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們在陳佳府上彈的那把琴。”江文翰再也不想接着猜了，既然已經撕破臉皮，不如直接挑明。
“那把琴怎麼了？”程眉的脖子在冰冷的劍下感覺到絲絲涼意，她忽然害怕起來，她從沒像現在這樣，感覺自己離死亡如此之近。
可她更疑惑不解的是，江文翰竟然問起一把琴，是的他送給自己的最初的禮物就是一把琴。可那又如何。她從沒想過這之中還有些什麼緣故。
“當初若不是你們撥動那把琴，我又如何會搬到你家附近住，哄着你們姐妹直到今天呢？”江文翰將劍離程眉的脖子更近了幾分，原本俊俏的臉龐，眉宇之間滿是瘋狂，似乎下一秒就會殺了程眉。劍鋒緊貼着程眉的肌膚，程眉嚇得連呼吸都不敢大口，就怕會不小心被割破喉嚨。
程眉聽到這裡，再回想這些年的點點滴滴，終於恍然大悟。
原來一起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她一直以爲江文翰是喜歡自己的，否則怎麼會送自己琴呢，她以爲江文翰之所以也喜歡程英，是因爲程英長得像自己，現在才知道，原來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不過是因爲當初自己撥動了陳佳房裡的一把琴而已，這是笑話嗎？
眼裡從她眼角無聲的流了下來，她爲她自己哭，也同樣爲程英哭，原來這世上真的有因果，真的有報應。
而她和程英的報應竟來得如此爽快，如此之惡毒。
當初自己不過是和程英肖想着陳佳屋裡的首飾，出於好奇和新鮮只隨意撥動了屋裡的琴而已，竟然就讓自己和姐姐賠上了自己寶貴的一生。
“說啊，你們到底是誰最先撥動鳳尾琴的？到底誰纔是有緣人？”江文翰額上青筋暴起。再也不似以往的溫文爾雅，他就像個兇猛的野獸，而程眉在她眼裡就是即將死去的獵物。
“有緣人？”程眉閉上眼睛，任淚水洶涌，自己在陳佳家呆的時間雖不長，卻聽到過陳佳彈奏那把琴，而程家上下只有那一把琴而已。這麼說他要找的一直都是陳佳。那自己和程英算什麼？想到自己爲了得到江文翰還和程英耍心眼。讓她在屋外聽房，最終讓自己和程英都變成他的玩物。她恨從心生。
“如果我們都是呢？”程眉忍住眼淚，也不再去看江文翰。
江文翰最希望的就是知道她們中誰是有緣人。可現在聽到這個，他反而不知該如何了，“怎麼辦，現在告訴她那些字符嗎？如果她們真的是有緣人。會不會惹惱了她。不，現在還不是時候。來日方長，我可以慢慢試探。”想到這裡，他居然開始慢慢冷靜下來。
“程眉，我是喜歡你的。也喜歡程英，你不要生氣好嗎?我離不開你們，至於陳佳我以後不會去想她了。我以後就和你們姐妹一起過一輩子。回頭我就去你府上找你哥哥提親。”江文翰扔了寶劍。竟上來抱住程眉。
程眉之前最喜歡被江文翰抱在懷裡疼寵，可現在她只覺得這擁抱竟如此噁心。她已經感受不到一絲擁抱的溫暖，她可是她卻不能掙脫，因爲程英的命還在他手上。
“好，你把程英送回來吧，我哥哥他們在全城搜尋她，一定會找到的，如果被他們找到，我們就再沒有可能了。”程眉的眸子裡像是蒙上了一層玻璃，再也不似之前的清澈見底。
“好，好。”程眉的衣服上全都是血，可不知什麼時候，傷口已經停止了流血，江文翰撕開程眉的衣服，拿來金瘡藥給她上了些藥，看着她梨花帶雨，全身血漬的悽慘模樣，竟忍不住又獸性大發起來，他開始喘着粗氣，不斷輕吻程眉的臉頰、脖子。將她抱到牀上……
程眉似乎毫無感覺。她淡淡的審視在在她身上聳動的江文翰，心中卻思緒翻騰。
……
當天中午程英就回到了程家，程-真見自己的妹妹幾日不見竟消瘦許多，也不敢多問，怕刺激到她，只讓她在家休息，讓程眉多陪陪姐姐。
程眉見到程英的模樣，就知道她已經與江文翰早已成就好事，只是程英看着自己的眼神卻冷漠的讓她心寒。
“姐姐，”程眉知道是自己之前所作讓程英傷了心。她主動與程英攀談。
程英只是微微點頭，撇開臉不去看她。
“你不要怪我，其實，我們都錯了。”程眉垂下長長的睫毛，淚水從眼中奪眶而出。
程英聽到動靜看到程眉這幅模樣，以爲她又要出什麼幺蛾子。心裡更加厭煩。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程眉吸了吸鼻子，知道程英還不肯原諒自己。只悠悠的問了一句：“姐姐可還記得陳佳房裡的鳳尾琴？”
程英疑惑的問道：“說它幹嘛？”
“呵呵，姐姐，你還不知道吧，我們能有今天都是拜當日我們撥動鳳尾琴所賜呢！”程眉臉上掛着淚，絕望的笑着。
“說清楚些，什麼意思？”程英知道程眉一定知道自己的異樣，不要說自己與她是雙胞胎，對對方的身體與自己的一樣清楚，現在自己這幅走路都拖不動腿的模樣，她一定早就看出來了。她心裡只是疑惑，“程眉又想幹嘛？”
“江文翰親口說如果當日不是我們撥動那把琴，他就不會哄着我們姐妹直到今日。我怎麼也想不通這鳳尾琴有什麼秘密，他總問我與你到底誰是有緣人,”見程英不爲所動，她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肩膀。“你不知道，昨日我才知道姐姐在他手上，連我也差點命喪他手。”
程英見到程眉肩膀上的劍傷，又見她臉色蒼白，終於信了幾分。
“他跟你提過有緣人嗎？”程眉問起程英。
“隱約記得提起過。”程英甩甩頭，一想到他對自己折磨，她就不想再多說，“你出去吧，我要靜一靜。”
“姐姐，如果他再問起有緣人，你就咬定我們都是，我不知道有緣人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可他昨日爲了這事卻差點要了我的命。請姐姐千萬記得。”程眉說着走出程英的臥室。她知道程英還是不肯原諒自己，現在自己與程英都淪落爲江文翰的玩物，她心裡也千頭萬緒。也需要好好冷靜冷靜。
……
一大早，程虎正要去早朝，卻在門口遇到了程誠。他是特地在這裡等着程虎的。
“大堂哥，程英已經回來了。她只是回長縣呆了兩天。說是想我娘了。”程誠找到程虎，表達了感謝，也告訴程虎不用再找了，不過他目光中的躲閃還是沒瞞過程虎。
“知道了，她與程眉都大了，讓大嫂趕緊幫着給她們介紹個人家嫁了吧。姑娘大了不中留。”程虎道。
“恩，今天我大哥和大嫂找了奶奶商量此事來着，可是大哥馬上要去緣城上任，除了我，大家都要跟去緣城的，大堂哥，你們有時間也去看看奶奶把，她年紀大了，耳朵也不太好。現在程眉和程英也不喜歡和她說話，她每日裡一個人呆坐在家裡，看起來老了好多呢。等去了緣城，大家見面的機會就更少了。”程誠說的很是在理。
“恩，我今日下了朝就去看看她。”()
ps：我是穿越之農女成鳳的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