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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霍姆堅持不肯跟我共騎一匹馬,等我們晃晃悠悠走回村子的時候,太陽鏡已經昏黃,去田裡幹活的村人們也陸續回家。所以當完成“除獸之旅”的我們,帶着一個如此巨大的“紀念品”回家時,引起一陣不小的**。
我這人向來勇於承擔責任,既然是我堅持帶回紅黑父子倆的,自然不會指望一撒起謊就結結巴巴的霍姆善後。
我再次發揮“狗屁題目作文撰寫”,進而運用田連元大師(注一)的超凡口才,愣是忽悠出一個可歌可泣的傳奇故事來。
故事是這樣的:我和霍姆追蹤到那個禍害村子的獸人時,它正傷疲交加、飢餓難耐,只得鋌而走險襲擊一支商隊索要食物。不巧的是那隻商隊是帝國來的,不知道在薩南行商的兇險,所以只帶了幾個傭兵,一個護衛魔法師也沒有,所以吃了大虧。我和霍姆趕到時,他們已經傷了七、八個人。
之後,經過一場智慧與力量的比拼,正義與邪惡的對決,我們終於將這個爲禍鄉里的兇殘獸人殺死。商隊首領爲了答謝我們的救命之恩,把這匹馬送給我們做謝禮。
村人們聽我忽悠,時而憤慨,時而驚呼,最後還大聲喝彩。
霍姆在旁邊硬着頭皮接受村人的讚揚,灰白則陷入了腦筋短路狀態,紅黑卻露出一臉崇拜的表情。
這場漂亮的演出之後,儘管紅黑在由村口到霍姆家的短短路程內,嚇哭了3個兒童,村人們還是順利的接納了他。
帝國嘛!那麼強大、富有的國家,馬個子大一點,看起來兇一點有什麼稀奇?
當霍姆的硬頭皮開始出現裂紋的時候,我趕緊適可而止,找了由頭打發他先回家去。他二話不說,拉着紅黑爺倆轉身就走。
等我收拾完善後,囑咐村人千萬不可將此事外傳,告訴他們這麼做因爲,傳出去有可能影響霍姆魔法師定級考試的成敗,更關係到本村能不能飛出只金鳳凰,村人拍着胸脯答應下來。
雖然我從不期待除了八卦幾乎沒有其他娛樂的鄉下人的嘴巴有多牢靠,但只要在定級考試之前不弄出大動靜,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到家的時候,太陽鏡已經完全失光了,霍姆家的前院正點着好幾盞燈。
老村長親自監督的效果真不是蓋得,損壞的牆面已經修復完畢,雖然美觀性差了點,但是足夠擋住冬天的寒風了。
霍姆正給木匠們打下手,用剩下的木料給紅黑搭個簡易窩棚。據某位看天氣特准的大叔說,明天會下雨,所以大家寧願摸黑,也要趕着給它搭個遮風擋雨的東西。
馬對於農人來講,可是很貴重的財產,尤其是這麼高大健壯的馬,價值度絕不低於一輛新款奔馳跑車。
直到活計全部做完,木工頭昂着頭的進了屋子,身後跟着三個大汗淋漓的徒弟。霍姆媽媽趕緊端上洗臉水,我陸續把熱騰騰的飯菜端上飯桌。
霍姆媽媽從閣樓角落裡拿出一瓶葡萄酒遞給木工頭,主家要請完了工的手藝匠喝酒是這裡的規矩。
這位木工頭五十多歲,據說手藝在全薩南省都算得上數一數二,專爲大戶人家做些精細活,是個見多識廣的手藝人。若不是老村長與他有些親戚關係,他又正好有空,再加上新收了兩個徒弟,手藝還淺想尋着機會磨練磨練,霍姆家這不賺錢的累活根本就不會接。
木工頭接過酒瓶老神在在的看了看標籤,豎起大拇指讚道:“好酒!”
剛出去潑完洗臉水的霍姆笑笑,代沉默的母親回答:“那是家父的藏品。”
木工頭點點頭,毫不客氣的打開瓶塞,給每個徒弟倒上淺淺一點,自己留下大半瓶。徒弟們到不敢有怨言,高高興興喝起來。
年紀最大的徒弟對着霍姆讚道:“真是好酒,上次給市長女兒做嫁妝,都沒喝道這麼好的酒。”
旁邊大概才十六、七歲的小徒弟看了他一眼,說:“市長能像霍姆媽媽這樣,拿最好的東西招待你嗎?也不想想自個兒是什麼身份。”語氣很有點較勁的味道。
大徒弟聽了滿臉怒火正要發作,小徒弟倒是一臉不在乎的樣子。木工頭見了,把杯子往桌上一磕,聲音不大,卻足夠鎮住兩個不安分的徒弟,兩人趕緊低下頭繼續吃飯。
“沒見識的東西!這酒叫‘紫森林’,是首都第一釀造作坊產的。那裡的酒從來只供應給元老院地位最高的幾個家族,和白法塔的菲爾葛茲家,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黑灣港市長那樣的暴發戶,哪弄得到這個!”
兩個徒弟聽完,頭壓得更低了!
木工頭又轉向霍姆媽媽,態度禮貌得很:“讓夫人見笑了,小孩子不懂規矩。”霍姆媽媽笑笑表示不以爲意。
吃飽喝足,村長的二兒子剛好過來。這個時候木工師徒四人自然是出不了村了,好在村長家裡寬敞,收拾好客房便打發兒子來接他們。
木工頭招呼徒弟收拾好工具,自個兒空着手踏出門去。霍姆媽媽把喝剩的‘紫森林’送給他帶走,木工頭到沒客氣,道了聲謝,就走了。
我正好倒洗碗水,跟着他們出來,走到前院的水溝邊聽到木工頭教訓徒弟的聲音。
“……這樣的人家,就是一時倒了黴,只要獨門魔法沒失傳,總有一天能一飛沖天!所以你們幾個,只要跟我學好的手藝,往後傳兒、傳孫,只要手藝不斷,就不怕沒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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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田連元大師是著名的評書大家,最近央視“快樂驛站”欄目正在播他的《隋唐演義》FLSH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