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雷無奈的一笑:“娘子,我也發現了一天到晚的就你的理由是最多的,不過我喜歡!走,我們回房間好好地討論一下這件事情應該怎麼做好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可是發着光的,就像是一匹餓極了的狼一樣舔了舔嘴脣。
看這個樣子,可是又餓了。雲詩蕾紅了臉頰啐了一口:“你這個傢伙,一天到晚的就不知道想好事情。不務正業的,你這樣你媽知道嗎?”
“呵呵呵,當然是不知道了,不過要是他老人家知道的話也不會說什麼的。畢竟你現在可是我媳婦,不孝有三無後爲大!呵呵呵,走我們種地去。”高天雷不停的笑着,眼睛裡已經是亮閃閃的了。今天已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他可是不想要讓自己的娘子煩心的。
不由分說的拉着雲詩蕾就往房間裡走,他是真的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了。現在只要是見到娘子的話他就想爬山,這項新的遊戲真的是讓他欲罷不能。就算是用這個世間的任何定下來換的話,高天雷覺得自己都不會換的。雲詩蕾可是他的寶貝,千金不換。
到了鎮上的那個小旅館,就看到謝魁站在門口眼巴巴的朝着四處張望着。他的身邊還有很多指指點點的人,可是他竟然一無所知一樣的一直的看着。幾縷銀髮隨風飄揚,似乎在訴說着主人的無奈。
那個孤零零的身影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讓謝肆意的心一酸,接下來的話竟然不知道怎麼說出口了。人活在世不可能事事盡如人意,遇到困難和煩心的事就要自己化解。可是面對老父親的殷切希翼謝肆意竟然會有一種說不出他和高天雷的決定的感覺。
看着謝肆意回來,謝魁的眼睛不停地往他的身後看着,好像是這樣就可以看出來一個高天雷一樣的。謝肆意沒好氣的問了一聲:“走回房去,待在這裡像是什麼。有事的話回去說,讓別人看笑話嗎?”
他也是心煩,相遇了,就好好珍惜吧。誰也預料不到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是否還能有機會活着,是否還能有機會給彼此一個關心。幾百年的輪迴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一個緣字,包含了多少句的偶然,其實那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可是誰也不明白這種事情,所以要善待緣分。
回到了房間,謝魁讓幾個手下人看着不要讓別人接近他們的房間,這才急急地問謝肆意:“肆意,你弟弟不願意回來嗎?他是不是現在還在怪我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到底是怎麼回事情,趕緊的說來聽聽。”
謝肆意看着謝魁說:“爹,這個弟弟我們不可以認,要不然的話一定會給他帶來很多未知的危險的。你想一想我們謝家的處境,要是真的認了這個弟弟的話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情。”
謝魁一聽發火了:“謝肆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個人是你的弟弟,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你不會是因爲他是一個小商人就對他有什麼看法,進而不想要認他吧?別忘了金錢和麪子代表不了你的幸福,想念一個人是一種溫馨,被別人想念是一種幸福,最難的是相知,最苦的是等待,最美的是幸福,懂得珍惜,才配擁有……”
“我一直以爲我們弟兄幾個在那個人的算計下只留下了一個你,可是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會還有一個高天雷。你們是弟兄,以後可以守望相助。你不可以這樣的自私,爲了一點兒的面子就這樣的不想要認你的這個弟弟。因爲緣份都是上天安排的,好好珍惜吧,真正的緣不只是給對方留下美好的第一印象,而是對方認識你很多年後仍喜歡和你在一起……”謝魁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想要說什麼了,語無倫次的他心裡亂極了。
謝肆意看着爹的樣子,也知道他的想法。只怕他這個時候和自己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一樣的,鎮靜極了根本就不能用理智來處理之間事情。當然了就算是這樣,對於爹的話他還是有一點兒小小的傷心。
“爹,在你的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謝肆意眼睛定定的看着謝肆意:“我這樣也全是爲了弟弟好,畢竟我們謝家現在一直就生活在風口浪尖上。這個時候把弟弟帶了回去的話誰知道面對他的會是什麼,你真的忍心讓弟弟面對這些嗎?這個弟弟我們真的是虧欠的太多了,怎麼可以把他捲入這樣的風波里呢?”
謝魁無奈的一笑:“你這個傻孩子,真的以爲你弟弟是我的孩子這件事我們不說就沒有人發現嗎?其實這件事情我們應該是知道的最晚的,就這個時候只怕是他的身邊不管是我們的人還是別人的人已經很多了吧?就算是我們什麼都不說,可是該有的風波你弟弟可是一點兒都不會少。而且因爲了我們的態度還會讓他承受更多的壓力,你要仔細的想一下就明白了。”
謝肆意沉思了半響,擡頭看向了謝魁:“可不是這樣的嗎,只怕是當時那個程紫嫣一直的糾纏這弟弟也是因爲知道了這件事情纔會這樣吧?就連他們王府的覆滅只怕也和這件事情有着一定的關係,可是我們卻被矇在鼓裡這也太可怕了。”
謝魁點點頭說:“是這樣的,不過當時也幸虧我並不知道這個孩子。聖上的多次試探我根本就不在意,要不然的話只怕是這個孩子還會被更多的人加以利用。可是現在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就算是和他沒有什麼來往的話也和當初的事情不同了。從你遇到了高天雷就已經不同了,你仔細的想一想你真的是偶然之間遇到你弟弟的嗎?”
提起了這件事情,謝肆意也是明白了原來他和高天雷都小看了對方的能力。也許就是因爲這樣,他們才決定互相都當做沒有任何事情的發生。也許高天雷不想要承認這個謝家還和自己爹對於雲詩蕾的態度有着很大的關係,可是這樣的話也只有他可以和謝魁直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