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畫看到站在窗前沉默的歐陽婉兒,便上前一步說完,“王爺會平安的,王妃無需掛心。”
歐陽婉兒靜靜的聆聽知畫的安慰。靜靜的擡起頭說道,“你覺得他會無緣無故的離開突然去邊疆嗎?”
知畫搖搖頭,笑着說道,“王爺做事一直都是很有分寸的。”
歐陽婉兒擡頭直視知畫,“他此番離去,一來是爲了這動盪的朝局做準備,二來嘛——”歐陽婉兒忽然沉默,藍色的眼眸中充滿了不安,“明日敖天閣的事情準備好了嗎?”
知畫點頭之後,便不再說話。
寧靜的夜空在星光的襯托的下顯得十分的安靜,也許是因爲夜色的靜謐,也許是因爲內心的不安感,這一夜,歐陽婉兒註定徹夜無眠。
七皇子府。
“青陽,你當真不幫我了嗎?”元烈內心充滿了疑惑,眼中盡是不解。
青陽微微點頭,帶着歉疚的說道,“如今小姐的心不再您身上,自然我也不能再做傷害小姐的事情了。”
元烈的眼眸中似是有暴躁的成分跳動,卻沉靜的說道,“我與婉兒那幾年的感情難道如今都不復存在嗎?青陽,別人不知,難道你不知嗎?”
青陽似是讓什麼東西迷了眼,擡起頭,輕聲說道,“七皇子這番話爲何在小姐大婚之日沒有說呢?七皇子對小姐的心真的是單純的喜歡嗎?那麼當初的相思解憂草又是怎麼回事呢?有些事,青陽不知無知,只是憑着心底的那一份執着罷了,原先總是念着七皇子心中小姐的分量,如今看來,是青陽誤解了。”
元烈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出神。見元烈沉默,青陽繼續道,“青陽此番來見你,就是想告知七皇子一聲,如今的小姐不再像以前了,小姐的心在恭親王身上,若是七皇子心中對小姐還是有一點憐愛,希望您可以成全她的幸福。”青陽說完便迅速的轉身離去。
元烈漸漸的陷入沉思,成全她的幸福,那麼我呢?又有誰來成全我的幸福呢?眸光微沉,歐陽婉兒,你的幸福必須由我來決定!心底的吶喊似乎變成了某種不爲人知的力量。
青陽去七皇子府之後便快馬奔騰的趕去了馬國。
皇宮。
“娘娘,這天下,怕是不會太平了,娘娘要做好準備啊!”嬤嬤看到躺在牀上卻沒有午睡的宜妃輕聲的說道。
宜妃微微點頭示意道,“今日的龍華寺一行,受益匪淺啊!”
嬤嬤也同意的點頭,“慧覺大師說得對,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如今依大師所言,恭親王妃必然是有福之人,娘娘大可不必憂心。”
宜妃微微點頭,“我又何嘗不知呢?”微微的嘆氣之後,繼續說道,“本來想着爲佑兒多爭取一些後備力量,畢竟老六和老七都不是閒輩,卻不想他早有準備,如今看來都是一步錯步步錯。”
宜妃笑了笑,繼續說道,“我真的是做錯了呢!”
嬤嬤一邊安慰說道,“娘娘這一次怕是寒了王妃的心,若是娘娘現在想通了,明天大可以召見王妃進宮,有些事,說清楚了也就不會再複雜。”
宜妃眼眸中多了一些安慰的因素,便漸漸的陷入了夢境,這些年,在這偌大的深宮中未雨綢繆,心早就被抹滅了所有的感情。如今自己猜發現,原來心底的那些真摯的感情依然存在,
只是被自己警惕的眼神所忽略了。
“王妃,只是在幹嗎?”知畫看到色彩繽紛的針線在歐陽婉兒手中來回穿梭,驚訝的問道。
歐陽婉兒頭也不擡,只是話語中充滿了思念的說道,“在繡香囊,若是成功了,便想着繡一件衣裳。”
知畫突然被一陣溫暖襲來,“王妃是要給王爺做衣裳,所以先拿
這個練手!”得到迴應之後,知畫便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歐陽婉兒迅速點燃穿針引線。心裡在暗暗想着,王妃心裡一直都是有王爺的吧!此番離別,想來是小別勝新婚。也許等王爺回來,一切都會好起來了吧!
暗暗期待着,知畫的心情也愉悅了許多,看見歐陽婉兒放下已經繡了一大半的香囊,上前一步輕聲問道,“現在可要用膳?”
歐陽婉兒將左手搭在右肩上輕輕揉捏道,“到了與敖天閣約定的時辰了嗎?”
知畫迅速的搖搖頭,“距離約定還有半個時辰,喚棋已經先一步的召集人去復活林了。”
歐陽婉兒點點頭,“我不是很餓,我先睡一會吧!讓廚房備些粥吧!等我醒來之後再用膳,另外吩咐敖天閣的九人,今晚多吃些飯,我想今晚的體能訓練他們不一定能受住,讓沒有志氣接受訓練的人早些放棄吧!”
“是!”知畫得到囑咐之後,便退了下去,歐陽婉兒閉上眼睛,迅速的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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