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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一猜,百里昇的證據到底是什麼呢?那個密室裡有什麼東西?答對了又將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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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歐陽卿銘沒有你這樣的女兒。”如果現在站在歐陽燕燕的面前是閱歷不深的人的話還有可能會被騙,可是站在歐陽燕燕的面前但是歐陽卿銘和歐陽曇,可別小看我們的太師大人和尚書大人的能力,這點小把戲在他們的面前耍還不夠塞牙縫呢。
“爹!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到底是做了什麼了你要這麼罵我!我纔沒有出賣自家人,爹你在哪裡聽到的謠言!”歐陽燕燕看到歐陽卿銘如此冰冷的樣子慌了,咬着脣瓣眼裡的淚珠子一顆顆往下掉,倔強的看着歐陽卿銘死不承認。
“還想要裝嗎!我們歐陽家是書香世家,爲官清廉,不管是哪一個人都愛護着我們歐陽家,你可是我們歐陽家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出賣自家的人,身爲你的生身父親,我都覺得恥辱,我歐陽卿銘一生正直,可是沒想到卻有你這麼個敗筆,這是我歐陽卿銘的不幸。”歐陽卿銘冷冷的看着還在演戲的歐陽燕燕心中大痛,這就是他們以前疼愛的女兒啊,爲什麼會變成這麼個讓人厭惡的人呢。
“爹!你說什麼呢?我又怎麼會知道你們爲什麼進宮去?”歐陽燕燕這時纔看到了兩人眼裡的嫌惡之色,更是透着冷意。
“你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我們進宮是爲什麼嗎!”歐陽卿銘甩掉歐陽燕燕抱住自己的手臂的手,只覺得和歐陽燕燕碰觸都是非常的噁心。
兩人心裡同時心裡升起了一陣厭惡,這就是他們歐陽家的女兒啊,真是傷心啊!怎麼會除了這種人。
“爺爺!爹你們回來了!娘和哥哥呢?皇上讓你們進宮幹什麼呢?”歐陽燕燕蹦蹦跳跳的來到了兩人的身邊乖巧笑着,可是眼底的探究卻讓精明的歐陽曇和歐陽卿銘看得清清楚楚。
兩人回到了家裡,剛進了家門就看到了在門口轉悠着的歐陽燕燕,看到兩人回來,歐陽燕燕立刻迎了上來。
“嗯,我們快回去將這個消息告訴安兒。”歐陽卿銘笑了起來說道。
“知道了這個消息,安兒一定會很高興的。”歐陽曇說着眼眶又紅了起來。
“爹,沒想到今天今天進宮會有這麼大的一個驚喜等着我們,爹,您終於不用再自責了,千羽公子一定有辦法的。”看着歐陽智軒和韓靜瑜離開,歐陽卿銘這纔開口。
“放心吧爺爺,我一定好好的將娘給帶回去。”歐陽智軒點頭說道。
“好吧,我也得去通知他們皇上的意思,既然皇上已經徹底的擺脫了嫌疑,那麼皇上的態度就必須要告訴他們。”歐陽曇點頭,現在這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爺爺!爹,你們先回去吧,我陪着娘一起去見太后。”歐陽智軒的心情現在很不好,他不想這麼快就去見妹妹,現在他不知道要以什麼樣的心情去見妹妹了。
“是!媳婦兒這就去見太后。”韓靜瑜欲言又止的看着歐陽曇,爹給的懲罰的確不重,但是將女兒拘禁了起來韓靜瑜還是很心疼啊,但是想到女兒做的事情,韓靜瑜根本就說不出求情的話來,只得答應了下來。
雖然歐陽燕燕出賣了他們,但是他們卻不能狠下心來,只是禁錮了歐陽燕燕的行動也算是懲罰了,只是歐陽曇還是低估了他歐陽家的優良的基因和歐陽燕燕的野心,有些人是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放棄的,特別是有野心的人。
“這些天你先讓人將她給拘在她的院子裡吧,派人看着,這些天別讓她出來,安兒的事情要保密,她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那麼不能讓她再告訴別人,靜瑜去太后那兒要個恩典,讓太后撥兩個教習嬤嬤給燕燕,然後好好的給她擇一門親事,家世不用太高,一般就可以了,在她出嫁之前好好的跟教習嬤嬤學規矩。”歐陽曇沉默了半晌這纔開口說話。
果然這個敏感的名字一出其他三人都沉默不語了,現在這個時候他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要用什麼樣的態度對歐陽燕燕。
“爹!相公!燕燕…怎麼辦?”韓靜瑜跟在兩個男人的身邊弱弱的問道,現在歐陽燕燕是一個敏感的名字。
“總有一天我們會知道的。”歐陽卿銘這個時候痛恨自己的無能,就連害了妹妹的兇手都找不出來。
“只可惜到現在皇上也不願意將當年是誰害了月兒的事情告訴我們。”歐陽曇嘆了一口氣,能讓皇上努力了十五年都沒能報仇的人那該是有多大的勢力啊,安兒真的會安全嗎?
