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苒轉身走進屋內。
“一切就拜託你了,還有,你的婚禮我大概也不來參加了。”安柒有點歉意。
“呵~有什麼關係?”舒景苒苦笑,本來這場婚事他就不看重,參加不參加又怎樣?
另一邊,蒲茹兒也是和許可可交談。
“什麼?他需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他,怎麼能拿自己的幸福,拿你的貞節開玩笑?”蒲茹兒生氣又後悔的說道,舒景苒待她那麼好,可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居然渾然不知。
“茹兒,就算你有上百億的錢,也彌補不了這個洞啊?商場的風波你不瞭解,要是沒有我們家的後柱,就算他們渡過了這一關,也躲避不了日後。”木雪音緊張的說道,都到了這一步,她可不想被搞砸。
“我算是知道你的意思了。”蒲茹兒像看透了許可可,“你不過是想借着這場風波,收了景苒?”她的語氣裡,是一絲責怪。
“茹兒,你知道的,可是,我這也是完全爲他好。”許可可低着頭,有點害羞。
“既然景苒也同意了,我還有什麼話說,不過這是個好機會,你好好虜獲他的心吧!答應我,一定要照顧好他。”蒲茹兒看着許可可,眼神迴歸了平靜,舒景苒,也該有他自己的生活了。
和許可可聊了一些話後,蒲茹兒送她出了房間,回來時無聊就打開了電視。
“美公主木雪音與冷天王安柒即將完婚,讓我們不得不爲這場跑了兩年的愛情有了完美的結局而高興,下面我們就採訪採訪木雪音。”
電視上,知名女主持人正高興的講解着,木雪音也是滿臉幸福的說着即將和安柒結婚的事情。
蒲茹兒感覺五雷轟頂,怎麼可能?昨晚上還睡在自己牀上的安柒,怎麼可能做了別人的新郎?她看看手上的鑽戒,拼命的想要去找安柒問清楚。
不想,她剛打開門就撞進了安柒的懷抱。
“怎麼了?”安柒感覺生硬硬的疼,只是不解蒲茹兒爲什麼這麼慌張。
“是真的嗎?”蒲茹兒拉着安柒進了房間,直直的凝視着他。
安柒半天也沒回過神,才發現電視上的報道,木雪音正在和主持人交談甚歡的說着她編造的假故事。
“是真的嗎?”蒲茹兒不可相信,她的語氣裡,是質問,已經生爲女神的她,已經擺脫了曾經對安柒的那股卑躬屈膝的低人一等的意味。
“是。是真的。”安柒有點生氣,木雪音怎麼說話不算數,這麼快就報道了事情,他的語氣軟了幾分,他連自己這關都過不去,明明就是在做傷害蒲茹兒的事情,哪裡還有精力去大聲說話。
“好!”蒲茹兒感覺心被活生生的切開,她努力壓制自己的情緒,“你出去,我不想在看到你。”既然安柒的答案是這樣,她又有什麼話好說。
安柒看了她一眼,毫不回頭的轉身,他不想在呆在這裡,看她的傷心,看她的難過,更不想心碎被她發現。
安柒走後,蒲茹兒重重的關上門,她在也忍不住,不顧地上的冰冷,癱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起來,她不想在當着她的面哭,那樣,她就連最後的尊嚴也沒有了。
安柒開着車,心中一頓怒火,又是傷心,這木雪音,等把這最後的贖罪了了,他不會在看她一眼,就算我看,也不會給她一絲的好眼色,茹兒,對不起,這是我唯一的辦法,也是爲了避免她不在傷害你。
就在他的自責中,車子已經到了他自己的別墅外。
遠遠的就看見房間裡的燈光亮着,安柒知道,一定是木雪音在裡面了。
他收了收厭惡的神情,直直的走進了屋內。
“就知道你看到娛樂新聞後很快就會回家的,我特意買了你最愛喝的紅酒還訂了一些菜回來。”木雪音沒發覺安柒冰冷的臉,坐在桌上若無其事的倒着紅酒。
安柒看也沒看她一眼,徑直的走進他的房間內關上了門。
木雪音被門聲嚇了一跳,也罷,一個月的時間還長,a計劃要是成功了就罷了,要是沒有成功,不讓你心愛的蒲茹兒,身敗名裂,她的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
…………
蒲茹兒一個傷心,在也無法承受住傷害,衝動下她決定趁還有七八天的時間出門旅行,毫無疑慮,她去了巴黎。
在她到巴黎的當天,舒景苒和許可可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當他想趁機告訴她安柒的事情,卻發現房間的一紙留書。
在她懷着傷心的心情遊玩的第二天,安柒木雪音舉行了小小的婚禮,只是簡單的形似,在國內,無人不誇及木雪音的懂事,善良,不求富麗輝煌,名戒寶石,只得一句承諾,便滿足於心。
婚禮上,安柒敷衍着,口是心非的回答了神父的問題。
婚禮後,他依舊板着臉看都不看木雪音一臉。
木雪音是萬般討好,端茶遞水,也沒得安柒一個好眼神。
蒲茹兒此次出來,手機電腦一樣沒帶,她想拋棄所有的不快,放鬆放鬆心情。
只可惜,巴黎的美景,在也入不了她的眼,她的心中,早已被傷心事所瀰漫,如行屍走肉般的呆了大概一週,不知道國內的情況怎樣了,她還是覺得回去好了,在不想面對還是得面對。
無意間,居然路過那個傷心地,“飯店~”她不忍想進去看看,那兩間一切傷心事來源的地方。
特意租了那兩間房子,她打開門,都沒有變化,屋內一切依舊,讓她回想起了兩年前的事情。
早上,她醒來竟是隻穿着內衣內褲和舒景苒睡在一起,而安柒,竟是和木雪音睡在一起,不久,她的眼角滑落一顆晶瑩剔透的淚水。
“我們分手吧!”
