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哦!他還很脆弱,三個月後纔可以!”抓住了白天賜不安分的手放在自己微微鼓起的腹部,白風幽有些幸災樂禍的說着。
“嗷!幽兒你想讓我慾火焚身而死嗎!”白天賜無奈的將白風幽給撲倒在了牀上,抱一抱也過癮啊。
“啊!這牀上怎麼這樣咯人!”剛一躺上去白風幽就叫了起來,下午的時候躺在被子上睡了一覺沒有感覺到,現在躺在了牀鋪上,怎麼覺得這麼咯人呢。
“呵呵!下人撒的花生和紅棗,別管他們,被褥可是很厚的,比起這個你現在是不是更應該幫幫我!”白天賜捉着白風幽的小手捉住,讓她感受到自己對她的渴望,這個小妖精啊!她不知道她對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大嗎!
看着幽兒那如同偷腥了的小狐狸一樣的表情,白天賜就知道,幽兒穿成這個樣子就是故意來誘惑自己的,那麼自己怎麼可能放過她呢。
“呵呵!洞房花燭夜的福利!”白風幽笑了笑說道。
半個時辰過後,白風幽甩了甩自己痠痛的手,嘴角抽搐,曦兒也太厲害了一點吧,果然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樣。
“啊啊啊!我突然覺得有這個小傢伙在還真是不怎麼樣!”發泄過後的白天賜一手將白風幽給摟在了自己的懷裡說道,聲音帶着一絲沙啞和滿足。
但是想到因爲這個小傢伙而讓自己的福利大打折扣,甚至在洞房花燭夜也只能依靠着五指姑娘就覺得憋屈啊,他很懷念二人世界。
“胡說什麼呢!他可是你的孩子!”白風幽不滿的瞪了白天賜一眼,這傢伙真是的。
白天賜委屈極了,真是太不爽了,因爲這個小傢伙自己現在都已經失寵了,要知道幽兒從來都是最疼自己的,現在的疼愛卻全部被這個小傢伙搶走了,真是嫉妒啊!現在還在幽兒的肚子裡幽兒就這麼的疼他,以後等他出生了,那自己不就完全沒有地位了。
“幽兒你只疼他都不疼我了。”懲罰似的在白風幽的肌膚上輕輕的咬了一口,白天賜萬分幽怨的說道。
“啊!那是你的孩子,跟自己的孩子吃醋你丟不丟臉。”白風幽輕呼,真是的太幼稚了,男人都是這樣嗎。
“小傢伙!以後你出來了可不能和你爹我搶女人哦!”白天賜一本正經的看着白風幽的肚子告誡的說道。
“呵呵呵呵!”白風幽笑了出來,雖然不如別人的洞房花燭夜那麼的熱情,但是卻也充滿了柔情蜜意。
“嗯!你都嫁給了我了還要這麼偷偷摸摸的,真是憋屈!”第二天一早白天賜穿好衣物看着還在熟睡的白風幽在那光潔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早安吻後苦笑着說道,真是憋屈啊!
出了白風幽的房間,很快穿戴一新的白天賜就從書房裡走了出來,今天是新婚,他們得去宮裡謝恩,這麼大的雪,這麼早的天,可是要準備好舒適的馬車,否則懷孕的幽兒可能會很不舒適。
白風幽和白天賜兩人見面之後,兩人之間就冷淡得很,一看就知道是面不合心也不合,一衆下人小心翼翼的,就怕主子吵架奴婢受罪。
直到兩人上了馬車這樣冰冷的相處才變得暖和了起來,爲了防止馬車的震動影響到白風幽,白天賜一上馬車就將白風幽給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沒有睡好吧,困的話就眯眯眼睛。”看着幽兒眼下的一圈青黑,白天賜有些心疼的摟緊了白風幽,幽兒懷孕後就有些嗜睡,現在這麼早起來了一定還沒有睡醒,如果不是因爲一定要去宮裡謝恩,白天賜是決計不會讓幽兒這麼早就起來折騰的。
“嗯!讓我再睡一會兒!”白風幽幾乎是在白天賜的懷裡一瞬間就閉上了眼睛。
“安心睡吧,到了我會叫你的。”親了親了白風幽的額頭,白天賜穩穩地抱住了白風幽。
白天賜這樣寵溺的結果就是白風幽睡了一路才朦朦朧朧的跟着白天賜來到了皇后的寢宮,一看到皇后的寢宮白風幽就一個機靈清醒過來,皇后可不是隨便敷衍就可以對付過去的女人。
“小心!”白天賜握緊了白風幽的手毫無所懼的踏進了皇后的寢宮!
