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救碧瑤和張小凡的穿越二人組又重回了夙願
在夙願
“掌櫃,你見過以爲年長的老者嗎?”
“薰兒姑娘!真的是你!”
“趙老闆,是我啊”
我笑笑,又道:“你見過嗎”
趙老闆道:“前幾日來過一位的老者,就住在樓上右拐第,4間”
“謝謝老闆,雲昊走了!”
“你確定是那老者?”
“是啊,夙願村可很少來外人的 ,一定是蚩尤前輩”
“我們呢?”
“我們不算,真是的!快點,想不想救碧瑤和小凡了!”
“切,拉倒吧,如果裡面是蚩尤前輩,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
我輕輕一笑
走到那間房,敲了敲門,問:“請問有人在嗎?”
“咳咳,誰啊,”他推開門,“原來是你啊小丫頭,還有你小子”
“蚩、蚩、蚩尤前輩,真的是您啊”
“怎麼了小子,沒看出來啊!”
我笑道:“前輩,他啊,是笨”
“你!”
蚩尤道:“還站着幹什麼,進來坐”
我道:“前輩,情況緊急,我們只是來問問題的”
蚩尤道:“問吧,什麼問題”
雲昊道:“關於碧落和碧水的”
蚩尤一聽臉色大變:“你們說的是古劍碧玉吧”
我道:“古劍碧玉?”
蚩尤道,“一千年前,這把劍橫空出世,我也是聽老一輩的人說的,那劍名喚碧玉,某位仙人與敵一戰的時候不小心損毀,分成了兩半,造不回去了 ,於是那位仙人只好把劍一分爲二,最後那把劍的威力封印了,如果那把劍合二爲一 就可以和那把上古神劍誅仙一分高下!”
我問道:“那有什麼辦法可以解除封印?”
蚩尤道:“你們問這個幹什麼?”
我回:“爲就一個朋友”
蚩尤道:“有是有,劍要解除封印都是要以血爲媒,但從來沒有人試過”
我道:“雲昊,我們試試”
他點了點頭我們拔出劍,盤腿而做,用劍劃開手,血一滴滴的滴進了劍裡,突然,封印一亮
只聽“碰”的一聲,兩把劍靠在了一起,那青色封印慢慢淡去
蚩尤道:“封印解除了,”
雲昊道:“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把它們合二爲一?”
“有,不過很危險”
“前輩請說”
“就是念化心咒!”
“化心咒?”
……………………
“謝謝前輩,”
“你們控制不了碧玉的,念化心咒會反噬而死的!”
什麼!
“謝謝前輩告知,我們這就回去了”
“這些孩子啊…”
夙願
“兩位恩人這就便要走嗎?”
“嗯,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事不宜遲,走!”
“雲昊,你說碧水和碧落的封印已解,能擋下誅仙那一劍嗎?”
“現在能不能趕上都不知道啊!”
“那趕快!”
張小凡步行上了青雲山
拿着噬魂走進玉清殿
跨過門檻,頓時一股**肅穆之氣迎面而來
大殿正中,主位之上,德高望重、鶴骨仙風的道玄真人坐在那裡。
在他的右手邊一排,是青雲門各脈的首座,包括田不易在內的所有人,全部都坐在那裡。而青雲門其餘各脈的長老弟子,都在他們身後,林驚羽此時被他師父困住了,因爲林驚羽發現了師父是魔教的人,而陸雪琪此刻也默默地站在水月大師的身後,旁邊站著宋大仁思慕的文敏,一雙明眸中眼波流動,凝視著張小凡的身影。
在道玄真人左手邊的,卻是很多張小凡從未見過的人,有相貌慈祥的和尚,有面色陰沉的老人。張小凡目光掃去,在那一羣人中只看到幾個熟悉面孔,天音寺法相恭謹的站在一位坐在最上首的老和尚身後,看來這位相貌慈祥的老僧,多半也是天音寺的神僧。
田不易臉上肌肉一動,眼角也微微有些抽搐,但終於還是冷冷地道:“老七,你站在那裡,掌門真人和各位前輩有話要問你。”
張小凡剛剛邁開的腳步,卻像是撞到了一面牆上,生生停了下來,半晌才低聲道:“是。”
道玄真人面無表情地向下望去,只見在兩邊人羣之間,一個少年孤零零站在那裡,眼光中有微微的緊張和畏懼,甚至連他的雙手,也緊緊握拳。
這個當真便是當年草廟村裡那個資質平凡的遺孤嗎?
