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天的正常更,上更是給歡歡親的加更,嘿嘿。
下面是正文
由於我倆得到了分會長大法師“單獨訓話”的特殊待遇,連帶暴發戶市長也對我們另眼相看,給安排了馬車送行。
我覺着這時候高調一點,讓衆考官們認清我們的份量,有助於讓他們“正確的掌握”評分標準,所以勸了霍姆不要拒絕,坐着馬車舒舒服服往兄弟布店走。
初冬了,入了夜格外冷。街上已經少有行人,四下安靜,除了馬蹄伴着木輪子規律的聲音之外,只有海上吹來的大風,穿過房屋的間隙形成的雜亂響動。
上了車之後,我和霍姆就沒說話了,很有默契的同時保持沉默。
其實我有不少話想說,有想問他的,還有些事情想跟他商量,只是我不知道怎麼開口。琢磨的半天沒得出結果,只好看着車窗外黑乎乎,實在沒有什麼美感可言的街景。
“那個……蘇……”霍姆先開口了,我有種鬆口氣的感覺。(手機閱讀)
“嗯?什麼?”
“對不起。”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預計過好些他可能的言辭,卻怎麼也沒想到,他個傻小子卻沒頭沒腦得道起歉了。
我呆了足有半分鐘,把剛纔的情景籠統過了一遍,卻沒找到他到底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
“我父親的事……對不起……我……”
原來是指這個啊。
我擺擺手,制止他語無倫次地道歉。“這件事情是我自己誤會了,不干你的事。”霍姆很少提到他父親。我一直以爲是怕他媽媽傷心,跟本沒想到裡面還有別的淵源。
“不是那個。我知道……其實……我……按道理……但是……唉!是我衝動了,這事根本不該當着你的面提起的!總之,總之請你裝作不知道好嗎?”
這話說地很奇怪,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再回頭想想剛霍姆反常的魯莽態度。似乎是在故意惹惱藍鬍子老禿頭似的。
我這才醒覺,霍姆爸爸失蹤過程恐怕比我想像的要複雜得多,背後可能還涉及了魔法師工會高層的某些隱秘。霍姆或許從他爸爸身上察覺到了些許蛛絲馬跡,今天的魯莽其實是他設計好的行動之一。他讓我裝作不知道,是不想讓我捲進這個是非裡去。
我注視着霍姆的眼睛,想從中尋找一些想要地情緒,可惜失敗了,現在那雙深褐色的眼睛裡。除了堅定,什麼也沒有。我知道當下沒法勸他回心轉意,只好嘆了口氣,答應下來:“這是你的私事,我不會多問的。”
雖然我對他有個莫名其妙的救命之恩,但認真算起來,我的身份大有問題。可他毫不猶豫的把我這個來歷不明的人帶回家照顧。而且知道我不願提及,就從來不試圖打探我的來歷。我不說的,他從來不會多問一句。
這是對我地尊重,更是對我的信任。
如今他也有了難言之隱。我當然應該回報這種尊重和信任,但是……
“如果你哪天想告訴我了,不要有任何顧忌,直接說就行了。”當他需要的時候。我會盡全力來幫助他,如同他幫助在突如其來地變故中失去庇護,被突然丟進這個陌生世界的我,一樣。
“謝謝,謝謝你。”他笑了,笑得靦腆又憨直,一如我一開始認識地那個霍姆。
或許是放下了心理負擔的緣故,他接着又開始羅嗦起來。
“蘇。你頭髮的事情爲什麼要撒謊呢?”
“啊?這個,我這個顏色很奇怪不是嗎。總得找個由頭吧,呵呵,呵呵……”我頓時有點招架不住,只好用傻笑來掩飾。
霍姆聽了,皺起眉頭衝我搖頭:“你頭髮顏色的變化是太不明顯了些。但是也不是什麼嚴重問題啊。雖然大致上髮色越偏向淺藍。魔法師的魔法操縱能力越強,但變化的程度從外表看來並不是一定的。菲爾葛茲研究院二十多年前就已經確認古代對髮色的那種絕對判斷是不正確地。”
啊?啥?啥啥?
“他們的研究報告已經證明。使用的魔法種類不同,對髮色變化的影響有很大差別。也就是說,兩個同樣水平的魔法師。如果某一位習慣使用影響力大的魔法,他髮色地變化就會比另外那位習慣使用影響力小地魔法師明顯大一些。據說有位高位魔法師在使用了某個古代禁忌魔法之後,髮色當場就產生了明顯的變化。”
原來是這樣嗎?
“據說個人體質地不同也會影響髮色變化的速度,所以說你的現在的髮色並不是什麼嚴重問題,別人是不會因爲這個看輕你的。”
說你哪知道我的苦衷,這哪裡只是個面子問題?純粹是我做賊心虛啊。
“何況還是在分會長大法師面前,將來被戳穿的話,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原來他是擔心的是這個,我心裡不由得一陣感激。可是正如他不能告訴我他父親的事情的理由一樣,這個問題我也不能對他說實話。
“其實,我這頭顏色和我家傳的魔法有點關係,具體的嘛,我不好詳細說,剛纔的說辭是我家一貫用來打馬虎眼的套話之
霍姆一愣,顯然沒想到還有這個情由,然後瞭然道:“我明白你的難處了。”家傳秘術不可外傳,這是古典派魔法傳承的共同守則,現在正好被我用來矇混過關。
“這事我不會再追問了。”霍姆鄭重的向我保證,讓我更加覺得對不起他。
在地球的時候曾聽人說,說一個謊言需要一千個謊言來掩飾,大概就是指我現在這種情況了吧。
C小姐的廢話分割線
今天清了一下午書櫃,要都壓彎了。牀底下和兩面牆的書櫃都塞滿了,看來真的得換套大房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