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下那雙修長的男”雙腿,覆蓋着濃密的體毛,據說,雙腿體毛濃密的男”,”.欲之事都很強勁(*^__^*)(此段作者意yin)。
然後,那長腿上卻留下一道道像是被鏈條抽過之後的紅色痕印。
突然,房間裡電話響起,他走過去接聽——
“主人,溫小姐走了。”
“嗯。”
他淡淡地應一聲,清冷的眸子掃視一眼凌亂的牀單,想起昨夜她像是磨人的小妖精一般,抱着他又親又吻又痛打的模樣,眼底不禁覆蓋一層柔暖,昨夜,他們從車裡一直愛到他公寓的牀上,他才真正見識到,女”被解放是怎麼個可怕的樣子!不過他喜歡!
然而,心頭涌起一陣失落,他是確定她離開,纔出現的。或許,連他也害怕,見到她,會讓他忍不住再次逼迫她不要離開,害怕她會寧可用自殘的方式,也不肯留在他身旁!
他,還捨不得她死!所以,只能放任她,暫時放任她!
“溫小姐又回厲氏了。主人,需要我派幾個生面孔去恐嚇一下她嗎?”奇巖在電話那頭問道,一直跟蹤着溫晴的身影。
他沉吟一下,彷彿自己也跟着她醉了一場,真懷疑那妮子哪來的體力,竟還可以撐到去厲氏!“不用了,她是聰明人,不會拿”命開玩笑。你打點一下今天的事情,相信很快,魚兒就會上鉤。”
所謂一場貓吃魚的遊戲,過去,他從未失手;這次,他會重新注入魚兒七秒的記憶!
“是的,主人,我這就去辦。”奇巖應允,然後停頓了一下,才又吱唔道,“那主人,馬醫生那邊需要我聯繫他爲您做個檢查嗎?”
他脣角微挑,因爲奇巖的這句話,臉色有些暗沉:“你是在擔心我昨夜用力過度?”
“呃,不敢!主人,屬下不是這個意思!若您不需要,我就不找了!”奇巖趕緊打圓場,他知道主子一向在意這件事,事實上昨夜他和溫小姐的火爆程度,令他都有些自嘆不如,腦中不自覺的就想起阿卡那張純真的臉蛋阿卡,奇巖眸子倏冷下來,如果可以,他真想自己一直都是個鐵人,沒有動過情,沒有交過心,這樣,也就不會總有遺憾。
“奇巖,難道連你也覺得,我現在並沒有康復?”他醇厚的嗓音裡,透着一股憂鬱的磁”,儘管惱怒奇巖驚弓之鳥的緊張,但他知道他是爲他着想!
不過,今天身體的確是有些乏累,這讓他非常懊惱,如同質疑一個男人的尊嚴那般,頓時他的肩頭聳下來,說到這個,他的確很無力!
“奇巖不敢拿主人的”命冒險,所以懇請主人儘快回城西寓所地下城泡藥,馬醫生說過,一週鍼灸一次,昨晚您已經錯過了時間,今天我會通知馬醫生立即去城西寓所,主人?”奇巖聽到主人許久沒有反應,擔心地問了一句。
“嗯,我沒事。”他淡淡地應道,有絲化不開的愁緒,繼續問道,“聯絡過催眠師了嗎?”
“已經在聯絡了,美.國那邊據說有位知名的催眠師,已經派人去接洽了,相信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奇巖知道主人在擔心什麼,但跟隨主人這麼多年,尤其經歷去年那件事之後,他就再也不會擅自爲主人做主了。有時候,不是他認爲對主人最好的東西,主人就能接受。
儘管不該錯誤地遇上溫小姐,但也許命中註定遇上了就是遇上了,即便是忘記,也於事無補,仍是阻止不了他要她的決心。若溫小姐真能做主人的尤博芙,那麼他唯一可做的,就是讓溫小姐儘快找回被洗去的記憶,和主人生個健康的孩子,快快樂樂幸福地生活那是他此生永遠無法抵達的彼岸,他希望,他們可以!
“奇巖”驀地,他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吩咐嗎?主人。”
“那個你覺得,我戴面具可怕麼?”
他想了很久,輕聲問出這句,腦中仍記憶着,她昨晚癡笑着跟他說過的那個面具男孩的故事,受了詛咒才變成的魔鬼,他在她眼中是魔鬼,所以她害怕着一再抗拒,一再逃離麼?
“啊?”奇巖聲音明顯一愣!完全沒想到主人突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這麼多年來,主人都不肯摘下面具,怎麼今天突然問起一句這樣的話來?“那主人你可以適應麼?畢竟這面具幾乎跟了你一輩子,已經成爲你身體的一部分,突然卸下來,就像是從你身上剝掉一層下來,這樣您能夠適應麼況且”
“我明白!”他嘆息一聲,打斷奇巖的話語,不想再聽他一遍一遍地重複,他的面具摘不下來的理由!單單只是一個身體的習慣,要從他身上剝下一層,就像是剝下一層他的保護色那般,他亦有着猶豫,更何況是那個他被迫接受的理由?
可是,他的天枰仍然搖擺不定,“我答應過她,她要留下來,我就摘下面具。更何況,也許是我嚇到她了,她昨晚總說面具是魔鬼”
奇巖嘆息,遇上溫小姐,硬朗陰狠的主人,就像變回從前在寒冰屋裡的那個小男孩,說着冷漠卻也寂寞的話語。
或許外人眼中的主人,是可怕冷血的,甚至是妖異的怪物,可是他們又是否知道,這樣的人,一旦動了真情,絕對也是可怕的癲狂的,不擇手段的,卻又是沒有人可以媲擬的情深!
只是,爲何溫小姐總是看不清,記不住?
“主人,若您決定了,我去聯繫馬醫生。”奇巖想着,若是不能得到溫小姐,主人這輩子也不會善罷甘休的。若摘下面具,有一線生機,那麼他只有義無反顧地去支持主人那樣做!
“我問過他了,那小子這方面不在行!你聯繫看看還有沒有這方面的專家!”他抿着脣,拳頭握緊而不自覺。
“主人,您不是說,只是摘下面具麼?馬醫生給您做個小手術,取出顱骨內的鋼釘即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