現在,她還能體會到當時說那話的心痛,一切的事情,彷彿就是前一刻發生的事情。
“茹兒?”服務員端着盤子經過蒲茹兒身邊的時候,驚奇的看着她,眼神深處是別有深意。
蒲茹兒回過神來,用細手輕輕扶去臉頰上的淚水,她看着服務員,只覺得眼熟。
“茹兒~”服務員說着就將蒲茹兒拉進房間。
蒲茹兒有點驚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接下來的一幕,更讓她不解了。
服務員拉着蒲茹兒一進房間就關上門,然後是砰的一聲跪在地上。
“茹兒,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服務員滿臉後悔與歉意,當初幫黎古琪和木雪音的忙,也是不滿蒲茹兒一個鄉村女子憑什麼得到安柒的愛,可在事發後,她得知了蒲茹兒爲救安柒的粉絲不惜犧牲自己的命,而且安柒對蒲茹兒的深情告白也深深的感動了她,只是當她想去找蒲茹兒說出真相的時候,早已沒有了她的身影,她幾次想見安柒說出實情,可她一個平民,怎麼能見當時最火的安柒,幾次失敗過後,她便放棄了,而那件事也讓她愧疚自責了整整兩年,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門親,她真是做錯了啊。
她抽咽着,想起了她在蒲茹兒和舒景苒酒裡放迷魂藥的事,更在她們昏倒後進房間脫了他們的衣服。
“你怎麼了?快起來。”蒲茹兒看了半天,認出了服務員,可她還是不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茹兒,對不起,當初是我用藥迷倒你和舒景苒公子,害的你與安柒分開的。”
服務員話一出,蒲茹兒就震驚了,她搖頭,才弄清了事情,難怪她會一直覺得不對勁,不然要真的和舒景苒發生了什麼,她自己會沒有感覺?
“那安柒呢?他和木雪音有沒有發生什麼?”蒲茹兒像聽到了天大的好消息,隨後又迫不及待的搖着服務員的手臂,想知道安柒和木雪音的情況。
“他那邊我不清楚,可是後來我檢查了,牀單上並沒有落紅。”服務員看着蒲茹兒有點發瘋的樣子,有點驚呆,不過這個秘密說出來,她可是輕鬆了好大一口氣,接下來,任蒲茹兒怎麼處置她,她都是無怨無悔了。
蒲茹兒突然大笑,她突然明白此次來巴黎的意義,她之前還覺得自己神經跑來這麼遙遠的地方。
她發瘋一樣的高興,不顧及她的身份,或者臉部表情是否好看,拼命的跑出了房間,她要第一時間回國,告訴安柒這個好消息。
這一刻,她內心底的憂傷徹底被解放了,她不需要在覺得自己是不潔之軀了。
另一面,安柒呆在房間裡,看着電腦上儲存的蒲茹兒的照片。
廚房內,木雪音在咖啡裡放着一些白色的藥粉,既然都結婚了,我們也該名正言順了,呵~等你醒來,發現懷裡抱着是我這個尤物的時候,看你還不心軟。她的嘴角,又是陰險的和得意的笑。
“安柒~開門。”她走到安柒的房前,語氣溫柔的叫道。
布懂在另外一個房間,聽着木雪音的聲音後,敲敲的把門打開一絲縫隙。
“什麼事?”安柒開門,一臉的冰冷。
“幹嘛這麼兇,人家只是給你衝了杯咖啡罷了。”木雪音假裝委屈的聲音,臉上露出一絲可憐的神情。
無奈,安柒還是沒有理會她,她只得在出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