根本就沒找到門,青青四處尋找着,不放過一線生機。
“這裡一定有門不然我們怎麼被送進來的?看來只能是頂棚上了。”青青擡眸看了看天棚,覺得自己一定猜的沒錯。
但是她們怎麼能夠得着呢,如果她抱着鈺瑩這樣得身高剛好仔細觀察到天棚的每一處角落或許能找到頂棚的玄機所在。
“鈺瑩,一會兒我抱起你,你用手試探着在不同角度推一推,也許我們能找到出去的門。”青青信心十足地說着。
“青青,你還是那麼冰雪聰明,真是讓我又愛又恨啊!”此時東啓道一陰測測的聲音從天棚上傳了進來。
青青被嚇了一跳,這傢伙還真是非人類啊,就連聲音都那麼詭異呢,原來真是讓自己猜對了,但是逃走看來是不可能了,那傢伙正在暗中盯着她們。
“東啓道一,有種的你就出來說話,別像老鼠一般總躲在暗處,真是瞧不起你這樣的人。”柳青青盯着天棚處,鄙夷地喊道。其實她就想逼東啓道一現身,那樣門就找到了。
“放肆!我們主教大人是你可以侮辱的嗎?”突然一個女音冷冷地響起,聽語氣是動怒了,看來在她們眼裡她們的主教大人還真是神一般的存在呢,愚蠢的女人們!青青暗暗鄙夷着。
“住口!她不是你們這些人可以說的,她是我的聖女人選,以後就是我東啓道一的人,無論身還是心都是!”東啓道一忙出聲呵斥自己的手下,接着陰陽怪氣地宣佈着柳青青認爲最爲荒唐的事情。
呵呵,“東啓道一我終於發現了你身上最大的優點了,這個別人都比不上你,那就是天下第一自戀狂,別以爲誰都會被你的花言巧語所矇蔽,誰都願意做你的什麼聖女,我柳青青即使是死也絕不做你的什麼狗屁聖女。”柳青青的語氣顯得有些氣急敗壞,她惡狠狠地怒罵着。
“乖乖,你罵吧,只要你不尋短見,怎麼罵都行,但是留着點兒體力一會兒可別喊累哦!”東啓道一的語氣曖昧到了極點,傻子也能聽出他話語中的意思,青青此時有些害怕了,這個魔鬼每次見到他就沒有好事,看來這次自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在這個石室裡貌似除了撞頭還真的連尋死都是奢望,撞頭玩意裝傻了沒死成那豈不是更加悲催的事情。
正在青青爲自己的未來祈禱的功夫兒,天棚突然開了一扇窗,一個類似於鐵爪的大傢伙慢慢向她襲來,青青連忙躲閃,但是那鐵爪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來回跟着她,鍥而不捨。
由於石室內面積有限,青青轉着圈來回跑着,時間久了有些頭暈暈的想吐的感覺。
青青跑的實在是太累了,剛停下里歇歇腳的功夫,那鐵爪終於抓住了她的腰肢,青青一驚還以爲會直接掀了她頭蓋骨呢,沒想到竟然如此智能,真是不可思議。只覺得腰間一陣痠痛,然後似乎家就沒了知覺,難道是自己被嚇傻了,青青暗自嘀咕着。
很快青青被大鐵爪攔腰抓了上來,當青青被仍在地上時,只見東啓道一穿着大黑袍端坐在上位,兩邊各站着四個婢女,婢女清一色白衫,都目光森冷地盯着她,猶如豺狼見到了兔子,目露兇光。
柳青青形容有些狼狽,踉蹌幾個終於站穩了腳跟,一雙眸子瞥向東啓道一。眼睛裡如同淬了毒,有一種想瞬間秒殺他的衝動。
“來人帶聖女去沐浴更衣,一會兒舉行儀式。”東啓道一眼裡有着笑意,忙命令道。
其中四個女子得令,一起向柳青青走來,青青擡腿就向來者踢去,但是此時才後知後覺,原來自己的身體被麻痹了一般,一點兒力氣也沒有,難道是鐵爪有毒?青青怨毒地瞪向東啓道一。
東啓道一淡淡一笑,“你很聰明,像你這種不聽話的小野貓,我只能採取一些小手段了,沒辦法我又不想傷害你。”
“帶下去!好好伺候着。”東啓道一森嚴地命令道。
柳青青只覺得自己軟綿綿地被四個女人大力地拖下去,她們將青青連拉帶拽地帶到一處水池,青青見到池水不由地想到了湖泊,難道他們在這裡真的有據點?
