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威裡喝了一口茶之後,說道:“李大人、地龍大學士,大清的京畿重地是非常重要的,我認爲我們首先要將這裡的一支水師儘快的建立起來,那樣我們最起碼能夠加強我們京畿重地的防守能力。”
琅威裡在李鴻章與地龍兩個人點頭認同他的方案之後,立即讓李鴻章的管家拿來紙張,坐在大堂之上,奮筆疾書起來了,琅威裡坐在那裡,頭也不擡,在宣紙上不停地寫着,地龍與李鴻章兩個人也站在琅威裡的身邊,看着琅威裡用漢字書寫着。
地龍看到琅威裡寫完一章之後,便輕輕的伸手將他寫書的材料拿起來認真的看了起來。
地龍一看上面寫滿了大清北洋水師的艦船配備,火炮參數,艦船的排水量,以及船上相關數據的配置數量等等,寫的非常的清楚,尤其是這一支水師是守衛京畿重地的,同時要加強在巡洋艦和驅逐艦方面的配置,寫的非常的明白。
大約半個時辰,琅威裡將他腦海這熟記的東西全部寫出來之後,將所有的設計方案歸攏在一起,然後交與李鴻章、地龍他們二人過目。
地龍與李鴻章兩個人看完之後,又交換了一下意見,地龍根據自己對西方海軍的熟知程度,提出在巡洋艦與驅逐艦之外還要適量的購建一批魚雷發射艇來,主用用於有效的打擊西方國家的海軍艦船。
同時地龍看着琅威裡說道:“琅威裡先生,據我所知西方一些國家已經在研製一些佈雷艇,爲什麼琅威裡先生沒有寫進我們的這一需求?”
琅威裡看着地龍笑着說道:“地龍大學士,我之所以沒有將佈雷艇及時列入,是因爲當下的佈雷艇技術相對不成熟,在使用的過程中往往會發生意外,我是想在西方各國在研製使用方面技術成熟之後,我們再購買,那也不遲。”
地龍這時候又說道:“琅威裡,你看我們的補給艦是不是設置的有點少呀,據我所知你們西方國家兩膄巡洋艦就配置一膄補給艦。”
琅威裡等到地龍說完之後,一個勁的搖搖頭說道:“地龍大學士,我們西方國家兩艘巡洋艦配置一個補給艦,是因爲他們要遠渡重洋,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你想想我們的大清水師將來活動的範圍是……”
琅威裡看了看一旁站立的管家說道:“請你去將裡大人的大清海疆圖拿來,讓地龍大人看一看。”
李鴻章的管家看了一眼琅威裡,又看看李鴻章,看到李鴻章用眼示意他按照琅威裡的意圖去將海疆圖拿來。
官家只好快步離開,去李鴻章的書房將大清海疆圖拿來過來。
官家將海疆圖遞給琅威裡之後,便去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琅威裡將地圖打開攤在茶案上,;琅威裡指着山東這一片海域說道:“李大人的,地龍大人,請你們往這裡看,我們北洋水師將來就擺放在這裡,我們的對面是日本,離我們說起來不是很遠,只要我們裝滿燃料,我們可以看駛到到這裡,並不是多麼很遙遠的。”
這時候琅威裡指着大清的海岸線接着說道:“我們這裡有許多的港口,我想我想我們在這些港口裝些煤炭是不成問題的。所以我認爲目前我們可以考慮,不必按照其他國家通行的配置方案進行補給艦的配置,這樣我們又可以省略一大筆開支。”
地龍與李鴻章聽完琅威裡的話之後,一致認爲琅威裡設置的方案既簡便又實際,將一些暫時沒有必要貪大貪全的東西都要購買回來,這樣一來減輕國庫的開支,同樣也是縮短水師的籌建時間,儘快的形成戰鬥力是十分有利的。
李鴻章與地龍琅威裡的商談將時間都給忘記了,這時候,管家從外面進來說道:“大人,午飯準備好了,請問一下大人是在這裡吃飯呢,還是到飯廳去呢?”
李鴻章看着地龍說道:“小老弟,怎麼樣,這時是不是都忘記了自己的肚子了,要不是管家提醒,我還想不起來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了。”
“這樣吧我們大家再走幾步,到隔別廂房去用餐去。”李鴻章說着請地龍與琅威裡一同往隔別廂房走去。
四個人一同步入了廂房,地龍一看飯桌上已經將飯菜擺放好了,地龍便於琅威裡客氣了一下,先請琅威裡入座,着琅威裡在大清國已經生活多年了,知道大清朝的官員的禮節,那裡肯首先入座,只有在看到李鴻章與地龍坐定之後,這才入座。
李鴻章看了一眼地龍與琅威裡說道:“地龍老弟,琅威裡先生,今天下午我們還得進宮向皇上與皇太后彙報我們的工作進展情況,所有中午我看我們大家就不要喝酒了,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地龍笑着對琅威裡說道:“琅威裡先生,今天下午我們要去面見皇上與皇太后不好飲酒,等有機會我地龍做東,邀請李大人與琅威裡先生到我的家中喝酒去,到那時候,李大人與琅威裡先生不醉不歸。”
琅威裡對於地龍這樣一個年輕十分好奇,在想他年紀輕輕,爲什麼就能如此的升遷之快,特別是對他剛剛提到的幾個問題,都提到的非常的切中要害,可見他是對海軍建設方面是非常熟悉的人才之一。
琅威裡這時看着地龍說道:“地龍先生,雖然你我是初次見面,但是一見如故,我非常佩服你的學識,我非常願意和你這樣的人結交,不知地龍大學士可否與做一個好朋友。”
琅威裡作爲一個西方人,對地龍說的非常直率,他說完之後看着地龍,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地龍笑着說到:‘琅威裡先生,要不是今天下午的任務,我現在就想和你碰上三杯酒,你這樣的朋友我交定了。”
地龍說完之後,便於琅威裡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兩個人從此成爲一對十分要好的朋友了。
同樣地龍與琅威裡的相識,爲大清水師的發展奠定了一定的基礎,爲日後的北洋水師的訓練同時也找到了一位十分嚴厲的教練。