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牧笛很懂得揣測鳳藍的心意,雖然他的做事方法有些不太厚道,且習慣用美|‘色’!卻總能輕而易舉幫鳳藍解決燃眉之急。
鳳藍舒展了一口氣,“這麼多男人,我可吃不消!”
牧笛輕笑,做到她一側,一邊給她扇扇子散熱,一邊說道,“公主,那是享福的命啊!想想啊!左擁右抱,也是人生一大樂事呀!多少人做夢都夢不到呢!”
鳳藍白眼一翻,“難道你不知道,最難消受美男恩麼?”
隨後,鳳藍跑進房,認真看起奏摺來。
牧笛屁顛屁顛跟在她身後,故作嬌嗔道,“公主!就知道看奏摺多悶呀!陪陪牧笛呀!”
鳳藍咬牙,朝他額頭一個五香栗子直接甩了過去,見他還是光着臂膀,“還不去穿好衣服!”
牧笛抿嘴,略帶不悅,不過礙於鳳藍的‘淫’|威之下,乖乖回去穿了一身。
等他回頭穿戴好衣服,步入書房。
見鳳藍正襟危坐坐在書桌前,時而蹙眉,時而冥想,對於眼前的奏摺,專注而聚‘精’會神。
腦‘門’上沁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而渾然不知,似乎忘掉了周圍的一切。
牧笛此時的角度,見她一頭烏黑長髮一瀉而下。她神情專注而‘迷’人,牧笛竟然在那一刻希望,時間靜止在此刻有多好。
他不禁腳步輕聲起來,端坐在一側,託着塞凝望她,仿若端詳她也成了一‘門’學問!
鳳藍未擡頭,視線依舊定格在奏摺的文字上,帶着質問,“爲何這般看着我?”
他回答,“公主長得可真好看!”
鳳藍忍俊不禁,“這個!那是當然!”雖然聽過無數的人褒獎自己的美貌,不過原本就長相脫俗,且帶着嚴重自戀傾向的牧笛,能從他口中聽到讚美聲,那是實屬不易呀!
“公主,難道真得沒有想過立夫‘侍’麼?”見他挪着屁屁使勁湊過來,如蒼蠅一般,趕都趕不走。
鳳藍純屬當他腦袋‘抽’風。不以爲然,自顧自批閱奏摺。
牧笛不肯罷休,纏着鳳藍柔順的墨發,嗓音極富有磁‘性’,巻繾起絲絲曖昧,“公主,其實牧笛不介意假戲真做的!做你的男人——”
這話一說完,就聽“嘭”的一聲,某男子被重重推到在地。
鳳藍面無表情,甚至帶着幾分勃然的怒意,“牧笛!收起你那些小心思!”鳳藍教訓的話也是點到即止。是想牧笛是個聰明人,聰明人自然知道鳳藍心裡的底線!
牧笛果然乖乖閉嘴,緩緩起身,亦然沒有表情,從絕美的‘脣’間嘣出一句,“牧笛知錯了!”
被他如此一攪,鳳藍自然沒了心思批閱奏摺,信步往外走去。
這次牧笛沒有尾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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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夜幕降臨,涼意刺骨。
鳳藍因爲最近身子總是發熱,漫步在冷風陣列裡,依舊氣定神遊。
她不知不覺又走到了《‘春’華宮》外,裡面有她心慕的男子。
只聽裡面歡聲笑語,絲竹之音,餘音嫋嫋。
鳳藍不免好奇,飛上屋檐,偷窺。
紫衣紗裙的俏美‘女’子邁着妖媚的舞步,隨着琴音,婀娜妖嬈,絲帶翩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