而此時不僅是皇后,宮裡的那些嬪妃也過來不少,大概都是來看看懷王和懷王妃的吧,不過白風幽覺得她們看自己的眼神可不怎麼良善呢,白風幽幾乎就可以確定這些妃嬪是皇后找來對付自己和來看自己的熱鬧的。
“兒臣參見母后!”白風幽和白天賜兩人給皇后行了個禮。
“嗯!起來吧,來人,給懷王和懷王妃看座。”看着下首那相距甚遠的兩人,皇后的笑容更深了。
“謝母后!”兩人謝禮之後就坐了下來,只不過兩人的神色都淡淡的,沒有一點夫妻之間的親密感,這讓在場的衆人都看出來,再加上昨天晚上的那一出,誰都知道這懷王妃不受這王爺的寵愛。
“懷王妃,從此之後你就是懷王的王妃,以後可要好好的服侍王爺,早日誕下麟兒爲懷王府開枝散葉。”皇后笑了起來,看着白風幽一臉的慈愛,事情終於朝着她所希望的方向發展了。
“是!兒臣謹遵幕後教誨。”白風幽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個皇后真是會演戲。
“呵呵!懷王妃果然是個妙人兒,怪不得懷王一定要娶你爲妃,這是母妃給你的見面禮,以後你要是有時間啊就多多來本宮的寢宮陪本宮說說話。”明妃倒是一臉的善意笑着說道,從自己的手上褪下了一隻價值不菲的翡翠鐲子戴進了白風幽白嫩的手腕上,這東西可是個好東西啊。
“是!”白風幽點點頭。
“懷王也是,成親了以後更要好好的幫助你父皇。”明妃一臉的笑意,充分體現了一個長輩的慈愛之心。
“是!”白天賜點點頭並不熱絡,對於明妃他沒有好感,只要不犯到自己身上他不在乎與她虛與委蛇。
“聽說昨兒晚上你們兩個鬧了不愉快?還懷王啊,這剛成親還是要照顧一下懷王妃的想法纔是,畢竟懷王妃纔是你的王妃,懷王妃也是,作爲一個女人最要緊的就是要大度,要體恤夫君,你怎麼樣也是懷王的王妃,那些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是不會對你的地位產生威脅的,夫妻倆就是要互相包容,像昨天晚上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是不要再發生的好。”皇后端起了茶杯說着,這話聽起來是勸架的,可是白風幽想,如果她和曦兒不是在演戲,這話自己聽到了,一定會氣瘋了的!
“母后說得是,兒臣會注意的,昨天只不過是和愛妃有些誤會罷了。”白天賜很給皇后的面子說道,臉上也出現了淡淡的笑容,只是那笑實在是太表面了。
“兒臣知道了。”白風幽咬了咬脣有些敢怒不敢言的說道,將一個女人的妒忌之心展露無遺。
“皇上駕到!”此時門外傳來了太監的唱和,皇上下了早朝趕了過來了。
“參見皇上!”聽到了皇上來了,就是皇后也立刻走了下來,慌慌張張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臉上帶着非常開心的笑容,很顯然皇后很希望看到皇上。
“都起來吧!朕知道懷王和懷王妃要來,一下早朝就來了,怎麼樣朕也要喝上一杯兒媳婦兒的茶。”皇上笑呵呵的,看着白天賜和白風幽兩人很開心。
“父皇!母后!請喝茶!”白天賜和白風幽兩人笑了笑,跪在了皇上和皇后的面前敬茶。
“好好好!小祿子!將朕準備的東西拿來!”皇上心情很好的喝了兒媳婦兒茶將他和歐陽伊月準備的東西拿了來,雖然月兒不能在衆人的眼前喝上一杯兒媳婦兒茶,但是給兒媳婦兒的見面禮卻是早就準備好了。
“這是小國進貢來的用一種特殊的寶石做成的手鍊,非常的漂亮也很堅硬,算是父皇對你的一點心意。”皇上看着托盤上的一串散發着耀眼光芒的手鍊說着。
而白風幽則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手鍊上的寶石就是紅色的鑽石啊!能把這鑽石鑲嵌到這手鍊上也算是非常了不起的工藝了,這手鍊確實是非常的漂亮,看着這大殿之上的女人那狂熱的眼神就知道了,可惜雖然漂亮,但是白天賜和白風幽兩人都戴着屬於他們自己的鑽石手鍊。
“母后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這一對玉如意拿回去把玩吧。”皇后卻是有點敷衍了,雖然那玉如意也算是個寶物,但是卻一點特別都沒有。
“兒臣謝過父皇、母后。”白風幽卻什麼也沒有說,非常恭敬的收了起來。
