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一八九章修煉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忘情的男‘女’才漸漸停歇下來。
心滿意足的李秀秀剛‘迷’‘迷’糊糊的要睡過去,耳邊就想起一個戲‘弄’的聲音:“李婕妤這是?”
聽到聲音,李秀秀本能的睜開眼睛卻一時不知身在何處,發生了何事:“……”
“難道李婕妤不知自己做了何事?”慄蔚意有所指的看向李秀秀赤果果的身體。
順着慄蔚的目光,看到自己竟是這般模樣,李秀秀驚慌失措的躲進被中:“啊……”
可是:“啊……你是何人?爲何在本宮房中?”她的身邊有一個男人!
“李婕妤,您可是皇上的妃子,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欺君、滅九族之事。”
思緒‘混’‘亂’,一時還不能理解事實的李秀秀態度既然很強硬:“你是何人?”
“我?我是看到李婕妤做出如此有損皇上顏面之事的人。”
“我做出……”後知後覺的李秀秀這才察覺到自己渾身痠痛,那個地方疼痛不堪。已經是過來人的李秀秀馬上明白自己剛剛做了什麼:“我……這裡是……”也想起了自己身在何處,也想到了自己被人帶進這個房間,後來……
“李婕妤想起來了?”
“我……這……爲何會如此?我……本宮是被人陷害的!是有人帶本宮來此,然後……本宮是冤枉的,有人陷害本宮!”顯然,驚慌過度的李秀秀還沒有發現慄蔚的與衆不同之處,也還沒有想到慄蔚就是那個算計她的人。
慄蔚一針見血:“李婕妤是說,你沒有做過?”
“我……我……”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李秀秀說否認,知道這個事實的李秀秀頓時啞口無言。
“李婕妤還是先穿上衣物吧,免的被外人看見如此不堪一幕。”
“請你出……你是何人?爲何會在此?你……”忽然醒悟的李秀秀這才覺察出不對來。
慄蔚直接承認:“李婕妤真是聰慧。”不讓李秀秀知道是誰陷害她,她怎麼能知道自己被誰控制,應該爲誰效力呢。
知道慄蔚就是陷害自己的人,李秀秀瞬間瘋狂的破口大罵:“是你!是你這個jian人陷害本宮!Jian人,你竟敢陷害本宮,本宮要你的命!”
“jian人找死!”慄蔚憑空揮手,啪的一聲,李秀秀的臉上重重的捱了一巴掌。
“你……”被慄蔚詭異舉動嚇住的李秀秀馬上住嘴不敢再罵,畏畏縮縮的捂住紅腫的臉頰。不過,李秀秀只是以爲慄蔚武功高強,還是沒有看出慄蔚的不同。
“這才乖。”慄蔚滿意點頭:“乖一點,聽話一點纔可以好好活着,今日之事纔不會被他人知曉,記住了?”慄蔚手一伸,李秀秀的身體馬上不受控制的向前衝。
身體竟不受自己控制,脖子被詭異的慄蔚抓在手中,李秀秀臉上血‘色’盡失,恐懼佔滿雙眼:“記住了。”
慄蔚滿意的拍拍李秀秀的臉:“乖,穿上衣物回宮吧。記得,隨時向我稟告太后、純昭儀和後宮妃子的一舉一動,特別是你的姨母——太后。”
“是。”被慄蔚渾身散發的‘陰’邪氣息嚇的六魂無主,李秀秀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心裡。
“如若敢騙我,慄媚就是你的結果。”慄蔚嫌惡的甩開李秀秀。
“是。”摔倒在地的李秀秀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
“若來尋我,就說找一位蔚姑娘。好自爲之!”慄蔚瞬間消失。
其實,慄蔚只是散了人形。
但這一幕看在李秀秀眼中卻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也讓慄蔚的計劃順利了很多。
自那天以後,慄蔚就一心沉浸在修煉之中。
青石直接留在法山寺伺候慄蔚,雖然慄蔚不需要他伺候。
彩琴則是跟着慄純芯回了皇宮。
除了遇到瓶頸,慄蔚會和元記聊天打屁,讓元記開導自己;還有李秀秀、慄純芯偶爾來找慄蔚,慄蔚會出來聽她們的報告,給她們任務外,其餘時間慄蔚都在修煉。
稀奇的是,景寒楓竟然沒有來找慄蔚。倒是景燁帛來了幾次,知道會打擾慄蔚修煉後來也不再來了。
這期間,斐明哲五兄弟也來法山寺,而且沒再回皇宮。
而慄媚呢?她的用處就是,讓景寒楓有藉口除了慄城還有他的尚書府和他的黨羽。
當然,慄純芯的弟弟和孃親,慄樊姐弟和她們的孃親,還有慄磊除外。
至於慄思碧,慄蔚根本不將她放在眼中。
慄蔚厭惡,害過慄蔚之人,景寒楓又怎會留着呢,一杯毒酒香消‘玉’墜。
據青石所說,自從尚書府被滅以後,慄純芯就將被關在牢房中的貴妃和婉貴嬪放了出來,而且還和她們狼狽爲‘奸’,在後宮興風作‘浪’。
說到鈺芯宮的牢房,慄蔚馬上想到順興。
不過,景寒楓早有先見之明,早就在回宮之時就將鈺芯宮中對慄蔚忠心耿耿之人調離了鈺芯宮,包括順興,嬤嬤千秋,還有幾個‘侍’衛。
彩琴和彩雲,清砂和青樹,還有皇上派去的人,都自願留在鈺芯宮,目的……
兩年後
已經可以時刻顯出真身的慄蔚閉關兩月之久後終於出關。
“可有成功?”不知何時等在‘門’外的元記眼含關切的詢問。
慄蔚無奈搖頭:“沒有。”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衝關了,可是仍然沒有成功。只要過了這一關,再將全身在‘藥’物中浸足三個月,她就可以成功修煉‘成’人了,可惜。
元記忽然想到慄蔚說過的話:“不若你進我腦海試試。”
“可此次不同,如若我如此做,就算可以成功但會傷害到你。”
元記溫柔一笑:“無事。”
元記的態度……
是啊,又有幾人可以抗拒的了她的魅力呢!特別是這封建的古代,皆是柔弱無骨、弱不禁風、思想保守、循規蹈矩、裝腔作勢的‘女’子,如此獨樹一帆、與衆不同的‘女’子,又有幾個男子會不去注視,會忍住不去注意她呢!
“不行。你當自己是不死之身啊。”慄蔚甩了元記一個白眼。
一年間,慄蔚和元記已經很熟悉了,說話、相處都是如知己般。
“不試試怎會知曉。”不由分說,元記將慄蔚強行吸進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