他在深心處,嘆息了一聲。
“張小凡。”道玄真人緩緩地叫了一聲。
小凡站着回答:“弟子在。”
道玄真人看着他,道:“旁邊這些前輩,都是我正道中的高人,今次也是爲你而來的。這位就是天音寺的主持普泓神僧,坐在他旁邊是也是天音寺的神僧普空上人,還有焚香谷的上官冊…”
道玄真人不能失了禮數,自然要把後面那些大名鼎鼎的人名都說上一遍,但張小凡卻沒有心思聽下去了。一時之間,他的目光都落在了坐在最前方那兩個面目慈和的老和尚身上,那一身金絲貼燙的紅色僧袍,白眉如雪,此刻也正向着他看來。
普泓神僧位列天音寺四大神僧之首,在天下素來與青雲門的道玄真人,以及焚香谷谷主並列爲三大高人,地位之高,遠非他人可比。尋常修道之人,想要見他一面都難上加難,但此次卻意外地破了百年之例,驚動無上法駕到了青雲山上。
大殿之上,道玄真人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下來,一片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着小凡。
“張小凡,”道玄真人緩緩地道:“現在我問你幾件事情,你要老實作答。”
張小凡低聲道:“是。”
道玄真人彷彿在斟酌著語句,半晌,慢慢道:“此次東海流波山之行,有天音寺道友指認你在和奇獸夔牛交手之時所用的道法,竟是天音寺從不外傳的‘萬滅心鍾’真法,可有此事?”
張小凡沒有說話,頓時玉清殿上的氣氛,彷彿也有些微微的緊張。田不易不舒服地轉了轉頭,卻發現所有的人都沉默地盯著張小凡。
空氣中,彷彿也有些什麼無形的東西在輕輕地跳動著。
半晌,張小凡的聲音慢慢地道:“是。”
“什麼?”
頓時,大殿之上一片譁然,雖然早也料想到了這個答案,但從張小凡口中說出之後,天音寺僧人之中卻依然是神色激動,只有坐在前面的普泓、普空,包括站在他們身後的法相,臉色絲毫不變,默然無語。
而青雲門這裡,田不易的臉色越發難看,田靈兒等人的臉色也是蒼白之極。在一片驚愕之中,只有陸雪琪看着那個沉默的身影,一言不發。
道玄真人在心中冷冷哼了一聲,轉過對着張小凡,擡起手向著喧譁的衆人示意安靜。
他畢竟身分非同小可,很快的無論青雲門下還是其他各派人物,都安靜了下來,只聽得道玄真人緩緩道:“此外,還有人說,你手中的這根燒火棍,”說着,指着他手裡的燒火棍繼續道:“上有魔教的邪物噬血珠,可是真的?”
又是一陣沉默,張小凡低低的道:“是。”
道玄真人的臉色,也漸漸陰沉了下來,道:“你有沒有什麼話要說?”
儘管早已經想到了要面對今日的局面,但張小凡此刻的心中,卻依然一片空白,對於未知而可能受到的懲罰的畏懼,但他不怕
“弟子無話可說”
彷彿大海中絕望卻依然拚命掙扎的小舟,他茫然說著簡單的話,卻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道玄真人面色嚴峻,道:“這噬血珠是怎麼來的?”
小凡終於開口說了起來,這一開頭,後面的話自然就跟了上去:從小時候被猴子小灰戲耍,到後來與田靈兒一起追到後山幽谷,噬血珠與黑色怪棒突然兩相爭鬥,最後竟變作這種形狀…
道玄真人沉吟片刻,隨後看着張小凡,道:“好,我姑且信你這意外熔鍊之說,但在這之前,噬血珠卻已然在你身上,你一個小小孩子,怎麼會有這等邪物?還有,噬血珠向來吸噬活物精血,而那時又未和攝魂熔鍊,你又怎麼可能安然無事?”