“以後你們可要好好的過日子啊!大家都說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你們既然已經是夫妻了那就得互相扶持,過日子免不了磕磕碰碰的,但是夫妻兩個打架就是牀頭打架牀尾和,你們兩個要彼此珍惜啊。”皇上顯然也已經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但是他卻明白依照兒子對白風幽的疼愛,怎麼可能爲了一個女人而和白風幽爭吵,不過自己也得做做樣子不是嗎。
“是!兒臣知道了!”白風幽和白天賜兩人同時應道。
兩人又在皇后的寢宮裡呆了一會兒才離開,白風幽只覺得要累死了,和這些人虛與委蛇,白風幽覺得比自己運動了一上午都還要累,是心累。
“幽兒,有沒有不舒服?”回到了馬車上白天賜擔心的問道,第一時間將明妃給白風幽的鐲子給褪了下來,皇后的玉如意也給扔得遠遠的,白天賜可是擔心這上面會有不好的東西。
“沒有,我很小心,只是和這些人糾纏有些累罷了。”白風幽搖頭說道,皇后宮裡的東西她怎麼敢動,要是一不小心沾染到了什麼東西讓孩子出事了那可就糟糕了。
“那就好,看來皇后是已經知道了我們昨天的事情了,府裡的下人不乾淨啊!”白天賜鬆了口氣抱緊了懷中的白風幽。
“好了別這樣,我們不是利用了這些人嗎,想來那個袁熙很快就會有動作了。”白風幽笑了笑說道。
“也是,雖然我們查不到袁熙有什麼不同,但是這個女人的出現本來就很奇怪,我們怎麼會那麼容易就相信人呢。”白天賜諷刺的笑了,想到這一個月來那個袁熙時不時的誘惑自己就覺得噁心,如果不是爲了利用她牽制皇后,他怎麼可能與她有半點牽扯,想必那女人還真以爲將自己俘獲了。
“不過那袁熙怎麼說也算是個美人,你就沒有一點動心?”想到這一個月來那個女人的各種勾引的手段,即使是假的白風幽也忍不住吃醋,白風幽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不理智的一天。
“吃醋了?那些女人長什麼樣子我都不在乎,我眼裡看到的只是你,再說了即使是長得再好看心腸卻如此狠毒也白搭。”白天賜皺起了眉頭,幽兒怎麼吃起了這樣的乾醋呢!
“哼!就知道說好聽的糊弄我!”白風幽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嘴角卻勾起了笑容。
“哪有!不過她在我們成親的當天就出手了,看來皇后是看我非常的不順眼啊!”白天賜笑了起來。
“不僅是你在動手,百里瑾軒也在動手,我手下的人查到了,百里瑾軒在對付水淼。”白風幽點點頭,有百里瑾軒幫忙,他們對付水淼又多了一個助力。
“最讓人奇怪的是好像百里輝也在幫百里瑾軒,也不知道百里瑾軒到底是怎麼樣拉攏百里輝的。”白天賜可是很關注百里瑾軒的,畢竟他可是他們以後平安的生活的保障。
“最讓人不放心的百里越和百里黎騰,他們兩個總讓我感覺到危險,比起水淼和皇后這些個明面上的人物,我更擔心的是他們。”白風幽一想到這兩個人心裡總感覺悶悶的。
“這樣朝陽國的局勢真是太複雜了,不過百里越我是沒有抓到一點把柄,但是百里黎騰我卻知道,袁熙算是他的人,只不過皇后並不知道罷了,現在袁熙的這些動作肯定也是百里黎騰授意的,這些天百里黎騰打着兄友弟恭的名號可沒少帶着我出去吃喝玩樂。”白天賜冷笑了一聲,比起水淼和皇后的暗殺,這樣殺人不流血的方法纔是高招。
“百里黎騰也是個人物是應該防備,只是我更加好奇的是樂舞公主纏了你這麼久,昨天我們成親她怎麼可能不來搗亂?”白風幽點頭,不過她更好奇另一件事情。
“你以爲她不會鬧騰,昨天她是想破壞婚禮來着,只不過最後被我的人給敲暈了,估計今天醒來應該會來王府大鬧一場,幽兒你別理她就是了,你現在該好好的養胎。”白天賜一手撫摸着白風幽的小腹溫柔的說道。
也不知道白天賜是瞭解樂舞公主還是烏鴉嘴,兩人剛剛回到了府裡就聽到了下來報說樂舞公主來了,在府里正大發雌威呢。
“這又是怎麼回事!”白天賜這次可是真的生氣了,看着那被毀壞的客廳和那被打得渾身是血的丫鬟,白風幽渾身散發着怒火。
“懷王你回來了!你!都是你這個賤人!本公主殺了!”聽到了白天賜的聲音的樂舞公主本來已經開心了,可是看到白天賜身邊的白風幽時全身卻散發着殺意,一條沾滿了血跡的長鞭就這樣毫無徵兆的朝着白風幽揮了過去。
“夠了!”白天賜手快的將鞭子給攔住了,手上流出了鮮血,看着樂舞公主眼裡散發着淡淡的殺意,很明顯白天賜已經起了殺意。