“這樣我們也對安兒有個交代了。”歐陽卿銘開口說道,雖然有些事情讓他們欣喜,可是卻還有讓他心情沉重的事情。
“軒兒別說是你了,就是娘我也緊張極了,只是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韓靜瑜也是鬆了口氣的模樣,剛剛的氣氛實在是不怎麼樣。
“爺爺!爹!軒兒都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來了。”走出了房,歐陽智軒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說道里面的一層因汗溼了,御書房裡的氣氛太壓抑了。
“是!”歐陽曇等人應道,慢慢的退下了。
“好吧,你們先退下吧,安兒的事情你們儘快去做。”百里昇點頭,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自己和心愛的人的孩子了。
“會看到的,皇上,既然如此,那臣就先行告辭了。”歐陽曇對百里昇行了個禮說道。
“哦!是嗎!這倒是像朕,朕真想看看朕的安兒到底是何樣子!”百里昇一聽心裡酸酸的,自己的兒子都已經有心上人了,可是自己卻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兒子一面。
都說人老成精,不管別人看不看得出來,反正他是看出來了,天賜對白風幽那是一千個一萬個的喜歡,那天來家裡與自己相認,雖然是來相認的,但是一雙眼睛卻是時不時的看着白風幽,時常關注着,一雙眼睛看着白風幽都能寵溺得滴出水來,安兒恐怕是非常的喜愛白風幽吧,這指婚萬萬不可。
“這倒不是,不過懷王想要守護一生的人,就如當年皇上之於月兒一樣,不,比之皇上來說,懷王更甚。”歐陽曇泄露出了一點白天賜的現狀,畢竟父子分隔十五年,歐陽曇也希望父子倆能夠相認,不希望百里昇做出什麼讓白天賜生氣的事情。
“哦?怎麼說?難道安兒已經在民間成親了嗎?”百里昇聽到了歐陽曇的話精神了起來,老師這麼說是因爲安兒喜歡的人嗎?
“皇上不必考慮,皇上能放過燕燕老臣謝過皇上,至於指婚一事皇上不必答應,懷王是不可能娶燕燕的,如果皇上答應了燕燕的條件,說不會讓懷兒惱怒的。”歐陽曇聽到了百里舍的話搖頭,燕燕這是癡心妄想。
更何況自己十五年沒有與自己的安兒相認,安兒對自己這個父親的態度還不明朗,自己插手安兒的事情說不定會讓安兒厭惡自己,安兒也可能已經有心上人了,說不定都已經成親了,自己可不會給自己找麻煩,對着自己的兒子拉仇恨值。
安兒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還與他外公他們相認了,可是安兒卻不來找自己,一定是和老師他們一樣對自己有所誤解了,也是,這些年自己的所作所爲的確是讓人起疑,如果這個時候插手安兒的婚事,恐怕安兒對自己會更加的疏離的。
“放心吧,朕不會怪她的,只不她的要求朕要考慮考慮,畢竟這是安兒的婚事,必須得讓安兒願意。”百里昇擺擺手,雖然他不喜歡歐陽燕燕,但是畢竟歐陽燕燕將安兒人還活着的消息告訴了他,百里昇也不是個忘恩負義之輩,並不會對歐陽燕燕怎麼樣,但是關於安兒的婚事自己不能自己做主。
“皇上,燕燕那裡…”歐陽卿銘看着百里昇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百里昇聽了歐陽智軒的話止不住的嘴角上揚,高興的喃喃的說道。
“皇上您放心吧,懷王他過得很好,收養他的人很疼他,將他培養得非常好。”歐陽智軒笑了笑,天賜真的過得很好,白姑娘花費了不少的心血去培養他。
“好!好!你去問問!去問問!可是老師您能不能告訴我這些年安兒他過得好不好?”百里昇聽到了歐陽曇的話立馬激動了,剛剛在裡面都沒有鬆口,百里昇還以爲他們不會將安兒的消息告訴自己,沒想到還有轉機。
“皇上,臣可以告訴您懷王還活着,還好好的在這個世界上活着,但是皇上臣不能告訴您懷王到底在哪裡,到底是誰?臣必須得問過懷王本王才行。”站在百里昇的面前,歐陽曇紅着眼眶說道,都不容易啊!是他錯怪了皇上啊!
