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類似的事情發生三次後,國際社會懵逼了,誰都搞不懂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還讓不讓人打不打仗了?
小鬍子和吉爾首相嘗試性地派出小股部隊試探,無一不被斬“首”。
各國首腦大怒,這不是搗亂嗎?軸心國國內壓力劇增,爲了轉移這些壓力發動的戰爭怎麼可以輕易就被破壞呢?
所以他們不約而同地把槍口對準這兩個神秘女人,準備先把她們解決了再開戰。
在寂靜的狹隘山谷中,敢死隊們戰戰兢兢地行進着,彼此之間都不說話,眼神交流的時候都能從其他人那裡看出一絲絲恐懼。
突然,前面的隊伍停止了,果然,那兩個女人等在了山谷中間。
這種正面強襲的方式雖然被莫鐵好好吐槽了一番,這算什麼鬼暗殺?但戴安娜和冴子都選擇繼續用這種方式阻止戰爭。
“快……開槍!”
帶隊的上尉反應迅速,立即下令,這是他們和埋伏部隊之間的信號——一旦響起了槍聲,就證明目標出現。
山谷外的火炮部隊受到訊號,調整大炮角度,密集的炮火沖天而起,落到了山谷中。
“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聲響徹不停,誘餌部隊沒挺過一輪轟炸就全部見了上帝。
在碎屍和山石飛濺中,戴安娜目光沉靜,她和冴子早就預料到了這種事情。
隨着時間的推移,戴安娜身上的神性覺醒得越來越快,她的身體強度日益增強,直到達到她神的上限。
冴子全身化作鋼鐵,在炮彈的火光映照下,顯得閃閃發亮。
她們都無懼這樣的轟炸,並且等到二十輪的轟炸後,才慢慢飛出山谷,以強悍的姿態降臨到附近的埋伏軍隊中。
這一次,所有的人類軍隊無一生還。
小鬍子則憤怒的拍着桌子,斥責軍官的不作爲和不努力,並表示一定要和這兩個女巫決戰到底。
他們要在城市中戰鬥,要在小巷中戰鬥,要在機場戰鬥!
一些軍官對於元首爲什麼會做出這樣不理智的決定感到不解,但他們解決執行命令。
吉爾首相和他的幕僚眉頭大皺,最終決定按兵不動。
議會上院卻有不同意見,以帕特里克·摩根爵士爲首的老一派貴族堅決認爲英國不能退縮,那兩個搗亂的女人不足爲懼,德國人才是重點,必須要趁着這種時候先下手爲強。
不知道吉爾首相發生了什麼樣的思想鬥爭,但最終,德國和英法聯軍在比利時一處郊外機場發生對峙。
而在機場附近,莫鐵、冴子和戴安娜遠遠監視着兩軍動靜。
“戴安娜,你確定阿瑞斯會出現在這裡嗎?”
“是的,這次的行軍路線非常不明,既不是以往的試探,也不是正式的出擊,我敢肯定,阿瑞斯在其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戴安娜眼神堅定地說道。
“對了,”她掏出一個小小的鐵盒,遞給莫鐵,“你以前問過我頭髮的問題,這些年,我特地收集了偶爾掉落的幾根,送給你吧。”
在冴子詭異的目光中,莫鐵手指僵硬地接過了小鐵盒,說了聲“謝謝”。
總感覺……有被當成變態的錯覺啊!
趁着戴安娜整理裝備的時間,莫鐵打開鐵盒,取出一根頭髮,放到分身23737的嘴裡。
“小鐵,幹活了。”
“好的,給我半小時。”
半小時後,戴安娜的基因破解完成了。
結果,她既沒有漢考克那樣強大的防禦,沒有浩克那樣強大的力量,但她的基因中卻有一種奇怪的力量。
實際上,到了這種層次的生命,早已不能用碳基生物最普遍的基因概念來考量,早在破解完變形金剛等硅基生命的基本組成時,莫鐵就注意到了這一點。
嘌呤和嘧啶的組合是碳基生物的基因主體,承載了基因表達的主要內容,但生命層次提升後,比如霍比特人世界的精靈,他們的基因已經脫離了這種淺層的組合;而變形金剛更是將金屬元素以奇特的方式聯結在一起。
這中間有能量的作用,有結構和材質的作用,很多綜合因素構成了生命體。
到了漢考克的超人基因,莫鐵自己是完全看不懂的,享受成果就好了。
而現在,戴安娜的基因中,那種奇怪的力量讓莫鐵感到有些新奇。這不是有形的能量,更像是“蘋果從樹上往下掉”的常識。
難道這就是諸神的秘密?阿瑞斯等古希臘衆神也是這樣的基因?
這麼一想,倒有些像“血統”這種天生的東西呢。
信息太少,樣本也不足,莫鐵得不到什麼結論,等拿下阿瑞斯,收集了他的基因再研究一番。
不多時,機場爆發了戰爭,兩軍隔着跑道,零星地對射着。
“演戲都不走心啊。”莫鐵笑道。
兩軍的士兵們躲在壕溝裡,偶爾伸出手,向着對面開一槍,連腦袋都不露出去,這樣作戰能有什麼成果呢。
戴安娜抽出寶劍,一馬當先,走向了機場。
等她在跑道上站定,並沒有去管那些演戲的士兵,而是環顧四周,大聲的喊道:“出來吧,阿瑞斯!我知道你在這裡!”
一個穿着紳士燕尾服的老頭慢慢出現在跑道上,面色蒼老,眼神憐憫地說道:“我不是你的敵人,戴安娜。”
“我瞭解你,也瞭解人類。人類軟弱、冷漠、自私、四處散播恐懼的種子,他們過去如此,將來也是如此。我父親的造物是個徹底的錯誤,我只是在幫他改正錯誤……”
那老人淡然地說着,緩緩地走向戴安娜。
“我是來自天堂島的戴安娜,亞馬遜女王希波呂忒之女,在此即將用弒神劍完成自己的使命……”
很顯然,戴安娜根本沒管老頭在說什麼,舉起銀白長劍就突刺過去。
老頭淡定地推出左手,用手掌抵擋戴安娜的寶劍,他知道,宙斯根本不可能留下什麼寶物,只要一個神才能殺死另一個神,所以戴安娜這一劍絕不會傷到他。
“噗嗤!”
長劍貫穿了老人的掌心,直刺到他的左肩上,鮮血順着劍鋒流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