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譯丹看到王清清竟然要哭出來了,頓時火冒三丈,盯着李天鳴說道:“快說,你到底對我家清清做什麼了?”
李天鳴聽到她的聲音渾身一哆嗦,心想這個張譯丹怎麼生氣的時候,說話也這麼嗲啊,弄的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
“那都是誤會,我什麼也沒有對王清清小姐做啊。”
“小姐,你說誰是小姐呢?”王清清聽到李天鳴在她的名字後面加上小姐兩個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張譯丹也趁機幫腔道:“還說不是流氓,張口就小姐,我看你纔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說你是小姐,那我叫你王姐,王姐行了吧。”
“王姐,我有那麼老嗎?”王清清怒火中燒的盯着李天鳴。
“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還是個御姐控啊?”
哎,李天鳴嘆了一口氣,心說這怎麼還越解釋誤會越深了,得了,我還是別解釋了,省的誤會越來越大。
張譯丹看到李天鳴閉嘴了,以爲他心虛了:“我警告你,我不知道你在高鐵上對清清做了什麼,也懶得跟你計較了,但是你記着,從今以後,別想動我家清清一個手指頭,否則要你好看,哼!”
說完用腳跟狠狠朝踩了李天鳴的腳面踩下去,因爲事發突然,李天鳴根本來不及躲避,腳面立刻傳來一陣劇痛,心想這張譯丹太狠了,她穿的可是高跟鞋啊,完了,肯定青了。
圍觀羣衆見到李天鳴吃了虧,紛紛都流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除此之外,還有的人還投來羨慕的目光,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但從總體來看,羣衆們瞄向王清清和張譯丹的表情都是一致的,充滿青春的荷爾蒙及慾望。
李天鳴這時發現可疑人物又多了幾個,他們的目光全都鎖定在王清清的身上,而且神情都非常嚴肅,跟周圍羣總呈現明顯的反差,看來之前並沒有看走眼,今天又有活幹了。
此時報名人數並不多,很快就輪到了張譯丹和王清清,她倆辦好手續後,中文系的學長們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又幫着拿行李,又幫着引路,順帶着介紹一下校園的風土人情,人文歷史之類的。
輪到李天鳴的時候,得到的待遇卻是登記後
只給他一個手冊,裡面詳細記錄了京城大學的歷史,人文,以及學校的各種資料,讓他自己看就行了,然後學長們告訴他寢室在哪,去哪交錢後就結束了,根本沒有一個人願意出來給李天鳴引路,看來美女果然有特權啊,吊絲只能自食其力了。
辦好了手續,李天鳴走到分配好的4人寢室,推開門一看,裡面已經來了2個人了,這時李天鳴發現兩人都帶着一副眼鏡,一想能考上這所大學在各地估計都是學霸級選手,不戴眼鏡反而不正常了。
笑着跟兩人打了個招呼,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當他倆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李天鳴差點噴了出來,因爲那個身材瘦瘦高高的叫魯一發,矮胖的那位叫鄭爽,真不知道他倆怎麼會分在一個寢室,簡直是絕配。
可時候李天鳴現在有任務在身,沒時間跟他倆閒聊寒暄,把包放在分配好的牀鋪上後,跟他倆說一聲還有事情,隨後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李天鳴馬上拿出手機,查看了一下王清清的位置,已經固定在一個地方不動了,估計肯定是在寢室呢,順着手機來到她所在的寢室樓下,看到在報名處的那些可疑的人果然都在附近,只不過也都隨機分散在各個位置。
看來這些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動手,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必然會等到晚上下手,或者把王清清引到人跡罕見的地方下手,這樣看來,至少她在寢室裡還是安全的。
李天鳴一邊盯着手機,一邊準備去超市買些東西吃,就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原來是王清清的父親王萬峰給打來的,接通後,那邊傳來一箇中年大叔的聲音:“李先生,我女兒現在已經平安入學了吧。”
“是啊,不過在路上可不是那麼太平,遇到了一撥歹徒專門綁架你女兒,你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嗎?”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情?”
李天鳴大感意外:“你女兒沒跟你說嗎?”
電話那頭傳來王萬峰尷尬笑聲:“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自從我跟清清的母親離婚後,她就非常痛恨我這個父親,幾乎什麼事情都不跟我說。”
哎,又是一位可憐的父親,誰讓你自己作死呢,沒事離個什麼婚啊,當然這話李天鳴只是在心裡嘀咕,不可能
說出來的,“你放心吧,那些歹徒已經被我收拾了,不過他們好像沒有放棄,在學校裡又派了人,正在你女兒寢室樓下踩點呢。”
聽到這個消息,王萬峰好像絲毫不擔心,語氣平穩的說道:“李先生,又要麻煩你了。”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是我分內之事,對了,你知道張譯丹是幹嘛的嗎?”
“張譯丹?對了,她是王清清的高中同學,兩人的關係似乎特別好,父親好像是個臺商。”
“這麼說她是個臺灣人了?”
“是的。”
“怪不得說話那麼嗲,對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我沒什麼事情,只是問一下女兒最近的情況,對了,要是你那邊有需求或者困難,及時給我打電話,我儘可能給予你最大的幫助。”
“好了,知道了,沒事掛了。”說完李天鳴掛斷了電話。
此時王萬峰辦公室,他的助手看到自己的老闆,堂堂萬王集團的掌門竟然用這種語氣跟自己僱傭的保鏢說話,最後還被保鏢掛了電話,這事要是傳到互聯網界,肯定會引起一場轟動。
助手十分不解的問道:“老闆,李天鳴就是您請的一個保鏢,您對他怎麼會……”
王萬峰打斷助手的話道:“李天鳴14歲就從朱可夫訓練營畢業,16歲成爲殺手,僅僅只用了2年時間,他已零失手記錄,成爲組織裡最年輕的金牌殺手,這樣的人,你怎麼對待?”
“什麼?朱可夫訓練營?我聽說那裡日常訓練是兩個小時之內完成600次100公斤深蹲、四小時之內踢斷30英寸的木樁、在封閉的室內徒手和6只狼狗搏鬥、徒手和兩名手持棍棒的教練搏鬥等,每批訓練營只有三人之一的人能活下來啊。”
王萬峰點點頭:“你知道就好,明白我爲什麼對他是這種態度了吧。”
李天鳴放下電話後,發現手機定位上的王清清開始移動了,他連忙找個隱蔽的角落藏起來,免得被王清清看到後以爲在跟蹤她。
她和張譯丹很快從寢室門口走了出來,看樣子兩個人應該是要去買一些生活用品,李天鳴悄悄的跟在兩人身後,剛走到一半的時候,一個清脆的哭聲很快吸引了兩人的目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