張小凡啞口無言,事情的真正原因,自然便是當初普智用佛門真法將噬血珠暫時禁制起來,而且當日普智也叮囑他要找個無人且偏僻的懸崖丟掉,卻是張小凡自己把這珠子收了起來當作紀念。
而此刻說出普智,自然也就等於說出了一切,只是,這卻是張小凡深心之中,深深不願說出的話。
那個慈和的老和尚,和自己其實也不過只有一個晚上的緣分,自己不過是在他油盡燈枯的時候,叫了他唯一的一聲“師父”,可是這許多年來,他無論如何竟是忘不了那個人。
剎那間,彷彿周圍的人的目光、聲音,都變得那麼遙遠,眼前的景色彷彿又回到了多年之前,自己面對著那個老和尚,小小少年倔強而堅定地對他道:“知道了,我不會說!”
不會說!
不說…不說…死也不說…
“說!”
一聲大喝,聲震四下,卻赫然是田不易緊皺眉頭,憤然站起,嚇了衆人一跳。只見他面色嚴峻之極,但目光中擔憂之色越來越重
田不易霍然踏上一步,但還沒等他說什麼做什麼,一直沉默無言的天音寺主持普泓神僧,突然睜眼道:“田施主,有事我們慢慢商量,不要動粗罷。”
田不易一怔,沒想到普泓上人會突然開口爲張小凡說話,但普泓神僧德高望重,便是連他這般青雲門一脈首座,也不敢不尊重他的意思,當下只得哼了一聲,坐了回去。
道玄真人淡淡看了普泓一眼,接着對小凡說道:“還有,你身上的大梵般若真法,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
道玄真人瞳孔收縮,冷冷道:“你還不從實說來?”
也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吧?
張小凡身子一顫,臉上神色複雜之極,但終究是沒有開口。
道玄更怒,氣極反笑,道:“好,好,好,你這個孽障,今日我就讓你…”
“掌門息怒!”
突然,一聲呼喊從青雲門弟子中發出,頓時青雲門中一片聳動,衆人失色。道玄真人坐鎮青雲垂百年之久,威勢向來無人敢當,不料今日竟有人膽敢攔阻於他,此時連張小凡也轉頭看去,
在一片譁然聲中,赫然只見陸雪琪決然排衆而出,走到中間,站在張小凡身邊,跪了下去。
道玄真人一陣錯愕,水月大師也是驚訝之極,站了起來,急道:“琪兒,你瘋了?快回來!”
陸雪琪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但她跪在張小凡身邊的身子,竟無絲毫退縮之意,那無雙美麗的容顏之上,雪白的牙齒輕輕咬著淡淡的下脣,靜靜地道:“掌門師伯,小竹峰弟子陸雪琪,有話要說。”
水月皺眉,喝道:“琪兒,張小凡乃是大竹峰弟子,身犯重罪,掌門自有定奪,你不要多嘴,快快回來!”
陸雪琪嘴角彷彿也抽動了一下,在她身邊的張小凡,此刻也分明聽到了她突然沉重的呼吸聲,顯然在衆人面前,此時此刻跪在他的身邊,那份壓力絕對非同小可。
只是,在這個**而肅穆的大殿之上,在所有人陌生的眼光之中,這美麗的女子依然不曾退後。
玉清殿外的山風,不知什麼時候吹了進來。
掠起了她的幾絲秀髮,輕輕飄動。
張小凡凝望著身邊這個女子,沒有說話。
“掌門師伯,請容弟子說上幾句。”
道玄真人向周圍看了一眼,只見那些其他門派的道友目光紛紛看來,只得冷冷道:“好,你說罷。”
陸雪琪點頭道:“多謝掌門。掌門師伯,諸位師伯師叔,我與張小凡張師弟並無深交,但夏薰師妹在空桑山萬蝠古窟和東海流波山上,親眼見到張師弟與魔教餘孽殊死爭鬥,絕非是魔教內奸。此刻外人在場,張師弟或有難言之隱,請掌門師伯三思而行,千萬不要…”
“等等!”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陸雪琪的話。衆人看去,卻是坐在天音寺兩位神僧下首,焚香谷那位複姓上官的老人,剛纔張小凡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天音寺兩位神僧身上,沒有注意看他,此刻看去,只見他面容瘦削,身材頗爲瘦長,連說出來的話,也有些尖銳。
“這位姑娘說的外人,多半便是指我,還有普泓道兄、普空道兄以及衆位同道吧?嘿嘿,青雲門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虧你們還自居天下正宗,難道連個交代也不要讓我們看到嗎?”
