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因爲聚雷顯得陰沉沉的,烏雲翻滾漆黑而灰暗也使得整個海水顯得黑深而漆黑了起來。
沙灘上陣法所形成的光柱在黑暗中特別的明顯,有如光明一般的照射而出,指向的端點下潮水涌動,海水不斷的翻騰拍打着岸邊沙灘將沙子捲走又帶回,一遍又一遍。
暮樁與另外兩位大能如今一臉凝重的看着波濤洶涌的大海,隨着剛剛元嬰期大能的攻擊之後海水潮涌,似是有什麼要浮出水面。
緊接着一就如同慢動作一般潮水像是被什麼巨大物激起然後擠開一般地露出了一大洞,不斷地有被頂起的水流像是被空氣中的東西給阻隔了一般,以不自然的軌跡滑落。
看到眼前的情況,柳白白與小夥伴們有一瞬間的恍惚,被眼前的畫面給震撼了一般。
這時暮樁與三位大能也各憑本事地跨海而行,離開了沙灘向着那兒衝了過去,同一時間三人一擡手就是一道驚天地的攻擊擊了過去。
緊接着又再次傳來一聲巨吼:“吼——我恨人類——。”
下一刻便看到暮樁幾人對着那巨大的中空漩渦開始打了起來,時不時有着驚濤駭浪被激起,除了元嬰期的大能能自行漂浮於空中以外暮樁與大叔兩人都是腳底下駕馭着各自的飛行法寶,穿梭其間,場面瞬息萬變看似危險卻又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這時柳白白與小夥伴也總算看明白這隻海妖的特殊性,完全透明!擬態!猶如空氣一般的存在,若不是一開始就有陣法指明瞭方向,否則在茫茫大海里尋找海妖的話可能還得要好一陣僵持。
柳白白與小夥伴們立馬就着眼前所見,開始分析了起來:”海妖裡有完全透明,或是僞裝擬態這一特性的海妖有那一些?“
袁福易眉頭微微一皺,然後便開始陳列起來:”羅姆螺海妖丶巴薩魚妖丶津天詪蝦妖丶倎企魚妖...“
鄭京兆跟着補充:”還有茗片旗魚妖丶宇洛龍水鱗妖。“
看沒人補充了柳白白就開始刪去法:”羅姆螺海妖生性溫和,這個可以去掉,巴薩魚妖那就是妖界最低等生物是妖獸的口糧也不可能,津天詪蝦妖雖然靈活狡詐可沒聽說過他有幻覺攻擊者種技能。倎企魚妖就更不用說了,這就是來亂的...掠過。那麼就只剩下阿兆提的這兩隻了。“
對着剩下的名單挑了挑眉,然後柳白白繼續無情地說:”恩,茗片旗魚妖以羣體團隊攻擊着稱。可他們擅長的是齒咬,不是幻覺,而宇洛龍水鱗妖...如果按照形狀來區分的話人家應該是長條狀可眼前的是團狀...“將全部都打掉駁回後柳白白轉了轉眼珠看向幾人:”所以我們到底漏了啥...“
蔓於轉轉眼珠看向李路,李路轉轉眼珠看向鄭京兆,鄭京兆轉轉眼珠看向袁福易。袁福易轉轉眼珠看向大海。
下一刻袁福易臉色一變:”你們快看!“
順着袁福易的視線看過去,暮樁不知何時被一隻看不見的東西給捆縛住,純白色的道袍憑空出現一道巨大凹痕。
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況,幾人緊張的不自覺地抿緊脣瓣。
蔓於擔憂地說:”怎麼辦!?“
柳白白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她正仔細的觀察分析現場的狀況,她可不相信暮大哥會這麼輕易就栽跟頭,要說是故意她還比較相信。果然仔細一看就發現了問題,正當柳白白要開口解釋的時候一道突兀的聲音插了進來。
”你們門派的大能是怎麼一回事,廢也不是這種廢法,幫不上忙就算了不要扯後腿好不好!?“
柳白白與小夥伴們怒轉頭看向伶暝派的地方。妳說啥!?
此時柳白白內心已經千萬只草泥馬飛奔而過,你罵誰都行你罵咱家暮大哥,咱的救命恩人暮大哥,咱們派的暮師叔!?還說他扯後腿!?說他廢!?窩操,你誰啊你?
