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麗紗話語中的擔心後,保羅沉默着緊緊的抱着她,在她遙邊輕聲道:“我們曾經犯下大錯,那我們只能鼓足勇氣去面對它,別擔心,我知道應該怎麼做。”
兩天後,超能力聯盟的一處地下基地內,面對整整齊齊站在他面前的十二人,面色冷峻道:“你們中間有超能力者,有熟悉華夏文化的歷史學家,有醫療後勤保障人員。這次的任務難度不大,但是我要提前說明一點,請你們一定聽好了。”
保羅嚴厲的表情和身上突然冒起的殺氣讓所有人不由得一震,瞬間挺起腰背,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醜話說前面,這次任務,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和納瓦霍族人發生衝突,受了委屈,我替你伸張。但是,如果有人膽敢擅自行動,和對方發生衝突,這就是你們的下場。”隨着保羅話音剛落,基地內一輛無人的小型運輸車突然開始詭異的漂浮到保羅身邊,隨着空間一陣波動,一輛 3米多長的運輸車突然變成了無數塊金屬碎塊掉落在地上。
衆人面色一寒,變得蒼白起來。“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這次行動,我有生殺的大權。現在你們想退出,還來的及,沒人會追究你們的責任。”保羅淡淡的看着衆人。
沒人退出,所有人都是聰明人,這個任務難度不大,和保羅這樣的貴人執行任務,完成之後,肯定在他們的履歷上會添上濃重的一筆,傻子纔會退出這次行動!
“很好!”保羅滿意的點點頭:“任務地點:亞利桑那州,科羅拉多高原,大峽谷城。現在出發!”
三個小時後,保羅帶領的小隊來到了大峽谷城,這是最靠近納瓦霍族保留地的城市,印第安人納瓦霍族非常厭惡白人進入他們的保留地,而鷹國政府也給了他們部族相當大的地方自治權。因此,任何沒有申報而隨意進入納瓦霍族保留地的白人輕則被納瓦霍人驅逐出保留地,重則死在哪個旮旯角落也無人知曉。而由於保留地自治權,就是附近的警方也是對此望而興嘆。
橫跨亞利桑那,新墨西哥和猶他三州,面積7萬平方公里納瓦霍族保留地是鷹國最大的印第安保留地,也是納瓦霍族節節抵抗,以無數生命換來的最後保留地。在最後的談判中,納瓦霍族寧願捨棄西部仍然控制着的部分土地,也要保留這塊最後的土地。直到20世紀50年代,鷹國政府才發現,在這塊保留地中竟然存在一處禁地,這才明白過來爲什麼納瓦霍族爲什麼拼命也要爭取這塊保留地。
在經過鷹國政府的軟硬兼施、威逼利誘之下,最終鷹國政府獲得了每年一次進入禁地的承諾,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這處禁地之中,竟然處處有機關,超能力者還好說,普通人在這些機關面前,可是危機重重。
在死了不少學者和相關人員後,對禁地的探索終於是卡在了一處莫名的機關外,看得懂的學者,沒有能力進行相關操作,超能力者的超能力對此也是無能爲力,以暴力破解吧,已經發生過因暴力破角,觸動機關,整個禁地被徹底摧毀事件。因此,這個納瓦霍族的禁地得以保存至今。
“你們終於又來了?”在大峽谷城中一座高大的寫字樓中,保羅在頂層的豪華辦公室中,見到了納瓦霍族的族長。
“我真沒想到會在這裡和你會面。”面對族長的疑問,保羅反而問出他的不解。在保羅的概念中,納瓦霍族應該在保留區內過着艱苦的生活,他應該在一個陰暗破敗的地方見到一位穿着印第安傳統服飾的老人。結果老人是沒錯,但眼前寬敞現代的辦公室和穿着現代西服的老人讓他產生了極大的錯亂感。
“呵呵,拖你們的服!”老人冰冷的盯着保羅:“鷹國政府好歹給了我們在保留地可以開設賭場和賣酒的特權,如果不在這個城市置辦一些看上去還算鮮光的場所,怎麼可能會讓客戶覺的滿意?”
面對老人的嘲諷,保羅看着老人的眼睛,沉吟道:“來之前,我瞭解了下你們的歷史,對歷史上鷹國政府所做犯下的錯誤,就我個人來說,我向你們致以真誠的道歉。我不奢望得到你們的原諒,但請你相信我的誠意。”
在聽到保羅所說的話,老人渾濁的雙眼,突然迸發出驚人的光彩,死死的盯着保羅,保羅毫不退避的回看着老人,眼神一眨不眨。好一會兒,老人收回目光,重重的坐在椅子上道:“還真是讓我吃驚,能從一個白人嘴裡說出這樣的話,太讓我意外了。”
老人猛的擡頭,盯着保羅道:“你的眼神中,我竟然看不出任何虛僞和狡詐。如果你不是真的心地光明,充滿了善意;那就是大奸大惡之徒,你僞裝的連我都看不出來。”
保羅無奈的苦笑,無言以對!
“算了,過去的事情,在怎麼計較也無法改變。”老人頹廢的看着保羅:“我知道你們來的目的,無非就是爲了那個禁地,我們納瓦霍族世世代代守護了不知多少年的禁地。自從八年前,你們鎩羽而歸後,怎麼今年又想到過來了?”
保羅笑而不語……
“好吧,你們有你們的秘密,我也不想管,根據協議,我可以簽發你們進入保留地的通行證書。”在簽完證書後,老人微微一頓,看着保羅道:“不要試圖用武力打開禁地,那隻會毀了它,你們的前十幾次隊伍很聰明,聽從了我的勸告,我希望你也一樣。”
“另外,做爲你對我們曾經悲慘過去的認罪態度,我給你一個忠告,根據我們納瓦霍族世世代代流傳下來的傳說,想打開禁地,只有唯一的一種方法,如果你沒有的話,我建議你就不要去了,去了,也只是浪費你的時間和精力,沒有任何意義!”
“哦,能告訴我嗎?”保羅眉頭一皺,他還是頭一次聽說此事,不由得有些心頭添堵,這是他的第一次任務,如果按老人的說法,沒有那唯一的方法,那即使是他,也無法完成這個該死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