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祁夜墨的頭輕輕的栽了一下後便醒了,轉眼看着祁老爺子,他已經安靜的睡着。
悄悄的站起身子,蓋在他腿上的毛毯滑落在地。
他在原地活動了一下快要麻木的胳膊和脖子。
扭頭看向觀察室,只見秦火就站在那裡,他身旁的醫生正在仔細的記錄着觀察的數據。
祁夜墨走到觀察室裡,看了一眼秦火:“現在幾點了?”
秦火低頭看了下手錶:“主子,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看着祁夜墨疲憊的樣子:“要不要我讓他們在這裡安排一個房間,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吧。”
祁夜墨搖了搖頭,然後看着秦火說:“剛纔你去做什麼了?”
秦火看了一眼身邊的醫生。
“哦,我正好要出去安排一下晚上的值班情況,你們要是有什麼事情就按那個呼叫鈴。”醫生知趣的說完轉身出了病房。
秦火看屋裡再沒有外人,低聲對祁夜墨說:“剛纔我去了監控室,發現了一些東西。”
說着,秦火拿出自己的手機,調出來了一個視頻片段。
祁夜墨擰着眉頭認真看着手機播放的畫面。
在視頻的右下角,清楚的記錄着視頻錄製的時間,那是正是芳姑出事的第二天下午。
那個時間,也正是他們從農家樂回來的路上。
這段視頻是從正好正對祁老爺子vip病房的攝像頭拍攝的。
隨着秒針的快速跳動,不一會出現了一個穿着西裝的人,在病房門前來回踱着步,看得出他好像在想什麼事情。
過了五分鐘後這個人敲開了病房的門。
這時候出來了一個小護士,他們在說了幾句話之後,小護士就離開了。
那個人站在原地等了一會之後,轉身進了病房。
看到這裡,祁夜墨眉頭一皺:“你把剛纔那人站在病房門口的圖像放大一下。”
秦火拿着手機,將視頻向回倒了一點,然後把畫面定格。再將那人的畫面放大。
祁夜墨鷹一般的眸子觀察者這個人,但是由於攝像頭分辨率的限制,他始終認不出這人的面孔來。
這時候,秦火好像發現了什麼,他手指了一下那人的上衣口袋:“主子你看,他的這裡放着一疊紙。”
祁夜墨一看,確實是一疊紙質的東西:“視頻繼續。”
秦火點了一下播放鍵。
等到那人出了病房之後,秦火再次將畫面定格。
“主子你看,他口袋裡的那疊紙不見了!”
祁夜墨擰着眉毛緩緩的點了點頭,通過兩次的畫面定格,他已經找到了這個人的一些特徵。
此刻,他的大腦正不斷的搜索着和這些特徵相符的人。
秦火等着眼睛,顯得非常的氣氛:“主子,現在可以判定是這個人把報紙放進病房的。咱們竭盡全力的將這件事情掩蓋起來,但沒想到這個人卻想把這事情告訴祁老爺。這不是分明要老爺的命嗎!”
秦火說着繃起了臉,雙眸中冒出了憤怒的火苗,他自從來到祁家後,祁家上下只有兩個人對自己最好,一個是祁夜墨,第二個便是祁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