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震提出的質疑,頓時讓法庭陷入了一片尷尬。 [79小說]
**官臉‘色’青一陣紅一陣,過了好一會,才向華震問道“你是質疑本法庭的合法‘性’?”
“我質疑這次開庭全過程的合法‘性’!”根本沒有因爲**官的臉‘色’難看而有半點退縮,華震針鋒相對的說道“從發放的卷宗,到開庭的程序,以及提起訴訟的主體,本次審判,沒有一樣附和帝國法律刑事訴訟法。作爲一名有良知的律政人員,我強烈要求取消這次審判,等到帝國皇室批准,一切附和法律程序,再行開庭!”
華震質疑的並不是法庭提供的證據以及訴訟主體,還牽涉到了這次開庭的合法‘性’。
最重要的是,他提出的質疑竟然完全符合法律條款。
法典法系的聖羅帝國,向來審判都是遵循法典的規定,對被告人進行量刑,量刑輕重,也是依據法典規定。
華震絲毫沒給**官留面子,同樣也給了陳風一個下馬威。
站在被告席的納蘭和梅根,都是一臉的驚愕。
倆人看着華震,目光裡流‘露’出的感情極其複雜。
華震的做法,無疑是受到了唐震等人的指使,至少有唐震等人在背後給他撐腰,他一個小律師,纔敢這麼對**官說話,纔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得罪陳風。
納蘭和梅根再笨,也能從華震的表現看出唐震等人救他們的決心有多大。
表面看來,這只是一個小律師向法庭表示了質疑,實際卻是向整個帝國表明了態度。
一定要救下倆人的態度。
法庭直接被質疑,**官的臉‘色’是青一陣紅一陣,目光下意識的轉向了陳風。
一直在觀察着他的唐震,見他看向陳風,朝身旁華西廉的大‘腿’輕輕捅了兩下,向**官噥了噥嘴。
華西廉也已經發現了**官的目光有些不對勁,冷冷笑了下,站了起來說道“**官閣下,我是個粗人,並不懂什麼法律。說是法庭要開庭,我來湊個熱鬧。可剛纔聽律師這麼一說,敢情法庭開的根本不合法!”
先是向**官說了這麼一通話,華西廉哈哈一笑,看着法庭裡的將軍和高級政要們說道“我不懂法律,你們難道也都不懂?帝國高層來了一小半,居然沒一個人提出質疑,反倒是個小律師提出來。我們帝國的高層,也太逗了吧!”
“華西廉!”他的話才說完,陳風朝他瞪了一眼,語氣裡帶着怒意說道“你什麼意思?在質疑整個帝國高層嗎?”
“質疑帝國高層怎麼了?”華西廉沒有直接和陳風頂撞,唐震卻慢條斯理的說道“帝國高層都是這個熊樣了,質疑一下,誰還能咬了他的蛋?”
法庭裡坐着的幾個親唐震的將軍,在他這麼說了之後,都跟着嘿嘿一笑。
不過他們的笑聲並沒有持續多久,被尷尬的氣氛給止了。
華西廉質疑的是整個帝國的高層,當然也包括他們這些人在內。
“帝國高層能幹出這種齷齪事,難道還怕被人質疑?”站了起來,唐震朝納蘭和梅根一指,向法庭裡坐着的高層官員們說道“這兩個人真的有罪嗎?他們犯的是什麼罪?他們隸屬於羅修男爵小隊,男爵下了命令讓他們撤退,他們能不撤?”
當唐震這麼說時,所有的將軍都沉默了。
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
他們都是軍人,也知道服從命令的順序。
現場指揮官如果認爲級命令不利於戰場局勢,往往會違背命令,向士兵下達他們認爲更適合作戰的新命令。
而士兵必須執行現場指揮官的命令,否則是抗命,即使明知級命令不是這樣,也絕對不能提出質疑。
命令執行的正確與否,不是士兵來判斷和衡量的,現場指揮官如果真的做錯了決定,回到後方,士兵也不用爲執行了違背級意圖的命令而負責。
從這個角度出發,納蘭和華西廉完全無罪!
**官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本案還沒有開庭,他認爲納蘭和梅根完全無罪,是陳風非要他開庭,並且做出了保證,一旦審判結束,任何人也不可能有機會翻案。
正是有了陳風的保證,**官纔敢於和他一同陷害納蘭與梅根。
他沒有想到,剛開庭,遇見了許多事先沒有預料到的時候。
法庭外面示威的民衆和西北軍戰士,給庭審造成了很大的壓力,法庭內,作爲被告方律師的華震,一來提出了對庭審合法‘性’的質疑。
而且還有華西廉和唐震從推‘波’助瀾,陳風方面,反倒是沒有任何突出的表現。
“我們有證人!”或許是想在陳風面前表現一場,‘女’律師站了起來,對**官說道“對方提出的質疑,我們可以暫時存留容後議論。現在我們要討論的是納蘭少校與梅根尉究竟有沒有罪!”
“證人?”看向‘女’律師,華震微微一笑說道“整個庭審都不合法,我更懷疑你們提供的證人具備不具備合法‘性’!”
“法庭是莊嚴神聖的地方,你這麼說,完全是在褻瀆帝國法庭!”認爲抓住了華震的話柄,‘女’律師衝他嚷道“我請求把這個藐視法庭的律師趕出去!”
“藐視法庭?”‘女’律師的喊聲剛落,華震歪頭看着他,好像看着一樣十分稀的東西一樣“是我藐視法庭,還是你們在褻瀆法律?一切都不符合帝國法典,你跟我說藐視法庭?我想請問,這裡是法庭嗎?是符合帝國法典規定的法庭,還是得到皇室特別允准的法庭?”
審判納蘭和梅根的法庭,顯然兩樣都不符合,**官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
做了這麼多年的**官,他還是第一次做出這種召開庭審,卻不符合法典規定,也沒有得到帝國首肯的事來。
氣氛正尷尬着,華震突然咧嘴笑了起來,對‘女’律師說道“既然你說有證人,我倒是覺得有意思了!我們可以把庭審的合法‘性’先放一邊,我也想看看你們招來的是什麼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