歐陽曇和歐陽卿銘對視了一眼,一家人也跟着走了進去,所有人都進去了之後牆面恢復了原狀,直到一個時辰之後幾人才陸續的走了出來,但是很明顯的,除了百里昇,其他人都眼眶紅紅的,特別是韓靜瑜眼睛都有些紅腫,但是此刻的他們對百里昇的態度變了,無比的信任。
“跟朕來吧。”百里昇站了起來,在自己的一副畫上面的紅梅上有規律的敲了幾下,瞬間掛着畫的牆就像是一扇門一樣打開來了,百里昇率先走了進去。
“誰?”歐陽曇迷茫着,到底是誰?
“老師您還是懷疑朕,呵呵!朕有證人,而且是你們信得的證人!”百里昇自嘲的笑了笑看着幾人說道。
“皇上!我們能夠信任您嗎?”歐陽曇則是深深的看着百里昇說道,他們都不是傻的,不會輕易相信人的。
“皇上您不應該一個人去承受一切的,您早就應該告訴我們的,我們也是月兒的親人,我們也想要爲月兒報仇,可是我們查了很久,直到現在我們也不知道仇人到底是誰?皇上到底是誰害了我的妹妹。”歐陽卿銘開口說到,如果皇上說的是真的,那麼到底是何人害了妹妹。
“不是朕不願意告訴你們,而是朕沒有辦法告訴你們,當時你們對朕有多怨恨朕都知道,更何況當時宮裡不安全,朕如果將事情告訴你們必定會傳到害了月兒的人的耳中,朕必須裝作不知情,這些年朕一直在壯大自己的力量,想要找到機會爲月兒報仇,只是他們實在是太強大了,朕現在都還沒能爲月兒報仇,但是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朕很快就可以爲月兒報仇了,如果不是這場意外的瘟疫。”百里昇苦笑着搖頭。
“什麼!當年的事情真的是人爲了!爲什麼?皇上您爲什麼不告訴我們!月兒也是我的妹妹啊!也是我們的親人啊!特別是爹!這些年爹一直都活在自責之中。”歐陽卿銘聽了百里昇的話有些激動,要知道如果不是那次月兒的畫像被盜,他們也不可能懷疑當年的事情有蹊蹺。
“老師,實話告訴您,當年的事情與朕無關,朕承認,當年月兒的難產是人爲的,朕當年已經非常仔細的保護月兒了,可是當年的朕實在是太年輕了,還是讓人鑽了空子,這才讓月兒離我們而去。”百里昇冰涼的說道,只覺得心裡破了一個洞,冷風呼呼的直吹。
歐陽曇看着百里昇這個樣子心裡也不好受,畢竟百里昇可以說是他看着長大的,百里昇就像是他的另一個兒子,可是可惜的是他是皇帝,不能允許自己將他當成是自己的兒子,歐陽曇能給的只有沉默。
“呵呵!老師,現在朕終於能理解您當年所說的,皇帝是這個世界上最寂寞的人了。”百里昇頹然而又嘲諷的笑道,現在就連自己最在乎的人也在防着自己了。
“可是皇上,您是皇上,伴君如伴虎,臣真的已經看不清您了。”歐陽曇搖頭,他不能相信啊。
“沒錯!沒錯!最是無情…帝王家!可是老師,朕對別人可能無情,但是朕自問朕對你們、對月兒是真情啊!您怎麼能夠懷疑朕的真心呢!”百里昇悲哀的說道,自己真心對待的人卻不相信自己,有什麼比這更加的淒涼的嗎。
“皇上,您還記得臣第一天給您上課教給您的是什麼嗎。”歐陽曇看着百里昇深沉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師,這麼多年了,您就是這麼看朕的嗎?還有卿銘,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最好的兄弟,你也是這麼想朕的嗎!”百里昇看到歐陽曇他們沉默不語,百里昇悲哀的笑了起來,語氣裡帶着悲涼。
“爲什麼會這麼問?你們是不是認爲當年的事情與朕有關!”百里昇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的,似是不能相信他們居然會這麼想他。
“既然皇上已經知道了,我們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問清楚。”歐陽曇擺擺手示意歐陽卿銘他們不要擔憂。
“爹(爺爺)!”歐陽卿銘幾人同時喊道,這樣直白的問真的好嗎?
