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西琅國,村寨鎮
今年的冬天註定不會平靜,不勞動沒飯吃的政策並沒有因爲‘交’通恢復而結束。他們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再吃了一頓飽飯之後,‘藥’詩山莊的各處負責人組織人開始清理城內的積雪,把屋頂的雪都堆到房前屋後,堆不了的統一運到城外,這樣做是爲了防止房屋受不了雪的重量更發生倒塌現象。
而後是郊外,雖然大雪可以殺死蟲子但是雪太大了,也有可能造成第二年‘春’天大地不能解凍,從而影響到第二年的耕種。
所以於小‘藥’就讓這些人把田裡的雪清出一部分,留下一半做爲明年滋潤大地之用,其他的都運到低窪處,有河流的孝運到河流周圍。
還有一些防洪措施也準備了。
這些事工作足夠他們做一個冬天了,於小‘藥’‘花’的錢多數也都用在了後期。後期工作也只有在明年才能真正看出效果來。
於小‘藥’也不急,反正沒人向她催債,她可以慢慢還,對於小‘藥’現在來說,最重要的工作是南下,再轉到西方的西琅國,找那個鑄造大師。
在於小‘藥’趕往西琅國的時候,曾經看穿於小‘藥’僞裝的那位老人,就站在梅嶺城牆上,看着於小‘藥’遠去的馬車。他‘摸’‘摸’長白的鬍子,他並不知道於小‘藥’要去哪裡,但是他對於小‘藥’的做法是越來越滿意了。
於小‘藥’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百姓,就算是一個男子都未必有於小‘藥’這樣的氣魄,他暗自搖頭,可惜於小‘藥’是個‘女’人。但轉念一想‘女’人又如何?一個‘女’人做了所有人都做不了的事,他爲什麼就不能讓這個‘女’人來撐管那裡?
想到其他人不服氣的樣子,老人嘿嘿笑了一下,因爲他想到了於小‘藥’懲治左六的事,真是讓人期待啊!
三百三十萬兩!
於小‘藥’還真敢借!不過也有人借他那麼多錢。也可以從側面看出於小‘藥’地人脈如何了。
對於老人地身份。和老人想算計她地事。於小‘藥’對此一無所知。她現在最想做地事。就是賺錢。雖然對錢沒什麼概念。但是三百三十萬這個數字。於小‘藥’還是可以理解地。
帶上米夏。和楚沂南分成兩路。陳風早就趕回北賈國了。現在於小‘藥’也不用擔心陳風手下地人不聽她地。經過這件事。他們對於小‘藥’是從心底深深地敬佩。特別是長年生活在梅嶺地區地負責人。他們都是把根紮在這裡地。如果不是於小‘藥’。他們也許就活不到明年天了。
後面地工作也都是‘交’給他們來做。於小‘藥’也不怕他們打折。所以她也很放心。
越往南越暖和。於小‘藥’已經不用穿皮衣了。只是裡面那層羽絨衣並沒有脫下來。
在路上買了兩匹馬。於小‘藥’邊走邊學着騎馬。於小‘藥’第一次騎馬差點把米夏嚇死。她還沒等米夏說一些注意事項。就踢了一下馬肚子。結果馬受驚了。嘶鳴一聲就向前跑去。
還好於小‘藥’反應快,米夏也趕的及時,不然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馬是那麼好騎的嗎?
從那以後,米夏就和於小‘藥’同坐一匹馬,直到於小‘藥’可以自行控制爲止。但是於小‘藥’也只用了三天就學會騎馬了,米夏也有些佩服於小‘藥’。
他卻不知道,於小‘藥’對馬用了一些催眠,催眠人都很輕鬆的於小‘藥’,讓馬乖一些更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了。這也是在她被馬嚇了三天以後纔想到的辦法。
兩個人騎馬趕路就快多了,八天的時間,他們就到了西琅國,他們的目的地。
與其說這裡是西琅國,還不如說這裡是個三不管的邊陲小鎮。這裡地處於鴻南國與西琅國之間,現在是和平年代,沒什麼戰事,如果打起仗來,這裡根本就看不到這個小鎮的存在。
於小‘藥’和米夏幾次三番的看地圖,才確認眼前的小村子式的寨子,或許應該說更像是集市的村子,就是他們要找的村寨鎮。
真是地如其名,果然像個村寨。
這裡的一切建築都是木質的,木質的城牆,與其說那是城牆,不如說是圍欄。木質的房屋,簡陋的讓人懷疑,它是不是會隨時有倒塌的可能。
雖然這裡一切都是那樣的簡陋,卻不妨礙這裡的熱鬧。來回穿梭的人羣,熙熙攘攘的叫賣聲不絕於耳,其熱鬧程度可以和梅嶺城那樣的‘交’通要道城市相比了。
於小‘藥’整天不是做香料等一些東西,就是在海‘吟’那裡練功,很少會出來逛街,上一次出來逛街還是和米夏在湘淮城的時候。所以她看到這麼多人不免有些興奮,怎麼說於小‘藥’現在還不到十八歲。
不過於小‘藥’看,多過於買。只是看到新奇的東西,她會佇足看一會兒,再轉到下一個攤位。
其實米夏身上還有些錢,從月華宮出來時,他身上也帶了錢,但是當他想幫於小‘藥’買東西時,於小‘藥’只是搖搖頭,再走到下一個攤位,繼續只看不買。
幾雙賊溜溜的眼睛盯着於小‘藥’和米夏。因爲於小‘藥’和米夏一看就不是本地的人,他們不盯上於小‘藥’二人,盯上誰?
其他人看到了,全當沒瞧見,繼續吆喝自己的。
一羣孩子從米夏身邊跑過,嬉鬧着又跑遠了。
於小‘藥’看着那羣孩子,不由的笑了起來,“我走累了,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說着她在路邊的茶攤坐了下來,茶攤老闆輕輕吧了一口氣,給於小‘藥’兩人倒了一杯水。
“你這老闆做生意真的意思,爲什麼不問我們要什麼茶就上一杯水給我們?”
老闆臉一紅,吱吱唔唔半天不說話,在他們旁邊有一個小老頭嘿嘿一笑,“人間百味,不過就是苦、辣、酸、甜、香,這五味,這位姑娘,茶是何味?”
“……”這到問到於小‘藥’了,好茶不是沒喝過,雲尖那樣的頂極茶在她嘴裡不過就是一杯茶而已。如果真要問於小‘藥’,那茶什麼味,於小‘藥’只會說,苦味。
於小‘藥’輕笑起來,一揚頭,把手裡的清水一飲而盡。“小‘藥’受教了。”
說完,站起來,米夏知道他們該走了,喝了一口水,也跟着站起來。於小‘藥’對那個老頭笑了笑,帶着米夏走了。
於小‘藥’知道那茶攤老闆爲什麼只給她清水,只不過是半路殺出一個人,沒讓於小‘藥’‘逼’問那老闆罷了,但是卻難不倒於小‘藥’,欺負她是外地人是麼?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