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飛語總是傳的最快的,特別是昨天葯詩山莊成了萬衆矚目的焦點,關於葯詩山莊的傳言傳的就更快了。
於小葯坐在窗邊,“今天早上,我已經把話傳出去了,如果想救你們兩個,就每人十萬兩贖回去,但是到了現在都沒人來贖你們。”
兩個人瞪着眼睛,十萬兩!於小葯也真敢要!
於小葯看出他們的想法不由的一笑,陳風也說自己太黑了,十萬兩幾乎是獅子大開口!開這一個葯詩山莊都不值十萬兩!當然他們是把那個綢緞莊老闆請走的,當時盤下店面就不止十萬兩。
“敢找人來偷浩星夜明珠的人怎麼會是平常的人?一定非貴即富,不管是哪方面的人,一定都很有錢,那麼我就沒有必要和他們客氣了。”
兩個人一聽也認同於小葯的說法點點頭。
“更何況。”於小葯慢慢的說道:“你們兩個人不值十萬兩這個數字嗎?”
其中一個挫敗的說道:“但是我們卻如此輕鬆的敗在你的手上。”
於小葯笑着,是個男人進來都會像你們一樣的!當然她是不會把這句話告訴給這兩個人的。
“我們敢來,也就做好準備了,就算事情敗露我們也不會出賣僱主的。”這是江湖規矩,否則他們的家人會受到牽連。
於小葯明白,這點和殺手的規矩差不多,於小葯也不爲難他們,她不會做這麼沒意義的事,現在是正午,夏末的陽光也一樣很毒,他們還包着那些布條,卻依然說出這樣的話,也算他們意志堅定了。
“十萬兩。每人十萬兩就可以走人了。”
“什麼?”他們沒想到於小葯會如此輕鬆地放過他們。
“當初我放出地話也是。只要有人出十萬兩。誰都可以把你們贖走。當然也包括你們自己把自己贖走。”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同時低下頭。
於小葯鬱悶了。她不想要死人!
“麻桿。”
被點到名的那個人,身體顫動一下,另外一個心也“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什麼外號嘛,一點也不好聽。”於小葯拿着陳風給她的資料看着。“利得。”
於小葯看着他們兩個,“兩位在江湖上成名十幾年了,身家應該不止十萬兩吧,破財消災的道理也不用我說了吧,如果我想知道你們家裡的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當然我不會對你們的家人怎麼樣,只是如果讓我上門討債的話,我就不止收十萬了。”
於小葯看着他們,也不急着催促他們。
“麻桿,麻桿!那個好像是你老婆!”
“恩?”麻桿一時還沒反應,於小葯指了指前面,麻桿看清,來的那個婦人確實是他老婆,同時他也吃驚的發現一個問題,剛纔好像是於小葯指給他看他老婆所在的全位置的…
同樣注意到這件事的利得也是驚出一身冷汗。於小葯不僅僅知道他們的名字,同時連他們家都調查了?
於小葯看到他們兩個的瞳孔同時一縮,知道他們上當了。
現在道路不是很通暢,只有路中間的位置是可以通過一輛馬車的,那馬車跑的不快,因爲根本快不起來,車上的女人探出頭,一臉焦急的張望,現在能一臉焦急的來葯詩山莊,只有麻桿的老婆了。
於小葯只是猜了一下,沒想到還真讓她猜對了。
於小葯暗喜,但是臉上卻沒表現出來。
來的那個女人進來了,還帶來了二十萬兩銀子。麻桿的妻子也是出身於江湖,而利得的妻子卻不是。她知道麻桿二人到葯詩山莊的事,當葯詩山莊抓了兩個人,並要求十萬贖金的時候,她就在家裡湊出二十萬兩銀子,趕了過來。
“喜兒!”
喜兒一上了三樓就看到吊在外面的麻桿,“五哥!”
喜兒撲在窗邊,看到於小葯就坐在窗戶上擋着她,她瞪着於小葯。
於小葯就像沒看到喜兒那目光一樣,轉頭去看利得,“你有個好兄弟,你的贖金這位喜兒姑娘也幫你交了。”
說着,於小葯把繩子解開,失去了吊着他們的繩子,他們就做自由落體運動的往下落。
“五哥!”喜兒失聲叫了一聲。
這裡是三樓,雖然不是很高,但也有十米了,就算摔不死也得致殘。
在喜兒喊出的同時,於小葯把手上的鋼絲也甩了出去,纏在兩個人身上,用力一拉,“撲通,撲通。”兩聲,兩個人就落到了地上,他們身上包的布條也變成碎片。
兩個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於小葯把早就準備好的葯丟給喜兒,“給他們擦一下。”
喜和半信半疑的看着於小葯,麻桿二話沒說自己拿過葯開始擦。他只覺得一陣清涼,剛纔因爲熱的氣悶的感覺漸漸消失了。自己覺得舒服了,他才能利得擦上葯。利得自然感激的很。
這些清涼油也是在宮裡無聊做來玩的,順便賣給那些秀女們,當然於小葯也狠狠的賺上了一筆。現在用上正合適。
麻桿和利得看於小葯的眼神不一樣了,開始他們以爲於小葯只是靠陰招制服了他們,他們雖然認栽了,但是卻並不服氣。剛纔於小葯露的那一手,他們自己是做不到的。
雖然只是簡單的把他們拉上來,但那鋼絲的鋒利,只要看那些碎布片就知道了。除了包着他們的布片破了,就連他們的衣服都沒有損耗來看,就知道於小葯的功力不是他們能比的了。
他們是真的服了,就算於小葯沒用陰招,而是直接用武力對付他們,他們一樣沒有勝算。
於小葯吊着他們的地方本來就很偏,喜兒喊出的同時,於小葯已經把他們拉上來了,所以下面的人並沒有看到這一幕,那些人也只當他們聽錯了。
那一幕普通人是沒看出什麼,但是一直關注於小葯的人卻看到了,比如月華宮,比如隱落下屬洛翼軒,再比如天香樓所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