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明顯是有些醋意,當然也有點生氣自己竟然不知道這功夫,自己還是孤陋寡聞了。
其實滄山國也是剛剛有人會研究通了催眠術,但是根本就是入門,哪裡有現在的催眠術厲害,只是沒人懂,所以更加神秘。
秦夢蝶到沒生氣封雨夜的責備,對方的醋勁一向這麼大:“那時候沒想那麼多,後來就忘了這事了,看來他們都是剛剛入門,沒比我懂得多,我一會教你些,至少你不會被催眠了。”
封雨夜聽了秦夢蝶的解釋,心裡也清楚,滄浩瀚來的那次,兩人倒也沒有那麼親密呢,沒說也是正常的,所以自己也不在糾結這事:“那好,你與我說說這催眠術吧,免得再着了道。”
秦夢蝶詳細的把自己瞭解的催眠術都說了一次,兩人也又多探討了一番。
說完催眠術的事情,秦夢蝶問:“雨夜,我前幾天讓你找人做的東西做好了麼?”
封雨夜吹了個口哨,有一個暗衛進來來:“主子,您吩咐的東西做好了。”說着交過來一個黑色的包袱。
封雨夜接過包袱:“你出去吧。”
那暗衛現在都化裝成了下人,所以也不避諱人,直接出去了。
封雨夜把包袱放在茶桌上,打開之後,看着包袱裡的兩個東西:“這就是你給這店主白離軒出的難題?”
秦夢蝶點點頭,拿起一個物件道:“這個叫做九連環。”說着把單出來的鐵柄穿在了九連環上相連的九個鐵圈上之後遞給封雨夜:“你試試能否解開?“
封雨夜接過九連環。他看着秦夢蝶穿上的,那麼就證明能解開,所以很自信的拿在手裡,可是擺弄了半天,卻沒有打開一個環:“這東西奇怪,怎麼解不開?”
秦夢蝶拿回九連環,快速的解開道:“會者不難,難者不會,等考過了白離軒我教你。”
封雨夜點點頭,又拿過包袱裡的另一個物件:“這是何物?”
“這個叫做魔方。這個是個一面十六塊的魔方。不那麼容易玩的,本來想做個九塊的,可是怕那白離軒太聰明,所以只能加大難度了。”秦夢蝶在手裡擺弄着魔方。很快把那魔方的顏色錯亂開了。遞給封雨夜:“你能恢復原狀麼?”
封雨夜經過九連環之後。倒是沒開始那麼有信心了,不過感覺很容易的,轉回來就行了。可是拿到手裡才發現沒那麼容易,轉過這面,另一面就亂了,結果越轉越亂。
最後還是交還給秦夢蝶:“這東西太複雜了,我覺得白離軒這次是遇見難題了。”
秦夢蝶拿着魔方,很快就拼好了遞給封雨夜:“這東西都是有竅門的,等三日後我教你,現在爲了安全,咱們還是先不要聲張。”
封雨夜也贊成,點點頭:“嗯,我本來還讓手下去收集情報呢,怕你一個人應付不來,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
秦夢蝶歪着腦袋笑笑:“雙重準備,還是保險,外一白離軒破了我這個,你還有籌碼,未嘗不是好事,但是你的消息也是機密,所以咱們還是先用我這個沒成本的籌碼划算。”
作爲女人總是要給自己的男人一些面子,她這樣說封雨夜心裡也舒服,儘管知道這丫頭的心思,可是他也高興。
兩人說了會話,封雨夜就出去了,換了山杏進來陪着秦夢蝶,畢竟兩人沒成婚呢,單獨在一起久了,外人看着不是那麼回事。
可封雨夜剛出了門,就被那白衣女子擋在身前:“這位公子爲何對我這麼冷淡,莫非與你同行的是你的夫人?不對,看着沒成親,那就是你相好的?女子善妒可不好,公子莫不如把親事退了。”
秦夢蝶在門裡聽得八九不離十,不過這個語氣,秦夢蝶倒沒真的生氣,因爲這女子其實挺有意思的,她不是真的喜歡美男,而是喜歡被別人都重視的感覺,那麼這女子多數也是皇室的女子,身份不能低了。
不過在大乾國沒見過,另外兩國與大乾國交戰時期,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滄山國了,並且這女子與滄浩瀚都會催眠術。
只聽外邊一個冰冷的聲音:“小姐自重。”然後是封雨夜遠去的腳步聲。
接着是那女子糾纏在他身後:“公子,你懼內?要不就是公子,你這次進大漠有大事要做?什麼大事?帶上我可好?你們……”
不等這女子把話說完了,就聽見隔壁重重的關門聲,然後一陣女子的抱怨。
緊接着一陣腳步聲又在自己的門外響起,接着是敲門聲,秦夢蝶不禁莞爾一笑:“山杏,開門讓她進來。”
山杏皺起眉頭:“小姐,別搭理這女子了,她腦子不正常。”
秦夢蝶既然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也沒什麼擔心的:“我大概知道她的身份了,讓她進來吧。”
山杏不情願的去開了門:“我們小姐有請。”
那白衣女子到不客氣,進來直接坐到秦夢蝶對面,然後看向山杏,又看看茶杯,明顯是讓山杏給她倒茶。
山杏本就看不慣這女子的作風,沒搭理她,眼睛看向別處。
那白衣女子撅起嘴巴,非常關心的對着秦夢蝶道:“這位小姐,你家的下人脾氣太大了,這樣可不行,要不你把她交給我,我幫你管教着,等管教好了,再給你送回來。”
秦夢蝶看着這個手舞足蹈的女子挺好玩的,就是說話難聽,不過此刻看着這女子,與滄浩瀚還真有幾分神似:“這位小姐誤會了,她是大夫,不是我的下人。”
“大夫也是下人,你花錢請她了,她就得聽你的,這位小姐,我得說說你啊,你看你,那麼善妒,你的相好的都不敢與別的女子說話,還有你這麼多下人,可是都不在你身邊伺候,你留着他們幹什麼?”許是話說多了,口渴了,見沒人伺候自己,那白衣女子自己倒了杯茶,喝了看向秦夢蝶。
秦夢蝶此時也打量着這位女子呢,這時候注意到這女子腰間有塊腰牌,上邊還真寫着滄字,秦夢蝶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微笑着看向那位白衣女子:“滄浩瀚進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