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又摸了摸.胸前的吊墜,除了那個的字母,她看了半天愣是看不出個究竟來。
本來嘛,送她條鑽石啊珠寶項鍊,她還能拿去賣點錢,送塊玉石都還能趨吉避凶,可他送一顆破金屬有半毛錢用嗎?
這廝是氣個毛啊?
夜幕降臨。
司機一路驅車,將他們帶到了巴塞羅那繁華的夜市街區。
巴塞羅那是被譽爲歐洲一座真正的聚會城市。每逢週五週六的夜晚,是這個城市最活躍的時間。利波街、狄亞哥納街、莫妮涅爾街,到處都是酒吧、咖啡館、俱樂部、迪廳、夜生活場館……能一直開到凌晨兩三.點,有的甚至是通宵狂歡。
當葉歡瑜跟隨祁夜墨,踏進一間譽有‘酒窖’之名的酒吧場所時,她沒想到放眼望去,酒吧裡各色皮膚的人種,隨處可見。觥籌交錯間,皆是人們的歡聲笑語。
夾雜着各種酒香味道,撲面而來。
“嗨,Vicent,好久不見喔!”說話的是一位擁有紅頭髮的西班牙男子,說着不太標準的中文。紅髮男子是這間酒吧的老.板。
而祁夜墨曾經是這裡的常客。他微微抿脣,點了點頭,用西班牙語跟紅髮男子交流了幾句。
隨即,紅髮男子笑開來。
祁夜墨轉身朝葉歡瑜低咕一句,“在這裡等我,不要亂跑。我去一下就回。”
說完,他便隨着那紅髮男子進去了。
葉歡瑜雖不懂西班牙語,但在美國的五年,使得她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
方纔那紅髮男子口中的Vicent,應該就是祁夜墨的英文名吧?手指下意識的摸了摸心口的吊墜,這纔想到,就是他名字的縮寫。
祁夜墨送的這顆金屬,刻着他的名字,究竟意味着什麼?
心尖似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跳躍出花兒來。
她不敢細想。
徑直走到吧檯前,用英文跟酒保要了一杯葡萄酒。
一邊喝一邊好奇的關注着酒吧裡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們,一邊等着祁夜墨。
“嗨,美麗的東方娃娃,我叫托馬斯,好像沒見過你哦,是第一次來嗎?”
一位金髮藍眼的青年男子,握着一杯紅酒朝葉歡瑜走來,說着一口流利的英語。
葉歡瑜擡眸掃了他一眼,興致黯然的朝托馬斯禮貌的點點頭。金毛帥哥她曾在美國見多了,可惜不是她的菜。
“啊哈,我差不多每天都來這裡。剛剛那位先生是你的丈夫嗎?”托馬斯擁有西方人開朗熱情的特點,即便是葉歡瑜興趣缺缺,他依然笑臉相迎,直接就在她身旁的吧檯椅上坐了下來。
葉歡瑜又再搖搖頭,給托馬斯一個否定的答案。
“哇喔,太棒了!這麼說我有機會了!”托馬斯藍色的眼睛立馬迸發出獵豔的光彩。
於是,葉歡瑜這才知道托馬斯其實也是私生子。他的母親是西班牙人,父親則是英國人。從小托馬斯就跟着母親相依爲命,父親只是每年偶爾回西班牙探望他們幾次。
托馬斯興高采烈的向她講述着,這二十幾年來,各種苦難的生活都沒有將他打.倒,反而讓他愈加奮發向上。
想到托馬斯的遭遇,葉歡瑜便會回想自己的過去。
許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她便對托馬斯的好感多了幾分。
“呀,你胸前的墜子很閃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