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因爲各種原因,連載很是混亂,現在正在把218章到237章進行大修,努力在這個星期之內把應該放上來的章節全部整理清楚!
這章佔坑,大家不用理會。等我整理完畢,再通知給大家。估計會一次放上1萬以上的全新內容,讓大家一次看爽,而且也不會讓訂單的親們吃虧,每章修改後,字數一定有增無減!今天跳票,對不起了!!叩拜!
下面佔位
這是一本日記,呃……這是廢話。
它很薄,但是能記錄的內容卻很多,多到什麼程度我也不知道,因爲它是魔法的,不是施過魔法的,而是整個就是用魔法材料做的。當然,這種物件出現在白魔法塔並不是什麼稀奇事兒,說不定它們還和帶鎖筆記本一樣是流行過一陣子的東西。
但是,這麼個不咋滴的玩意兒卻讓我這個閱讀對然是不太正當的傷透了腦筋。
光是破解“開啓屏障”破開這個才能打開封皮就花了我整整一天的工夫,這還是在這兩位沒怎麼用心設置屏障的前提下,估計這兩位都是自信十足的主,根本沒想過自己的日記會完好的落到別人手裡。
緊接着“閱讀關鍵詞”類似文件密碼,日記本通過聲音、圖形、書寫接收這個之後纔會顯示字跡,否則就是白紙又讓我經歷了一次難忘的掉頭過程。
之後好不容易讓那些香噴噴的紙張浮出字跡,卻不知道是破解不徹底還是怎麼的,那些文章段落卻不能按順序顯示。
抱着一大堆沒日期,沒落款的文段,我感覺自己就像在看N沒有檢索的文字資料,而且還是DOC顯示的。
兩天後小冰如約而至,我抱着頭,捧着日記問他想辦法。結果他用圓圓的鵝眼睛瞪了我足足四五分鐘,才說:“你找到的書樓。還進去了?”那個“找”字他咬得格外重。
我眨眨眼睛:“啊。進去了。怎麼了?”雖然那棟樓小了點。矮了點。四周地竹林密了點。但是也不至於找不到吧。
小冰緩緩搖頭:“怎麼說呢。迪利特先族長對奇特地建築有很濃地興趣。在住宅裡實地建築了很多。那片竹林就是其中之一。它實際是一個東方風格地迷宮。據我所知到目前爲止。成功穿過迷宮進入書樓又平安出來地。你是第四個。”
我掰着手指算了算。種馬爺爺+老爹再+小受叔叔3。咦那不是等於沒有其他不相干地人進去過!
難怪那天侍女們那麼配合地指路。回來後絕口不提書樓地事。原來是根本不相信我進得去!
“可是……可是:我和小黑進去地時候根本什麼都沒生。沒現那裡和別地林子有什麼不同啊……”
小冰滿眼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感謝主人地庇佑。不過。小姐以後還是多多小心爲是。白魔法塔這裡。不尋常地地方很多。”
是,我明白了。這裡的水確實深。
“至於日記的內容。我恐怕幫不上小姐了。先,我身份所限。是不能夠看主人和主人兄長地日記的。這點小姐不要勸解,這是原則問題。我不能破壞。其次,就算我背叛原則。恐怕也有新無力,您看。”
小冰把翅膀伸向日記,用羽毛尖端輕輕碰觸了一下日記封皮。只聽到呲的一聲,一股焦糊味立即衝進我的鼻孔。
只一瞬間的接觸,小冰雪白的羽毛就燒焦一塊了!
“因爲是小姐您,才能安全的進入書樓;因爲是小姐您,才能不被這兩部日記的防護魔法傷害。所以……”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兩本貌似無害地東東,木木的向小冰點點頭:“我明白了。”
接着,他向我報告了各個方面地情況。我寫的書信他已經送到克利福德家了,但對方目前還沒做出反應。工會長老會方面倒是開了好幾次會,但和沒有就我地事跟菲爾葛茲家有所交流。三家家長依然保持沉默,態度不明。
“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們的策略繼續保持,事情明瞭之前耐心等待、靜觀其變。”
之後地足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我把全部的時間都消耗在日記的解讀上面,連感受一下老爹和小受叔叔當年的足跡的時間都沒有。
三家家長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一直沒有確定如何對待我,這種不知是老成還是拖沓的作風,讓一些觀望的耐心徹底消磨殆盡,間接使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之中。
對我的身份定位起決定作用的三家家長始終沒有露面,可一些外圍人士卻“殷勤”的不行。什麼堂兄堂弟,表姐表妹啊,還有些年長些的子輩孫輩,跟排了時間表示的,前腳跟後腳似的往我住的小樓裡鑽。按侍女的說法,三大分家稍稍有點臉面的平輩、晚輩幾乎都來了個遍。
整整四天來來往往了好幾十號人,我竟然沒現一個值得交往的,這一家子竟是些什麼德行啊!
