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這個空檔,柴斌大顯神威,手裡的寶劍上下翻飛,和衆多的黑衣人廝殺起來。
黑衣人雖然人數衆多,但被李紫玉出其不意的毒性飛鏢給殺地亂了陣腳,讓柴斌殺出了一條血路。
範海等剩下的四名護衛也振奮精神,圍繞着李紫玉和黑衣人廝殺在了一起。
李紫玉手裡的飛鏢就像是長了眼睛,準確的直刺向黑衣人身上的重點穴位,只要粘上都不可避免的驟然倒下,頃刻間毒發身亡。
四周瀰漫着濃重、刺鼻的血腥味,卻不見趙紈魁家有人出來。李紫玉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手下也再不容情。
她輾轉騰挪、身輕似燕,周旋在黑衣人之間,手中的匕首也招招刺向黑衣人頸部,現場的形勢眨眼間就發生了逆轉。
現場的黑衣蒙面人已經所剩不多了,柴斌和範海帶着其餘護衛正在圍剿剩餘的黑衣蒙面人。爲首的黑衣蒙面人見識不好,唿哨一聲想要撤退,柴斌和範海帶着人截住了他們的退路,雙方拼命廝殺起來。
就在李紫玉她們堪堪穩住局勢,勝利在望時,李紫玉驚心的發現她們的四周被不知何時圍攏過來的另一波蒙面灰衣人給圍住了。
只是這幫灰衣人並沒有出手幫任何一方,卻把所有的退路都給封住了。他們悠閒的看着熱鬧,似乎李紫玉她們已經成了他們的囊中物。
柴斌和範海他們把黑衣人全部解決乾淨,回過神來也發現了形勢的不妙。
其實,柴斌也早就察覺了四周圍的動靜,只是他得專心對付黑衣人,無暇他顧。萬幸的是灰衣人並沒有出手對付他們。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馬車上的冰雲和春白戰戰兢兢的爬下馬車,見四周被圍住了,哆哆嗦嗦的走到李紫玉身邊,強自支撐着身子,護在了李紫玉周圍。
爲首的灰衣人打量了一下在場的三個女子,目光徑直落在了李紫玉身上。
“你是李紫玉?”
李紫玉看着蒙面的灰衣人。奇怪他爲何會知道自己的名字。不過。現在自己這一方經過剛纔這一場激戰已經元氣大傷,不適合再起爭端,於是點頭承認。
“不錯。我就是李紫玉。”
“那好,你和我們走一趟吧。”爲首灰衣人看着李紫玉非常強勢地說。
李紫玉聽完,沉吟了一下,凝眸看着說話的灰衣人問:“請問閣下是誰?小女子與你素不相識。能否告知和你們前去的緣由?”
爲首灰衣人似是知道她想什麼,簡單的說:“我只能告訴你我們沒有惡意。其他無可奉告。”
李紫玉剛想答應,就見柴斌疾步走過來,低聲道:“小姐不可!對方是敵是友還未可知,豈能輕易犯險?”
“沒事柴叔。你們先回去吧。我估計對方想要對付咱們早就下手了,所以此去應該沒有危險。你回去告訴外祖母,讓她放心。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能回去了。是不是?”李紫玉最後一句話問的是爲首的灰衣人。
灰衣人點點頭:“最多兩天,我一定會把李小姐完完整整的送回去。”
李紫玉安撫的拍拍柴斌的胳膊。說:“柴叔,你們先回去,放心,我不會有危險的。”
她之所以敢跟他們去,是因爲灰衣人如果想要對付他們,剛纔就出手了,他們找自己應該是因爲別的事情。至於什麼事,她現在還捋不出頭緒,只能隨機應變了。
柴斌見事已至此,知道硬扛着不去目前來說不是明智之舉,就說:“好,我陪你一起去。”
爲首灰衣人卻拒絕說:“我們只請李小姐,旁人不得跟着。”
柴斌一聽,把手裡的寶劍一橫,強硬地說:“不行!這是我的底線,我必須跟着!要不然,就是拼着魚死網破,也休想讓小姐乖乖地跟你們走。”
範海和三名護衛見此,也把李紫玉圍在了當中,就連冰雲、春白和範根也聚攏過來,範根手裡拿着鞭子一點也不示弱的直麪灰衣人。
現場的氣氛驟然緊張起來,大有一觸即發的架勢。
爲首的蒙面灰衣人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似是知道柴斌的身份,心裡斟酌了片刻,才勉強說:“好吧,你跟着來吧。”
冰雲突然開口說:“表小姐,奴婢也要跟着去,老夫人讓奴婢跟着來,奴婢豈能自己一人回去?老夫人問起來奴婢如何交代?”
爲首的灰衣人卻對冰雲沒有那麼好說話,嗖的一下寶劍直指冰雲的咽喉,冷冷的說:“交代?如果你回不去呢?就不用交代了吧?”
說着,就要揮劍斬下冰雲的頭顱,一雙黑眸裡泛着嗜血的寒光。
冰雲臉上剎那間一片慘白,但身子仍然直挺挺地站着,倔強的迎視着灰衣人。
李紫玉急忙拉住冰雲,把她拉開一些距離,說:“冰雲姐姐,你還是回去吧。你放心,你們把今天的事情告訴表祖母,表祖母不會責怪你的。”
也不知是不是被灰衣人嚇住了還是怎麼的,冰雲之後再也沒說什麼。
李紫玉臨走看着現場黑衣人的屍體,擔心的望向趙紈魁家,怕他家遭自己連累,也不知裡面現在怎麼樣了。
還有就是,她們打鬥了這麼長時間,動靜鬧這麼大,街坊四鄰怎麼會沒人出來?
爲首的灰衣人似是察覺了李紫玉的疑惑,耐心的解釋道:“這四周都是趙紈魁的住宅,再說你們雖然打得很激烈,卻沒發出什麼聲音。李小姐放心,裡面的人全部中了迷藥都沒有事,到了下午就會自動清醒過來。只是落下了後院裡的兩條看家狗,被他們斬殺了。所以,纔會有血腥味。”
李紫玉這才放下心來,看着範海、冰雲和春白說:“範大哥、冰雲姐姐、春白姐姐你們回去吧,告訴表祖母,我過幾天就會回去,讓她不要擔心。”
範海他們沒辦法,只好先回去了。不過馬車沒讓他們帶回去,而是交給了灰衣人。
而趙紈魁家附近黑衣人的屍體,被灰衣人用特殊藥粉很快就消弭的沒有一絲痕跡,就像從來沒有人來過一樣。
李紫玉和柴斌先後上了馬車,眼睛用一塊黑布矇住了,一名灰衣人接過繮繩趕着馬車七拐八繞的出了七彎巷,走了大約一個時辰,駛向了一條小衚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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