小女孩諷刺的話語直接點燃柳白白的火爆火靈根,下一刻柳白白直接炸毛,捏爆了不知何時握在手裡的靈果後語速快速的飆了起來:”窩靠,你誰啊你,不要以爲我們不理你就是怕你了!我告訴你,咱門派大能是故意被抓。是故意被抓你懂不懂啊!?我知道妳不懂。這是有目的的行爲,目的你懂不懂?我知道妳不懂。不懂就不要說話知道不,我知道妳不知道不過沒關係你現在知道了,大能除妖這哪是你這種三腳貓的小妞光看表面就可以懂得!呦~不相信?沒關係你等等看看就知道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以不到五秒的時間將一串話說完。柳白白怒轉頭,鼓着嘴巴鼻孔大力的出着氣,不自覺的拿出小手扇了扇希望降溫,唉,老了老了。
那小女孩似乎似被柳白白一連串宛若潑婦罵街般迅若勐虎的說辭給嚇到,張了張嘴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來。最後只勉強吐出一個字來:”哼!“
柳白白轉頭瞪她一眼,咱們天朝文化裡在菜市場與大媽勾搭買賣殺價的技能前世柳白白可沒少學到,不說學到真髓,就說有那一分毛皮也足夠嚇退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了。
將小屁孩給逼退之後柳白白便轉過頭繼續觀察現況,而小夥伴們也爲柳白白的勝利舉杯歡呼,這個伶暝門的三番五次的欠抽行爲早就讓幾人不爽很久了,不過歡呼之後就得再次迴歸現實。
幾人緊盯現況,此時冷靜下來的柳白白也開始繼續神識傳音給幾個小夥伴解釋現況,語速也迴歸正常。
“你們看。”說話間柳白白將手指向暮樁的臉,等大家都看過去後這纔開口剖析的說:“暮大哥此時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潤如玉,甚至我感受不到一絲慌亂疼痛的表情,從這裡可以看出一切都還在他的掌握之中,大家真不用擔心。”
聽到柳白白藉着周遭環境細心剖析的話語,就像是被柳白白的點亮技能一般,幾個小夥伴立馬觸類旁通也開始跟着剖析了起來。
鄭京兆舉起手指着另外兩個大能:“恩恩,白白說的沒錯,你們看另外兩位大能在暮大哥被捆之後非但沒有緊張要救援的意思,相反的他們就像沒看到一樣,會出現這種狀況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兩位大能見死不救,但這可能性不大;一種就是會發生這事是在幾人既定規劃的劇本里,所以發生時幾人一點也不意外。”
柳白白接着說:“阿兆說的沒錯,而由以上的猜測我們便可以開始推理起來,爲什麼暮大哥要這麼做,這麼做有什麼目的,將導致什麼結果。”
蔓于思考了一下試着說了出來:“會不會是因爲有什麼需要必須得接觸到海妖?”
袁福易也跟着接口:“恩...小於說的有道理,如過照這樣看來的話...”
“吼——————!!!”一聲撕扯般的慘嚎慘烈的響起打斷了幾人的話語,震的柳白白與小夥伴剛剛設立的防禦陣法都抖了抖不自覺的鬆動了起來,而受那聲音影響幾人精神都不自覺的一陣恍惚,下一刻一股清香在鼻尖串過,五人本來有些迷茫的眼眸立馬再次爲之一清。
“你們看!!”李路大吼着指着大海的中央。
一隻渾身泛紫的巨大水母終於顯現出來,而這時暮樁也早已脫離了水母的掌控。
“你們這些可惡的人類嘎嘎嘎嘎!竟然做這種不知羞恥的事!!!”
那位元嬰期的大能似乎是因爲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心情很好的還給水母一個解釋:“沒辦法,誰叫你一直保持擬態的姿勢呢?我們也只能用一點點小手段了。”
說話間,三人又再次與水母打成一團。
而柳白白與小夥伴們立馬一邊打起精神觀看大能打鬥,以期大能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法則軌跡對他們帶來些不一樣的碰撞,一邊討論着。
李路感慨地說:“沒想到是薄時光水母。”
幾個人也點點頭跟着感慨,蔓於也接口道:“是啊!難怪暮大哥要先被抓住,這是必須得被抓住的節奏啊...。”
就在幾人還在興高採咧的討論着的時候,柳白白的神識突然感應到另外兩派的人似乎有些不對勁,擡起手示意幾個人噤聲。
柳白白轉頭向另外兩處地方看去就看到兩種截然不同的畫風,爲甚麼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畫風?
當你一轉頭看到的就是左半邊的人羣體閉眼,站在燈塔上崖邊一排人一副做好赴死跳樓的準備;而右半邊的三人已經操起傢伙紅着眼向你衝來,一副不死不休樣的時候,你就可以理解什麼叫兩種截然不同的畫風了。
“次奧!”
柳白白與小夥伴們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遠處的人送死,可眼前又有人操着傢伙向着幾方攻來,究竟該是忽略那衝過來的人去救人,還是先處理衝過來的?
當前的狀況真不可謂不讓人心澀,可再怎麼心澀還是得幹活啊!誰讓他們是三派裡唯一清醒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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