軟一點的,拐着玩的套交情,稍稍有點年紀就敢說見過我那個賽瑞斯出身的奶奶,給我形容她怎麼怎麼溫柔和藹,指天誓他是被“我奶奶”摸過腦袋的交情,咱們和其他人的關係不一般;再不就是說是自己跟我奶奶有啥啥七拐八彎的親戚關係;甚至還有自稱小受叔叔私下給他透露過我的事情,這些年給我家“父親”的接濟裡還有他一份,真真聽得我真是哭笑不得。再次一點的也要句一見如故,總之就是提前來給可能獲得族長的拉個關係,就算將來我給掃地出門,講幾句好聽話也沒啥損失。
硬一點的,那真是眼睛長上天,下巴過鼻中線。自己找上門來,卻擺出一副我欠他八百萬的架勢。義正言辭的說我出身卑賤,血統混雜我那莫名其妙跳出來的奶奶是少數民族休想妄圖族長之位,知道廉恥的就該馬上收拾東西滾蛋,榮耀的菲爾葛茲家族是絕對不會承認我這種出身的。起先,我的侍女們還對這種找上門來的羞辱感到頗爲氣憤,見我直接把他們當瘋狗,徹底無視他們的存在,任由他們吠累了灰溜溜自動滾動的方法特別有用之後,乾脆給我找來一副類似撲克的遊戲紙牌,遇到這種傢伙二話不說直接拖桌開牌。
還有些狠一點的,直接就帶着打手這地方是個人都跟魔法沾邊,最次也是個魔法學徒上門,揚言要把我丟出白魔法塔去。雖然我挺想拿這些沒分寸的敗家子鬆鬆筋骨,可丟人都這種程度的傻瓜根本用不着我出面來收拾,就被菲爾葛茲的護衛們先一步把他們收拾了。
真是,也不想想我現在住的什麼地界。不管我是多麼不值一提的灰塵,一族之長尊嚴是不容挑戰的,就算族長不在,這住宅有豈是任人隨便鬥毆的?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我一來就住在這裡,恐怕也不會這麼顯眼,招來這些個麻煩了。
總之那場規格難定的接風宴,一直到我來到白魔法塔的第七天還連個影都沒有。白魔法塔,不,應該是菲爾葛茲家的辦事效率比小冰形容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偏安於這種過度消耗生命的工作節奏的,在家族的長輩們還在爲晚餐的菜色應該是一百零八道還是三百二十四道猶豫不決的時候,遠在邊境的窺視們已經先一步行動了,而且一來就是兩個。
“薩瓦?伯納德師從薩南迴來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突然甩臉傷了自尊,這是正太兄在家族展示館之行以後,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繡着金線的水藍色綬帶披在華麗的魔法長袍上,卻因爲奔跑而歪斜;額前細碎的劉海被汗水粘粘住,在光潔的額頭上形成一個可愛的小璇,看他難得的穿上這身正經的行頭,就知道是從某個正式場合偷溜出來的。
他一邊喘着粗氣一邊用綬帶擦拭汗水,卻不想被硬質的金線擦通了皮膚,頓時齜牙咧嘴。“他直接提出來,要代表地方分會以及工會長老會邀請你參加他們舉行的宴會。”
哎呀,藍鬍子老禿頭從白魔法塔下到地方還沒多久,又扭扭捏捏的始終沒有辭去長老職務,跟長老會那邊勾勾搭搭也沒什麼奇怪的,他能把地方分會放在前面就算不錯了。
正太兄狠狠吸了兩口氣,擺出一副痛心疾的表情,剛要開口,卻被我打斷了。
“有請柬嗎?”
他長大了嘴,一時沒明白過來我幹嘛問這個,機械性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鑲金邊的請柬。
我翻開那張香噴噴的紙,其他啥也不理,只管看擡頭的稱呼:“蒂雅修格?菲爾葛茲小姐,嗯,不錯。來白魔法塔這麼多天,還是第一次有人對我用這個稱呼呢。”
藍鬍子老禿頭現在的聲望是不是能夠代表地方分會還兩說,但是他卻足以代表工會長老會的態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