“好吧,皇上你能夠告訴我們嗎?十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當年因爲臣悲傷過度,也沒有過多的去調查,可是後來千羽公子的出現讓我們發現了不對勁,皇上您能夠告訴臣十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您與月兒的死到底有沒有關係?”歐陽曇傷感了一會兒後就收拾了一下心情,看着百里昇放手一搏,既然皇上已經知道了,他們也沒有必要瞞下去了,那麼就說清楚好了。
“好孩子!”歐陽曇看着懂事的歐陽智軒欣慰的說道,還好,他還有這麼一個乖巧的孫子。
“爺爺!爹孃!你們別傷心,不是還有我嗎。”歐陽智軒也非常的傷心,但是比他更傷心的是爺爺和爹孃。
“唉!家門不幸啊!”歐陽曇長嘆一聲。
如果皇上不是一直都將歐陽家的人當成了自己的家人的話,此刻他們一家人可能會因爲欺君之罪而抄家滅族的,這讓她怎麼再包容她!她怎麼能這麼做!她怎麼敢!
可是韓靜瑜卻萬萬沒有想到,女兒卻會將一家人都給出賣了,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女兒居然都能做得出來,這錯得有多離譜!這一次她是真的不能原諒女兒了。
韓靜瑜傷心極了,即使女兒再不聽話那也是自己的女兒,是自己懷胎十月一朝分娩的生下來的女兒,雖然不贊同她的所作所爲,但是自己還是願意儘量的去教她,去糾正她。
“怎麼會!”韓靜瑜臉上血色盡褪,雙眼無神的看着前面,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韓靜瑜眼中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不!朕並沒有會歐陽燕燕,是歐陽燕燕親自站在朕的面前,就在這個御書房,就在剛剛不久她就在這裡告訴了朕這件事情。”百里昇搖頭,皇家最沒有真情的地方,可是從小他就在歐陽家體會到了真情,可是現在這種感情卻被歐陽燕燕着異類給破壞了,雖然歐陽燕燕將安兒還活着的消息告訴了他,但是他卻一點也不喜歡歐陽燕燕。
可是爲什麼燕燕會變成這樣?歐陽家的地位權勢還不能讓她滿足嗎?家人的寵愛還不能讓她高興嗎?爲什麼?爲什要這麼做?歐陽曇傷心透了。
想到那個自己寵愛了多年的小姑娘,歐陽曇的眼裡流露出悲傷的神色,真的是傷心啊,這些年他將所有的愛都轉移到了這個孫女的身上了,就是智軒自己也沒有這麼寵愛過。
而歐陽曇則是一言不發,只是定定的看着百里昇,這個他教出來的孩子他清楚,對自己他是不會撒謊的,既然他這麼說,那麼他一定是有確切的證據纔會這樣說的。
“是啊皇上,是不是這中間有什麼誤會啊,燕燕她只是一個十歲的女孩子,她什麼也不知道啊!”韓靜瑜也是一臉着急的說道,想要爲自己的女兒找一個藉口,想要爲自己的女兒證明清白,燕燕一定不會這麼做的,一定不是燕燕做的。
雖然他一直都不喜歡妹妹的狠毒和算計,但是那畢竟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家裡人寵着她愛着她,歐陽智軒一直認爲妹妹對自家的人是真心實意的,可是現在百里昇告訴他,妹妹是出賣了他們一家的人,這讓他怎麼接受得了。
“怎麼會!怎麼會呢!燕燕雖然是任性了一點,有一點小心計,但是燕燕絕對不會出賣自家人的,況且這些事情我們並沒有告訴燕燕啊!燕燕對這件事情根本就一無所知啊!皇上請恕臣不敬,您是不是…是不是弄錯了!”歐陽智軒也大受打擊。
聽了百里昇的話,大家都明白了出賣了他們的是誰了,一個個都蒼白着臉色大受打擊的模樣,看着他們這樣,百里昇心裡也不好受,但是歐陽燕燕實在是與他們不同,必須得讓他們知道歐陽燕燕是個什麼樣的人,否則老師他們可能會因爲歐陽燕燕出事的。
“卿銘,你和老師將智軒教育得很好,很出色,可是對於女兒,你們的教育是不怎麼成功了。”百里昇想到剛剛站在自己的面前與自己談條件的小女孩,眼裡滑過一絲冷意,真是小瞧了她了,但是心太大了。
“您是說是燕燕!”百里昇這話一出歐陽卿銘就知道百里昇的意思了,歐陽卿銘一臉震驚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滿眼的不可置信。
等到御書房裡又只剩下幾個人個後,百里昇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老師,朕瞭解您,一生正直清廉,卿銘和智軒也是這樣,繼承了老師您所有的優點,可是老師,您卻忽略了您的孫女,朕也是小看了她呢,只不過是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可是野心卻一點都不比別人的小。”
“謝皇上!”歐陽家一行人謝恩入座,很快就有宮女端着熱茶上來。
“老師,你們坐下說吧,小祿子上茶!”既然老師願意回答,那麼百里昇也就不再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