正在青青冥思的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往青青屁股上使勁兒踹了一腳,只聽“噗通”一聲青青應聲栽倒在水池裡,池邊的四個女人開心的大笑着,她們眼睜睜地看着青青在水裡撲騰着,臉上露出了變態的笑容。
其實青青水性極好,就是此時身體被麻痹不聽使喚而已,不然就這麼個小小水池還能奈何得了她,想當初跳到海里都能逃生呢,別說這個水池了。
“冬梅姐,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太過分了點兒,主教大人不會怪罪我們吧?”其中一個年紀較小的白衣女子有些膽怯地低聲問那個年長一點兒的。
“春草,你就是膽小怕事,你以爲她柳青青真的是什麼稀世珍寶啊,主教大人現在還沒有得到她,覺得她不錯,等玩膩了還不和我們一樣地位,我就看不慣她那清高勁兒。”那個叫冬梅得女子一臉的戾氣,語氣酸溜溜地說着。
“冬梅姐,我怎麼覺得主教大人對她和對別人不一樣,要是別人這麼和主教大人說話,早就被主教大人把嘴巴給縫上了,但是她卻好好的在這兒,而且還需要我們去服侍她。”春草有些疑惑也有些嫉妒地說着。
“春草,你話真多,讓主教大人聽見了,小心把你的嘴也縫上!”冬梅不耐地訓斥着,眼神怨毒地盯着池子裡的柳青青。
此時的柳青青要多狼狽是有多狼狽,如同落湯雞一般渾身上下水滴直流,但是她那清冷倔強得眼神依舊攝人魂魄,只要她還活着她一定會記得報今日的一腳之仇。
這羣愚昧的女人們竟然爲了東啓道一那樣一個人渣不惜互相嫉妒猜疑乃至爭風吃醋,柳青青也是醉了,人可以窮得一無所有,但是不能把自己的人格和尊嚴都不要了,那樣不能真正算是一個人了。
青青知道岸上的女人們巴不得讓她死掉,這樣就少了一個勁敵了,她柳青青最大的愛好就是挑戰別人的極限,她們越是嫉妒她,她越是裝的好好的乖乖的氣死她們。
反正也掉進了池子裡,不洗不就浪費了水資源,柳青青故意輕解衣衫露出藕臂和天鵝頸來,岸上的四人無一不感到自慚形穢。
她專注的洗着,她知道無論是什麼藥,只要在水裡泡上時間越長,藥效發揮的越快,她洗澡只是爲了掩人耳目而已。
岸上的四人不由更加醋意大發,夏荷一臉不屑地盯着池子裡的柳青青,氣呼呼地說道:“你看那搔首弄姿的騷樣,我不相信她不會取悅男人。沒準兒到時候還會賴上我們主教大人不讓你們和他親近呢。”
“夏荷,你這話說的倒是有意思了,難道不讓我們親近就會讓你親近嗎?你可是離了男人活不了的主兒。哈哈哈!”秋菊的一番話引起了大家得鬨堂大笑。
柳青青裝作充耳不聞,這些愚昧的傢伙們根本不足畏懼,最可怕的是東啓道一和那個白衣女子,她要逃出去必須過那兩關才行。她知道別說自己現在已經中毒了,即使沒中毒也不是那兩個人其中一人的對手,所以要出去必須得想辦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