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末沉浸在自我的嘲諷中沒看清手邊的瓶子,拿起一瓶酒往嘴裡送
喝下去方知是酒,帶着絲絲的甜和水果的香味,讓週一末也沒那麼難接受,於是她也嘗試着喝了一瓶。
無人作陪喝了一瓶酒,週一末也累了。於是在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走出包間,來到櫃檯。
“你好,我還話筒。”
“小姐您好,請問是哪個房間?”之前的店員像是換班了,這接待的是一位年紀稍大的四十歲的女人。身着有點不一樣,穿着像是她自己的衣服,想來是這個店的老闆。四十歲風韻猶存,一身青色旗袍配上一件披肩端莊優雅。
“107,謝謝。”週一末臉上微微發紅頭腦發脹許是因爲酒的關係讓她有點醉意。
“麻煩了,謝謝你。”
週一末微笑的聽老闆說完,便邁着搖晃的腳步走出去。
剛好這時,來了一位服務員很是拘謹的回到自己的崗位,對着坐在櫃檯前的老闆說“謝謝,老闆。”
“不用客氣。怎麼就你值班?”老闆疑惑發問
“今天另一位請假了,也沒有人頂替所以就我一個人。”服務員如實上報到
“我說過,在這裡值班要兩個人的,算了。”老闆看了看走路晃悠的週一末,指着週一末對女服務員說道
“你過去扶一下她。給她找輛車。”
那位服務員看了門口的週一末便按指示過去。
“小姐,小心。”女服務員拉住要晃倒的週一末的手,一把接住了她
“謝謝!”週一末看着來的是店裡的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問了週一末是否自己開車,是否有車接送,仔細詢問過後知道週一末需要的是一輛出租車,於是帶着週一末在那叫車。
也因爲是在這裡比較多人,老闆不放心週一末一個女孩子一個人醉着在外面,萬一有個不懷好意的人直接把她給帶走,到時候的下場可想而知。
“師傅,麻煩一下。”女服務員打開車門,一邊對着司機說一邊把週一末扶進車裡。
“這是要去哪啊?怎麼喝醉了。”
“陽光城幸福小區,謝謝。”週一末意識是迷迷糊糊的,聽到司機的話便回答了。只不過是動作上身體跟不上大腦的控制,語言能力還是有的沒有醉死。
“行勒。”這位司機正是那天誤以爲週一末和顧念是一對夫妻的人
這會他還沒認出來,直到送到的時候,週一末拿手機付錢的時候,他才發現。
“喲,原來是這小姑娘啊!怎麼一個人在去KTV還喝醉了?你男朋友呢?”師傅看着週一末晃悠悠的,覺得有些不放心。看了看四周,正好看到從外買酒回來的顧念。司機師傅看見認識的,急忙叫住往裡走的顧念
“小夥子,你快過來一下幫一把!你怎麼能讓你女朋友在外面一個人?長點心吧!”
顧念看着手機走着聽到有人叫喊,便往門的左邊看去,是一個司機。他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對就是你,你連女朋友出去了都不知道?”
顧念雖然滿臉的不解但還是走過去了,看到司機旁邊的週一末,眉頭一皺上前扶住週一末下車要晃倒的身子。
“喂,你這喝醉了?”顧念對着雙眼迷離的週一末說道
“都說了她喝醉了。吵架也不能不管人家啊!我先走了。這姑娘看着多好啊,偶爾讓一下就過去了。拜拜啦錢已經付好了我趕着回家。”司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發動油門,結束了他今天最後一單。
顧念看着司機開走之後瞧了瞧晃倒倚着在自己懷裡的週一末。
他一直想辯解但奈何司機師傅認定了他就是她的男朋友,還讓週一末受了委屈。他似乎記得上次有明確的說過不是男女關係的,這師傅看來也不記事的。
週一末意識雖然模糊,但知道身邊的人是顧念想掙脫自己走卻奈何身體軟軟的使不上力,只能繼續這樣靠着顧念的身上。
“出去玩要穿成這樣嗎?腿不會冷啊?”顧念看到週一末第一眼就是週一末的穿着。讓他生氣加上她還喝醉了。一件紅色修身短裙,襯出玲瓏有致的曲線,打扮性感,臉上微醺發紅讓整個人看起來魅惑得很,加上微微的酒氣若隱若現的熱氣噴掃在他的胸前,讓顧念都有點臉紅。
他脫下自己的長款灰色風衣,給週一末披上,遮住她露在外面的腿,給她身體順帶保暖,現下晝夜溫差大,週一末穿得少,估計這樣放任着不管明天肯定會感冒。
顧念見她這樣實在無法走路,於是便背起她,往小區走進去。
週一末一直在嘴巴里喊着自己走,可是身體卻很老實的往顧念背上躺。
“你自己走得了還用我背嗎?”顧念對着在自己後背上的週一末說道
“看在你是上次幫我,這回我才幫你的。”顧念嘴硬的說道,把週一末送到了家門口
“密碼?”顧念對着這會安靜的呆在自己後背上的週一末問道
在顧念背上的週一末已經熟睡了,在酒勁的作用下徹底沒了意識,沒有發酒瘋只是睡了過去。
“喂,週一末?”顧念往自己後背上看去,看到週一末已經雙眼緊閉,呼吸均勻,直接這樣睡着了。
“難怪安靜了,原來是睡着了。大晚上的喝醉一個人打車回來,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顧念笑着轉身到自己的家門前,輸入密碼,開門進去。把剛從超市買的酒,放到鞋櫃上,便把週一末送到了自己房間裡。
脫掉她的鞋子,把她扶好放到牀上,蓋好被子。站在一邊看了一會,覺得好像還要做些什麼,看到週一末的眼鏡,便上前摘下來。
又看到她臉上帶着妝容,嫣然是精緻的全妝,將臉上的特點突出,比平時看起來更美豔。
這是顧念第一次看到化完全妝的週一末,紅豔的嘴脣露出兩片兔牙,他嘆了一口氣。
於是便起身去一洗漱間拿一瓶自己用的卸水和化妝棉。小心翼翼地幫週一末一點點把妝給卸了,素顏的週一末還是挺抗打的,卸掉之後臉上還是很光滑沒有遐呲,顯得清麗秀美。
顧念對着週一末的睡顏嘴角不禁上揚,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傻笑個什麼勁。就這樣在牀邊蹲着看熟睡的她,他心裡就止不住開心。
“睡得這麼死,像個豬似的。”
顧念趁着她此刻不知道外界情況的時候,用手指颳了刮週一末的鼻子,然後很不客氣的捏了捏週一末的臉頰。
這是他從認識週一末起就想幹的事情,今天趁人之危終於是得手了。
雖然意猶未盡,但不能太過分。於是他走出房間關上門,讓週一末在裡面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