此刻的白天賜真的想要殺了樂舞公主,剛剛那一下嚇得白天賜一身的冷汗,那一鞭子實在是太突然了,如果不是白天賜的身手快,這一鞭子就會落在了白風幽的身上了,現在幽兒還懷着身孕,這一鞭子落在幽兒的身上那後果可想而知。
“公主,請慎言!公主是我朝陽國的貴客我們自當歡迎,可是公主在王府裡如此囂張跋扈卻也太過分了一點,我朝陽國雖然無意對公主無禮,但是公主如果還是意欲對本王妃無禮,那本王妃也不會客氣了!”白風幽一臉的冷凝,也是嚇得一身的汗,也對這個囂張跋扈的公主起了殺意。
“你們!你們居然如此欺負我!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對本公主,本公主殺了你!”樂舞公主羞惱了,鞭子一甩再次朝着白風幽打去,很明顯被寵壞了的公主。
“你夠了!給本王滾出去!”白天賜一手將鞭子奪了過來扔在了地上。
“王爺!你怎麼如此對我!你不是喜歡我麼,我殺了這個賤人然後讓皇上給我們賜婚好不好,本公主比這個下賤的女人更加的適合你!”樂舞公主不可置信的的看着盛怒的白天賜一臉的受傷。
“哼!本王何時說過要娶公主的話,愛妃已經是本王的王妃了,如若公主再對本王的愛妃無力,那麼本王這裡再不歡迎公主,公主還是請回吧!”白天賜一甩袖子冷下臉來說道,既然有了人袁熙這個女人,那麼樂舞公主就不必搭理了。
“王爺!王爺你怎麼了?這個女人哪裡好了,你爲了這個女人這樣吼我,只要王爺去了我,我可以讓王叔支持王爺登上朝陽國的皇位,這個女人又能爲你做些什麼!王爺你不要被這個女人所迷惑了!”樂舞公主一臉的猙獰說道,說這話的時候帶着高傲,帶着得意。
“哼!本王可不需要依靠女人,公主還請回吧,王爺已經打算明天就要回國了,想必公主還要收拾行李,本王就不多留公主了!”白天賜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樂舞公主,他可不是吃白飯的小白臉。
“百里安!你敢這麼對我!”樂舞公主怒氣爆發,一向被人捧着的樂舞公主被白天賜如此的不屑的看待怎麼會甘心呢。
“來人!送公主出府!”白天賜這回看都沒有看樂舞公主一眼,直接讓下人將樂舞公主給丟出去。
“百里安!你好!本公主一定會讓你後悔的!”被一羣下人逼迫的樂舞公主大受打擊了,一臉恨意的看着白天賜,既然得不到就毀掉,這是樂舞公主的人生信條。
“慢走不送!”白天賜直接攙扶着白風幽回到了房間裡。
爲了結束兩人爭吵的狀況,白天賜第二天晚上就進了白風幽的房間,在裡面待了整整一夜,總算是在外人眼裡兩人和好如初了,而且白風幽肚子裡的孩子也不能等了。
“唉!”白風幽坐在軟榻上看着窗外的飛雪嘆了口氣,眼中帶着濃濃的擔憂。
“怎麼了?怎麼嘆氣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白天賜正在旁邊給白風幽剝葡萄,聽到了白風幽的嘆氣聲立刻緊張的問道,天大地大孕婦最大!
“沒有,我好得很,我嘆氣是因爲朝陽國怕是有麻煩了。”白風幽搖了搖頭,一雙眼睛擔憂的看着白天賜,如果真的發生了自己的擔心的事情對曦兒很不利啊。
“啊?現在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白天賜疑惑,可是幽兒從來都不會無緣無故說這樣的話,幽兒這麼說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唉!曦兒這段時間你太忙了沒有發現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你沒有發現嗎,今年的冬天是不是太冷了一點,這場雪都已經下了半個月了,京城是這樣,更冷的地方是不是比京城更加的嚴峻呢,估計有的地方已經發生了很嚴重的雪災了。”白風幽看着那飄蕩的雪花,雖然和很美,但是同樣也非常的危險。
“幽兒!你這麼想倒是不無道理,不行!我得進宮去找父皇!如果真的有雪災,那麼災情一定很嚴重,如果不早些處理的話估計會有很多人死在這場雪災裡的。”白天賜聽了白風幽的話臉色頓時凝重起來,擔憂的白天賜想要立刻去皇宮見百里昇。
抱歉了大家,今天才發現昨天的章節被攔住了,看來以後得在發佈之後再看一看了,多多儘量保證這樣的事情不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