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裡的那些破事兒
“我愛你!”
當然,我沒有勇氣說出口,只在心裡邊默默自語着,相信眼神早已經把心底的小秘密暴露無遺。
“先生,你想買藥嗎?”
姑娘甜蜜蜜的語言象春晨的甘露滋潤着我乾渴的心田,我開始溼潤起來,能夠插秧了,相信不久的未來就會長出綠油油的水稻來,用以果腹。
“我,我,”
真丟人啊!一個袓國培養多年的大學生,面對一個漂亮女生,竟然說不出話來,那麼,有朝一日,和金髮碧眼的外國妞談判,不就有失大雅?把中國男人的臉面都丟到大洋彼岸了嗎?
以前的東亞病夫那是代表過去,偉岸的中國男人從此站起來了,他要象亨利那樣瘋狂,去掃滅異己,建立自己的威武領域,一杆旗幟高高飄揚,圍城四邊彩旗招展。
我深深吸進一口氣,不小心竟然把姑娘的體香吸進了肺臟,本來有些清醒,這一下子又掉進了溫柔的漩渦,我在裡面掙扎,我不要掉進去,我要升起來!
“那就先進屋吧,想不起來慢慢想。”
姑娘又一次吐露心聲,我象被一條繩索套住一般,隨着姑娘的腳步進了她的小屋,一股很濃的藥味刺激了我的鼻腔,麻木的神經爲之一震,我這是在什麼地方?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姑娘就站在我的面前,微笑地衝着我笑,好像醫院裡的白衣天使,做完手術以後,滿意地欣賞着自己的傑作。
是啊,來到這裡,一切都在藥物的包圍當中,包括可愛的姑娘,對於我來說,她就是治療我的心病最有成效的藥!只不過,她會不會給我,讓我順利吞進肚子裡,那就是未知數了。
我把眼神投入裡屋,那裡面沒有動靜,難道她的老孃今日來例假了?我一定花大力氣詛咒她,讓濃黑的血液來的更加兇猛一些吧!
“先生,請坐。”
姑娘真象照顧病人一樣對待我,我也很聽話,乖乖地坐在身後的一把木質椅子上,耳朵聽着裡面的動靜,眼睛盯着姑娘,思維擴大着的存儲空間,盡最大努力去記錄着姑娘的每一顰每一笑每一聲每一動。
“要不要喝杯水?”
姑娘說着從櫃子裡取出一隻方便紙杯,走到飲水機面前,“嘩嘩譁”接起了水,我有些尿急,從小就聽不得這種聲音,特別身處**之中,好在農村是廣闊的土地,走到哪裡,都不會被尿憋死。
我站起身來,姑娘剛好轉過了頭,人真是逼出來的產物,不到關鍵時刻,不會改變自己,本來我面對姑娘總是語遲,現在被尿憋急了,上面的口子就張開了,我大聲說道:“我想撒尿!”
姑娘馬上領着我走進了裡間,通過一個小的過道,那裡面擺着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後邊又是一個小木門,姑娘把它打開,一個只能蹲一個人的地方,設置着一個便池,我也不管那麼多了,但是,還沒有糊塗到不關門的程度,如果真要那樣做起來,姑娘一定會把我當做**,說不定馬上就會把我趕出去,讓我成爲一個真正的“忍者”。
解開褲帶,就象剛剛聽到的那個聲音那樣,“嘩嘩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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