道玄真人與其他各脈首座長老的臉色,頓時都難看下來,坐在旁邊的蒼松道人冷冷道:“上官策道兄,今日我們掌門既然決定了要在諸位面前公審此人,就是爲了給諸位一個交代的!”
上官策嘿嘿冷笑了兩聲,陰聲道:“蒼松道長,你們青雲門這個叫張小凡的弟子身上,隱情實在太多,除了身懷魔教邪物,居然還會天音寺的不傳真法,而且多半還與我們焚香谷的無上神器玄火鑑脫不了關係。”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目光轉向道玄真人,道:“我話先擺在前頭,玄火鑑乃我焚香谷至寶,我們可是一定要找回來的!”
田不易越聽越怒,冷笑一聲,道:“上官道兄,既然這寶物如此重要,你們焚香谷怎麼也不看好,隨便亂丟,居然會與我這徒弟搭上關係了?這麼說來,你們看守寶物的人,只怕也是廢物吧?”
上官策大怒,霍地站起,田不易毫不示弱,刷的也站了起來,場中氣氛突然緊張到劍拔弩張的地步。
道玄喝道:“田師弟,你做什麼?坐下!”
田不易狠狠瞪了上官策一眼,但終究不敢當衆違逆掌門,只得緩緩坐下。道玄轉頭對上官策道:“上官道兄,我們自然會給你個交代,你放心就是。”
上官策冷笑一聲,也坐了回去。
旁邊的水月微怒道:“琪兒,你還不回來!”
不料往日對師父言聽計從、百依百順的陸雪琪,今日便如換了個人一般,擡頭向道玄道:“掌門師伯,無論張師弟犯了什麼錯,懇請掌門師伯仔細查問,但他絕對不是潛入我青雲門下的內奸!”
她望著前方,容色端然,彷彿對著整個世界也無絲毫懼色,決然道:“弟子陸雪琪,願以性命擔保!”
衆人一時都被震住!
甚至連張小凡自己也微微張大了嘴,怔怔地望著與自己站在一起的這個女子,那雪白的肌膚之上,冰霜的容顏中,突然間,彷彿也有隱約的溫柔。
此時的林驚羽突然得到了劍,衝破了封印後來到玉清殿。
“弟子林驚羽,也願以性命爲張小凡擔保!”林驚羽不管蒼松現在的表情,豁出去了一般,大聲道:“張師弟爲了青雲出生入死,絕對不會是外派內奸,弟子與他從小一起長大,更知絕無此事,請掌門師伯三思啊!”
道玄真人此刻的面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但此刻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青雲弟子中突然一陣騷動,片刻之間,風回峰門下弟子、龍首峰門下弟子以及大竹峰門下弟子,同時有人跑了出來,一起求情,大聲道:“弟子也願以性命爲張師弟擔保!”
衆人失色,放眼看去,這三人卻是曾書書、齊昊和田靈兒,此刻除了田不易夫婦,龍首峰首座蒼松道人和風回峰首座曾叔常,同時都站了起來,驚愕之極。
此刻大殿之上,情況一片混亂,道玄真人心中怒氣大盛,心道這些忤逆弟子難道今日都要造反了不成?偏偏這個時候正道衆多同道都在,發作不得。他這個青雲門的掌門真是丟盡了顏面,這一下怒氣直衝胸膛,卻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又有兩個人衝了進來
是薰兒和雲昊,也一起跪了下來
“弟子夏薰”
“弟子云昊”
“也願以信命擔保!”
