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水,滋潤了一下我受傷的嗓子,我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好像被換過。
我詫異地看向冬露:“冬露姐姐,是你幫我換得衣服嗎?”
“呃”冬露有些不瞭解,不明白我什麼用意,疑惑地站在一邊看着我道:“這幾天是我幫你換的,以前我就不知道了。”
什麼??我頭頂冒出一條黑線,我到底睡了多少天,驚訝地問道:“那我睡了多少天。”
冬露思索了一下答道:“七天吧。”
什麼叫七天吧。我無辜地眨着自己的大眼睛,向冬露控訴着我的不滿,可人家冬露眼睛瞪得比我還大,那眼神比我還迷茫、無辜,讓我不得不放棄。
“冬露姐姐。”全神的每個細胞都在使勁地叫嚷着,好像沒有那時的痛了,可能是已經結疤了,但觸碰到還是會隱隱作痛。
我示意她到牀邊坐下,然後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呀。”
冬露每天要做的事情並不是這些呀,而且也並不是在這個地方,所以我纔會疑惑,到底是誰那麼好心地把冬露找來的。
冬露也是滿臉不解道:“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那天吳公公忽然說讓我到這邊來,把我給嚇了一跳,以爲又做了什麼錯事呢。到了這裡才發現,你全身都是傷痕地躺在這裡,可把我給嚇死了。”
冬露邊說邊唏噓不止,可見這件事情的確給她脆弱的心靈,嚇得不輕呀。
“你到底做了什麼事呀,爲什麼有人說你是被皇后娘娘打的。”冬露滿臉問號。
“這個。。。”我有些猶豫,不知要不要把事情經過告訴她。
“可把我給嚇死了。”冬露安慰似的拍了拍自己的心臟,明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雙眼噙滿了淚水,繼續說道:“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她說着想伸手過來抱我,可伸了一半,估計是又想到了筱寒的話了,硬生生地將給收了回去。
“冬露姐姐。”我主動伸手拉着她的手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冬露有一絲驚詫,隨即緊握住我的手:“只要你沒事就好了。”
“哦,對了。”我想起剛醒來時那一暮問道:“那個冰塊怎麼會在這裡。”
“冰塊?”冬露不解。
我解釋道:“就是筱寒啦,你不覺得冰塊很適合他嗎?”
“呃”冬露無語。但還是點了一下頭表示了她的贊同之意,可見也是深受其害呀,不知道這些天見到筱寒時,有多害怕呢。
“筱公子他。。。”冬露說道:“他這些天,每天都會過來的,而且有時一呆就是一夜。都沒怎麼睡覺。”
什麼??聽到這些話,我還真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筱寒整天都過來守着我,有時一守就是一夜,我有沒有聽錯呀,這會是那個冰塊會做的事情,真是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