面對有來的兩個人,田不易道:“誰讓你來的,回去!”我看着田不易,他的臉已經範青了
雖然知道了一切,但說出來小凡就會追人魔道!
對啊,什麼是正道,什麼是正義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只聽背後有個人輕輕咳嗽一聲,卻是他的弟子蕭逸才,輕聲道:“師父,你是不是回去休息一下,等一會再來處置?”
道玄真人立刻醒悟,重重哼了一聲,砰地一拍桌子,頓時一片混亂的青雲弟子安靜了下來,目光都向這裡看來。
道玄真人一聲不吭,大步向內殿走去,衆人面面相覷,只有蕭逸才微笑著站了出來,對著衆人道:“嗯,後山剛纔有件急事,急待我恩師處理,請諸位稍候片刻。”
上官策面有譏諷之意,道:“蕭師侄,早就聽說你們青雲門的規矩大,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尋常啊!”
蕭逸才眼中怒色一閃而過,但隨即微笑道:“前輩說笑了。”說著轉過身來,輕輕咳嗽一聲,走到蒼松道人等各脈首座面前,低聲道:“諸位師叔,還不叫他們回去?”
曾叔常等人反應過來,立刻上前喚回弟子,拉到一邊狠狠訓斥不已。田靈兒被蘇茹拉了回來,卻沒有捱罵,反是她滿腹委屈,眼中有隱隱淚花,叫道:“娘…”
蘇茹長長嘆息一聲,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了。田靈兒向田不易看去,卻見田不易面色鐵青,眉頭緊鎖,一個字也不說,悶聲坐在椅子之上。
我走到田不易跟前,他臉色似乎沒有好轉指之意,也不看其他人。
陸雪琪被師姐文敏強拉着走出了玉清殿,周圍人的目光中滿是奇怪的眼色,直到她們走到了玉清殿外的一個僻靜角落,文敏低聲埋怨,陸雪琪卻低著頭一聲不吭。
過了片刻,水月大師緩緩走了過來。
文敏畢竟愛護師妹,迎了上去,低低向水月說著,盡力解釋,但水月臉色凝重,直走到陸雪琪跟前。
陸雪琪不敢看她,低垂著頭,輕聲叫道:“師父…”
“琪兒,你今日做錯事了,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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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雪琪低著頭,輕聲道:“是,師父,我讓您爲難了,是弟子的錯。可是那個張小凡他的確不會是…”
水月突然回頭盯著她,道:“你爲何會以自己性命爲他擔保?”
陸雪琪臉色頓時蒼白,說不出話來。
水月望了她半晌,搖頭低嘆:“冤孽啊!”
陸雪琪低聲道:“師父,我、我不是…”
水月突然截道:“你可知道我剛纔說你做錯了事,並非是說你讓我下不了臺?”
陸雪琪與文敏都吃了一驚,文敏訝道:“師父,你說什麼?”
水月微微苦笑,目光再一次向遠方望去,彷彿她也陷入了一場久遠的回憶:“你們這些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逞一時之勇,只怕反而是把那個張小凡往死路上推啊!”
陸雪琪臉上失色,失聲道:“師父?”
水月的聲音漸漸低沉,彷彿又看到了深埋在記憶中的往事:“好多年了,一轉眼就快過了百年了吧!當年,也有個人像他一樣的,犯了大錯,但是我們、我們卻不顧一切爲他求情,可是終於還是…”
她慢慢回頭,迎著陸雪琪與文敏兩個人的眼睛,輕聲道:“當年那個人的情況,和今日張小凡雖然並不相同,但境遇卻極是相近。可是那個人,卻向來是你們掌門師伯最痛恨的人啊!”
水月低沉地,甚至是帶著一絲痛楚地說著。生平第一次在她的弟子面前,露出了傷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